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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衙役看着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人群大喊:“你们这群刁民,造反吗!”说完为首的用钢刀指着看热闹的人群说:“让开,再不让开休怪老子的刀不客气!”
正在这时,人群中挤出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牛大壮率领着几个兵丁例行巡务,众人见牛大壮来了七嘴八舌的数落起两个衙役的不是。包子摊老板推开衙役对牛大壮说:“牛爷,你可得给小的做主啊,这两个衙差吃了我的包子不给钱就走,还要动手打我。”
牛大壮眼睛一瞪问衙役:“可有此事?”
为首的衙役心虚但又不服气的说:“是又怎样,不过区区几个包子,我李行四吃了是看得起他。”
“白吃包子你还有理了,哪一条王法规定衙差可以白吃东西的?”
“牛大壮,你一个穷杀猪的才当了兵丁几天,就敢这么和我说话,老子当差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敢管老子的闲事。”李行四脖子一梗一副嚣张的样子。
牛大壮二话不说上前就揪住了李行四的衣领,“哼,我是个穷杀猪的,这闲事我是管定了,走,去找你们县太爷,我倒要问问你是依的哪一条王法吃饭不给钱。”
“放手,老子会走,我们都是七品衙门的当差的,还怕了你不成。”说完李行四甩开牛大壮的手灰溜溜的跑回了县衙。
牛大壮对包子摊老板说:“你敢不敢去县衙告这厮?”
“敢,现在不是往日了,有方大人做主,我不怕那几个猪蹄子。”
“好,有胆量。有谁给这位老板去县衙作证?”牛大壮环视着人群问。
“我去。”“我也去。”一时间出来四五个作证的小伙子。
牛大壮转身嘱咐手下的兵丁带着包子铺老板和证人先行一步去县衙,自己则回到总兵衙门将这事告知了方冠群。
方冠群听闻此事冷笑一声说:“嗯,好多天没见何汝大了,正好去会会他。”
县太爷升堂那可真是摆足了阵势,包子摊老板跪在地上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几个证人也作证此事属实,何汝大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着李行四,心想:“百姓告衙役,这可是自己任县官头一次遇到的,这些老百姓自古就怕官,今儿个怎么都反常了,这事该怎么办,把他们轰出去吧,可总兵府的兵丁都在这看着呢,如今这里可不是自己的天下了……”
何汝大看了一眼师爷,师爷机灵的上前耳语:“老爷,这事不难办,让李行四给那老板包子钱打发走了就行了,老百姓吗,给他应得的也就心满意足了,不会抓住这事不放的。”
“嗯,有道理。”说完,何汝大惊堂木一拍,装模作样的说:“李行四,你身为衙役竟然目无王法,吃了包子不给钱,本官念你是初犯,不加责罚,你如数给那老板包子钱就是了,以后再犯定罚不饶。”
“是是。”李行四掏出几个铜板递到包子老板手中。包子老板拿着钱喜滋滋的说:“谢大老爷给小民做主。”
何汝大再拍惊堂木大喊一声:“退堂。”
“慢着。”还没等何汝大的屁股离开椅子就听外面有人高喊,何汝大定睛一看心说:“他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方冠群,后面还跟着牛大壮。何汝大起身拱手施礼,“不知方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方大人海涵。”
“何大人客气。”方冠群拱手还礼。
“师爷,看座。”师爷连忙把自己的椅子拿过来放到方冠群面前,点头哈腰的说:“方大人,请坐。”方冠群坐定看着何汝大说:“本官前来没打搅何大人的公务吧。”
“没打搅,没打搅,不知方大人此次前来有何事?”
“哦,小事一桩,我听大壮说县衙的差役出了点小事情,本来这事情也不算大,可是李行四竟然拔刀行凶,请问何大人,你平日里就是这样约束下属的吗?”
