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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n况是人。
自从齐菲菲那件事之后,李昊成了那种对面子看得比金钱都重要的人,李昊的逆鳞有二,第一,自然是他的五个死党了,谁敢动他们一根毛,断他一身骨;第二,最恨别人叫李昊“窝囊废”。
李昊的眼神平和,却又带着森然杀意,偏着头,很随意地甩了甩带血的左手,将王总管的碎牙甩落到地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白抹布,擦干了手上的血迹,接着又把抹布仍在王总管的脸上,一脸冷漠地朝王总管走去。
舞台之上,早已停止了播放音乐,照射灯也关了,打开了亮晃晃的天灯,人群早已分散,带惊恐的朝两边退去。男的还镇定,毕竟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可是女的就不行了,都是烟柳皇都的秀公主,哪里见过什么血,大多数都扭曲着脸庞,脸色发白,在不济的,直接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中心处,本来是花魁宫芸溪表演的地方,可是这么一打断,她也停止了跳舞,此时的她俏脸苍白,眼神不敢看李昊这边,毫无目的地在乱看,眼神之中,甚是害怕,犹如受惊的小兔子。
李昊的身后,只有五个人,自然是五个死党了。
丁丁满不在乎的样子依旧喝着葡萄酒,而猴子,木木的脸庞之上,对我刚才的动作闪过一丝惊讶,可随机就失去了兴趣,依旧在看着他的同人漫画,老马则是把手伸进裤带,不知道在掏什么东西,阿三和小陆,都是一脸坏笑,应该是在笑这王总管要倒霉了。
小陆,甚至拍手叫好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个板凳外加爆米花和可乐,他不介意坐在板凳上,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看免费武打电影。
李昊这边是一点影响都没有,而王总管那边就高度警戒,一个个抽出家伙,蠢蠢欲动,要不是那个带黑墨镜的男的压制着,恐怕就要朝我们一拥而上了。
整个包间,只有李昊走路的“嗒嗒”声,静得可怕。穿过那群手拿家伙的人,我丝毫不在意,仿佛当他们手里的家伙是空气一样,闲庭信步。
“站住!”
“好大的胆子!”
其中的两个人胆子大点,对李昊大声呵斥,可手上的家伙就是不敢举过肩膀。
李昊并不理会他们,对那种只敢喊不敢动手的软蛋毫无兴趣。
走到了王总管的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膛,这一脚乃是李昊极为用力的,一脚下去,差点把他的胸膛踩得凹陷进去。手掌拍了拍他流血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王总管,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王总管此时后悔都悔到肠子里去了,心里一直暗骂那个墨镜男,要不是他带我来砸场子,也不会栽在李昊手里!
他全身颤抖,牙齿都在咯咯打颤。
“说!”李昊声音陡然增大了几十分贝,踩在他胸膛上的脚也是更加用力。
“咳。”被李昊这么一踩,王总管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吐在黑衣上,染的黑衣变得有些血忧。
“我给你三秒时间,你再不把你刚才说的话一遍,我下一脚要踩的,可不是你的胸膛了。”李昊冰冷道,移动了原本放在王总管胸膛上的脚,在他的两脚之间的裆处停住。王总管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很明显,他怕了,他怕我这一脚踩下去。
要是李昊踩下去,这辈子,他就再也享受女人了……
“一。”
“二。”
李昊正要数三,王总管再也支持不住了,哭着道:“我说,我说。”
李昊笑了,笑得很灿烂,可停在王总管裆部上方几厘米的脚却没有挪开,李昊在等他说。
“我……我说你是被女人甩的窝囊废……别踩下去,李总管,小李哥,我求求你了,我只是个拿钱做事的……要不是那个墨镜男,借我豹子胆也不敢来您这砸场子啊。”
李昊猛地抓住王总管的上衣领子,扬手,顺势带起一阵风,手掌直接抽到王总管的左边脸上,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他的左脸,顿时肿了起来。
“啪!”
李昊又是一扬手,在他的右脸上抽了一巴掌,右脸上,也肿了起来。
“打得好,打得好,继续继续,我还没看够呢。”小陆真的就坐在吧台的座椅上,一只手喝着酒,一只手拿着水果蛋糕,大声叫道。
李昊正要打下去,一个淡漠的声音响起。
“李总管,打够了吧,打够了就放手吧。”
声音很冰冷,仿佛这声音一出,整个场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分。李昊缓缓过头看去,是那个墨镜男,他一身黑,耳边夹着一根香烟,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从他身上,李昊嗅到了一种危险的味道。
此人!不简单!
