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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梅眉的一推之力,我一下子冲出了漩涡的束缚,绕开了漩涡浮出了水面。
正在我担心梅眉的安慰时,借着头上的灯光,我看见梅眉居然已经自己游到了水潭对岸的瀑布下面。
到是已经被我推出了漩涡的大头,不知又被吸进了水潭中央,还不停的打着璇。
强烈的旋转产生的眩晕感,让大头吐的天昏地暗,要不是借着背包的浮力,大头估计早就被吸到了潭底。
来不及多想,虽然身体异常的疲惫,但我还是咬牙向大头游去。要靠近漩涡的时候,我一边划水,一边让大头把捆扎在背包上的绳子解开扔出漩涡,好让我把他扯出来。
大头虽然吐的迷迷糊糊的,但大脑还算清醒,依言解开绳子扔到了我身边。
拉住绳子的我也没多想,伸手就往回拉。可我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和力量,这一拉不仅没有将大头带出漩涡,反而被反弹的力道将自己又扯入了漩涡之中。
几次的折腾,让身出漩涡中的我和大头都到了强弩之末,只是本能的抱着背包,沉浮在潭水中没有了丝毫挣扎的力气。
就在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迷糊中我看见梅眉又从岸边跳进了水潭中。
梅眉不是不会游泳吗?难道我要死了,产生了幻觉!
在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和大头正像死狗一样的瘫在岸边,梅眉则满是鄙夷的看着我们两。
看着梅眉,我心头一惊。眼前的这个人虽面貌和梅眉一模一样,但气质、神态却天差地别。
梅眉温雅、软弱,想一朵温婉的百合,可眼前的女子却满身的高傲、冷艳,孤傲的像一朵寒梅。
“梅眉”试探的喊了一句。
冷艳的“梅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似乎十分排斥这个称呼,随后一言不发的独自走到了一边。
身边的大头还昏迷不醒,我只得暂时压制自己满腹的疑问,救治起大头来。
大头现在不光头大,肚子也大的离谱。我试了一下他的呼吸,还算平稳。心中有谱的我开始给他按压腹部,排出腹中的积水。
在我的按压下,大头哇哇的吐出了老多的潭水后,幽幽的醒了过来。
“我们这是到了地府。”昏暗的环境,特殊的氛围之下,大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啪”
我用力在大头脸上打了一巴掌,问道“疼吗?”
“好疼”大头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道。
“疼就说明你没死。”我的这一巴掌,彻底让大头清醒了过来。
“梅眉呢?”大头摸着脸庞,四周环顾起来。
我闪开身体,向身后梅眉独处的地方使了使嘴,大头看了一眼梅眉,神色怪异的对我说道:“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就连大头这么个神经大条的人,一眼都看出了梅眉的变化,可见梅眉的变化是脱胎换骨般的改变。
“我们两个都是她从水潭中救起来的。”
我的话让大头更是吃惊,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梅眉。
水潭的险境让我们都身心疲惫,脱险后最想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在水潭边找了一个安全、平坦的地方开始休息。
“快看”我被一个人摇醒了,睁开眼一看居然是梅眉。
这时的梅眉又恢复到了温婉贤淑的模样,她用手指着瀑布上方的一丝光亮,满眼的惊叹。
来不及感叹梅眉的变化,我也被瀑布上方的光亮吸引住了目光,叫醒大头我们三人带上装备开始向光亮出走去。
借助绳索,三人依次爬上瀑布,又向前走进几百米。
一道阳光突兀从山体中间的缝隙里照了进来,光怪陆离中一个不知多么巨大的的山体空洞出现在了我们眼前,空洞的底部有一个水平如镜的湖泊。
“这就是枉生湖,好大啊!啊!啊!”大头被眼前壮阔景象惊呆了,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体内回荡着。
梅眉此刻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满眼的震惊之色。
“这应该就是笔架山尽头的枉生湖了,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湖里面。”宏伟壮阔的景象中我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时间流逝,日落月升。正值月圆之夜的前夕,一道皎洁的月色光柱又顺着山体缝隙,照进了山体内部,清冷的月光中一却都似真似幻起来。
