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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剑他们随着花无叶向草原挺进的时候,风云残阳在听了“武陵蛇婆”的诉说后,给狐朋捎了一封信,告诉他“要多加小心”,“一剑、飘雪、含笑、灵燕、伊妹儿五个小毛贼专和邪教作对”“可能会来寻你麻烦”等等。狐朋接信后初不以为然,经过和三个分狐主一商议,决定“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做好准备再说”。于是就在一剑他们一踏上草原之时,草原上的狐王――狐朋的那只红狐狸跳下它的宝座――一把狐朋专门给它特制的交椅,上前一口咬住正在打瞌睡的狐朋的裤管并“嗷嗷……”狐叫不止。狐朋陡然惊醒,只听他“当”的一下甩动了自己的葫芦兵器,两眼狐光暴射,脖子上青筋横蹦,脸上肌肉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来:“这些小毛贼果然来了,幸好我作了准备。我定叫你们有来无回,插翅难飞!我要让那些武林中不满我的人看一看我是怎么收拾这几个连杀两大邪派的小毛贼的,我要一战奠定我争夺武林共主的名声和基础,我要成为武林邪派的救世主 ̄哈哈,哈哈哈……”狐朋刚狂妄的笑了一半,就见他的三位属下匆匆的走了进来。他赶紧端了端身子,刚把脸色放的严肃显得威严些就听他的属下们恭敬见礼道:“属下参见总狐主!”
“好!”狐朋手一挥,他的三位属下就坐了位置,只听他故作威严的言道,“小毛贼们以虫卵之躯,飞蛾之体,亡命冒失的闯入了我们固若金汤,形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的草原禁地,在当今武林人人闻风丧胆的大环境下,在别的教派畏手畏脚,缩头保命的悲哀气氛之中,在黄虎有威和‘武陵蛇婆’一败涂地,惨遭灭绝,永不翻身的良好前景下,我‘草原妖狐’以大义凛然的胸怀,气吞山河的气势,勇不可当的行为,扭转乾坤的手法骄傲的用脚踩向他们那可怜的人头,这一仗我们是以逸待劳,以多战少,以强战弱,胜是必然的,关键就是看如何胜法,胜得漂亮与否,我期待的结果是要他们全军覆没。”
“总狐主心如草原般辽阔,势如辽阔的草原般磅礴。呼气就能吹跑一剑,吸气就能化掉飘雪,用扇蚊子的蒲扇就能打败灵燕,扯一根白头发都能缠死伊妹儿,用脚气都能熏死含笑。天下武林之中能和总狐主相比的只有春秋五笔,风云残阳胆小如鼠,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信中和总狐主称兄道弟。属下所指挥的‘狐狸阵法’再助总狐主灭了一剑和飘雪之后将掉转枪头对准这个不可一世的贼人,为总狐主通向武林共主之位踢开这块绊脚石。”起身说话的这个人姓华名可骠。他生得秃眉毛,单眼皮,朝天鼻,上翻嘴,短脖子,长手臂,他这副长像极象一种名唤“四不象”的动物。他腰插两只百十斤重的大铁锤,武功甚是高强,据江湖不可靠消息推测他的武功应排入武林一百号以内。就这个消息他却当真的很,而且常常为此而沾沾自喜,他对狐朋很是忠诚和恭敬,据说这是因为狐朋曾三次救过他的命的原因,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事人双方都闭口未谈,所以我们也就无从考证了。
“总狐主宽广的胸怀就如苍穹,总狐主美丽的言语就如雨后的草原般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一剑就如这草原上任人宰割的牛羊,飘雪就如这草原上随意鞭策的马匹,灵燕就如这草原上可以随时移去的帐蓬,伊妹儿就如这草上受伤之后又掉进陷阱中的小白兔,含笑就如我们桌上吐舌而卷的奶皮子,他们何惧之有?!风云残阳把他们说的厉害无比,简直是不把总狐主超强的智商放在眼里!属下是气愤难平,义愤填膺,随时都箭在弦上,矛在手中,只要总狐主一声令下,属下所指挥的数十万只毒蚊虫当以排山倒海,摧朽拉枯之势奇袭风云山庄乱咬风云残阳,让他抱着武林共主的宝座四处寻您。”紧接着华可骠说话这位叫做全中路,此人身材五短,干瘦如材,就象一只脱了毛的赖皮狗。就他这个身板却能一次发动上百枚飞刀,据说他浑身上下隐藏着好几千枚飞刀,具体数量江湖上传说不一,就连狐朋问他时,他都以个人*为由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在狐朋手下专职负责驱动毒蚊虫,这些毒蚊虫和他的暗器飞刀相结合,据说没有一个他想要对付的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有好事的江湖人士给他取了一个让他引以为豪的绰号“毒刀全”,其意就是将他的毒蚊虫,飞刀和姓氏三位一体相结合,他深得狐朋的器重和信任。
