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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山又在眼前了,众人合计起来,听飘雪道:“这一次我们采取强攻。”然后,五人就围在一起制定方案。经过一阵认真的商议,最后,五人的手紧紧的叠在了一起。
他们向蛇谷走去。此时,含笑穿了一套灵燕的女装,他略施粉黛,显得像模象样。就在离武陵蛇谷不远的地方,一剑、飘雪和灵燕运起功力,带着含笑和伊妹儿悄悄飞落在靠近武陵蛇谷的一座小山头上。含笑和伊妹儿隐在了一块大石之后。一剑,飘雪和灵燕三人相视点了点头,“腾”的掠空而起,只见飘雪金刀闪闪,灵燕双剑气寒,一剑展开“文昌金笔折叠枪”以排出倒海之势向武陵蛇谷杀奔而去。崖石上的女子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她们慌然大叫道:“不好了!贼人杀上来啦!……”正在洞厅内议事的“武陵蛇婆”,凌然飞花和三个分谷谷主听见呼声,大吃一惊。她们反应也快,“腾”的一下就手持蛇杖冲了出来,“武陵蛇婆”那条“千年金花眼镜王蛇”紧紧的缠在她的腰间。她们掠洞而出,此时飘雪和灵燕已将崖石上的八个女子清理干净。一剑迎头截出“武陵蛇婆”举枪狂刺,“武陵蛇婆”慌忙举杖迎战。飘雪双脚在崖上一点,挥刀向凌然飞花砍去,凌然飞花哪敢迟疑,只见她在空中回身一转就和飘雪缠斗起来。三个分谷谷主蛇杖一挑就齐齐向灵燕攻来。灵燕双剑一挥是痛下杀手。一剑他们在空中撕杀,洞中的这些女子是鞭长莫及,她们拥出就近的洞口,顶着被一剑他们搅起的狂风,高声呐喊威道:“总谷主加油!……;副总谷主加油!……”
“小毛贼,你们为何和我作对?”只听“武陵蛇婆”气极败坏,问道。
“你们草管人命,滥杀无辜,我们要替天行道。”一剑恨然言道。
“我们无冤无仇恨如此大动干弋只能便宜了那些恶魔贼子。还不快快住手,我们相互合作,一统武林。”“武陵蛇婆”心存侥幸。
“你就是恶魔贼子!我们今天要为‘月老派’兄弟姐妹报仇!”一剑道。
“小毛贼,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手段,还不快快滚出蛇谷!如此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如若自命不凡,可不要怪老娘心狠手黑。”“武陵蛇婆”道。
“总谷主,多说无用,飘雪小毛贼刀法狠毒,我已是伤迹累累危在旦夕了,快快放出蛇群助我们作战吧。”凌然飞花大急,叫道。果见她头发被削去大半,衣服被砍成数段,伤口处血流不断。
“武陵蛇婆”闻言,双唇一嘟就“呜呜呜……”的发出了长长的恐怖的蛇嚎,“千年金花眼镜王蛇”闻之一怔,并紧接其后发出了长长的“呜”嚎。瞬间,武陵山就动了起来。灵燕情知蛇群将至,只见她运足功力双剑一旋,只听‘噗噗’两声轻响,再见血光四溅,可怜任青霞和夏侯红娇就成了她剑下之鬼了。司马秋香吓得脸无血色,她赶紧持杖向后一窜,逃入洞厅之中,灵燕也不追赶,回身就和一剑夹击“武陵蛇婆”,“武陵蛇婆”见势不妙,赶紧双臂一摆,口中大叫一声:“王蛇护主!”这“千年金花眼镜王蛇”既是这武陵山众蛇之王,它的道行当然不低,它充分利用小巧灵活的身躯,柔软滑刷的体态,和灵燕咬杀缠斗,灵燕竟一时奈何它不得。司马秋香在洞厅口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凌然飞花见着了,大叫一声道:“快来助我!”司马秋香略一迟疑,遂挺杖向飘雪攻击。这里好一场恶战,我们呆会再说。
再说任青霞和夏候红娇的人头落地,洞口观战的众女子见得真切,她们大惊失色,慌然四窜,已经隐蔽爬行到一个下洞口附近的含笑和伊妹儿抓住这一机会迅速站了起来,他们也和着这些人群“慌然”奔行着。伊妹儿跑了一段路程,回头不见含笑。她放眼一搜索,着急的言道:“含笑,你别跑太快,不然会被别人看出破绽。”说完话抬头看了含笑一眼,然后又道:“看我走几步,跑几步你学一学。”伊妹儿说完就走了几步和跑了几步,含笑记在了心中。这时,忽听洞口有个女子冲他们高声叫道:“你们俩快进来呀,总谷主马上就要驱蛇出来了。”
