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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还不睡?”洪志君回房,欲待关门,成了才却闪身跟着进来了。
“师弟,你的看法如何?”成了才问。
“你是指……”洪志君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自己与岳凤的婚事。
“师弟,师兄最疼你了,也知道你最爱师妹。你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不似大师兄那么虚伪,自己爱着师妹,却怕被同门师兄弟抢去了,竟然忍心把师妹推给一个臭名昭著的人。”成了才关切地对洪志君道。
他一番话说得洪志君热泪盈眶。
洪志君紧紧地握着成了才的手,感激地道:“三师兄,就你对小弟最好了。你有何办法促成小弟与师妹的好事?”
“有!这女人啊,一旦和男人上了床,她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现在师妹晕睡,今又夜深人静,你想法摸进她房中,和她……”成了才低声为洪志君献上了一计。
“不好吧?不光明正大!”洪志君闻言,忽感身体难受。
他细细想来,觉得成了才的话虽然有些道理,却不光明正大,这不等于强奸岳凤吗?
身为惊雷剑门的少掌门,怎能做这样卑劣无耻的事情呢?
“师弟,不要怕,事情发生了,难道师父师母会说出去啊?你是他们的爱子,师母也想你娶师妹,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你要真做成了,大伙都会为你高兴呢!”成了才继续开导洪志君。
“可是,师妹爱的人不是小弟,若她忽然醒来,小弟以后怎么面对她呀?如果她大声嚷嚷,镖局的人都醒来了,小弟和双亲的脸往哪搁啊?”洪志君的心是痒痒的,他也好想碰碰女人,想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
“师弟,三师兄最疼你了,早为你准备好了迷晕药了。你把药沾水洒在一柱香上,悄然指穿师妹的纱窗,小心点燃**香,稍后一会,你就潜入她房中去,等她醒来,早已木已成舟了。”成了才胸有成竹地说出全盘计较。
洪志君听得目瞪口呆。
“就算她大声嚷嚷,你不会说是她勾引你的?到时师兄再为你作证,你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成了才又为洪志君壮胆。
“师兄,你真的会为小弟作证?”洪志君听得目眩头晕,迷茫地问。
“当然了,三师兄最疼你了。主意是师兄出的,如有何事,由师兄担当。”成了才拍拍胸部道。
“师兄……谢谢!”洪志君被成了才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摇晃。
“师弟,宜早不宜迟,去吧。”成了才拍拍他的肩膀。
洪志君马上动身,悄后到祠堂里拿香,然后又闪进厨房。
他把**药泡水,淋在几柱香上,又放在火炕上烘干,便直扑岳凤闺房。
他用手指沾上口水,轻轻戳穿纸纱窗,偷眼看去。
她房中黑漆漆的。
洪志君大喜过望,悄然点燃**香,对着纱窗小孔,用手扇风,把**烟送进她房中。
约把**香燃了一半,洪志君料想可以了,便熄灭那柱香,故意在岳凤窗口下“咳……”了一下,见房内没有动静。
“三师兄说得没错,**香果然凑效!”洪志君喜出望外,欣喜之下,全身发热,便悄然掀开岳凤窗门,飞身跃进,又把窗门放下。
房内没有亮灯,漆黑一团,烟味呛鼻。
他用手在鼻孔口扇了扇,扇开烟灰,然后屏住呼吸,掂手掂脚地东摸西摸,寻找床沿。
“蹦嚓”一声,他不小心身子撞到一张桌子上。
“娘呀……”洪志君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呼吸张开,吸了一口浓烟。
“咣”地一声,又不小心撞倒地一张凳子
“爹呀……”洪志君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心口怦怦直跳,大口大口喘气。
**烟全被他吸了进肺部。
洪志君摇摇晃晃,但觉不妙,脚步轻浮,浑身无力,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了。
又一人影掀开纱飞跃进来,打着火折子,点燃烛火,原来竟是成了才。
成了才“哼”了声,把洪志君从床前拖开,眼望纱帐,依稀看到腾安儿用被子蒙住头,毫无生息。
他既有**药,自然也有解药。
他把**药交给洪志君,目的就是要他当替罪羊的。
成了才淫笑了一下,心想:自己上床摆平岳凤,爽一把,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明儿一早,镖局的人只会以为是洪志君**了岳凤。
“爽!”他一乐,不觉道出声来。
他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掀开纱帐,正欲跳上床去。
“凤儿……”房门外响起了杨樱花的声音。
她见岳凤日渐消瘦,放心不下。
虽然天色已朦朦亮了,她仍拉着洪启其起身,提灯来查看徒儿情况。
此时她见安儿房中有灯,便喊了一句。
成了才吓了一大跳。
他做贼心虚,情急之中,想回身吹灭烛火,不料一脚绊在洪志君身上。
“扑通”、“哎呀!”
