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武陵蛇婆”刚爬上一座小山头,陡然发现一个男子带着一队人马抬着一顶轿子正冲她微笑着,她一怔,蛇杖一横就作好了迎战准备。她忽见眼前这个男子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着过。正诧然间,忽见男子跨前两步对自己恭敬道:“蛇婆行路辛苦,侄儿风云阳刚已备轿在此等候多时了。”
“哦,是阳刚啊,我是感好生面善,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武陵蛇婆”诧然问道,说完话她收起了蛇杖。
“蛇婆行事神秘,做事稳妥,阳刚当然不知蛇婆行踪,我是奉家父之命在此迎候的。”风云阳刚道。
“看来风云残阳还是有些本事,连我他也敢派人跟踪盯哨,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受犬平。”“武陵蛇婆”说的话硬,但内心难免有些黯然神伤。
“蛇婆说话还是那么傲慢无礼。家父请你此去是想助你重现蛇谷雄风,再现蛇婆光彩,没想到你是如此不识事务之人,阳刚为你感到悲哀。”风云阳刚道。
“重现蛇谷雄风,再现蛇婆光彩的条件是要我臣服于他并推他为武林共主吧?”“武陵蛇婆”道。
“武林共主可能是家父,也可能不是家父,总之你已经被淘汰出局了。”风云阳刚道。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和你父亲一样说话总是那么令人讨厌。”“武陵蛇婆”道。
“狼狈不堪还振振有词,真是让人感到惭愧之极呀。”风云阳刚反辱相讥。
“我独臂擎天,虽败犹荣,危难之时,朋友慕名相助,遗憾的是你们只能空轿回府了。”“武陵蛇婆”拒绝了风云阳刚的‘好’意。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蛇婆能被他所救,就证明你还有一些影响和地位。今日你若拒我于千里之外,明日你当感到那是万里之遥。”风云阳刚道。
“怎么说来你好象知道是谁救了我?”“武陵蛇婆”疑然问道。
“风云山庄有你的朋友也有你的恩人,蛇婆不去则不知。”风云阳刚道。
“好!我就去风云山庄走一遭,看一看我的恩人究竟是何等面目。”“武陵蛇婆”说着话就来到轿旁,然后掀帘一拱身就钻了进去。风云阳刚上了马,众人就起程而去了。
一路无话,不一日,他们回到了风云山庄,“武陵蛇婆”出了轿子,在门口待着没有入庄,她是在等风云残阳出来迎她呢。风云阳刚下马走到她身边并言道:“蛇婆,家父可能有事外出不在庄内,你就和我一同入庄先歇息着吧!”
“哼!”“武陵蛇婆”蛇杖一柱,她是不满和怨恨并存,无奈她也只好听跟着风云阳刚进入庄内。风云阳刚将她带入一个侧厅,然后就一声不吭的离去了。一个侍女托着茶点走到她面前并恭敬言道:“蛇婆请用茶。”此时的“武陵蛇婆”是越想越气,越气就越不顺心,越不顺心就越看不顺眼。只要一不顺眼她就要找发泄对象,于是她手一扬,“啪”的一下就将侍女手中的茶点打倒在地,并暴吼道:“滚出去!”侍女大怔,被吓得脸如土色,惊慌失措的就跑了出去。
“想不到事到如今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牛。”说着话儿,一个老头就走了出来。“武陵蛇婆”抬头一看,惊然问道:“你是?”
