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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皇亲国戚呀。”牛老二道。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飘雪眼中金银钱如狗粪耳。”飘雪道。
“听你这口气好象有些来头,二十年来我就将自己当成活死人看待,为了对付金银钱我可不在乎你的性命。”牛老二说完,稍顿一下,然后又道:“我们走吧。说完,他又从身后拖出一根小木凳儿,待飘雪站起来之后,他用两手握住两条木凳,支撑着向前而行。飘雪跟在他身后,听他边走边言道:“金银钱手下有两个武林中的败类恶棍,一个叫做应伤心,此人五十岁左右,使一条黄铜三节棍,武功很强,心如豺狼,他是金银钱的参谋,据说金银钱的伪善嘴脸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另一个叫乱堆林,据说他的鹰爪功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带去的前九个武林中人都是败在他的手下而被生擒活捉的,他还是金银钱的儿子金铜币的武师。金铜币是金银钱的独生子,他霸蛮无比,好色成性,从十五岁开始他就娶妻纳妾。十多年来,被他所残害的良家女子竟有上百人之多,乡亲们真恨不得把他是割肉煮汤。”牛老二说到这里就住了口。飘雪抬头见前方灯火通明之处杂声一片,方知金家堡已经到了。眼前的场景令飘雪已感到了金银钱之*威所在,但见成千上万的人在金家家丁的驱使下排的整整齐齐,遥见前方一批人走到“金家堡”大门口处向门内行礼高呼道:“金爷有福,如流水飞洪,金爷有寿,有神仙保佑,祝金爷福如星辰天天在,寿比日月源源长。”这是在乱堆林统一指挥下的大家言不由衷的呼声,人群中偶有的言语和张望显得是谨慎而又胆怯。飘雪和牛老二向人堆后边走去,忽听一人高呼道:“牛老二来了!”原来是有家丁发现了他们。只见“呼拉”一下,牛老二和飘雪被十来个手持刀枪的家丁围了起来,这一声喊被后边的一些人听见了,人群骚动了一下,这是众人在相互传着话儿。也就是在这一刻,众人自然的给牛老二和飘雪让开了一条通大门的道儿,一个武师带着一群家丁向他们走来。听牛老二言道:“他就是乱堆林。”飘雪一瞪眼,挥手拔开指在自己胸前的刀枪,迎着乱堆林走了过去。近在咫尺,双方驻步而望,飘雪目光慑人,乱堆林打了一个寒碜之后,才故作镇定的开口恶狠狠的言道:“送颗人头作礼物你也够大方的。”
“告诉金银钱,阎王爷寻上门来了。”飘雪恨然回敬道。
“哈哈哈哈哈!”乱堆林狂笑一通言道,“乳臭未干,口气不小,老子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小爷站不改姓,坐不改名,飘雪便是。”飘雪话音刚落,只听乱堆林“啊”的惊叫一声,苍白着脸,颤抖着眼,语无论次道:“你你你你就是飘飘雪。”
“自废武功,小爷便饶你一命。”飘雪厉声道。