“总狐主矫健的身影就如草原上展翅翱翔的雄鹰,总狐主飘洒的英姿就如天空中让人神驰心往的白云。风云残阳信中的言语就如逃兵的哀呼,更如落水狗的吠叫。他想假借援助之名,实现吞并我们之心,他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怎能瞒得过总狐主明察秋毫的眼睛。他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我们草原有多么广袤无垠,竟然假仁假义的劝总狐主以黄虎有威和‘武陵蛇婆’为鉴。真是不懂音乐而抚琴,不知节奏而击鼓,不知总狐主功力盖世,法力无边。黄虎有威、‘武陵蛇婆’怎有资格和总狐主相提并论?!风云残阳将他们和总狐主排在一个档次,真是糊涂之极,无知得很。属下愿驱动十万只狐狸先灭一剑、飘雪后再杀风云残阳,以为总狐主争光夺彩。”最后这位讲话的名唤袁彩风,她是狐朋手下唯一的一位女将,见她:斜眼平鼻青花脸,小头花发盘腿缠,手持两口青锋剑,笑出满嘴黄牙斑,驱狐杀人手不软,江湖绰号“母鬼袁”,武功变化有招数,草上轻功她领先,身旁一只母白狐,啮牙咧嘴显凶残。
“既然一剑飘雪是特意来寻我们的,我们当不可对其心慈手软,一出手就要置他们于死地。”狐朋道。
“他们初入草原不识路途,我们先派人扮成牧民将他们引入烂泥沼泽之地。如果他们侥幸逃脱,属下的狐狸阵再将他们打得头破血流,面目全非。到时,他们所发出的悲惨的嚎叫声将会使那些被绑在木桩上待杀的牛羊也会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华可骠道。
“最后,等待这些可怜的小毛贼的将是我那铺天盖地,疯狂叮咬的毒蚊虫和我这神出鬼没,惊涛骇浪的飞刀,此时他们才会感到阎王也只配做我的副手。”全中路道。
“如果阎王还给他们留下了延口残喘的机会,那么我这十万只野性十足的狐狸是无法听懂他们哀喊求救的呼声,它们唯一理性的做法就是将它们咬不动的骨头扒拉开草皮掩埋起来。”袁彩风道。
“如此周密的计划只有我的属下才想得出来,我们就此行事,闪电出击,最后一道关由我亲自把守。哈哈哈,哈哈哈……”狐朋得意地言道。他刚笑了一半,就见一个家侗急进入帐篷禀告道:“总狐主,狗帮主和十多个家丁带着狗队前来助战。”
“哦。”狐朋意外一下,乐道,“快快有请。”忽又道:“不不不,我要亲自出门相迎。”他边说话边向帐篷外走去,三个分狐主赶紧起身跟了出去。
帐篷外犬头攒头,吠叫不止,这些狗个个高大粗壮,嘴大牙长,实令人惊惧不已。狗帮主姓狗名友,他的狗帮是一个不武林小派。狗友一副狗像,使一条丈八长的打狗棒,武功和华可骠不相上下,据说他家是世代以养狗为生,所以训狗驱狗自有一套独特的祖传方法。狗友为人刁专圆滑,凶残狡诈,由于他从小就厌文好武,所以望子成龙的父亲就根据他的爱好给他请了些拳师,专门教他武功。要知这些拳师,教头有很多都是江湖杂耍出身,打些花拳绣腿看起来煞是惊人,而真正却派不上用场,他们所教的功夫狗友一学就会,十天半月下来,狗友不仅就学完了他们所教的全部拳法,而且还能将他们击得倒地不起。他父亲见他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所以就花大价钱给他请了一些“名教头”来执教,令人可悲的是好多“名教头”结果还不如他。父亲见儿子“练武甚有天赋”,为了将他培养成“威震天下的武状元”,干脆就放下了自己的养狗专业,然后踏上了为儿子探访“武林奇人”的漫漫长路。要知他父亲是个老实本份人,对江湖事故几乎是一无所知,而且又没有出过远门,他出门不久身上带的盘缠就被别人合伙骗了个精光,无奈之下只好以乞讨为生,也是上天有眼,他在一次行乞的路途之中偶然遇上了快要被饿死的丐帮三帮主――驼背掠云手段天阳。狗友的父亲“怜其惨状,心生恻隐”,救了段天阳一命。