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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你们都有此意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吗?”允之甚是不解的问。
方冠群此刻心里复杂的很,自己来到这个年代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对妻儿父母的思念一天都没有断过,自己曾不止一次的回忆着那一天发生的奇遇,想要找出穿越回去的方法却怎么也找不到头绪,想着冬儿流泪的脸庞,想着冬儿正在五百年多年后痴痴的等待的样子,自己就心痛不已……
慢慢坐下来,方冠群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杂乱苦笑一声说:“首先,我对梁茹没有男女之情,我把她当成好朋友。其次,我不属于这个年代的人,怎么能和这个年代的人发生感情,如果有一天我又被那一道奇光送回去,岂不是负了别人一辈子。所以,这是绝对不行的。”
“先不说你对梁茹有没有感情,就说你能不能回去的问题,如果你注定这一辈子只能待在这个时代,难道你就要孤身一辈子吗?”
“唉,不知道,反正我现在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
允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陷入苦恼的方冠群安慰说:“别想了,顺其自然吧,我去看看梁茹。”
方冠群心事重重的回到总兵衙门,李进急匆匆的来报:“你可回来了,胡富海带领几个家丁要闯进牢狱。”
“我去看看。”方冠群眉头一皱,胡蕊儿吃了这么大的亏,胡富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牢门口,胡富海带领几个家丁气势汹汹的硬要往里闯,两个守卫的兵丁尽责的阻挡,“牢狱重地,闲杂人等免进,没有总兵大人的手谕,任何人休想进去。”
胡富海瞪着小眼嚣张的说:“瞎了你的狗眼了,老子是谁不知道吗,在这沧州地界,还没有我胡富海进不去的地方,识相的赶紧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方冠群手底下的兵丁个个都是好样的,倔强的说:“你是谁我当然知道,但是这不是你的地盘,这是总兵衙门,还是那话,要想进去先得有总兵大人的手谕。”
侯六撸起袖子,狐假虎威的叫:“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知道是我们家老爷还敢挡在这。兄弟们给我打,打这班不识抬举的狗东西。”
几个家丁一听扬起手里的木棍就要打,两个兵丁长枪一横,“谁敢!”
正当剑拔弩张的时候,就听见一个不亢不卑的声音传来:“胡老爷好大的火气啊。”
胡富海转头一看,方冠群倒背着手漫不经心的望着自己,胡富海嘲笑着说:“方大人的衙门派头也很足啊,大理寺的大牢我胡某人都自由出入,这一个小小的七品衙门我就进不得?”
“胡老爷这话说的,本官自知这里比不得大理寺,可是,这里再小也是衙门,不是自由市场,就算你能在大理寺出入自由,可是到了我这总兵衙门就是我说了算。”
没想到方冠群竟然不买自己的帐,胡富海立时恼羞成怒,“妈的,我就不信了,这大牢老子是闯定了,侯六,给老子闯进去。”
“唰”的一声,紧接着人影一闪,就见方冠群手持龙渊七星剑站在大牢的门口,气势逼人。侯六有些胆怯,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慢慢的往后退。
方冠群冷冷却又有力的声音穿透了胡富海等人的耳朵:“不怕死的就来!”
“你……”胡富海看着寒光闪闪的宝剑无计可施。
方冠群收起宝剑说:“胡老爷,很简单的事情何必闹成这样,你只要和我说一声,你不就可以进去吗,再小的衙门也有规矩,要是都和你一样,我这里岂不成了自由市场,那本官的权威何在?本官知道你此番前来的目的,我很乐意你这样做,但是,适可而止,教训一顿他们就行,他们是死是活由本朝的律例决定,你我都无权擅作主张定人生死,你说是吧,胡老爷。”
这是给胡富海一个台阶下,胡富海不傻,听的出来,既然方冠群给他台阶下,他再不接着就真的闹得颜面扫地了,于是胡富海顺水推舟的说:“方大人说的在理,我也给方大人一个面子,不会要那几个人的性命,只是这一顿教训不可免,否则我小妹受的委屈岂不白受了?”
“胡老爷,请便。”
“多谢!”胡富海手一挥,几个家丁冲了进去,不多时,牢房里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足足半个时辰,胡富海等人才从大牢里走出来,胡富海拱手向方冠群施了一礼说:“不打搅方大人公务了,告辞。”
方冠群不紧不慢的走进牢房,几个混混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了,守狱的兵丁小声说:“这几个人已经被打断了手臂,是否请大夫来接一下?”
