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木恪侧身,倒是躺在**榻上看着此时正在自己**榻内的颜凤华,看她此方可爱模样,倒是噗嗤笑了,“刺激么”
“刺激。”颜凤华回看他,见他笑,自己也不禁笑了,“吓死我”
滇木恪听着敛眸,手不禁抚上颜凤华的小脸,轻轻摩挲了一下,“吓一吓,也并无不可。”
“你这人,怎么这般说话”颜凤华说着嗔道,她拨开他的手,然后看了一眼那放在一边桌子上的药,“那药估计都要凉了,你喝这些凉的药,估计都没有什么效果。”
“那就不喝了。”滇木恪低沉了一句,他握上了颜凤华的手,“既然你出来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这么晚了,还出去”颜凤华不禁看了一下天色,然后又看他,“再者,你身子貌似还没有恢复,你行吗”
“肯定行”滇木恪坐起身来,他那重瞳幽深,盯着颜凤华,薄唇微微一抿,“在这里,我闷得慌。”
“好吧”颜凤华当然知道他所说的闷是什么意思,是心里的闷。
自己又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了。
这一家子,滇木阃滇西王之间的父子之情,滇木阃滇木荷之间的兄弟之情。
自己看得出来,他想抓住,想珍惜,可而今,都是问题。
好吧,这就当的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了。
颜凤华先爬下**,然后扶着他起身,麻利地三一边的衣裳给他穿上,然后站在他面前认真地给他系腰带。
滇木恪被她扶着起身,有些惊愕,但下瞬也顺从了,没有说什么。
颜凤华便继续给他摆弄,见他乖巧,便笑道,“你真配合。”
滇木恪无声笑了,低头看着正在给自己忙碌的颜凤华,眸色更加温和,欲言又止。
当颜凤华系好了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颜凤华抱进自己的怀中,“阿华。”
“嗯”颜凤华被他抱在怀中,倒也不挣扎,轻声问道。
滇木恪笑,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辛苦你了。”
“我是由密道来的,并没有爬墙。”颜凤华以为他是说爬墙的事情。
滇木恪听着一怔,立即道,“你知道密室”
“是。”颜凤华点头,“有问题”
“没有。”滇木恪再次一笑,“来,我们出去。”
“哎,你还没有穿靴子呢”颜凤华喊道,赶紧又去找他的靴子。
滇木恪又是一笑,他看了一下自己才在这地毯上的脚,不禁嘴角翘起,他看着颜凤华去找靴子,便歪着头看她。
总算是找到了,颜凤华拿着他的靴子走过来,却不惊奇万分地在自己的手中比拟,“哎,你这靴子船这么大。”
滇木恪噗嗤笑了,“有你这般比喻的我的脚若是跟你一致,如何护着你”
“为什么这般说”颜凤华倒是问道,不过这双靴子嘛其实也不算很大,是自己故意歪了说的。
“脚踏四方,傻丫头。”滇木恪拿过那靴子,便自己穿了起来。
颜凤华点点头,她看着他穿靴子的动作,心中一笑,抬起自己的脚来踢在他面前,调皮示意,“嗯嗯”
“怎么”滇木恪不禁抬头看她。
颜凤华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脚,然后再次示意他。自己也挺想让他帮忙她穿鞋子试试他愿不愿意。
滇木泓疑地又看了看她,想了想,穿好自己的靴子之后,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抱着她,一手就脱掉了她两只绣花鞋,接连两个吻,吻在她的脚背上,“嗯”她是这个意思
颜凤华怔愕,身形一抖,立即从他的怀里挣扎下来,面红耳赤,“你,你傻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哇原来大哥藏着个娇滴滴的美人怪不得这么早就说让我离开”冷不防,一声惊呼从跳着出来的人口中说出
颜凤华和滇木恪顿时都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颜凤华赶紧躲到了滇木恪的身后,而滇木恪也立即护着颜凤华,他瞪着滇木荷,怒道,“滇木荷”
滇木恪浓眉紧皱,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大哥,怎么的就不让我看看你藏着的女人”滇木荷似是还没有注意到情况所在,他倒是非常欢乐地要看颜凤华,颜凤华此时已经被滇木恪维护着藏在滇木恪身后了。
“放肆”滇木恪怒了,狠狠地瞪了滇木荷一眼,“乖乖站着”
“大哥”滇木荷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真的怪怪地就站在那里,然后低头。
“我让你离开这里,你倒好,跟大哥玩捉迷藏游戏竟然躲在暗处是比试我与你的武功是不是你认为我受了伤,无法敌你是不是”滇木恪只感觉自己头疼得紧,本来颜凤华的到来很令自己开心的,可是没想到,竟然生出这样的事情
滇木荷竟然在监视他
而且还在这样的情况下
自己是应该防备他,还是要怎么样为好
“大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滇木荷浓眉皱了皱,然后抬眸看滇木恪,又偷偷想着歪头看颜凤华,可是已经被滇木恪的身形挡住。
颜凤华也背对着他们,用手遮着,不让滇木荷看到自己的面容。
滇木恪浓眉紧皱,“罢了阿荷,我自小就不曾要求过你什么,今日,哥哥这件事情,你务必不要说出去。”滇木恪头疼无比,但是也明白,只要滇木荷没有看到颜凤华的脸,颜凤华还是很安全的。
滇木荷抬眸看着滇木恪,“我也是因为担心大哥,才会躲在暗处的,心里寻思着,若是大哥不喝那粥,我就出来让大哥喝上几口。但是没想到,大哥的**榻上竟然多出个美娇娘来”
“她是我的”滇木恪沉声,盯着滇木荷,“此方的还不能够公开了说,不然,对她影响极大,我希望阿荷也知道这层关系”
“我明白了,但是何时大哥跟父王和母亲说一说他们若是知道,定是很开心。”滇木荷笑了笑。
颜凤华听着看向滇木恪。
滇木恪眸色一沉,嘴角扬起,“何时呵呵”滇木恪听着提及胤王选妃,嘴角冷了。
“何时”滇木荷倒也万分的有耐心,似是听不到滇木恪的那讥讽意思,笑着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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