“大言不惭,居然敢在我们乱爷面前口无遮拦,小爷今天当替乱爷取你狗命。”一个不识相的粗壮家丁站将出来,用刀指着飘雪大骂道。乱堆林见有人替自己出头儿,遂一缩,闪到了一边,这样就使这个家丁突了出来,形成了和飘雪单挑之势。飘雪看了他一眼,恨然道:“想必你也恶事做尽。”说完,只见人影一晃,再听“噗”的一声响,这个家丁就被飘雪劈成了两半,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飘雪的金刀已经指向乱堆林的胸膛。牛老二见飘雪勇不可挡,心中大喜,不时失机的高呼道:“乡亲们!小英雄为我们报仇来了!快打呀!打死这些狗奴才!”说完就一凳子向乱堆林打了过去,乱堆林已经被飘雪吓傻了眼,被牛老二一凳子砸得呲牙咧嘴。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家丁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牛老二的呼叫声动员起来的乡亲们疯狂的打砸起来,场面转眼间就失控了。别看这些家丁有刀有枪在手,此刻他们陷入心中充满仇恨的众人的层层包围之下,自是被打得抱头鼠窜,死伤无数。自有一些反应稍快的人拖着血淋淋的身躯逃入“金家堡”向金银钱报信去了。就在场面大乱的那一刻,乱堆林趁飘雪不备,暗中运上内力一招“秃鹰封喉”,挥爪直朝飘雪咽喉抓来,飘雪闻到风声,赶紧金刀向上一翻,直斩乱堆林的双臂,只听“嘶”的一声响,他的袖头就被飘雪砍去了一大片。乱堆林大惊,赶紧双手一缩,倒身就地一滚,他本想滚出飘雪近身范围之外,并寻机捡条性命落荒而去,谁知他慌乱之中竟滚到了牛老二的跟前,头部恰恰摆在牛老二用于协助行走的凳子之旁。好个牛老二,就在乱堆林刚好一抬头那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抓起凳子狠命的向乱堆林的头部击杀而去,只听“啪”的一声响,再见血花迸射而出,乱堆林的头“咚咚咚”在地上一阵弹跳,口中“啊啊”苦叫不止,身体一阵抽抖。就这样的他还胡乱的挥抓向牛老二击去,牛老二大骇,赶紧向后一趔,然毕竟是残伤之体,动作当不灵便,幸好乱堆林只抓住了他没有腿部的裤管,此时的乱堆林还有些意识,心知自己今日劫数已到,刹那间产生了要牛老二给他陪葬的念头,于是就不顾一切的抓住他的裤管向自己身旁拽拉。牛老二哪里肯上他的当,赶紧身躯向前一扑,抓住凸凹的泥地向前爬,就这一拉一拖之间,牛老二的裤儿顺着腰部就向下滑。就在他刚露出屁股腚子那一刻,在旁边追打几个家丁的乡亲发现了这一幕,他们赶紧回过身来,拳脚相加,直朝这乱堆林一阵猛击。这一通击打使乱堆林发出了杀猪般的嗷叫,剧烈的疼痛强烈的刺激了他,就在一个中年妇女一脚踢在他被牛老二打破的头部的那一刻,他“妈妈呀”的一声大叫,然后“啊啊啊”的大哭几声,就地抱头翻滚几下,然后用力一挣,先是一屁股坐了起来,然后又两腿一缩,就地一跺竟一下站在了众人面前。这些平时种地犁田的乡亲当不知作何反应,竟被他这一下搞傻了眼。正呆怔间,乱堆林使出吃奶的劲,挥抓向刚才踢他头部的那位中年妇女抓去。中年妇女本能的向后一闪,处于昏乱当中的乱堆林向前踉跄了几步,一个中年汉子见得真切,赶紧抓住机会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之上,他站立不住,一个扑伏向地上栽爬而去,谁知这一栽爬竟刚好按在牛老二的身上。牛老二大惊,本能的抬头向周围一搜视,他是在寻找飘雪,恰见飘雪已穿过混乱的人群迎台阶而上了,原来飘雪见牛老二一凳子砸在乱堆林的头上时,以为他已被结果了性命,遂自个儿入“金家堡”寻金银钱去了。台阶上的家丁早已逃入了堡内,飘雪正当抬腿跨过门槛,恰听牛老二惊声急呼道:“小英雄救我!小英雄快来救我呀!我快被掐死了!”飘雪惊回头,恰见乱堆林掐着牛老二的脖子,已使他拖出舌头,且嘴角有了丝丝血迹。