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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看着胡蕊儿这个样子,方冠群不忍心,柔声叫出了胡蕊儿的名字,“我本就无意抓你大哥,只是你大哥太嚣张了,今天算是小小惩戒他一番。唉,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找个台阶让你大哥下的,好了,别哭了,我这就放了你大哥。”
胡蕊儿喜极而泣的问:“此话当真?”看着方冠群点点头,胡蕊儿接着说:“冠群,谢谢你。”
方冠群一摆手,水生撤去架在胡福海脖子上的钢刀,胡福海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草草的向方冠群使了个礼,转身抬脚就要走。“慢”方冠群呵住了胡福海,胡福海转过头,“怎么,方大人改变主意了,依然要抓我?”
“本官言出必行,胡老爷,今日百姓们可都看着呢,希望你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恐怕侯爷和宰相大人来了也保你不住,胡老爷好自为之。”
看着百姓们的指指点点,胡福海真的是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本想来吓唬一下方冠群和李进,谁知到头来苦的是自己,如今胡福海只能在百姓们的嘲笑声中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回胡府。
胡蕊儿叹了口气轻声说:“冠群,你能陪我走走吗?”
“当然可以”方冠群答应着然后对李进说:“你疏散一下百姓,我去去就来。”
方冠群和胡蕊儿沿着街道向城外走去,一路上胡蕊儿并不说什么,方冠群也没问,只是陪着胡蕊儿漫无目的的走。走到方冠群救胡蕊儿的地方,胡蕊儿站定转过头去问:“冠群,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不知不觉都过去好久了。”
“冠群,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大哥,也不喜欢我的父亲……”
“这话从何说起,我跟胡福海无私人恩怨,我和你父亲更未谋面,怎谈的上喜不喜欢?”
“我大哥在沧州的名声不好,我父亲更被别人称之为奸相,可是他们是我的亲人,而你,而你……”你了半天胡蕊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和方冠群的关系,最后说了一句:“而我和你是好朋友,我不想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我夹在中间很为难。”
“蕊儿,很高兴你能把我当朋友,我也不防直言,只要你大哥在沧州安分守己,我不会对他怎么样,我虽来沧州不久,但也听了关于你大哥的种种,他还绑了梁茹企图……唉,算了,不说了。”
“冠群,我知道你为人正直,断不会和我大哥同流合污,也不会攀附我的父亲,但是我不能保证你今日和我大哥的冲突不会恼了胡靖和我的父亲,到时该如何是好?”胡蕊儿不禁发起愁来了。
“哈哈,蕊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方冠群不信邪,我没做错事,就算你父亲知道了又奈我何?”
“你,你真是死犟死犟的,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现在的世道还是装不懂。从我懂事起就看见来往于我家里的人,哪个不是来讨好我父亲的,可是你,似乎不屑于这样,这对于你来说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胡福海发疯似得左一巴掌又右一巴掌使劲搧着侯有德,直到打的自己没力气了才气喘吁吁地坐下,指着侯有德骂道:“你他妈的,让老爷我出了这么大的丑,说什么先试探一下方冠群和李进,结果怎么样,我差点被扣上造反的罪名抓起来,你他妈的出的馊主意,现在怎么办?我杀何汝大和聚众闯县衙的罪名捏在了他们手里,以后我在他们面前在沧州还他妈的能抬起头来吗?”
侯有德被打的眼冒金星也不敢动一下,低着头站在那里听着胡福海的训斥,听胡福海这样问侯有德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说:“老爷,何汝大的死已经毁尸灭迹,死无对证了,至于聚众造反的罪名,我想既然大小姐出面压了下来,他方冠群也不好说什么,所以不足为惧。”
胡福海仔细琢磨着侯有德的话,还是不放心的说:“何汝大的事,知道的人不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老爷,既然他方冠群不识抬举,我看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动手除了他,这样一来剩下徐允之和李进咱们就不算什么了,他们少了方冠群能在沧州掀起多大的浪。”
“你是说杀了方冠群?这不是小事,我得好好想想。”
“这样吧老爷,先书信一封给少爷,问问他的意思,让少爷出面拉拢一下方冠群,如果能为我所用就留着,如果不能,留着将成为心腹大患,就不如早点了结他。”
“嗯,这话说的在理,好,我这就去给靖儿写信,你下去吧。”
方冠群和徐允之信步走在沧州城的大街上,路上的百姓见到他俩都远远的竖起了大拇指,方冠群和徐允之不停地向乡亲们拱手施礼,包子摊的老板远远的看着他俩走来急忙迎了上去,“方大人,徐少爷,有日子没见了。”
“呵呵,这阵子忙,没时间照顾你的生意,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托方大人的福,生意还算不错,官府免了咱们的税,又给咱们买粮种,盖房子,眼看着这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老百姓也舍得花上一文钱吃俩包子,所以,小的的生意还算不错,这还得谢谢方大人救民于水火啊,今天两位一定要吃几个包子,小的请客,不要钱。”
“哈哈,赵老板好大方啊,那我和冠群天天来吃如何,是不是也免费啊。”徐允之调侃着问。
“嘿嘿,行,只要您二位肯去尊降贵,小的是求之不得啊。”包子摊赵老板爽快的答应着。
“冠群,那咱就进去吃上几个包子,别说,好久不吃赵老板做的包子还真有点想。”
“好咧,八个包子,一壶凉茶,两位里面请。”说着把方冠群和徐允之让进了棚子里。
正当二人吃的正香,赵老板走过来指着不远处对方冠群说:“方大人,您看那些人是不是找您的?”
