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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士兵冲进了公堂,却没有一丝声响,这就奇了?
若在平素,知府还不爬着出来求饶?
仇扬觉得有些奇怪。
“千总大人,里面没有动静,咋办?”把总刘键上前问。
“嗯,格老子的,今儿个咋的了?”仇扬摸了摸光头,想了想道:“刘把总,你亲率一队士兵进去。来人,弓箭手搭好弓箭、火箭警戒。”
“是,大人。”刘键接令,手一挥,亲率一队士兵冲进了衙门。
“刘把总……”那些被绑的士兵见到刘键领人冲了进来,如见到亲生爹娘那样,大叫起来。
他们可把救星盼来了。
谢佳挥动铁浆就要抢出,却被公孙文死死按住了。
唐美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上。
唐朝元及夫人、门人也是额头见汗。
“呀,刘把总亲来府衙拜见咱石大人啊?欢迎,欢迎。”公堂门后的彭金石、刘来福忽然一闪而出,出手如电地制服了刘键,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刚刚刀剑出销围住石剑一桌子人的士兵登时傻眼了。
两旁衙役纷纷拍掌齐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呀,刘把总咋这么客气,亲临府衙?来来来,快快请坐。”石剑拉过刘键,用力一按,按得刘键坐在桌子旁。
唐关双手握着金钱镖,起身离坐,环目四顾,只要谁敢动,他的暗器就不会客气了。
“哎呀,刘把总亲临府衙,真是稀客,稀客。来来来,先喝三碗。”蒋孝更是热情,提着一坛酒过来。
刘键还没说话。
潘栋已出手如电,五指如钩地锁住他的咽喉,蒋孝倒一碗酒灌进了刘键嘴里。
“你妈……”刘键骂道。
他刚张口怒骂。
潘栋又捏住他的嘴,蒋孝索性举起酒坛就往他嘴里灌。
“骨嘟骨嘟……”刘键被蒋孝一坛子酒狠灌下去,登时醉得一塌糊涂,分不清东西南北,视力模糊。
“你们几个扶刘把总出去见你们千总。”石剑一指几名士兵。
潘栋手一松。
刘键登时“啪”地声,歪倒在地。
几名士兵连忙扶起刘键,扶着他出去见仇扬了。
“千总大人,刘把总醉了。”几名士兵扶着刘键出来,一见仇扬就嚷嚷着。
“咋回事?啊?这是咋回事?”仇扬见刘键进去才一会,一盏茶功夫,就醉得不醒人事。
他也闹了一个神智糊涂了。
“千总大人,弟兄们一进去,那小知府就拉着刘把总喝酒,咱也闹不清是啥回事?其他弟兄还在里面看着他们。第一批进去的弟兄被他们绑了。”一哨长拱手禀道。
“啥?他那小嵬子敢绑咱弟兄?这岂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吗?来人,你们跟我冲进去,其他的四下弓箭埋伏,上屋顶控制制高点。”仇扬既怒又不解,又亲领着两队人马冲了进去。
“呀,这位肯定是仇千总了,快请坐,请坐。”石剑起身相迎,态度甚是恭谦。
“哼!围起来。”仇扬拔剑一挥,四十多名士兵和前次进来的二十多士兵四下里严严实地围住了餐桌。
“千总大人,本府得知千总大人要来府衙指点政务,早早备酒相迎,大人咋能如此对待本府呢?”石剑不慌不忙地道。
“狗嵬子,你为何抓你爷爷的士兵?”仇扬怒气冲冲,一剑指向石剑咽喉。
“住手……”杨涟急喝一声,已经迟了。
“哗啦啦……”殷有招、风武登时全身冒汗。
“啊……”唐美林惊叫出声,抢身而出。
石剑头一侧,伸指一弹。
“铮”地一声,弹得仇扬虎口一痛,长剑当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石剑一个箭步上前,一招“逍遥手”疾快非常,已锁住了他的咽喉,却依然嘻皮笑脸地道:“仇千总真是客气,来来来,坐下喝酒。”
几名士兵挥刀来救。
唐关一甩手,几枚金钱镖激射而至,六名士兵登时扑倒在地。
石剑锁着仇扬的喉咙道:“千总大人,本府对你礼敬有加,你就如此对待朝廷命官?还不命你手下放下刀剑,站一旁去。”
他五指一紧。
仇扬登时喘不过气来,舌头伸得长长的,满脸涨红,青筋暴露,犹如一个吊死鬼。
石剑又稍松一下。
仇扬一阵咳嗽,吓得只好大声道:“你们都出去。”
唐朝元抢身而出,急急拉回唐美林。