成了才跌了一个狗吃屎,嘴唇磕在地上,当门牙磕掉了两颗,整个嘴唇登时红肿,牙血喷出。
“凤儿,发生什么事情了?”杨樱花心系徒儿,情急之下,闻声一脚踹开房门。
夫妇俩都看到成了才赤条条地扑倒在洪志君身上的丑态了。
“你们……”杨樱花一呆。
“孽徒!”洪启其闪身进来,见地上丑恶之态,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提起成了才,“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扇去,又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沿上。
“师父……”成了才光着身子,不顾嘴唇疼痛,双手忙捂着下阴处,凄然叫了一声,跪在洪启其面前,泣声道:“师父,徒儿错了,求师父原谅,下次不敢了。”
他事情败露,师父师母在前,吓得浑身发颤,走也走不了,反抗也无效,只能求饶?
“有烟味!”杨樱花被没散去的**烟,呛了一口,觉得有些头晕。
她身子摇晃了一下,浑身无力,提不住灯笼,灯笼摔在地上,马上着火了。
“来人哪,救火啊!”杨樱花大喝了一声,又吸进一口烟,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洪启其气恼之下,呼呼直喘气,更是大口大口吸进**药,他也是身子一阵摇晃。
“**药?”好在他功力深厚,脑子晕眩之际,他惊叫一声,急屏住呼吸,扶住妻子。
成了才情知不妙,正自心慌,不知师父师母会按哪条门规处罚他?
他抬头见洪启其夫妇身子摇晃,房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三十六计,逃为上策!”成了才猛地起身,不顾去拿衣服,一脚蹬在杨樱花胸膛上,踢得洪启其夫妇向后仰倒在了地上。
“啊啊……”两声惨叫,洪启其和杨樱花二人后脑磕在地上,血浆迸射,当场晕死过去。
“师父……”陆海庭闻声刚好赶到,见状大吃一惊。
成了才见大师兄来了,顾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朝窗口飞蹿而出。
陆海庭大喝一声:“来人哪,快传朗中。”
他不及追凶,救师父师母要紧,双手各扶一人。
洪府登时大乱,紧急亮灯。
仆人们抱手抱脚抬着洪志君,陆海庭急抱起师父,丫环们抬起杨樱花急急前往客厅,为洪启其夫妇后脑止血。
“师父、师母……”陆海庭双手齐捏洪启其夫妇的“人中穴”,凄然大叫。
“哎呀!”
洪启其夫妇微微睁眼醒来,见眼前陆海庭满脸泪水,眼神关切,欣慰一笑。
“君儿怎么样?”
杨樱花醒来急问洪志君情况。
“哦……”陆海庭刚才情急救师,倒忘了洪志君还在晕迷中。
他连忙过去捏洪志君的“人中穴”。
“咳……咳……师妹……”洪志君咳嗽了一下,身子动了一下,却没睁开双眼,双手朝陆海庭身上乱抓乱摸。
“嘶……舒服……”洪志君首先进房,吸了大量的**药,神智不清,迷迷糊糊之中,双手抓着陆海庭的胸肌,还以为在摸岳凤呢。
“君儿……”
“师弟……你怎么样?”
“庭儿,快运功为君儿驱毒,他也中了**药……”杨樱花本想落地为爱子疗伤,却头晕目眩,坐不起身子来。
陆海庭分开洪志君双手,急点他的麻穴,扶他坐起,闪身背后,双膝环盘,双掌按在他的背部要穴,运功为他疗伤。
“朗中来了,快给老爷子和夫人治病,他们吸了毒烟。”老仆人洪中领着朗中,来到了洪启其夫妇跟前。
朗中急双手伸出,各把洪启其和杨樱花一脉。
“快,你们快瞧瞧凤儿,她也中毒了,快去啊……”杨樱花此时才想起岳凤,急大声高嚷。
她想岳凤吸毒最多,肯定没命了,唯一的女徒要死了。
她情急之下,又晕了过去。
“夫人……快快熬药!”朗中大惊,急放开洪启其夫妇的手,转身掏药递与洪中。
两个丫环急跑出厅,闻声又跑了回来。
陆海庭正运功为洪志君疗伤,闻声情系恩师,心头大急。
他情乱功散,内力倒撞自己的胸口,如被巨钟撞击一般,“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溅在洪志君的背心上,身子横倒在地。
鲜血染红了洪志君的衣衫,他失去依撑,也磕倒在地。
“咚”地一声,他后脑着地,又磕出了血浆。
惊雷剑门连出孽徒,洪启其夫妇能否承受得住打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