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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北极冰川道。
“我想明天就让刚儿和她完婚。”风云残阳道。
“二哥万不可操之过急,我有一个好想法。”北极冰川道。
“什么想法?”风云残阳问。
“待我的人马到来之后,再举行婚礼,到时可以请天下武林前来赴宴,这可是一个要他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好机会呀。”北极冰川道。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风云残阳头点得像鸡琢米似的。
“二哥,我看暂时不要让他们和任何人接触,免得节外生枝。”北极冰川道。
“我已经命了一些丫环白天黑夜守护着她们,她们是踏不出后院一步的。”风云残阳道。
“如此甚好。”北极冰川说完,忽得像记起了什么似的言道,“哎,二哥,你说这一剑究竟哪里去了呢。”
“死了最好。”风云残阳说完又不无得意道,“你说这人一顺起来,坏事也能变成好事。紫钰这次可是帮了大忙了,不然就凭刘三他们那几张嘴,飘雪是不会动摇的。”
“他再不下追杀令,他的小命也难保了。”北极冰川道。
“这一剑和飘雪一死,谁能奈我何。”风云残阳耍起英雄气概来。
“二哥到时候封我个什么?”北极冰川忽得冒出这句话来,看样子极为认真。
“北极王爷。”风云残阳乐呵呵的攀着无极冰川的肩出了门。
第二天,北极冰川独自一人入了城,他边寻找边心道:“一剑应该来了呀。”原来他在寻找一剑。说来也巧,就在下午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剑的身影,虽然纳闷他拉的车子,但还是没多想就快步走了过去,他站在一剑的面前,笑着轻叫道:“一剑。”
一剑抬起头来,依锨得眼前这人好生面善,可总是想不起来,正纳闷间,北极冰川开口道:“我是老爷爷呀。”
“老爷爷。”一剑稍一反应就明白了。
“老爷爷。”一剑惊喜呼道,要不是他手中拉着车柄儿,他定会一把抱住北极冰川。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拉得是什么人?”透过罗纱帐,北极冰川隐约见着车内躺着一个人,但不能分清究竟是谁。
“哎。”一剑叹了口气道:“老爷爷,一言难尽哪。”
“剑儿,有什么话拒对老爷爷讲,说不定我这条老命还有用呢。”北极冰川做着舍生取义的样子道。
“老爷爷,你可否认识一些医术高明的医生,我的朋友铃儿现在瘫痪了,我想给她治好。”一剑的话使北极冰川万分意外,听他心里嘟嚷道:“铃儿,难道是她?不行,我得看个明白。”于是,他装着关切的样子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让老爷爷看看。”说完就去揭罗纱帐。一剑没有怀疑北极冰川的心思。
罗纱帐一开,风云铃儿和北极冰川一对眼,双方都是大吃一惊,说来也怪,就这一惊,风云铃儿的头竟能轻轻晃动了,就在她口中“呜呜”两声的时候,北极冰川一下合上了罗纱帐,侧头对一剑道:“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一剑拉着车边走边向北极冰川讲了他的情况和遇见风云铃儿的经过,待一剑将话儿讲完的时候,两人已经出了城。北极冰川故作愤恨道:“这些恶人,要是我遇上了,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说完又对一剑肯定的道:“我能医好她。”一剑喜极而泣了。
“但我有一个条件。”北极冰川又说话道。
“老爷爷拒讲,只要能医好铃儿,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当一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风云铃儿拼命的挣扎着。只可惜一剑并没有听见她口中所发生的“呜呜……”之声。
“你在无极哪里可是学了‘二指禅功’?”北极冰川开门见山。
“老爷爷是要我用这个做交换。”一剑明白了他的心思。
“是的。”北极冰川答得干脆,一剑略一思忖道:“好。”
“我几个晚上就能学会。”北极冰川道。
“待我放好铃儿就来教你。”一剑说完话儿,就将车柄儿放在了一个小土坎上,风云铃儿急得满脸是泪。
“老爷爷看好了。”一剑说完话就拉开了架式。就在这时,忽听有人喊道:“一剑,不要。”寻声而望,“风云铃儿。”一剑几乎是喊了出来,他一步冲到车前,揭开罗纱帐一看,风云铃儿还在泪流满面的叫自己。
“铃儿,你能说话了。”一剑没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一剑,快来教我呀,一会儿我帮你治好他。”北极冰川急叫道。
“千万不要教他。”风云铃儿几乎是哀求道。