“这,这事已经了结,李行四也赔了包子钱,本官处置的没什么不妥吧。”
“身为官差,不思为百姓造福,却处处横行霸道,今日吃包子不给钱,明日就敢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此种做法如不严惩,恐怕以后类似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吃包子不给钱其罪一,当街拔刀恐吓并欲行凶其罪二,单单赔包子钱怎能了事。”方冠群慢条斯理的对何汝大说。
“这……”何汝大听完方冠群的一番话不知如何是好。
师爷走上前来悄声对何汝大说:“这事必须惩戒一下李行四才能了事,如今方大人和您是平级官,按道理是他管不着这事,但是,如今他的风头正盛,此事闹大了,被上面知道咱们也没理可讲,不如卖方大人一个面子,教训李行四一顿就行了。”
“方大人说的有理,是本官管教下属不严。”何汝大转的还真快,听了师爷的话立刻换了一个态度。
“来人,将李行四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在我治下绝对不允许发生此类事,你们都要引以为戒。”说完何汝大从令箭桶里拔出一个令箭扔到了地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打。”
“大人饶命,属下不敢了,饶命啊。”李行四刚才还在兴庆自己也只是如数给了包子钱,没想到这会板子就要挨上屁股,吓得一个劲的求饶。
两旁的衙役看着何汝大还在犹豫,何汝大气急败坏的说:“愣着干嘛,还让本官亲自动手不成,还不快打。”
衙役一看没回转的余地了,上前摁倒李行四板子就抡了起来,都是自己人,行刑的衙役那是高抬板子低落下,李行四心知肚明也假装疼痛万分的哀嚎。
“难道何大人的下属都没有吃饭吗,还是想换我的下属替何大人行刑?”方冠群冷笑的看着一帮做戏的衙差问。
“你们这帮混蛋,还不快点给本官使劲的打。”何汝大站起身来咆哮着。
两个行刑的衙役心一横,使足吃奶的劲打了起来,原本还在有节奏的哀嚎的李行四杀猪般的叫了起来,没几下血就从裤子上渗了出来……
二十下打完,李行四也昏死过去,方冠群站起身来拱手对何汝大说:“何大人真是纪律严明的好官,不袒护下属,本官佩服。本官不打搅何大人了,告辞。”说完带着牛大壮和其他的兵丁走出县衙,包子老板和几个证人还有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去。
何汝大看着扬长而去的方冠群恨得咬牙切齿的说:“方冠群,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这事在沧州县成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纷纷称赞方冠群敢与何汝大抗衡,百姓们走到街上都觉得天空更蓝了,太阳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夏日的风吹到身上都不似以往热乎乎的反而凉爽了起来……
“哈哈,冠群,真有你的,这下可给了何汝大一个下马威,他又该去胡府还那里哭诉了。”闲来无事,徐允之坐在总兵衙门听着方冠群详细的说着此事,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傍晚时分,正当方冠群和徐允之离开总兵衙门的时候,刘一虎带着五位兄弟到了,方冠群高兴地为徐允之介绍,徐允之欣喜的望着刘一虎说:“你们的到来使这个队伍更加壮大了,有你帮冠群,允之就放心了。”
刘一虎拱手施礼道:“早听闻徐公子的大名,上次匆匆一别来不及谢徐公子出手援助,一虎惭愧啊。”
“一虎兄客气,都是一家人,说这客套话作甚,走,咱们知香来边喝边说。”说完打发小宝去知香来安排,小宝连声答应着往知香来跑去……
知香来小二端着菜楼上楼下的穿梭,雅间里方冠群徐允之等人围了满满一桌,刘一虎饮尽一杯尽感慨地说:“我祖籍饶阳县,本来守着几亩薄田倒也衣食不缺,怎奈县衙强占我家的田地,并强压各种重税在身,实在没法活了,我自幼学的几招功夫,便带着这些要好的兄弟做了这劫匪的营生,实在是被逼无奈啊,不过我刘一虎只劫为富不仁的大户还有欺压百姓的狗官,从不劫老百姓,所劫的钱也是分给了那些有困难的百姓……”
“唉,官逼民反啊,这个世道是真的不给老百姓留活路。”徐允之心痛的说。
“现在好了,我们跟着冠群,也算是有个正当的营生,不必东躲西藏。”
“哈哈,一虎兄,跟着我可没当劫匪来钱快啊。”方冠群开玩笑的说。
“钱是身外之物,咱们兄弟觉得冠群是一等一的好汉,就算不给咱们兄弟银子,咱们兄弟也跟定你了。”刘一虎郑重其事的说。
“好,为了今天的相聚,为了明天会更好,大家干一杯。”方冠群站起身来,端起桌上的酒杯豪情万丈的说。
一杯酒下肚,刘一虎说:“这两年安平县的土匪见我有些功夫在身,就想拉拢我入伙,那帮狗东西简直没人性,只会欺负老百姓,杀人放火什么都抢,大姑娘小媳妇都抢去糟蹋了,我刘一虎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只恨我没能耐没办法除了他们……”
听到这里方冠群眼睛一亮,一个计策从脑子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