方冠群和徐允之抬头一看,果真不远处有二十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婶们向这走来,方冠群放下手里的包子看着允之,允之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摇了摇头。
很快,一伙人走到了包子摊前冲着方冠群就跪下了,方冠群和徐允之急忙起身,快步走上前去一边搀扶跪在地上的百姓一边说:“众位,为何行此大礼,快快请起。”可是任凭方冠群和徐允之怎么搀扶他们都不肯起来。
方冠群无奈的问:“大叔大婶们,你们这是为何啊?”
为首的老汉抬起头来双手托着一张泛黄的纸说:“草民曹禄等人状告胡福海抢占民田,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等人做主啊。”其他的人也纷纷把纸托在手里齐声说道:“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方冠群接过曹禄手里的纸张一看,不是别的,正是曹禄祖辈耕种的地契,方冠群又一次弯下腰去搀扶曹禄说:“大家先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大伙跟我去总兵衙门,咱们做下来谈。”
曹禄欣喜的招呼其他的人说:“大伙快起来,方大人愿意帮咱们,咱们跟着方大人去总兵衙门伸冤去。”
方冠群丢给赵老板一两碎银后和徐允之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总兵衙门,大堂内方冠群吩咐刘一虎搬来几条长凳,又让徐四伯烧水沏茶,并让牛大壮跑步去请李进。
李进小跑着来到总兵衙门,来不及歇息片刻就坐在方冠群身边静静的听着曹禄等人的倾诉,“方大人,草民祖祖辈辈居住在此,那块地是草民的祖父辛辛苦苦一点一点的伺弄下来的,好容易在官府办了地契,这才算踏实了,地是自己的,干的也带劲,这地也争气,每年都能有个好收成,日子也算过的去,除了交税剩下的也能对付的过日子,即撑不着也饿不着,可是没想到这地传到我这一辈却变成别人的了,大前年,胡福海突然来我家说自己家的地不够种,要租种我的地,说是租金按双倍给,我当时还在想胡福海是不是傻了,怎么会给那么些的租金,但是面对那一笔不小的租金,我和儿子动心了,答应了胡福海,胡福海先给了我二两银子的定金,说剩下的过些日子给,我和儿子还挺高兴,出去把这事一说,谁想到和我家地连着的所有的地胡福海在一夜之间全租了去,都是先给二两银子的定金。”
曹禄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等到秋收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胡府要剩余的租金,可没想到胡福海突然反了脸,说那些地是他家的,还拿出了地契给我们看,说我们手里的地契是废纸,我们不服和他理论,他竟然放出家丁将我们一顿痛打。后来,我们找人写了状纸去衙门告状,谁知那何汝大和胡福海早就一个鼻孔眼出气,说我们诬告良民,将我们赶了出去,胡福海还放出话来,我们胆敢在闹就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听完这话,徐允之和李进牛大壮点了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徐允之接着说:“当时我在外地办货,回来的时候听管家说起的,只因胡福海派出家丁挨家挨户的放出狠话,这些可怜的老百姓也就忍气吞声了。”
曹禄又一次跪下,其余的人也纷纷跪倒在地,曹禄老泪纵横的说:“原本以为我们的冤屈再也不能昭雪了,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看着方大人为我们老百姓做的那些好事,还有今日不畏胡福海的强权,我们的心都亮了,您是我们沧州的好官啊,求您为我们做主啊。”
方冠群激动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百姓,坚定地说:“好,你们的冤屈我方冠群定为你们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