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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文话中有话,同时也在提醒群雄。
群雄一怔,想想也是,石剑爱谁,那是他的权利。
他们虽然想法有些改变,却又担心武林与石剑的死拼。
“请诸位叔父分头替小侄去打听她的下落,好吗?小侄没有奉旨,不能离开边关,且眼前抗金形势严峻。”石剑蓦然泪流,让他领人速去查探魏秋婷安危。
群雄作声不得,想劝石剑吧?可石剑真的对魏秋婷一往情深。不劝吧,又怕他与武林中人再生仇恨。
“唉……想想师姐,真为她不值!”戚娟走出公堂不远,闻言不由长叹一声。
“娟儿,以前对魏秋婷多次暗中相救石将军不解。今日,老夫终于明白了。”范式跟着走出来,仰天长叹。
“原来他们真的早就相爱了。”程勇度一时不知所措。
“唉……既生瑜,何生亮?”戚娟幽叹一声,甩袖而去。
她竟数日不理石剑,她恨石剑愧对岳凤。
“报……孟广宁带两名御医来了。”此时亲兵匆匆来报。
群雄急躲开一边,生怕给石剑惹来祸事。
“大将军,皇上对你的伤情甚是掂记,特派下官携御医为将军诊治。”孟广宁进来,见石剑蓬头垢面、胡子拉扯、躺在病榻上,心中暗喜,表面甚是关心。
“谢谢……皇上……请孟大人代向皇上道谢!”石剑佯装不能起床,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道。
“下官一定带到。大将军,先让御医为你疗伤吧?”孟广宁躬身答话,指了指身后两名御医。
“孟大人,请转告皇上,有皇上隆恩,本官之伤不足为虑,让众将士稍作休整,本官将调兵遣将,收复辽东全境。”石剑伸手而出,握紧孟广宁的手,用力地摇了摇。
“大将军名闻天下,一定能收复整个辽东。将军安心养伤吧。”孟广宁既恭维石剑,又聊表关切。
“皇上关爱,胜过任何良药。请大人放心地领御医回京吧。”石剑又感激地朝孟广宁地拱拱手。
他得的是心病,岂敢让御医把脉?
“皇上心系将军之伤,下旨让二位御医留在将军身边。皇上还嘱咐,将军若有军机要事,可让御医秘报皇上。”孟广宁可不想错过往石剑身边塞暗探的机会,既拉虎皮作大旗,又不忘利诱。
“哎呀,真是太谢谢皇上了。本官卧榻不便,此次不宴请大人了。朱祥,你赠孟大人程仪费六根金条。”石剑只想孟广宁早点走,言辞委宛,不露痕迹。
“那好,下官告辞。”孟广宁见自己与朱由检的密谋奏效,大为兴奋,随即离开宁远。
“二位大夫,请稍候,本官先去沐浴更衣。朱祥,你亲自打水给本官沐浴。”石剑目送孟广宁离去,便让朱祥去打水。
沐浴室内,两大木桶,均装满了水。
朱祥侍候一旁,甚不好意思。
“朱大人,咱俩都是男人,不用扭扭捏捏。本官让你进来,并非故意摆架子。”石剑脱光衣衫,**地跳进大木桶里,一边洗浴,一边对朱祥低语。
“哦?”朱祥恍然大悟。
“皇上明里关心本官,实派御医监视。你随本官多年,若本官有事,你也脱不了关系。所以,为防有人暗查银粮之事,你秘调亲兵,由宋子青、马德辉密送出去,暂交与公孙文掌管。”石剑委身下来,全身浸泡一阵,又探出头来指点他。
“是,大将军。”朱祥人虽老实,却也是聪明人,知道官场如此复杂。
“今后的饭菜由你亲自负责,不能让御医或其他任何人碰。你相机秘会公孙文,让他埋藏好银粮,密率雄樱会的三千弟子,在辽东湾准备好船只,万一有事,咱们好逃走。”石剑开始安排后事。
“我已晋最高官衔,新皇却不让我经略辽东,虽没削我兵权,却也不信任我。我不作准备,定会惨死,得早谋后路。”他是历经风险之人,心思甚为周密,处事更为慎重。
“唉……”朱祥心头沉重,躬身而出。
丫环随后进来,为石剑梳妆。
两名御医欲为石剑检查身子,却又碍他的亲兵及相关将领进进出出,只好作罢。
竖日一早,石剑让朱祥领他们为宁远的众将士检查身子。
等他们检查远众将士的身子,开完药方,堪堪已过月余。
风和日丽,雪景怡人。