他赶紧双足一点,腾空而起,跃过人群,金刀直朝乱堆林腰部斩去。此时的乱堆林一心想要这牛老二的命,加之头部受了重击,反应迟钝,所以根本没有觉察到飘雪的行动,倒是被压在他身下的牛老二清楚的看见了飘雪的身影,并估计了他的刀的落点。他生怕飘雪对乱堆林拦腰一刀也伤到和他重叠着的自己的性命。慌忙冲飞落直下的飘雪高呼道:“小英雄,砍他的腿。”不用说,飘雪在空中刀锋一偏,只听“噗”的一声响,再听“啊”的一声惨叫,被砍去了双腿的乱堆林手一松,头一偏,身体一翻,当即奄奄一息了,蜂拥而上的人群瞬间就结果了他的性命,飘雪顿了一下,从众人的表情判断到乱堆林已上了黄泉路,正待迈步而行,却听牛老二呼叫道:“小英雄,带我一块儿去。”说完,又回头对众人呼叫道:“乡亲们,准备火把,我们一把火将‘金家堡’夷为平地!”众人何不是这一想法呢?刚才在打斗之中熄灭的火把顷刻之间就窜上火苗,一切都万事俱备了。就在这个时候,忽见金家堡内“呼,呼,呼……”的飞出一组家丁,这些人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就在他们着地这功夫,每人手中就抓了一个离门口最近的群众,他们将明晃晃的砍刀压在这些群众的脖子上,并纷纷先后恶声道:“反了你们了,居然敢来寻衅滋事。”他们边说边将这些群众拽押到台阶之上,余下的众人担心这些群众的安危,不敢有大的动作。很多人将目光齐齐投向飘雪,飘雪金刀一挺,凌空飞弹而起,大吼道:“放开他们!”遂掠空挥刀向这些家丁砍杀而来。
“休得猖狂。”随着一声沉闷的喝叫,一条人影从门内飞射而来,三节棍一抖,“呼”得一下直击飘雪的天灵盖。飘雪不回避,在空中举刀一挡,只听“当”的一声响,再见火星四溅,从门内射出的应伤心陡觉虎口一麻,胸口一闷,心道:“小子好厉害。”赶紧“咚”的一下坠落地上。他刚回过神来,就见飘雪人刀合一,在空中借气一游,寒光就袭了过来。他大惊,赶紧慌然回身向门内跑去,且回头叫喊道:“朋友且慢动手,我有话说。”引得围观的众人一阵“轰然”大笑。连被抓的群众也拍手乐不可支,要不是这些可恶的家丁紧了紧他们脖子上的刀锋,看那趋势,就近的几人还会奔上去踢这应伤心几脚。飘雪飘落地上,用刀指着回过身来的应伤心厉声道:“想必你就是应伤心了,快去告诉金银钱,小爷今儿个为乡亲们报仇来了!”
“大侠请不要误会,且听金某解释。”沙哑之声刚一落音,飘雪见着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在一个面目可憎的中年男子的陪同之下,急匆匆的走了出来。但见他:大嘴巴,肉鼻头,山猫胡,贼眼盗光。应伤心和众家丁见了他忙不选的媚笑叫喊道:“金爷……”不用多说,他已知此人就是金银钱了,只见应伤心看了飘雪一眼,然后又躬身仰头看了金银钱一眼,媚笑道:“区区小事,怎烦金爷亲自过问,属下当可办之。”
“你办个屁!”金银钱冲应伤心没好气的言道。
“他是牛老二请来杀我们的,乱堆林已在他手下丧了命,我们当擒他而分尸喂狗。”应伤心道。
“爹,我早就说牛老二不可留,你却偏偏想看他的笑话,现在他寻了这个小毛贼来杀了我师父,今儿个我一定要将他们俩一块儿五马分尸。”原来这个中年汉子是金铜币,说完就挥爪运起功来。金银钱心道:“这个小贼气势*人,看来不是一般的武夫,我先用计稳住他,然后再取他小命。”忖完,赶紧对金铜币喝斥道:“小儿休得造次,这位小侠是误听了牛老二的馋言才误杀了乱堆林,其实他是来为父祝寿的,我们当要以礼待之。”说完,金银钱冲飘雪露齿一笑,抱拳言道:“大侠,请!”