“你好好休息会吧,他是我老爷爷,他会治好你的。”一剑说完,合上罗纱账就走。
“啊,啊,我的头好痛哇,我的头,啊……”风云铃儿的这一喊,直把一剑惊慌了神,他冲过去,一把抛开罗纱帐,风云铃儿已经“痛”成了泪人儿。
“快,快去看医生,快带我去看医生。”风云铃儿大叫道,看样子是忍痛不过了。
“哦,好,好。”一剑应了诺,拉起车子就跑,回头丢下这么一句话:“老爷爷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北极冰川失望之极,他当然知道一剑不会再回来了,只好往风云山庄走去。就这一路上,他想了一条毒计来。
一剑正飞奔间,忽听风云铃儿没有声响,真把他吓了个半死,他赶紧一只手扶着车柄儿,一只手抛开罗纱帐,轻呼道:“铃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风云铃儿答了话。一剑高兴了。
“没事就好,我们回去找老爷爷。”一剑话未说完就放下了罗纱帐。
“千万不要教他武功,他是大坏人。”风云铃儿道。
“难道是他。”一剑显然误会了风云铃儿的话。
“不。”风云铃儿否定了一剑的意思,继续道,“他是邪教“魔血教”教主。”
“怎么可能呢?我可是跟着他过了四五年哪。”一剑的话倒把风云铃儿惊了一跳。
“一剑,很多事情你不清楚,我就把我知道的讲给你吧。”风云铃儿道。
“好吧,我也把我所知道的讲给你。”一剑道。
于是两人就边走边谈起了他们所说的事情来。
北极冰川刚跨进门,风云残阳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道:“三弟,这一天你到哪里去了?快把我急死了。”
“那边怎么样?”北极冰川不答反问道。
“飘雪卧床不起了,我们也没闹出个明堂来。”风云残阳道。
“二哥,我有重大事情和你商量。”北极冰川道。
“有什么新情况。”风云残阳是做贼心虚。
“到后房说去。”北极冰川道。
两人来到后房,北极冰川开口道:“我碰见了一剑,还有……”风云残阳是吃了一惊,听他疑惑道:“还有谁?”
“铃儿。”北极冰川道。
“哦。”风云残阳有些意外,本能的问道:“她现在怎么样?”
“瘫痪了。”
“什么?”风云残阳激凌凌一个冷抖,他几乎是逼着北极冰川问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北极冰川看了风云残阳一眼,不得不说道:“听一剑说她是被人非礼了才这样子,还是他救了她。”
“你说什么?”风云残阳几乎要抓住北极冰川的衣领口这么吼了。“谁敢如此大胆。”
“二哥,你要冷静,这是真的。”北极冰川不想让他还抱有别的希望。
“啊,啊,啊……铃儿,我的女儿,爹对不起你呀……”风云残阳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哇。让他发泄了一阵,北极冰川才这样劝解道:“二哥,武则天为了大事不计后果,雍正手足相残,比起他们来,你就是杀了铃儿也心安理得。”
“说得轻巧,那可是我的亲女儿啊。”风云残阳还在抽泣。
“无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塞翁失马,二哥,这是一件好事啊。”北极冰川道。
“你我情同手足,当该与兄同悲,怎的反儿取笑起我来了。”风云残阳不高兴道。
“这事情木已成舟了,除了追查凶手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北极冰川说完又道,“我们何不利用这件事情做些文章呢?”
“这个文章怎么做法?”一提到阴谋风云残阳就来了精神。
北极冰川在他的耳朵上就是一阵言语,言毕,风云残阳显得为难道:“这倒是一条好计划,可是在哪里去寻找这么合适的女子呢?”
“二哥你真是见忘,你不记得上月我们去“小美人”妓院寻欢时遇见其中的一个女子,你还以为是铃儿呢。”北极冰川道。
“哦,对,真是太象了。”风云残阳一拍脑门,大悟道。言毕,他又忧虑道:“这时间太匆忙,她对我们家的情况不了解呀。”
“能记着的就说,记不了的、不知道的就是受了刺激精神恍惚哇。”北极冰川满肚子坏水。
“对对对,就这么办。”风云残阳说完话就和北极冰川心有默契的出了风云山庄,打马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他们到了“小美人”妓院,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带走了那位和风云铃儿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他们回到风云山庄和着那女子商量了一夜,到天亮的时候,风云残阳“哭哭啼啼”“跌跌撞撞”的向“英雄楼”走来,进入楼内,他放声大哭道:“代共主哇,众位英雄豪杰哇,要为我作主哇。”声音把所有武林人士都惊动了,他们疑惑的围着风云残阳,只听“武陵蛇婆”道:“风云庄主,何故如此悲伤?”