“不必,他们几个强奸未遂,按律例不会判重罪,打断他们的手臂也算给他们一个教训,看他们以后还敢再犯!把他们弄醒,我有几句话要说。”
“哗”一盆冷水泼在几个混混身上,几个混混打了一个寒战醒过来,呻吟着瞄着周围,害怕那班人再上来一顿痛打,看见牢门口站着的方冠群吓得一个手撑地连连爬着往后退,嘴里一个劲的求饶:“大人,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本官不打你们。知道在我的家乡监狱里什么人最不受欢迎,就是你们这些欺负女人的人,杀人犯都比你们值得人尊敬,你们也算男人。算了,和你们这些没人味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你们给我记得,如果你们走出这大牢还敢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是要你们的胳膊那么容易了。你们知道你们欺负的是谁吗?是宰相的女儿,到时就算我不严惩你们,你们也没命活!”
一番话听的几个混混浑身发抖,寒意一阵阵的袭上身,后怕啊……
清晨,胡蕊儿早早起床站在院子里,贪婪的呼吸着清晨闲的空气,心情大好,昨晚是胡蕊儿来到这里睡得最踏实的一觉,和方冠群的疙瘩解开了人也精神起来,想起方冠群背着自己,一股暖意悄悄地爬上心头,忽然胡蕊儿一拍脑袋嘟囔一声:“该死,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胡蕊儿急急忙忙跑回房里,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方冠群的衣服,情不自禁的抱在胸口,低头嗅着衣服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半晌才喊:“碧儿,碧儿……”
小丫鬟匆忙赶过来问:“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都是在哪洗衣服啊,带我去?”
“大小姐要洗衣服吗,交给碧儿就行。”
“不用,我自己洗,快带我去。”
“大小姐,你哪会洗衣服啊,还是我来吧。”说完碧儿伸手就要拿胡蕊儿手里的衣服。
胡蕊儿不悦的说:“我说自己洗就自己洗,我不会洗,你不会教我吗。”
碧儿看着大小姐一副认真的样子也不敢不从,只能带着胡蕊儿来到洗衣服的水井边,吃力的打上一桶水,倒进汝大的洗衣盆里,递给胡蕊儿一根木槌,自己则在另一个盆子里给胡蕊儿示范洗衣服的步骤。
胡蕊儿认真的浆洗着方冠群的外衫,她从小哪干过这种粗活,不一会就香汗淋淋,碧儿心疼的要替胡蕊儿洗,胡蕊儿倔强的拒绝,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又埋头洗了起来。
到处寻找胡蕊儿的路宽寻到这里,看着卖力洗衣服的胡蕊儿当是就又心疼有恼怒,大声呵斥着碧儿:“该死的奴才,你竟敢让大小姐干这样的粗活!”
碧儿委屈的站起身来抹着眼泪,胡蕊儿放下手中的衣服怒气冲冲的质问路宽:“碧儿是我的丫鬟,你有什么权利训斥她,这衣服是我自己执意要洗的,和她什么关系?”
路宽指着盆里的衣服不敢相信的问:“你,你洗的是方冠群的衣服?”
“是他的衣服,我把它洗干净了还给他有什么不对吗?”
“好”路宽恨恨的一咬牙挤出一个字。
“你有事吗,没事我要洗衣服了,你自便。”说完胡蕊儿继续浆洗着盆里的衣服。
路宽强压着自己的火气,心平气和的说:“侯爷差人来信,让我立刻回侯府,所以我不能久留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宰相大人该担心了。”
胡蕊儿头也不抬的说:“那你就回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你不跟我回去?”路宽愕然的问。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才来几天啊,我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大哥自会送我回去。”
深吸一口气,路宽近乎哀求的说:“跟我回去吧,你在这里我终是不放心……”
话还没说完胡蕊儿就抢白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没有仇家,又没人追杀,我在这好好的,你大可以放心。”
“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难道是方冠群?”路宽终于忍不住发问。碧儿见势不妙,悄悄的退了出去。
“澎”,扔下手中的衣服,胡蕊儿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来直视着路宽说:“我留恋什么,为谁留下都和你没关系,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对我指手画脚。”
路宽愣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看着渐渐离开视线的胡蕊儿暗自发狠:“蕊儿,从你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我就守护在你身边,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全部,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方冠群,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