“好嘞。”伊妹儿抬头应了诺,于是两人就抬腿跑入了洞内。洞门“啪”的一声就被关上了。洞内有些昏暗,大家都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只听一个女子言道:“刚才我听见有人叫含笑的名字,他们该不会混入我们当中吧。”伊妹儿和含笑轻微一怔,只听伊妹儿镇定笑言道:“怎么可能呢,含笑又不是女人。”
“这也倒是,不过我们得提防着点,万一他们趁机混进来一把火烧了我们这洞府岂不让我们没有了容身之地。”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子言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倒提醒了含笑和伊妹儿,两人眼睛一亮,相视一望,都轻点其头自明其意了。只听伊妹儿又言道:“看来我们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我们还不如早点跑了算了,免得一会儿他们杀将进来要了我们的性命。”
“说的容易!现在外边漫山遍野都是蛇群,即使想跑也没有出路哇!”一个女子接口道。
“要跑出去还是容易的,只是现在没这个必要,我们总谷主的武功在武林中那可是头几号人物,我看就凭他们可不一定能胜得了她。”一个女子言道。
“王姐,你快说说如何才能跑出去的办法!我们得作个准备呀,万一‘贼人’胜了杀进来,我们跑起来也不慌呀。”一个女子急急的问道。
“后洞库存着很多驱蛇草,取它的叶片儿涂抹着洗个澡,两个时辰之内就是睡在蛇窝里边蛇也不会啃你。”王姐言道。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侧洞传来,两个女子各提着一个袋儿匆匆行入洞内,见着众人,一个女子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怎么啦?”王姐诧然问道。
“二谷谷主已经被砍成两段了!大家都在洗澡准备逃跑了,你们还在这里等死啊?我们现在连东西都收拾好了。”刚才问话的那个女子言道。
“啊!——”众人闻言,大吃一惊,“呼啦”一下朝后洞跑去。伊妹儿跑了两步回头见含笑原地未动,于是急叫道:“快走哇!”
“哎呀,我怎么去嘛。”含笑急道。
“你去见机行事偷些草叶出来,找个隐蔽地方涂抹涂抹不就对了吗?”伊妹儿支招道。含笑想了想伊妹儿说的也是,于是就跟了上去。那些刚洗完澡的女子当然不会想到会有男人出现在洞中。她们穿着条贴身短裤,围根红胸巾就“旁若无人”的走了出来。含笑被这一情况弄得十分尴尬,他紧紧的跟在伊妹儿身后,低着头不好正眼相看,因为这洞中住的全是女人,所以这澡堂也没做什么掩饰。一个宽敞的敞口大洞就是洗澡间,洞壁上流出的一股泉水被左右两边人为修筑的水槽分流而去,水槽从泉眼处由高到低顺洞壁绕行,水槽外槽上接着几十根长短不一的竹筒,竹筒内流出的水就供这些女子洗澡所用。要去后洞仓库取“驱蛇草”就必须从这敞口的澡堂经过。含笑和伊妹儿走近澡堂,一些女子的说话声被他们听得明白。
“……,真没想到他们的武功如此之高,要不是那条王蛇呀,总谷主早就成了枪下之鬼了。”
“嘘,小声点,现在胜负难料可不要乱说话儿。”
“我看啦,我们是必胜无疑,刚才我去看了一下,见这飞蛇缠得那个使枪的已经挥枪不快了。”
“唉!就是总谷主胜了我也不想再在这蛇谷干下去了,我看见蛇就害怕的要命。”
“我看他们是来者不善,既然他们敢攻进来肯定就作了详尽的步署,说不定谷口埋伏的人马正等着我们去送死呢?。”
“我们还是找个正当地方干算了,跟着她们干这些亏良心的事,迟早会遭报应。”
“实话告诉你吧,上一次我出谷的时候就想溜了!”
