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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残阳撒下亿万光辉,将天空的云与地上的雪,染成瑰丽绚烂的颜色,如火在烧,十分美丽。
幽静的街道上,两道人影投射在地面上,一直蔓延出很远,身影的主人正缓慢的前行。
“唐辰哥哥,今天爸爸妈妈有事情,不能按时回家,要不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雪零蹦蹦跳跳,犹如小鹿,面向唐辰,倒退着前行。
“雪零想吃什么,我请你!”唐辰笑道。
“嗯,我要吃鳕鱼饭,于记那家!”雪零道。
“好啊,那就去于记,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吃他家的红烧堡了!”唐辰应道。
“唐辰哥哥,听说你在教授高三班不结印施术,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学!”雪零腼腆道。
“没问题,等回家后就教你!”唐辰笑道。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了于记小馆。
于记的生意很红火,由于味道好,环境卫生,食客络绎不绝,往往是这桌刚走,那桌又来,可谓是一位难求。
唐辰与雪零来得较早,位置还不较多,便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二人分别要了鳕鱼饭与红烧堡,这两种饭菜都是于记的招牌饭菜,味道相当的不错。
饭菜端上来之后,二人狼吞虎咽,大吃起来。
“老板,先给我们上几瓶烧酒,再来几个招牌菜,快点!”
正在这时,于记之中突然来了十个身穿戍边部队制服的元战兵痞,横眉立目,煞气腾腾,扫了一眼饭馆,便坐在了唐辰与雪零旁边的位置上。
这些人是戍边部队中轮休的元战。
“队长,我听说我们明年的训练经费被砍了?”
“谁敢动训练经费,不要命了?”
“别吵吵,小点声!”那名小队长左右看看,见他们的话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才道:“是任总队长的意思,不过,是暂时的。”
“任总队为什么要砍经费?”兵痞低声问道。
“还不是因为与人打赌,输了!”兵痞小队长道。
“输了也不能砍兄弟们的训练经费啊,这不是要兄弟们的命吗?”兵痞埋怨道。
“也不能全怪任总队,要怪就怪和他打赌的人。”兵痞小队长道。
“谁,谁这么该死?!”兵痞们气冲冲道。
“还有谁,暗战部队的雪长风,近卫部队的黄一鸣!”兵痞小队长道。
“又是暗战部队和近卫部队,早晚有一天要他们好看!”兵痞恶狠狠道。
“雪长风与黄一鸣欺人太甚……”
……
“唐辰哥哥,他们是不是再说你的事情?”
戍边部队元战的谈话,被雪零与唐辰听得清清楚楚。
唐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示意雪零赶紧吃饭。
“活该!谁让他们与爸爸作对,谁让他们看不起唐辰哥哥,输得好!”
雪零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兵痞那桌一眼。
“咦,那个小姑娘好眼熟……对了,她就是雪长风的女儿!”一名兵痞认出了雪零,他压低声音对其兵痞道:“看到对面那个小女孩了吗?她就是雪长风的女儿,要不要先拿她出出气?!”
“不好吧,雪长风得罪咱们兄弟,她又没得罪,再说,要是让雪长风知道了咱们欺负他女儿,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一名兵痞迟疑道。
“他雪长风管天管地,还能管道咱们戍边部队身上?他本事再大,不是有任总队在前面顶着呢,”那名兵痞继续道:“再说,我们只是吓唬吓唬她,雪长风还能真找咱们麻烦不成?”
见中兵痞依然迟疑,那名兵痞挑衅道:“你们去不去,不去我可自己去了!”
“一起!”
兵痞们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围住了唐辰与雪零。
“你可是雪长风之女?”一名兵痞问道。
“不错,我是雪长风之女,”雪零站起身,冷着脸,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们是谁你别管,只要你是雪长风之女就行!”
“雪长风让我们受罪,今天我们就先在你身上拿回点利息!”
说着,一名兵痞伸手抓向雪零,抓的位置赫然是雪零胸部。
“无耻!”雪零面露羞怒,向后一扯,躲了开来。
“各位,各位,消消气,没必要难为一个孩子,今天这顿我请了!”于记老板急忙闪了出来,打着圆场。
“这里不关你的事,闪开!”
一名兵痞伸手将于记老板推到一旁,而于记老板只是个普通人,根本记不住一名元战的力量,踉踉跄跄的撞向墙壁。
“几位,不要做得太过了,律法与军令规定,元战无故不得在城中动武,难道你们想违反军令不成?”
唐辰一闪身,到了于记老板的身旁,在即将撞到墙壁的时候,将之扶住,而后,面色低沉的望向几名兵痞。
“你又是谁?”一名兵痞恐吓道:“一个小屁孩,没事别多管闲事,小心挨揍!”
“唐辰!”唐辰冷冷的道:“你敢违反军令,对雪零动手,今天我就把你的手打折!”
“原来你就是唐辰!”兵痞小队长眉头挑了下,上下打量着唐辰。
“老大,这小子是谁?”有兵痞问道。
“他就是让任总队、易总队输掉赌局的那个人,”兵痞小队长补充道:“他是元战学校初级班学员,获得了今年的最终赛冠军,而任总队、易总队就是赌他不能获得冠军。”
“原来因为你,才让我们……”
这名兵痞话说了半截,便被兵痞小队长打断,他急忙醒悟过来,克扣削减训练经费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哪怕大家都知道,也不行。
“一个初级班学员也敢猖狂,别以为获得最终赛冠军,就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今天,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一名兵痞厉声道。
“你们真不顾国之律法与军部军令?要在飘雪城中动手!”唐辰沉声问道。
“教训你根本不需要施展术法,不算违背军令!”
一名兵痞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低声呢喃道:“害的老子没有经费训练,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唐辰嘴角微挑,露出了一丝冷笑,对着周围围观众人道:“各位,大家已经看得明白,是这几个戍边部队的元战先出手的,我们只是自保,若是后面有军部询问,还请大家作证!”
言罢,唐辰走出了于记小馆,站在了街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