“禀皇上,陕甘平叛顺利,张献忠现已接受安抚,归顺我朝。我军正赴西凉,追辑高贼。孙大人率兵破潼关,抓获天罡朝叛将多吉,其供认自己是金国将领、皇室中人庞美玲的亲信侍卫,现庞妖已携姚氏逃回辽东。”候赛因回京,来到太和殿,向朱由检奉上一叠战报。
“啪!庞美玲原是金国皇室中人,还卷走数百万两银子,带走万余将士。奶奶的……”朱由检一看战报,脸色发紫,一拍龙桌,怒骂出声。
“报……庞美玲携万余人马,忽袭松山堡,射杀我军大将袁长河。”
“报……庞美玲会合广宁的金兵,斩我军大将田路凤,锦州失陷,吴襄、吕初生失踪。”
忽有侍卫匆匆来报,声音惶恐不安。
“什么?砰砰……石剑呢?石剑干嘛去了?”朱由检暴跳如雷,踢翻龙案,掀翻龙椅。
“石剑得胜而骄,又携众多女子在身,终日在宁远与那些武林女子寻欢作乐。”吴寒真又送来潜藏石剑身边的两名御医的秘报。
“报……孟大人南下找到袁崇焕,现沿海北上。”此时又有侍卫来报
“奶奶的,朕宰了石剑狗贼。来人,宣风武拟旨,封袁崇焕为辽东经略,候赛因为总兵,派员擒拿石剑进京问罪,殷有招节制辽东不力,贬为庶民。”朱由检正气在心头之时,闻孟广宁办成了大事,便高声宣诏。
“谢旨龙恩。”候赛因没想到自己也能去统兵,激动得热泪盈眶,下跪谢恩。
“慢!”太后此时在风天桥的陪同下,走进太和殿。
“恭迎太后。”朱由检、吴寒真等急向太后下跪。
“皇上,石将军更多是忙于安境抚民。庞美玲忽袭松山堡、夺锦州之时,他应殷有招之约,前往山海关,与文武大员商议如何收复辽西全境、进兵辽东军机。你派去的两名御医,因被石将军指派为宁远将士检查身子,无法完成你的使命,所以对石将军胡说八道,以混视听。此等陷害忠良之徒,如不诛之,必寒边关将士之心。”太后进来,也拿一叠秘报递与朱由检。
“奶奶的,原来太后也在石剑身边派了探子。唉……看来辽东总兵之位与我无缘了。”候赛因忽感一阵悲哀,跪得膝盖又疼,却又不敢起身。
“禀太后,庞美玲初潜中土之时,于临安邂逅石剑,且伴他进京赶考,两人同床共枕,以夫妇相称。”武尊进殿,伏跪于太后跟前,述说石庞之事,欲置石剑于死地。
“什么?”太后闻言,大惊失色。
风天桥冷汗直冒,暗道:此秃贼再说下去,石贤弟命休矣。
“庞妖因石剑买歌妓于府,而负气离京……今年盛夏,石剑统兵为汉中解围,杀叛军猛将数十员,但放庞妖一马。微臣以为,石剑统兵边关,明是收复失土,实欲联合庞妖,里应外合,图谋大明江山。”武尊将搜集的信息,和盘托出,例证石剑是里通外国的叛贼。
“砰……”太后闻言,坐倒于地。
风天桥详听其言,顿感眼前发黑,双腿哆嗦,全身汗湿。
“太后……”朱由检急扶她起来。
“奶奶的,武尊老秃,你简明述说便可,天寒地冻,候某跪得膝盖好疼啊。”候赛因见状,又不敢起身,不由暗骂武尊一通。
众侍卫急扶好龙椅龙案,众宫女扶太后坐下。
“石剑里通外国,为我朝最大叛贼,朕不诛之,大明江山危矣。”朱由检见太后吓得脸色泛青,呆若木鸡,便趁机进言。
风天桥顿感天旋地转,急扶龙椅撑身。
“不!且观后效再说,哀家不相信石将军是里通外国的叛贼。”太后闻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但语气有些变了。
“好在太后明辨是非。”风天桥轻拍胸部,稍为定心。
“太后,现证据确凿,当诛石剑。否则,他与庞妖联手,山海关不保,我朝危矣。”朱由检急又将多吉的供词递与太后。
“不!石将军如要叛国,绝不会平定蜀川叛乱,也不会助风大人、殷大人、孙大人平定陕甘之乱,更不会筹那么多银晌拨付辽东与陕甘。”太后不看供词,细想石剑一路为官之事,断定有人诬陷石剑。
她说得有理有据,历数石剑诸多功绩。
朱由检哑口无言。
武尊作声不得。
候赛因瞠目结舌。
吴寒真如傻了一般。
风天桥伸手抹汗,精神一振。
“皇上,凭石将军之智勇,若他与庞妖联手,我朝早已不存。现军情紧急,皇上理应为石将军澄清事实,诛杀诬陷奸徒,好让石将军放心抗金,早日收复失土。”太后见状,不仅保石剑无事,还让石剑继续统兵,且下令诛杀小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