……
澡堂就在眼前了,伊妹儿见澡堂内洗澡的女子们正认真的用“驱蛇草”叶擦洗着自己的*,含笑有些不好意思经过澡堂门口。情急之中,伊妹儿发现洞壁上挂着一根红胸巾。她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将红胸巾扯了下来并塞在含笑的手中。含笑不管三七二十一,两手一抖搭盖在自己头上,红胸巾刚好盖齐他的颈脖。他瞎摸着三步两步走过敞洞口,突然,他眼前一亮,紧接着一个女子没好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神经病哪!我的胸巾你拿去当盖头!想嫁人想疯了!”说完,就扭着光屁股走了。含笑被惊了一跳,他又不敢回头看,遂一步跑到了伊妹儿的前面。哪知伊妹儿的前面刚好有一个抱着一些“驱蛇草”叶的女子急急走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响,两人就是一个对面碰,这女子哪撞的过含笑,她一个背仰就栽倒在地。女子大怒,一骨碌爬起来,抬腿就给了含笑一脚,口中还气骂道:“走路不长眼!撞得姑奶奶眼冒金花!我——”女子的话说了一半就忽的闭口不言了,只见她两眼放出奇异的光芒,并冲含笑张口结舌道:“什么东西?如此坚硬!”原来刚才这女子刚好一脚踢在含笑的档部,要知含笑正风华正茂,年轻气盛,刚才经过澡堂时虽蒙着眼却难免有些想入非非,所以就有了一些让他无法控制的感觉。女子一问,含笑好一阵慌乱,为了不露出马脚,他赶紧装着很平静的样儿红着脸答道:“剑,一把短剑!”谁知女子一听,惊然大叫道:“好哇,你洗澡还带着凶器,定是居心不良,看我去告诉刑管,不责打你才怪。”女子说完就一扭头跑去了。
“快走!不然一会儿这“驱蛇草”叶都被她们用光了。”伊妹儿急道。
“这里有便宜的,我们一人分一半不就得了。”含笑指着刚才那个女子散落的“驱蛇草”道。
“这只够一人所用的,你拾捡着它去用吧!我去采摘一些来。”伊妹儿抬腿待走,忽的回头低声急言道,“一会儿在洞口汇合。”
含笑在她耳旁言道:“我看我们不能按原计划进行了,现在有一部份人还处在观望之中,她们还抱着侥幸心理举棋不定,就是散布官兵围谷的消息她们也不一定会走。等一会儿我们一把火烧了这洞府,一是*她们出走,二是断了‘武陵蛇婆’的退路。”
“就这么办。”伊妹儿诺了一声就飞快的去了。
含笑赶紧拾捡起地上的“驱蛇草”叶,并将它抱在头部遮住双眼跨步而行。就在洞壁拐角处他差点又和刚才相撞的那个女子撞到一起,幸好双方都闪的快,不然这一撞定会将双方都撞飞出去。这个女子身后跟着两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刑管。由于含笑用“驱蛇草”叶遮住了头脸部,故儿这女子并没有认出他来。他无意中发现洞口内壁处随风飘动着一缕红胸巾,含笑一摸胸部,然后扪心一问。感觉自己可能用得着,心想作个准备。于是他猛的一步跨上去,伸手抓住飘动的红胸巾用力狠命一拉,胸巾得手,他转身就扭着向前跑去。要知这根红胸巾可没有空着,它刚好搭在一个正在迎着门风吹秀发的女子胸前,女子感到胸前一滑,低头一看,好家伙——胸巾不见了,这还得了,她本能的捂住酥胸,探头一看,见着了含笑的身影。只听她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你变态呀!总偷我的胸巾!”原来这个女子正是刚才在澡堂处含笑“借”胸巾一用的女子。女子话虽这么吼,也没有裸着上身跑出去追赶含笑,只的自认倒霉了,她在床头又扯下一根备用的胸巾在胸前捆了结实。
刚才被撞的那个女子带着两个“刑管”将澡堂和仓洞寻了个遍,寻不着含笑的影儿,于是回头又在洞壁上将那些正在洗澡的女子衣服翻了个遍,当然是没有搜出“短剑”来。女子猛的想起含笑手拿“驱蛇草”叶的情形,回头向两个“刑笞”高叫道;“快追!‘她’向上洞跑去了。”