“嗯,三十多年不见了,你也应该识不出我了。”老头平静的言道。
“‘封喉一枪’,没想到是你救了我的命。”“武陵蛇婆”识出老头,道。
“蛇婆好眼力,居然还能认出我来。我只是奉命行事面已,真正救你性命的还是我们的主人。”封喉一枪道。
“没想到堂堂江湖七大邪派之一的‘封喉教’教主也会寄人篱下生活。喝着不干净的水,吃着不*心的饭,睡着他人睡过的床,看着风云残阳的脸色过日子。‘武陵蛇婆’见了你就羞得有些无地自容了。”“武陵蛇婆”挖苦道。
“三十多年过去了,你是今天才知道而已,象你这样高贵而又有骨气的人居然需要我出手相救,说实话――我这几天一直是流着眼泪在睡觉。”封喉一枪反唇相讥。
“失败乃成功之母。今次我虽然遇到了挫折,但她将发奋图强,卧薪尝胆,他日将重现辉煌,令人刮目相看。而你却被罗红娟的一顿粉拳打成了风云残阳的走狗和奴才,我凄凉的惋惜声完全可以当着对你无奈的而又充满爱心的可怜。”“武陵蛇婆”冷嘲热讽道。
“一个被彻底击败的人所抒发出的豪言壮语就当于一只被按在杀猪台上的猪,说它那悲惨的嚎叫是愉快的歌声一般不可理喻,如果说你是异想天开的话,也许我还能产生一些幻觉,而你却异想你是一位美丽的仙女,这就相当于让我停止了思维。”封喉一枪话说狠毒之极。
“你救我出来的目的就是又想将我活活气死,然后你在流出狐狸的眼泪,这可是你封喉教一贯的做法呀。”“武陵蛇婆”冷冷的言道。
“不,正好相反,我救你出来恰恰是会气死我,这可是你‘武陵蛇婆’一贯的作风啊!”封喉一枪话语也是冷冰冰的。
“现在我们都成了丧家之犬,沦落之人,应该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如此恶语相向只能增加彼此的怨恨与隔距。”“武陵蛇婆”不想斗嘴了,道。
“天涯沦落在红尖,不可违命乱相争;心比天高命不足,含恨而死怨谁人。既然已是无翅鸟,别恨天空雄鹰飞。别和狮虎比力气,且笑乌龟乱爬行。蛇婆已是冬眠蛇,只能惊吓行路人。小儿棍下丢小命,农夫一脚了残生。一枪无心斗贫嘴,劝你和我共主人。主人发达鸡犬飞,你我再现当年威。如若狐傲任气行,当成小贼刀下魂。那时再说一枪好,我也骂你狐狸精。现在你是轿请来,还显尊贵与高深。一旦你出这道门,无头苍蝇乱求生。摇尾乞怜谁之过,瞎了你这蛇眼睛。”封喉一枪道。
“想不到封喉教主不仅心静如水,而且现在还见识不少,我倒是小看你了。”“武陵蛇婆”有些诧异的看着封喉一枪道。
“蛇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封喉一枪自从在武林大会上败给了罗红娟之后,那一段时间是意志消沉,愤世妒俗。江湖正教不与我往来我当不能去奢盼,而江湖邪教却在背后冷嘲热讽,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想置我于死地,这其中就包括你在内,我整天是提心吊胆的惶惶不可终日。那时,诺大的武林仅有三个人曾与我有过来往,一个是风云庄主;一个是我的‘仇人’罗红娟;一个就是武林共主――春秋五笔。春秋五笔位高权重,说话都带狂风,在他面前我是客气话都讲不出来,当然不曾有过交流。罗红娟虽来探望过我几次,但我们仅仅是说了几句客气话儿。风云庄主和我顷夜长谈,我们不分话题不留隐秘,一室共卧,一餐共就,饮酒时对酒放歌,跳舞时握手轻漫。虽然他在江湖上褒贬不一,爱恨不同,但他的凌云之志确使我深为折服。在他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就一把火烧毁了封喉教庄,带着一帮人马投奔了他,从此我就不在江湖露面,所以很多江湖派别都以为我已死于他人之手,后来我就干脆将计就计,出入江湖也是乔装改扮。由于经常行一些探实问虚之事,所以也就不自觉的了解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要说我见识多那也得感谢风云庄主,不然我呆在封喉教庄之内当如你呆在武陵蛇谷一样,成天享受着属下的伺奉,听着她们的恭维,然后就是做着想成为武林共主的春秋大梦。这样反儿助长了自己的傲气和养散了自己的骨头,听我的语气好象我看穿了一切,而事实上我内心波涛汹涌,热血澎湃,我等了三十多年的时机就快来到了。蛇婆你可要细细思量,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封喉一枪道。
“照你刚才所言,好象你是早就知道这些小毛贼要与我武陵蛇谷为敌了?”“武陵蛇婆”求证似的问道。
“他们横空出世,就如天空中突然出现的霹雳惊雷;他们陡然出现就象你那被砍去整个身子的蛇只的蛇头又突然咬人一口那么令人防不胜防;他们忽然的现身就如母体中那还未成熟的婴儿忽的跳出母体并奔跑着叫你‘妈妈’那样令人不可思议;他们‘腾’的出来,就象你的心跳出你的胸腔,并在你眼前高速‘蹦’‘蹦’‘蹦’‘蹦’‘蹦’‘蹦’跳动那么令人恐惧和惊慌。他们来自哪里?目的何在?怎样行动?已经令风云庄主感到寝食难安,如芒刺在背,更如敌人拿着针尖在我们的心尖上似插非插,想锥不锥般晃来悠去。他们不足十天就拿下了断肠剑派,不到一月就毁灭了你武陵蛇谷。他们如何要与你武陵蛇谷为敌直到现在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有些情况你可以问一问白云无斑。”封喉一枪道。
“白云无斑?!白云高飘的儿子?”“武陵蛇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