两人在闲谈之中段天阳得知他为儿寻师之事,见他也是诚实之人,遂按“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老理推测了一下,估计这狗友定是一位“为人正直,胸怀大志的练武奇才”,同时也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于是毛序自荐的愿传授狗友武功。狗友的父亲开始并不相信段天阳是一位奇人异士,直到段天阳现出掠云碎石之功他才伏地跪拜泣声相请。此时的狗友已年近十八,早已错过了练武的黄金时段,但在段天阳的教导下,他的武功一日千里,很快就能和段天阳缠斗近百招了。要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也就在这一段时间段天阳发现了狗友是一个心术不正之人,经劝说无效,屡教不改,遂心灰意冷,不辞而别。狗友的父母很快就被狗友气死了。从此狗友为所欲为,称王称霸,很快就臭名远扬了。狐朋的一些在外斯混的家人无意中听说了狗友其人其事,于是就建议“清除这一下胆敢在总狐主的地盘内称王称霸的人。”狐朋闻言,就要“将他们斩尽杀绝。”就在狐朋准备行动之时,华可骠建议他“收编狗友以充实和壮大自己的力量。”狐朋觉得“言之有理”,故儿就派他前去游说。狗友“要以实力说话。”华可骠当仁不让。双方大战三天不分伯仲,狐朋听了华可骠的汇报,感觉狗友“关键时候用得着”。于是就亲自前去游请,狗友“如果打不过你我就远离草原,永不回来”的话让狐朋仅用了八十招就结束了战斗。就在狗友从地上爬起来待走之时,狐朋叫住了他并要他“留在草原,我们是狐朋狗友,相互帮助共同成就大事,你可组建狗帮并自任帮主,待我成了武林共主之后你就是草原霸主。”狗友“感激零涕,无以为报,狐朋之事,狗友之责,共饮一壶酒,同长一颗心。别人骂你我心痛,他人打你我出拳。不分大小都称兄。”从那以后,狐朋和狗友喝酒吃肉,谈天说地,甚是亲密,而且双方确也是相互帮助,共同杀人放火干了些令人发指的勾当。这不,今天狐朋刚做好对付一剑、飘雪的准备,狗友就不请前来助战了。
狗友跳下马来,唤上近身护卫大藏獒刚走到帐篷门口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狐朋他们。两人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哈哈”大笑了几声,笑毕,只听狐朋言道:“狗友兄真是我的知己呀,不知兄是从何处得到这几个小毛贼急猴猴的赶来送死?”他边说话儿边拉着狗友的手入了帐篷。
“狐朋兄遇上这好事也不给哥们捎个信,要不是你给我送羊脖子的家舵诉我风云残阳来信要你对付一剑飘雪这几个小毛贼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他们边说话儿边坐了下来,自有家丁端来茶点水果等放在了桌上。
“狗友兄真是热心人,一句话就使你劳师动众、不辞辛劳来为我摇旗呐喊,我真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哪。”狐朋探过头去笑言道。
“狐朋兄客气了,你我兄弟乃莫逆之交,肝胆相照之。一剑飘雪虽然微不挂齿,然终是和狐朋兄为敌之人,就是他们被你杀死了,我也得赶来将他们的尸体踩上两脚才不会惭愧呀。”两人的头挤在一起,听狗友道。
“既如此,我就和狗友兄共同对敌,这剿灭敌人的美名我们共同分享,从今以后狗友兄的大名在江湖上当如沉雷贯耳,皓月当空。”狐朋道。
“狐朋兄可真是在为我着想,我狗友今生摊上你这个朋友也就死而无撼了。”狗友满脸堆笑道。
“狗友兄,一剑飘雪这几个小毛贼已入我草原半天了,我们也到了该动手的时候了。”狐朋说起了正经事儿。
“狐朋兄,这件事情我可得要打头阵,我可不是来作壁上观喝庆功酒的哟。”狗友道。
“好!不过你可得要悠着点杀,我可不愿捡几块烂肉回来来喂狐狸呀。”狐朋说完,两人相视“哈哈……”狂笑不止。笑毕,起身就向帐篷处走去,那只大红狐狸和两只藏獒紧随其后。三个分狐主也跟了出来,帐篷外此时已备好了马匹,列齐了家丁,狐群和狗群也被集合了起来,众人跨上马匹,带着人群,狐群和狗群向一剑他们迎击而去。也就在这个时候,花无叶策马向帐篷而来,看着不远处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和畜生的混合群体,他有些不明就里的呆望了一会儿就提马回到了帐篷前,他刚跳下马来就撞着了几个熟识的留守家丁,众人吆喝着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