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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被迫出手
确如上官鹤所言,那黑衣明显有将上官鹤引出去的心,所以上官鹤不加理会,还杀了他一位同伴,使的他情急不已。
“上官鹤,你当真要当懦夫?”那黑衣人计无可出,只得冷声喝道。
但上官鹤的脸上却泛起了戏虐的神色:“兄台,你若是与我有仇,可以下来与我一战的,我并不会躲。”
“你……”那黑衣人终于语塞,碰到上官鹤这样不合常理做事的人,确实让人措手不及。
世人又怎知治理神医门这样庞大的宗门需要何等智慧?所以将上官鹤当做一般人来对付,注定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上官鹤见那黑衣人语塞不言,随意的将手中长剑丢给了慕白絮,同时笑着与那黑衣人说道:“兄台,看你轻功不错,不知是何门何派啊?”
“与你何干?你这懦夫若是有种,便随我来!”
“唉!”上官鹤摇了摇头叹道:“看来阁下还没有认清形式!”一语说完,上官鹤瞥了一眼慕白絮接着道:“白絮,让本座看看你的有凤来仪,有多少火候!”
“是!”慕白絮早有动手的念头,此刻上官鹤一言之下,哪里还能忍住,当即功力一转的集于手臂,同时手腕一抖之下,手中长剑登时旋绕而去。
与此同时,那上官鹤猛然间足尖一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随着那长剑一起向黑衣人激射而出。
那黑衣人脸色一惊,但目中闪过一丝喜色,只要上官鹤动了就好,这正如他的意。
至于神医门的有凤来仪,此乃突袭剑招,这样正大光明的使出来,黑衣人自然是不会中招,故而只见他身形一动,瞬间跳下了房顶急速而去。
但就在那跳下房脊的同时,上官鹤已经来到了此人方才站立的地方,至于慕白絮脱手的长剑更是被上官鹤瞬间握在手中。
然而这长剑在上官鹤手中分毫没有停留,只见上官鹤刚刚握住剑柄,便立刻随手一抖的将长剑再次激射出去。
在上官鹤的加力下,这长剑速度倍增,不但旋绕的更快,向前突进的速度亦是激增。
那刚刚跳下屋脊,双脚才踩到地面的黑衣人骤然间察觉到一丝清风,他自然知道有危险袭来。
故而当即暗叫一声不好,同时立刻扭转身躯,意图躲闪,可惜他的速度实在慢了一步。
那长剑至他颈部一闪而过,并在强大的回旋力之下,迎着月光绕回了上官鹤的手中。
上官鹤接过长剑,只见那剑锋处的一丝血迹犹未滴落,再看那黑衣人,赫然已僵立当场。
下一刻,只见此人的头颅一偏,竟然滚落在地,血气至其脖颈奔涌而出。原来方才一剑之下,竟是直接将此人的脑袋斩了去。
看着如此一幕,上官鹤摇了摇头,当即跳回了庭院,来到慕白絮身旁。
“叫人打扫一下!”上官鹤至慕白絮身旁走过时,轻声说了一句,但脚步丝毫没停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是!”
藏剑山庄附近的打斗仍在继续,而在这混战之外的一处高楼之上,正有两个人站在高楼楼台之上看着这一切。
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云剑幽与俞元纯,今晚的一切,正是二人策划出来的。
看着混战之中不停有人丧命,俞元纯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这些杂鱼的武功果然平平,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了许久了。”
云剑幽也是一脸担忧:“这么近的距离,藏剑山庄竟然视若无睹,实在是叫人不解,还有,派去引诱上官鹤的人为什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太仓促了,反而信的人不多呢?”
“或许吧。可六腑煅元功只剩下这一卷了,若是就这样平淡了事,岂能叫人甘心?”
“云兄意欲如何?”
“再看看,我就不信藏剑山庄真的无动于衷。”
“可是如果没有上官鹤,藏剑山庄一出,谁还敢乱动?”
“听天由命吧。”
云剑幽及俞元纯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因为无论他们做什么,也已经改变不了浙江的局势,所以这随手的一招,自然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然而正当二人觉得事情就这样润物细无声的过去时,却异转突起。
藏剑山庄的人终于开始行动了,不过人手并不多,依旧只是年轻的一辈。
林秋夜与林秋宴二人当头,十余位林家子弟匆匆赶到了混战的地方。
“林家子弟?”林家人刚刚赶到,混战的人群中立刻有人惊呼起来。
这一声惊呼下,顿时有人跟着高呼:“林家不可小觑,决不能让他们得去六腑煅元功下卷,大家先对付林家人,在做他议!”
混战的人群自然不知道这惊呼声是故意为之,何况这话说的也不假,故而话音一落,原本混战的人群立刻纷纷停手的望向了林家诸人。
“诸位!”林秋夜异常冷静,看着这些人不善的目光,林秋夜只是拱手一礼,便接着说道:“此乃林家之地,各位若有恩怨,还请移步他处,否则,林家只能出手驱赶了!”