唐美林拍拍胸部,一颗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杨涟三人这才抹拭额头上的汗水。
石剑又哈哈笑道:“不是叫他们出去,而是叫他们回去,呆会本府命人抬轿送你回去。”
“狗嵬……”仇扬又气又怒,张口就骂,正想说“狗嵬子,你想咋样?老子待会杀了你。”
石剑五指一紧,又勒得他咽喉喘不过气了。
仇扬登时脸色涨红,舌头伸得长长的。
“啪啪……仇扬,你狗眼放精点。本府是皇上御封的龙庭都慰,你敢骂我狗嵬?岂不是侮蔑皇上有眼无珠?来人,割掉他的舌头,八百里加急,送京交皇上处置。”石剑大怒,松开他,扬手就给他两记耳光,打得仇扬牙齿和血而掉。
彭金石闻声提刀上前。
仇扬舌头缩回,不住咳嗽喘气,浑身哆嗦,顾不得抹拭嘴角边的血,吓得忙颤声对一众士兵大叫一声:“你们都回军营好好呆着,没有老子命令,谁也不许出营。”
“大人,不许出营,那小人拉屎拉尿咋办?”一位哨长上前道。
石剑笑道:“就在军营里拉,是不是呀?”五指一紧,捏得仇扬舌头又伸了出来。
他只好连连点头。
“小人遵命!走。”那哨长见仇扬点了点头,连忙领兵走出了府衙,抬着刘键回营了。
“哈哈哈……”石剑松开仇扬,与唐关等人哈哈大笑。
“啪啪……”刚才那些吓得尿裤子的乡绅百姓也哈哈傻笑起来,继而纷纷拍掌起来,为石剑的土匪作风大声喝采叫好。
“杨大人,回来坐会。按正常手段,谁也没法子制服官兵的,只有以毒攻毒之策,才能让一向骄横的官兵服服帖帖。”风武乐哈哈地拉回杨涟,好言提醒。
“唉……”杨涟一声长叹,不知是赞石剑好还是骂石剑好?
“哈哈哈……”唐朝元、唐美林、公孙文等人此时才敢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哈哈大笑起来。
“仇扬,你领兵攻打府衙?你啥时候起义的?”石剑笑过之后,继续戏弄仇扬,锁他咽喉的五指稍松。
“狗……你胡说……”仇扬闻言,傻眼了,吓得语无伦次。
石剑若真捏他此罪名,那他九族将完了。
“仇扬,你的狗命现捏在本府手上。你今儿若不乖乖听话,本府呆会就让人用酒灌死你,然后上报都司,说你到衙门喝酒,嗜酒如命,醉死了。都司大人一定会怀疑本府下毒,然后命人剖开你的尸体来检查。你想想你的死状多惨啊?哈哈哈……”石剑说罢,哈哈大笑,五指稍为放松了一些。
“大人,请!”潘栋闻言,依样画糊芦,走了过来,拉着仇扬入席。
蒋孝故伎重施,又拿起一坛酒,往仇扬嘴里就灌。
“骨嘟骨嘟……”仇扬被灌了一坛酒,虽没醉成刘键那样,却也有七分醉意,摇摇晃晃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他感觉肚子一阵涨痛难受,又捂着肚子揉来揉去。
“仇扬,很简单,本府抓了二十多名冒充官兵的土匪,他们冲击府衙,谋杀本府,并作了口供,画了押,现交还仇大人处置,望大人以后好好管束。还有,大人,这是你的讲话笔录,你画个押。”石剑拿过事先作好的笔录,让人递上笔墨。
“你……你们这帮……”仇扬本想大骂石剑等人这是要胁,却又不敢。
“仇扬,这是你保证以后不再让土匪冒充士兵冲击府衙的保证书信,你画押后,本府替你收藏,必要时,本府会拿着这白纸黑字,禀呈都司大人或是剑阁黄连素将军的。”石剑嘻嘻笑道,软硬兼施。
“仇扬,你不画押,你今晚肯定会醉死府衙,死后还是剖腹解体,惨啊!”唐关拍拍仇扬的肩膀道。
在石剑等人唬吓下,仇扬只好颤抖着画押。
府衙中人全直呼他的名字,然后高呼:爽!
仇扬醉晕晕的,视力模糊,坐倒在地上。
“哈哈哈……”
石剑、张兰及一干捕快、衙役等人放声大笑。
堂下观审的乡绅、财主、百姓也是一阵大笑。
石剑虽然耍流氓手段、大刑逼供、威吓唬诈,但在百姓眼中,他仍是一个好官,因为他处罚拉虎皮作大旗的骄横官兵,维护了百姓的利益。
“来人,把仇政拔押上来,让他与仇扬同饮几杯。”石剑让苏醒收好画了押的供词,不再客气,一拍惊堂木。
彭金石急率衙役提来仇政拔。
唐关和张兰相视一笑,赶紧立在石剑身后。
捕快和衙役分立两旁,围着餐桌。
须发全白、肥胖如猪的仇政拔知爱子迟早会来救自己的,没想到一上公堂,便见仇扬坐倒在公堂上,呼呼喘气,脸红成了猪肝色,双眼暴突,甚是吓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