空洞中红色的石壁上,一个光点亮了起来,这个光点就像一个信号,紧接着石壁上出现了数不清的闪动光点。
星星点点的闪动开始离开石壁,一个个身如蜻蜓,尾巴上却拖着一个发光小灯笼一样的怪虫,纷纷飞进了月色光柱里,或悬停或翩翩起舞。
“是枉生虫,大家开始行动。”按照事先的准备,我们三人开始捕捉起枉生虫
光柱边,我和大头手中拿着竹子内部的白色竹膜做成的细线,打成活结,在光柱中拴着枉生虫。
可一连试了好几次,看似呆笨的枉生虫,我们却连边都没挨着一个。
没了耐心的大头顺手摸出一个网子,向成群飞舞的枉生虫罩去。
明明看见网到不少,可等大头把网子拿到跟前一看,网子却里什么也没有。
“大头,你干什么呢?早跟你说过,枉生虫不能沾五行之物,只能用五行之外,至阴的竹膜线栓取,你怎么就是不听。”看见大头的做法,我赶紧制止。
“用线栓,这也太难了!怎么栓得到。”大头一脸的憋屈。
“就你事多,你看梅眉不是栓住了一个了吗?”我指着梅眉说道。
这时候梅眉做为一个女生,细心的优势显现了,我们一次也没有成功,她却时有斩获。
时间紧迫抓虫心切,拾遗录上关于枉生虫的介绍被我抛到了脑后,不知不觉我抓虫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大,不少枉生虫碰到了我的手,无踪无影的消失了。
就在我第一次套住一只枉生虫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一回头一张满脸乌青的人脸正满含怨毒的看着我。
“刘叔?”站在我身后的正是大头的父亲刘展魁
“你为什么不把解药给我,为什么?”刘展魁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不停的质问我。
刘展魁鬼魂的力气好大,我在他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好冷好痛啊!”眨眼间,掐着我脖子的人又变成了一个花白稀疏的头发,皮肤开裂成铠甲状的怪物。
是父亲,我刚想开口说话,他突然张开嘴猛的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咕咚…咕咚…”父亲吞咽我鲜血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阑风,你疼吗?”满嘴是血的父亲一抬头又变成了舅爷的样子。
“不要啊!救命!”恐怖的情景让我大喊着求救,可举目望去,身边根本大头和梅眉的身影。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红雾,极速向我罩来。
红雾及身,刘展魁、父亲和舅爷尖叫着消散了,我浑身暖洋洋的,发现自己正被大头抱在怀里,梅眉则嘴角含血,满眼担心的看着我。
“阑风,你怎么了?突然大喊大叫的,又是掐自己的脖子,又是用石头撞脑袋。我怎么都拉不住,要不是梅眉咬破舌头,给你喷了一口血,你非得把自己杀死不可。”大头满脸惊恐、后怕的说道。
“谢谢你们救了我。”想起刚刚的凶险,我知道自己是受了枉生虫的魅惑。
《拾遗录》上记载,枉生虫是冤死之人的怨气所化,沾染人体后会产生幻象,魅惑他人。我的一时性急,差点丢了小命。
经过我的耽搁,月亮早已升到正空,月光已经无法斜照进山体里。
三个人中除了梅眉用竹膜线栓了几只枉生虫外,我和大头都毫无所获。
收好枉生虫,在远离湖泊的边上找了一个地方,我们开始准备休息。梅眉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借着机会我开始试探她。
通过旁敲侧击的询问,梅眉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隐藏着另外的一个她,至于刚刚咬破舌头朝我喷血,是因为她从外婆那里知道,自己的血是可以祛邪的。刚刚看我的样子似乎是中了邪,情急之下她就试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有效。
随后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我开始借着白天照进山体内的阳光,苦练着栓虫的手法。
到了晚上,白天的辛苦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我稳扎稳打,越栓越顺手,一下子栓了不少的枉生虫。
大头看了我昨天的惨样后,直接打了退堂鼓,说什么也不栓虫了,一门心思的在我和梅眉身边做起了服务工作。
梅眉今晚动作更加娴熟,一个人栓了几十只。
又到了晚上,正是十五月圆的日子,当玉盘似的月光再一次顺着缝隙照进空洞中时,我知道成败就看今天晚上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