“哼,你林家莫要贪心不足!”人群立刻有人喝道:“林家已经得了六腑煅元功的中卷,难道还想染指下卷不成?”
“什么六腑煅元功,我等不知道,”林秋宴亦是语气一寒:“但诸位若是再不退走,休怪我林家无礼了!”
“大家莫听他们胡言,这些人定是为了六腑煅元功而来,我们先宰了他们!”
这一幕幕自然落在了刘学钦、刘俏儿师兄妹二人眼中,那刘俏儿将最后一颗山楂咬在口中,随手丢了竹签便摇头叹道:“这群人真笨,那个高声喊话的家伙明显就是为了挑事,这群人应该先杀了他才对。”
“就你聪明,好好看,不许说话!”刘学钦瞪了刘俏儿一眼。
刘俏儿才不会怕刘学钦,当即双手勒着刘学钦的脖子,满脸不快道:“他们抢他们的,和我们又没有关系,你紧张什么,还敢吼我,我要告诉师父,说你欺负我!”
“别闹了,这时候让他们发现,必然牵扯其中。”刘学钦连忙按着刘俏儿的脑袋,让她老实点。
“我才不怕,我真武剑法,难道还敌不过这些凡夫俗子?”
“你个小屁孩,再敢学大人说话,小心你的屁股。”
就在刘学钦与刘俏儿打闹之际,林家人已经与那些人交战一处,林家的剑法武功确实了得,十余人联手之下,几乎如催朽木般,瞬间占据了上风。
林家当然知道这些人在抢六腑煅元功,所以才会派这么多子弟前来的,此刻大占了上风,林家也不在客气。
只听那林秋宴沉声一喝:“速战速决,一个也别放过!”
话音一落,林家子弟剑光飞闪,更是势如破竹。
而就在此刻,躲在暗处的刘俏儿突然跳到了刘学钦的背上,捏着他的两只耳朵气咻咻道:“叫你吼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刘学钦双目注意着战团,一时间身子不稳,一下子从暗夜下踉跄到了月光之下。
二人本就躲得不远,所以刘学钦与刘俏儿一出现,便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瞩目。
刘俏儿见此,自然明白自己闯了祸,所以连忙从刘学钦背上跳下,并一脸歉意的低声嘟囔着:“师兄,我错了。”
刘学钦看了看刘俏儿,又看了看人群,连忙冲着人群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兄妹纯粹路过而已,路过而已,这就走!”
“不许走!”林秋宴当即喝道:“将这二人一并拿下!”
话音一落,两位林家子弟立刻冲了过来,分毫没有半分客气的意思。
“都是你,一会在收拾你!”刘学钦瞪了一脸歉意的刘俏儿一眼,立刻抽出了长剑。
与此同时那两位林家子弟也赶到了刘学钦身前,二人几乎同时一剑刺来,直逼刘学钦的要害。
刘学钦丝毫不慌,身形一转下便将刘俏儿挡在了身后,同时手中长剑一抬,便将那两柄刺来的长剑格挡开来。
林家剑法以快著称,自然不是寻常剑法的套路,所以二人的长剑刚刚一偏,便立刻剑锋一转的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再次刺向了刘学钦。
这林家二人的长剑速度极快,一人直逼刘学钦的头部,一人直袭刘学钦的腰腹,几乎一瞬间便将刘学钦逼到了绝地。
但这刘学钦却丝毫不慌,只见他头颅微微一偏,持剑之手同时在腰腹一挡,那刺向其头颅的长剑瞬间扑空,而往其腰腹的剑则是刚刚撞在了他的剑身上。
故而两剑均未建功,就在那两位林家子弟正要再有动作的同时,刘学钦身后的刘俏儿突然间一跃而起,直接从刘学钦的头顶一跃而过,其手中长剑更是已然出鞘。
剑光被月色映照下,寒剑已经直扑其中一人而去。那人正是直逼刘学钦脑袋而去的那一位。
刘俏儿的的剑亦是不慢,所以几乎只是瞬间,那人便不得已的连连后撤。威逼着刘学钦头部的威胁瞬间消散,而那人还未站稳,刘俏儿已经欺身而上。
刘学钦见此,手下长剑一震,立时将那腰腹的一剑弹开,并立刻向其面前那人扑去。
这两位林家子弟,一位名叫林秋堂,一位叫林秋阳。而刘学钦面前这位,正是林秋阳。至于刘俏儿面前那位,自然正是林秋堂。
刘俏儿身姿矮小,毕竟她才只有十一二岁,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而且她手中的长剑也是按照他的身形特制的。
故而那林秋堂虽然身形尚未站稳,但却丝毫没有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