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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凡现在所想,离他实在是太遥远了,他真的无法想得明白。
但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那就是在这个星空位面要受到天地意志的限制。只有到达了高的境界才能接触到这方面的情况。
而哪位前辈和师父对自己的期待,和司徒悠刚才的话,却让他压力前所未有的大,一种紧迫感萦绕在心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他俩终于从哪个让人压抑的思考中回到现实中。
“那离现在的我们太遥远了,不用去想了。不管怎样,总之实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大资本。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但愿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若能如愿,即使丢掉我的性命又何妨!”司徒悠说道。那果决的样子,使寻凡不禁动容。
“在困难和机遇面前,准备充足,或许会成功。但准备不足,或是根本没有准备,必将失败。”
“危机又怎么样,危中有机。相信自己的付出,相信自己的未来。我将为之不懈努力,不为其他,只为家人。”寻凡在卧龙山中的两年,与家人隔绝。
那种思念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不能感受到的,磨去了他出人头地的欲望,惜取眼前人才是最真实的。
将来会面对怎样的危难,他还无法确定,但必将影响整个凝源星空。
虽然对凝源星空一无所知。要想在大危难面前独善其身很难,只有提升自己的实力,才会拥有保护家人的能力。
如若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能保护好,何谈伟大的理想。弃家人于不顾,将所有的大义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寻凡做不到,他也不会去做。
“能坚守家人的人,必有极强的责任心。我们将来必将并肩作战,共同守护。”司徒悠并没有因为寻凡只想保护家人而嗔怪,而是更加看重寻凡了。
寻凡本性是一个柔弱的人,在没有修炼之前,他几乎都是被动的在做事。
十五岁由于父亲的意外去世,他不得不承担起整个家;而妻子的去世,又让他不得不再次独自面对。
而在修炼之后,他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是师父的有意安排之下,他才有了修炼的机会。
可在这三年多的时间中,他更加感到在这次天地巨变中蕴含着惊天的秘密。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将来要面对的困难恐怕是想象的。尤其是和司徒悠熟络后,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越多,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
寻凡的心变得复杂万分,他也说不清将来会怎样。
尤其是师父和那个前辈口中,他寻凡在将来极大可能成为影响全局地关键人物,这是无形的压力,虽然对他现在来说还是遥不可及的。
司徒悠见到寻凡现在的样子,猜到了他现在在想什么。
“寻兄何必多想呢,未来充满无尽变数,先做好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寻凡反正也想不清,也就只得听了司徒悠的劝告,暂时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你说,路程这样的送礼,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寻凡把话题转入到路程送礼的事情上来。
“寻兄气境境界就有这样的修为,实在是让我羡慕。而你的心境也是比一般人强大得多,可你的生活常识就弱得多了。”
“最是多事帝王家,最是无情帝王家。路程如此送礼,无外乎是在拉拢我们。你看他身边的人,都是什么样的实力。”
“那都是甘心情愿追随他的吗?从他对待我们的方式就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如此招兵买马,按我猜测,他意图不轨。”司徒悠说道。
“难道他想造反?”寻凡惊讶的说。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现在修炼者之多,你我是不能想象的。在修炼之后,人的欲望会无限膨胀。”
“而且路程身边有这么多的强大的修炼者,你我都能看出他在有意的招揽人马,还不惜重金邀请。这难道不能说明他是有意而为吗,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而且我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当年武战的父亲意图造反的事也跟他有关。”司徒悠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他的话让寻凡大吃一惊,路程有造反之心都是不小的震撼,武家的灭门惨案也与路程有关,这个猜想确实是够大胆的。
“假设他就是当年武家灭门惨案的真凶,那在武征死后他为什么不进行下去呢?”
“武征在临死之前,阻止了他的亲信营救他,保全了武家的力量。武家七代人所积累下的力量是多么的大,难以想象。”
“可能是路程没有想到,武征会以死明志,没有动用自家的力量为自己谋活路,因为他忌惮武家的力量,从而导致他没有实施自己的计划。”
“而从这一点来看,武征可能已经清楚其中的意义,从而宁愿全家被杀,也要为皇家留下可以制约暗中之人的窃国企图。从这个角度看,武家含冤应该是确实的。”
司徒悠的话不能确定路程就是武家惨案的制造者,但却可以证明武家的清白,绝没有反叛之心。
寻凡这些年始终在为家庭奔劳,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中,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他生活之外的事。从中锻炼了他的心智,可能也是这个原因造就了他独特的后天五行体的体质。
可他生活的阅历却受到了限制,没有司徒悠阅历丰富。
“那路程要是对我们进行招揽该怎么说呢?我们可是拿了他那么多的重礼啊!”
听到寻凡这么说,司徒悠笑着说:“不用担心,到时候我来应付。”
正在他俩闲谈的时候,有人来报说域主有请。
“他还要送礼吗?还接着收吗?”寻凡实在是收礼收的心虚了。
“有礼照收,有话我说。走,去看看。”司徒悠无所谓的说道。
寻凡俩人来到域主所在的院落,路程竟然带着火凤和火凰在门前等着,见到寻凡二人到来,笑着上前迎接,礼贤下士之态摆的太足了。
将他们让到屋中,便有人上茶果。
“不知二位先生,对本王的礼物还算满意吗?”
“满意,多谢王爷垂爱。王爷真是忧国忧民的仁者,我想王爷是看到我二人潜力很大,所以帮助我们俩,让我俩在修为上能更上一层楼,从而能更好的为帝国,为东域,为人民出力。”
“王爷竟然用自己的私人之物来做这样伟大的事,在下实在是钦佩之至。王爷实在是有古仁人之风,不,比古仁人之风更加仁厚。”司徒悠说假话的能力不比路程要逊色多少。
听到司徒悠这么说,路程的脸色有些不悦,但也不能太难看,人家已经把你捧成这样了,再怎么也不能当面翻脸吧。
“不知二位能否到我帐前,与本王共事啊!”他以试探的口气说。
“王爷这样做太过多心了,您是怕我俩在需要的时候不肯出全力。您放心,我在此发誓,若帝国,百姓有难,我一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司徒悠又给他带了一个高帽。
路程的脸色比刚才阴沉了一点儿,可他在努力的控制着。翻脸就是在否定司徒悠的话,那不是骂自己是伪君子吗。
他转脸问寻凡:“寻先生,你呢?”
“司徒兄的话就是我的话,同时我也是对王爷的大仁大义钦佩之至。”寻凡并不会吹捧,没有司徒悠那样的自如,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配合司徒悠。
火氏姐妹已经是怒目而视了,路程阴晴不定。
而寻凡和司徒悠则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脚尖。显得无比尊敬,实际上是对三人的脸色完全无视。
“不过,从个人的角度来看,我俩得到了王爷的恩惠,我保证,在王爷最危难的时候,我俩会出现的。”司徒悠虔诚的说。
“那本王倒要多谢二位了。”路程皮笑肉不笑地说。
在尴尬的环境中,说了一些尴尬的话后,寻凡二人告退。在刚出房间后就听到杯具的碎裂声,桌椅的翻倒声。
司徒悠对着寻凡露出一个诡诘的笑容。寻凡没想到他用这样的方法拒绝对方,把路程拜摆置在崇高的位置上,让他有怒无处发,有话说不得。高明,寻凡冲他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