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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爷息怒,我家老爷刚刚被刘爷抓来,在下想来问问到底为何抓我家老爷,请刘爷明示。”说完又把手里的十两银子塞进了刘一虎的手里,刘一虎轻蔑的看着点头哈腰的侯有德,惦着手里的银子冷笑了下,“侯大管家,恕我不能帮这个忙,我只负责抓捕胡福海,至于为什么抓他,还是等县太爷升堂的时候你再问吧。”说完把银子扔在了侯有德的怀里,扬长而去。
侯有德拿着银子心说:“都说这银子是好东西,怎么到了总兵衙门这银子怎么还不如一块石头?”既然谁都不买自己的帐,侯有德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到胡府。胡府静悄悄的,侯六还没回来,侯有德来到胡福海的桌上还未曾发出去的书信,眼睛一亮自言自语的说:“哎呀,光顾着急了,怎么把太老爷和少爷给忘了,对,先去找大小姐,大小姐和方冠群还能说上几句话,实在不行再去找少爷。”
侯有德急急忙忙跑到后院胡蕊儿的房门前,房内的胡蕊儿睡得正香,丝毫没听见前院刘一虎抓走胡福海的动静。侯有德伸手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见没有人理会,侯有德重重的敲了几下,不一会房内的灯亮了,接着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碧儿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问:“谁啊?这大晚上的打搅我们大小姐休息。”
“碧儿姑娘,是我啊,快去跟大小姐禀报老爷被人抓走了。”
碧儿一听立刻清醒了,“大少爷被人抓走了?被谁抓走了?”
胡蕊儿迷迷糊糊的听着门口的说话声问:“碧儿,谁来了?”
碧儿急急忙忙跑到胡蕊儿面前,“大小姐,是侯管家,他说,他说大少爷被人抓走了。”
胡蕊儿一下坐了起来,甩了甩迷糊的脑袋,“碧儿,你再说一遍,谁被抓走了?”
“哎呀,我的大小姐,是大少爷被抓走了。”
胡蕊儿掀开被子跳下床来,碧儿赶紧拿了件外套披在胡蕊儿身上,胡蕊儿走到门口,侯有德见大小姐走了过来赶忙侧过身子低下头,“大小姐,老奴打搅大小姐休息了,只是事出突然,不得已才来找大小姐。”
“我大哥被谁抓走了,为什么被抓?”
“回答小姐的话,是总兵衙门的人,也没说以什么罪名抓就这么给带走了。”
胡蕊儿脑子一片空白,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胡福海和方冠群起冲突,现在如何是好?胡蕊儿转身走进房间对碧儿说:“快帮我穿衣服,咱们去总兵衙门一趟。”碧儿一边帮胡蕊儿穿衣服一边担心的问:“小姐,这么晚还出去,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再说了有侯管家呢,能出什么事!”
侯有德带上几个家丁引着胡蕊儿来到总兵衙门前,胡蕊儿深吸一口气走到守卫前客气的说:“劳烦两位差大哥通报一声,就说胡蕊儿有要事要找总兵大人。”
守卫的兵丁见过胡蕊儿,也知道方冠群和胡蕊儿是朋友,想了一下说:“请姑娘在此稍后,我去给你通报。”
入秋的天,晚上早已变得凉飕飕,胡蕊儿站在大门口抱着膀子温暖着自己。方冠群来到门口,一眼就瞧见胡蕊儿有些瑟瑟发抖,急忙几步走上前皱着眉头说:“晚上凉,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也不怕着凉,快点进来吧。”
胡蕊儿感激的点点头,跟着方冠群来到书房,方冠群跑到厨房里,提起煨在火上的水壶沏了杯热茶端到胡蕊儿面前,关切的说:“喝杯热茶驱驱寒气。”
抱着这杯热茶胡蕊儿觉得暖和多了,抬起头直视着方冠群,“冠群,你知道我来这的目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抓我大哥吗?”
“蕊儿,我不希望你参与此事,但是既然你问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方冠群把胡福海霸占田地,派人行凶的事和胡蕊儿说了一遍。
胡蕊儿幽幽的叹了口气,“冠群,我知道我大哥不好,为人嚣张跋扈,仗着我父亲和靖儿的权势为非作歹,受到惩罚是应该的,我也不想为他求情,可是你想过没有,此事一旦我父亲得知肯定会想尽办法为我大哥开脱,以我父亲在朝的势力,这件事很容易就不了了之,可是你呢,会因为得罪我父亲而丢官罢职,你就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蕊儿,先不说这官职对我来说重不重要,你看看那些被胡福海欺压的百姓,他们就该死吗?是,你父亲你侄子是高官,我只是一个七品官,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得睁一眼闭一眼吗?我就得眼睁睁的看着胡福海继续为非作歹?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件事我是管定了,如果你父亲想要为胡福海开脱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毕竟这天下不是你父亲的,这朝廷也不是你父亲的,还有不畏强权的官员……”
“唉,我既然知道了此事也不能装作不知道,我能不能去看一下我大哥?”