“大侠且莫信金贼之言,牛大伯说得当是真话,我的父母就是被金贼活活*死的。”一个仅穿一条烂裤叉,瘦骨磷峋的年轻后生冲出来跑到飘雪跟前,指着金银钱怒不可遏的言道。
“大侠为我们作主,我的丈夫就是为他们做事而被活活累死的。”一个中年妇女冲到飘雪跟前,带着哭腔言道。
“大侠,我的女儿就是被金铜币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遭踏了之后而投井自杀的呀。”一对中年夫妻跪在飘雪跟前俱泪下的指控道。
“我弟弟一家八口都是被金银钱的两条‘狗’——-应伤心和乱堆林给活活的烧死的呀。”一个老者拉住飘雪的手老泪纵横道。
人越围越多,金银钱的恶事一桩桩被揭了出来。飘雪越听越气,金银钱他们是胆颤心惊,应伤心见势不妙,遂偷偷的向后隐蔽处退去,到了墙脚根处,他转身就跑,飘雪见得真切,不能饶他,遂掠空飞腾而去,*刀就向应伤心头颅砍去,应伤心慌忙架棍来挡,只听“当”“卡嚓”“噗”的几声响,势大力沉的刀刃穿过三节棍,从应伤心的头顶直劈而下,但见鲜血喷射之后,再听“咚,咚”两声响,被劈成两半的应伤心的身躯倒地一滚就灵魂出窍了。金家父子大骇,慌忙转身向门内奔去,众家丁当不会迟疑,他们丢下抓在手中的群众,慌然随金家父子身后而去,然后“哐当”一声关上大门,并用树棍在门后堵了个结实,有人高喊道:“快点火,烧死这些恶主狗奴。”刚刚飞上房顶的飘雪听得真切,他落脚回身对众人喊道:“且慢放火!巡抚大人还在堡内!待我去救出他再放火不迟!”
“好,我们砸开大门来接应您。”有人冲飘雪回应道,在一阵“嗵,嗵,嗵……”的砸门声中,飘雪提刀向堡内寻觅而去。
“金家堡”的正厅和侧厅之中,十多位前来为金银钱贺寿的客人在那里喝茶聊天,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儿。这当中有财主、商人、官爷、军爷、巡抚大人也在其中。巡抚坐在正厅交椅之上,从旁边的空椅我们可以看出刚才他正和金银钱谈着话儿。他正孤然间,就见金家父子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他稍感疑惑,只见金银钱冲他惶然道:“大人快快调些兵马来杀灭反贼。”众人一惊,谈话戛然而止,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巡抚大人闻言,“嚯”的站起身来,问道:“反贼在哪里?”
“他他他他们已杀进堡来了。”金银钱的话音刚落,忽听一阵刀剑撞闯之声和死伤者的惨叫之声由远而近传来。此时,金家堡的大门已被那些怒不可遏的群众撞开,众人寻着飘雪的影儿,沿着他杀开的血路,向正厅蜂拥而来,牛老二被一个壮实的年轻乡亲背着,一路鼓动叫喊是冲在最前面。此时的厅内慌成一团,那些财主、商人、官爷、军爷的家丁和随从纷纷亮出兵器保护着各自的主人,听巡抚大人镇定言道:“大家不要慌张!待我向闹事者问个缘由,当不会有事。”
“大人快快命令在院后的护卫将反贼赶出堡去,万不可让贼人伤了我的性命。”金银钱回头看了看如丧家之犬般向后奔逃的家丁,丫环和奴仆,几乎是带着哭腔乞求道。
“兄弟们快将大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反贼由我们来和消灭!”巡抚大人的卫队长听到声响,赶出来言道。
“我们快走。”金银钱急道,说完抬腿待跑。
“且慢。”巡抚说完又道:“待本官和闹事者谈一谈。”
“大人千万不要义气用事,贼首飘雪是也。”金银钱急道。
“飘雪!”大人眉头一皱,刚好反应到这里,就听有人高声喊叫道:“他是制造‘武当惨案’的凶犯,我们当可齐心将其捕捉。”这是金铜币的声音。
“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飘雪已冲到了当坝中,听他傲然道。众人一惊,巡抚大人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一排人墙走到了台阶前,飘雪不感意外,他冲大人笑了笑正有话要说,却见大人向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相认,飘雪当明其意,只见他脸一沉,金刀一指,冲金银金大喝道:“金银钱,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瞒上欺下,丧尽天良的狗贼,小爷今天定当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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