“啊啊啊,啊啊啊……”风云残阳大哭不说,他是在营造悲情气氛。
“风云庄主,究竟出什么事了?”封喉一枪作同病相怜道。
“唉。”“来迟一步”的北极冰川长叹一声为风云残阳说了话儿:“一剑这个天雷劈的……”他卖起关子,要提起众人的*。
“又是一剑。”明月道长虽是咬着牙说的一句自言话儿,但无疑给众减少了否定的氛围。
“北极掌门,你把话说完。”这是封喉一枪的声音。
“为了报复风云庄主,一剑强虏了风云铃儿,并*了她。”北极冰川的话令天下武林血喷气胀。
“啊啊啊……我那可怜的铃儿,苦命的女儿啊。”风云残阳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表演的机会。
“走!找代共主作主去。”这是残云破梦的声音。
北极冰川率先向楼上走去,无限他们已在随波逐流了,齐扑扑拥上楼来的人群使飘雪,含笑和灵燕都吃了一惊,他们不约而同的作好了准备,含笑伸手在怀中抓住了手枪。
“代共主要为属下作主哇。”风云残阳“咚”的一声跪在飘雪的床前大哭道。
“风云庄主,何事请讲?”飘雪赶紧起身问道。
“一剑他,非礼了我女儿――铃儿。”风云残阳哭说道。
“什么?风云庄主,你说什么?”飘雪不是没听清楚,他是没法接受这个现实。
“为了报复风云庄主为武当惨案全力奔走,一剑昨夜潜入风云山庄,*了风云铃儿。”北极冰川道。
飘雪顿感一阵天眩地转,要不是含笑和灵燕扶住他,他当会跌倒在地。
“风云庄主,你说话可有证据,一剑和风云铃儿是好朋友哇。”这是灵燕的声音。含笑根本就不信他们的话。只听北极冰川道:“铃儿秀现在就在府中,不信可以去问。”
刚刚站定的飘雪抬腿走了出去,众人紧跟其后,就在门外,他们看见风云阳刚“拖”着“风云铃儿”已在眼前了。这里有一个人我们不得不交待一下,他就是白云无斑,要知当北极冰川说出“风云铃儿”这几个字时,他在现场,他本待抬腿想跑,却听这话语不对,于是就又退了回去,静观其变。这个时候,他溜在后边,随时作好了跑的准备,也在观察事态的发展。
“哥,你就不要让我再丢丑了。”“风云铃儿”边往后拽,边对风云阳刚哭求道。
“你不说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一剑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风云阳刚气恨道。
“铃儿。”飘雪和灵燕无限愧疚地轻呼一声。含笑定晴一看,果然是“风云铃儿”,他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铃儿。”灵燕走到“风云铃儿”面前,只轻呼一声就泪流了满面了。
“灵燕,飘雪,我,我没脸活下去了。”“风云铃儿”说完话就用头在地猛撞,这是在以假乱真。
“铃儿,不要。”灵燕一把抱住她,阻止道。
“铃儿,女儿啊,为父这张老脸也不要了,你把经过说出来,代共主一定会替你作主。”这是风云残阳在说话。
“昨夜――”风云铃儿讲了起来:“我正准备上床睡觉,忽听一阵敲门声,由于是在家中所以我根本就没多想就开了门,一条人影挤了进来,我正待发作,却见着是一剑,由于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压根就没往坏处想。谁知,这个畜生竟利用了我的相信,趁我不备点了我的穴道,然后,然后……就……”风云铃儿是越说越伤心,最后竟哭得差点“昏”了过去。“不要管我,让我死了算了。”这是她极力想“挣脱”灵燕的手说的话,灵燕当然不会松开。
现在飘雪算是彻底相信了,只听他仰天大喊一声道:“一剑,我与你誓不两立。”
“代共主,如此畜生当该碎尸万段。”这是封喉一枪的叫声。白云无斑此时已经知道这是又一场针对一剑的阴谋,他接在封喉一枪的话后叫道:“不为铃儿秀雪恨,不为清风道长报仇,我们都是狗娘养的。”
“飘雪,如果你再不下达追杀令,你就不佩做这个武林代共主。”北极冰川逼道。
“我们就推举风云庄主为武林代共主,领导我们追杀一剑。”这是“武陵蛇婆”的话。
“临阵不可换将。”无限紧接着对飘雪道,“看来你交错了朋友。”
“一剑――”飘雪大吼一声。
“千万不要冲动。”含笑急切的呼唤道。
“命令,各大武林门派广贴布告,本代共主要和一剑生死决战。”飘雪说完丢下众人就走了。
布告很快就贴了大街小巷,告曰:“一剑,你残杀武当,*民女,人性泯灭,天良丧尽,本代共主本想命令天下武林将你碎尸万段,念我们朋友一场,现在本代共主要和你决一死战,飘雪。”
各个说书馆,凭着说书人那三寸不烂之舌,尽显挑拔,鼓噪之词,曰:一剑小儿,你残杀武当,*美儿,侮辱铃儿,实乃畜生不如,代共主英雄气慨,誓要将你扒皮抽筋,有种的你就出来,是男人就不要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