这是李昊脑子中的念头,李昊像扔垃圾一样松开王总管的领子,王总管普通的一声掉在地上,李昊头也不回地朝那个墨镜男地方走去。
“这位才是正主啊,怎么称呼?”李昊找了一把椅子,和他就这么面对面坐着。
“叫我章鱼吧。”那个墨镜男从耳边旁把那根香烟拿下来,掏出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对我说道。
在人群之中的宫芸溪,此时身子陡然一僵,身子颤抖,她的眼前,仿佛出现这么一幕:宁波某地不知名的破旧楼房,一场大火吞没了整个楼房,而在一栋烧着熊熊大火楼房的出口,出现一道黑影。黑衣黑裤黑皮鞋黑墨镜,光头,耳根边夹着一根香烟,赫然跟不远处的章鱼的模样一模一样,只是,那时候,他还很年轻。大火前面,他腰间别着一把枪,手里拿着一个袋子。他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抖落出来。
里面的东西,宫芸溪永远不会忘记,袋子里装的,都是……人头!鲜血淋漓的人头,有男有女,还有几个初生婴儿的人头。他就这么面对着火海,一脸冷酷。
一想到这,宫芸溪用力晃了晃脑袋,想到为她出头的那个男人:小李哥。脑海之中,印着那一幕:李昊指着自己的鼻子,冷声说着“宫芸溪是我的手下,我自然护着,谁碰我碗里的肉,我扔掉他的碗筷”。
不知哪里的勇气,大步走出人群,和她关系较好的公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想阻止宫芸溪出去,却没能拉住。
“小李哥,你快走吧,向那个男人道歉,不然,你会死的!”
“不用管我的事,我是花魁,花魁的事情,任何人不能干涉,这是烟柳皇都的规定!”宫芸溪一边跑着,一边冲我大声叫道,一脸的担心的急切。
李昊脸色微微一笑,等她跑到我的身边,才说着:“不用担心,你的事情,我管定了,你是我的手下,我自然不会让你吃亏。”
宫芸溪神色一呆,脸色的急切更加浓郁,正要继续道,却被小陆和丁丁一把拉住,说了句“不用担心”,被俩人拉到吧台,硬生生给她杯饮料压压惊。
李昊转过头,继续盯着章鱼,眼睛微微眯着,透露出一丝危险的味道:“章鱼是吧。”
他不语。
李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是章鱼还是鲸鱼,到了烟柳皇都,就得按照这里的规矩来,在这里,你是龙,就给我卧着,是虎,就给我趴着!”
面对李昊带着杀气的目光,章鱼先是一愣,然后他笑了。
“很好笑么。”李昊脸上杀气更甚。
他忽然停住了笑容,嘴角挑起一种诡异的弧度,然后和李昊的目光相对,缓缓说道:“有勇气,你知道么,上一个对我这么说的,被我砍下了人头,心脏被我做成标本收藏,尸体被我扔进了海里。”
空气仿佛被凝固了,李昊身子一冷,脊背处,居然出现了点点的冷汗,面对他的目光,自己居然不敢看他。
整个包间静了,忽然,两道声音打破了可怕的寂静。
“切,你以为穿一身黑,就有黑衣人这么牛*了么?说大话谁都会说,你想听么?我可以给你说一大堆来,尸体被扔进大海且不去追究,那人头呢?心脏标本呢?你倒是拿来啊?开空头支票谁不会啊。”
“啧啧,你混那条道的?”
一道声音放纵猖狂,一道声音沉稳,却带着一股气势。
小陆和丁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李昊的身边,阿三和猴子,也停止了手头的工作,盯着章鱼,只有老马,还在陶什么东西。
“啊!找到了!”老马叫了一声,注意力被转移到他这边,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手术刀的刀锋很锋利,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道冷光,冷光之中,印着老马的脸庞。
脸庞,只有冷漠。
“你们继续,别管我。”老马对着章鱼嘻嘻一笑,然后手里摆弄着他的手术刀,走到我的身边,继续摆弄手术刀,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冷冽的刀锋,一直对着章鱼。
李昊心里升起一股温暖,老马这是变相的警告章鱼!
此时,淡淡的空气之中,除了酒精味,还弥漫着一股冰冷冷意。
章鱼看着李昊几个并排着的五个人,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感觉空空的,特别没有底。特别是对小陆和丁丁,一个嘻皮笑脸,能在这种充满杀意的场地还能嬉皮笑脸的,必定不是一般人;一个一脸的不屑的看着自己,他章鱼的名号,以狠辣和阴险著称,宁波道上的都是知晓的,眼前的年轻人居然这么不屑。这两人,是真有以仗,还是,打脸充胖子。
一时间,章鱼也不好确定。
不过,章鱼马上做出了调整,双手交错,摆在吧台上,淡淡的说道:“我来这里不是找你们打架的,是为你身后的那个女人而来的,你把她交给我们,我立刻就走,而且,你李昊就是我章鱼的朋友,金钱,美女,权利,我都可以给你。”
一旁的宫芸溪俏脸又是一阵恐惧,手指甲死死地抓着她的白衣服,都抓出几道裂痕,眼神,尽是惧怕。
“嗯……”李昊摸了摸鼻子,对他说着:“听起来好像很诱人啊……”
章鱼以为李昊有些心动,想继续蛊惑,却被李昊的声音打断。
“很可惜,我说过,谁也不能动我碗里的肥肉,天皇老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