含笑是东洞找西洞,就是找不了一个隐藏的地方,寻到了厨洞,他眼睛一亮;一闪身就钻了进去。厨洞内正好无人,他赶紧拖出洗菜用的大木盆,盛满了水,然后三下五去二脱光了衣服,穿着裤叉跳入盆内,然后将“驱蛇草”叶散入盆中就买力的擦洗了起来。他用瓢舀水冲淋时的“哗哗”水声在厨洞内回响不止,那个被撞的女子和两个“刑管”闻听水声就悄悄的寻了过来。那个女子偷偷的偷走了含笑丢在背后厨案上的衣服,三人在厨洞处一阵狂捏,是在寻找含笑所说的“短剑”了。
“怎的没有?”只听一个“刑管”诧然言道。
“定是‘她’撇在腰间了。”那个女子判断道。说完她就要闯入厨洞去。一个“刑管”一把拉住她并言道:“‘她’身上有‘凶器’,让我们去收拾她!”女子闪到厨洞外等候着。两个“刑管”*起手中的大棒就向含笑靠了过去,就在她们离含笑还有两三步远的时候,含笑发现了她们,他一把抓过红胸巾压住两个早用绳儿串在胸前的馒头,猛的站起来冲她们大喊一声道:“从后边打死她们!”两个“刑管”大惊,回头一看,那有人影,方知中计,等她们再回过头来之时,含笑已冲到了她们的身边。她们反应也快,一个“刑管”一抬右脚就蹬在了厨案下边固定两腿的横框上,挡住了含笑的去路。含笑大急,腾出一只手来,握紧拳头砸在这个“刑管”的右腿麻筋上。这个“刑管”陡觉腿一麻,浑身一震,抱住右大腿呲牙仰头痛苦不堪。含笑就地猫身向前一窜,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这个“刑管”身体一歪就向含笑压了过来。原来就在含笑一拳砸向她的右大腿之时,另一个“刑管”轮动大棒狠狠的向含笑头部击来,含笑猫腰向这一窜之时,这个“刑管”正弯腰仰头脚着地准备舒展筋骨,另一个“刑管”的这一棒就刚好击在这个“刑管”的面门上。这个“刑管”一声没吭就死于非命了。她的尸体一下就倒过来压在含笑正猫着的腰间,含笑收身不住,一个匍伏跌爬在地,死尸垂下的手刚好搭在他的小腿上。他大惊,他以为是这个“刑管”“伸手”来“抓”自己了,只见他的脚一阵狂蹬,感觉好象摆脱了,于是一头射将起来,两手将胸前红胸巾一抓就向厨门外跑出。他刚一脚跨出厨门,陡见一只做着“金钢爪”的手猛向自己挡部抓来。原来门口这个女子细一思量,对含笑的“短剑”产生了怀疑,故儿她就在门口做好了准备,伺机行动要探个究竟。她抓住含笑的“剑”猛劲一拧,只听含笑“啊哟”一声大叫,口中已有丝丝血迹了。含笑大急,他急急的冲女子言道:“你干什么?快放手哇!再拧就把‘剑’拨出来啦!”女子此时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脸一红,缩回了手。含笑听背后棒风又起,情急之中他将女子向后使劲一拉,再一推,然后自己屁股再一转就出了门。就在这一刻,他听厨门边“啪”的又是一声脆响,再听“啊”的一声惨叫,心知这个女子又成了那个“刑管”的棍下之鬼了。他不敢迟疑,边扎紧红胸巾边向上洞跑去,身后传来“刑管”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你个‘小妖女’,居然害我欠两条人命,我逮住你非打死你不可!”含笑听她声恶,知她已被气得失去理智了,遂没命的向上奔逃,边逃边回头看探看这个“刑管”追来没有。就在他某一次回头探看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的被两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女子紧紧的抱住,含笑大惊,回头恰见两个仅穿着短裤和围着红胸巾的女子正向他媚笑不止。含笑大怔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手!”边说边用力试图甩脱这两个女子的双手,谁知他越甩这两个女子抱得越紧。身后那个“刑管”的脚步声是越来越近,含笑慌然大急道:“你们快放手哇,我也是‘女’的!”