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没想到你画得这么好。”爱不释手的道,他是做衣服的,画工是不差的,但比较在行的速写:“暖暖,有没有想过跟我学做服装设计?”
温情站在旁边泼冷水:“爸爸,你干嘛呀,想收徒呀?暖暖是你准儿媳妇,又不是你徒弟。”
“我问暖暖,问你了吗?”瞪儿子。
暖暖弯着唇笑看父子两拌嘴,小宝骑在雪球身上,把雪球当马骑,一个劲的在那里叫:“暖暖,暖暖,快看我。”
灵隐端坐在那里品茶,对暖暖招了招手。
暖暖觉得,这个家就灵伯父特别威严,给人的感觉让人不敢造次,特别有一家之主的感觉,幸好灵伯父一直很慈爱,不然她在灵伯父面前都不是很放松。
“暖暖,你画工不错,我听温情说之前你在剧组做美术编辑,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工作?你和温情的事情如今闹得沸沸扬扬,你们暂时躲在家里是避开了风波,但总有继续工作的一天,你那个工作也比较辛苦,爸爸给你介绍一份更好的工作可愿意?这样也能避开媒体的骚扰。”
暖暖蓦地睁大眼睛,“爸爸?”
灵隐逗她:“都已经是我家的儿媳妇,还伯父伯父的叫,不愿意改口?”
他已经派人去查过,公安档案那里,温情确实已经处于婚姻状态,这孩子已婚三年了自己做父亲的到现在才知道,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骂。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在法律意义上,早已是他家的儿媳妇。
暖暖满腹心事的没吱声,她也知道从法律意义上来将自己已经是温情的妻子,温情说的没错,她今天也去婚姻登记处查过了,她确实是已婚状态,显示的伴侣是温情,所以她如今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家人,连家都不敢回,只敢偷偷摸摸的去。
下午在墓地里,跟爸爸说了好一会儿知心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心底很为难。
如果自己跑回家去跟妈妈说,自己和温情已经结婚了,妈妈还不被气死?
三年前爸爸出事的时候,妈妈就跟她说了,这辈子她和温情是不可能的,她绝对不会接受温情做她家的女婿,叫自己死了这条心,自己也答应了妈妈再不跟温情纠缠不清,可是如今却早已是温情的妻子。
她从来没怪过温情,也从来不怪妈妈的迁怒,谁都没有错,错的是她心底割断不了温情,错的是造化弄人。
灵隐慈爱的又喝了一口茶,只以为她一时不适应:“爸爸认识一个油画大师,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洛佩兹,很有名气也很有才气的一个老顽童,爸爸介绍你去跟他继续深造可愿意?”
暖暖蓦地眼睛一亮,像是没听清楚:“洛佩兹?您是说洛佩兹大师吗?”
“正是他。”
那可是西班牙最有名的油画大师,自己最崇拜的一位画家之一,她若是能够拿到一张洛佩兹大师的油画展门票都要兴奋得三天睡不着觉。
“洛佩兹大师最近拍卖一副画,爸爸刚收到拍卖会的邀请函,到时候带你去见见世面,看看有没有这个眼缘,让他收你为徒,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