“不能,庭审之前谁都不能见他,蕊儿,抱歉,都四更天了,快回去吧。”
胡蕊儿知道多说无益,只得站起身来,心情复杂的离开。刘一虎走了进来望着远去的胡蕊儿担心的问:“冠群,一旦胡家人回皇城报信怎么办?”
“一虎兄,这件事瞒不住,胡福海一旦定罪必定要上报刑部,胡一雄和胡靖早晚会知道,何况胡福海霸占民田派人行凶也不是死罪,我们所做的只能是杀杀胡福海的气焰,还百姓一个公道。”
“那他杀害何汝大,和何汝大合伙贪赃枉法的事都可以定他的死罪啊。”
“何汝大是咱们借胡福海的手除去的,贪赃枉法的事也随着何汝大的死死无对证,如果一定要追究会牵出好多事,包括我和允之劫胡府,你劫县衙。所以目前来说,灭了胡福海的嚣张气焰,让他以后有所收敛是最重要的,胡家在朝根基很深,如果不能除了胡一雄和胡靖,就算杀了胡福海也没什么意义。”
刘一虎听了半天终于明白方冠群的用意,“冠群,你是借这件事敲一敲胡一雄和胡靖?”
“嗯,允之说过,如今胡一雄和胡靖野心勃勃,皇上对他们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依兰姑娘的父亲被冤致死,胡一雄现在觊觎刘威大将军的兵马大权,一旦他们得手这天下就是他们的了,到时候皇上只是个傀儡,以胡一雄和胡靖的为人,他们会让百姓安居乐业吗?所以,胡福海只是个小角色,不值得我们大费周章……”
“可咱们的官职太小,怎么和胡一雄他们抗衡?”
“不急,咱们做的这一切会有人关注,朝廷里还有忠臣,只要有人赏识咱们,就不愁没有力量与之抗衡。”
方冠群和刘一虎不知不觉谈到了天亮才拖着乏累的身子回房睡去。
胡蕊儿回到胡府呆呆的坐在正厅,思索着和方冠群对话,内心的纠结一刻也没停止过。侯有德也焦急的望着门外,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侯六,对于胡福海的安危反倒么那么担心,他知道胡一雄和胡靖一旦得到消息就会把胡福海安然无恙的就出来,而自己的儿子呢,如今是下落不明,自己就这一根独苗啊……
侯有德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问胡蕊儿:“大小姐,你看,咱们在这干坐着也无济于事,不如给太老爷和大少爷送个信吧。”
胡蕊儿如今心里是一团乱,对于侯有德的问话胡蕊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侯管家,我的脑子现在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侯管家,你先去总兵衙门看看,看看能不能见一下我大哥,我,我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去吧。”
胡福海卷缩在大牢里一晚没敢合眼,一大早,大牢的守卫拿着一碗饭从牢门口递进胡福海所在的牢房里,胡福海终于看到有人出现,急忙喊:“衙差大哥,我要见方大人,麻烦通融一下。”
守卫放下饭一言不发的离开,任凭胡福海怎么喊守卫都不回来。胡福海看着地上的窝头咸菜吞了下口水,他是饿了,伸手拿起窝头打量了又打量,犹豫了半天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可是胡福海吃惯了山珍海味,这粗糙的窝头在嘴里打着转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来人,让我的管家给我送酒菜了,这他妈的是什么饭,来人……”
胡福海在大牢里折腾了半天也没人理会,胡福海彻底蔫了,以前的威风全没了,哆哆嗦嗦的走到墙角卷缩着坐在地下……
吃过早饭,方冠群把徐允之,李进等人叫到总兵衙门,方冠群对李进说:“一会派几个人把胡福海押回县衙,再让衙差们鸣金示众,就说下午在县衙升堂公审胡福海强占民田,派人行凶的案子,先杀杀胡福海的锐气,如果你们没意见就下去安排吧。”
几个兵丁给胡福海戴上手铐脚镣推搡着走出大牢,从黑暗的大牢一出来,胡福海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各位差爷,这是要把我送哪去?我要见方大人,我有话要说。”
兵丁把眼一瞪厉声道:“废什么话,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