谁知一个女子却媚笑道:“‘大姐’如果你是‘男’的我们找你干嘛?”含笑一阵恶心,他心知这两个女的是同性恋。此时他身后那个“刑管”的声音又传了上来:“‘小妖女’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说完就是“蹬蹬蹬……”的一阵猛往上冲的声音。含笑慌了神,只见他死命一甩,只听“啪”、“啪”两声响,两个女子遂被摔倒在地,并先后顺着洞梯滚了下去。那个“刑管”也不细看,她轮起大棒先后“啪”、“啪”两棒就结果了这两个女子的性命,而此时她才看清楚自己打错了人,只听她哭叫道:“天哪!又打错了。”含笑被她的行动震得呆愣在哪里。直到“刑管”暴怒吼道:“‘小妖女’今天我非要将你剥皮抽筋不可。”他才回过神来。
含笑一路狂奔到了洞厅,同时“刑管”也追了上来。
外边一剑他们和“武陵蛇婆”她们杀红了眼。此时,一剑舞枪和这空中飞蛇和那些搭着蛇梯窜跃而起的地蛇展开了血腥的拼杀,死蛇象流水一样顷入山谷之中。飘雪金刀砍动,武陵蛇婆蛇杖迎击,此时的“武陵蛇婆”已有些乏力了,要不是那条王蛇相助,她早已成了飘雪刀下游魂了。灵燕大战凌然飞花,同时要阻击这条“千年金花眼睛王蛇”随时向飘雪发动的凶猛进攻。这样一来就便宜了凌然飞花,她趁灵燕去阻击大毒蛇的时候,就回窜回洞厅并坐在蛇皮交椅上喘口气,然后又出洞作战。
洞厅内,含笑抡起一把交椅和“刑管”打的不可开交,含笑能够准确的判断大棒的落点,这个“刑管”一时伤不了他。当然,有惊无险的情况自然时有发生。倒是“刑管”时不时受到含笑的偷袭,被弄得灰头土脸,焦头烂额,东倒西歪,连滚带爬,苦不堪言。“刑管”性格暴燥,含笑的行动早已将她激得怒不可遏,她抓、咬、扯、拉、抱、打是无所不用其极,含笑的短裤和红胸巾好几次都差点被她扯掉。这是一场泼妇和无赖的战斗,它虽没有沙场上的血腥和残酷,没有象一剑他们那样火光四溅,树拔石飞,狂风大作,掠空窜地,但也是棒来椅去,爬摔跌滚,险象环生。他们口中的言语我们就集起合来,列队表述:“来!有种打过来呀!”
“有种的不要跑——!”
“我不跑你不就打死我了。”
“看我不砸扁你的头。”
“天哪!气死我了。”
“哈哈,你是打不着我的。”
“啊哟!”
“我咬死你!”
“不要扯我的短裤呀!”“看我姑奶奶今天把你扒光了喂蛇。”
……
就在这时,我们见这个“刑管”挥棒朝站在蛇皮交椅后的含笑砸去。含笑大惊,心知自已躲已来不及了,于是急中生智抬起一脚踢在蛇皮交椅椅后的靠背上,椅子受力“嗖”的一下就滑向了她。“刑管”始料不及,被这椅子迎面一碰,由于她此时整个身体的重心在前,椅子和她身体的碰撞之力不大,不能改变她的重力方向,就在她的大棒从空落下之时,椅面前端就“啪”的一下撞在了她的双腿之上,只听“呯”的一声响,她的整个身体就跌卧在了这蛇皮交椅椅圈之内。恰在这时,飘雪又受到了“千年金花眼睛王蛇”的凶残进攻,原因是“武陵蛇婆”的头发被飘雪的金刀削去了一大半,灵燕见着了,放弃了被杀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的凌然飞花,挥剑阻击毒蛇去了。凌然飞花又抓住这一机会抽身就向洞厅屈膝收腰成坐姿形式飞掠而来,她又想坐在这蛇皮交椅上喘口气儿。就在她“咚”的一下坐在蛇皮交椅上那一刻,忽听背后“啊”的一声惨叫,可怜这“刑管”竟被凌然飞花坐压的口吐鲜血,当场毙命。凌然飞花已被灵燕打得元气大伤,虽感觉不对,却已无力腾射开去。含笑抓住这个机会,夺下“刑管”手中大棒,双手抡动,狠命一棒向凌然飞花的头顶砸去,只听“啪”的声雷响,凌然飞花头一歪就一命呜呼了。可怜:一生恶名半身功,高手剑下亦称凶。黄泉路上恨回头,但见小儿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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