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叔叔道:“你这样很容易后院起火。”
“叔叔,他是我的家人。”
叔叔道:“你的那只狗受了伤,和我的岳父在我和丽丽的公寓中养伤。”
“伤的重吗?”
“不重。”
“那让它回来吧!”
我很兴奋的带着仿仿进房间,然后一间一间的问他要睡在哪里。
而他道:“你的房间在哪?”
“楼上。”
“那我住最近的一间。”
“最近的是婴儿房,不如你睡在另一面的房间。”
“嗯。”
这孩子,是不是有点粘人?
我倒也没有觉得讨厌,于是就带着他到了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其实有点小,但是有个小窗子,属于那个精致的那种。
我将被子给他铺好,道:“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再休息好吗,我去给你找件睡衣。”
“嗯,好的。”
他走进了浴室,然后在我还没有走出去时又出来,道:“要怎么洗,没有水。”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马上知道了,孩子还小,不会用水。
我马上道:“我去给你放水。”走进去给他放了热水,然后道:“你可以在里面泡一泡,我去给你拿洗漱用品。”
“知道了。”
我马上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有一件深色睡衣找到抱了出来,过程看到了叶媚那张黑脸,马上道:“他,穿我的衣服挺合适的。”
“开开和慧慧真可怜。”
我的心被箭穿刺了一下,马上道:“我让他休息了就去哄两个孩子。
要家乱了,我默默的流下面条宽的泪。
进了仿仿的房间我道:“你拿着这些进去洗吧!”
他倒是乖乖接过进去了,我刚要离开,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响。
心走过去一看,一个空瓶子掉在了地上,浴盆里面则挤满了浴液。
仿仿看我进来以为不应该摔掉那个浴液的瓶子,所以他伸手去拿。
结果因为手滑怎么也拿不起来,他这样在水中一扑腾弄得水花四溅。
然后浴液与水产生了化学反应,泡泡开始一层一层的跳起,直接整个浴盆全部都盖住差点就淹没了仿仿。
他大概吓到了,嗖一声从浴盆中跳出来,还伴着一脸的惊恐。
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仿仿出来后因为身上有泡泡所以十分滑溜,结果一个没站住滑倒了。
我当然伸手去拉他,开口道:“你的浴液泡多了,在一边坐一下,我帮你再放一些水。”
我让他坐在一边的小皮椅上,然后将水放下去又换了一些。
回头让他进去,却发现仿仿伸出了手。
卧槽,这是让我抱他下去?
好吧,他只有三个月,三个月……
就算容貌再少年,也还是个孩子。
小孩子要抱抱很正常,开开也是一样啊!
所以,我只好伸手去抱他将人放在浴盆里,然后道:“水热吗?”
“不热,我们不一起洗吗?”
“谁说嗒,你长大了,要自己照顾自己。我只能,帮你洗下头发。”
大了的孩子不好伺候,这是真的。
现在我是不太敢伤害这颗被伤害的心灵,于是帮他洗了头发。
也不知道仿仿太累还是因为相信了我,他竟然躺在水中睡着了。
我非常的郁闷,将他的头发擦了一擦后,决定将人抱到床上去睡。
可是还没有行动叶媚进来了,整个人的脸是黑的能滴下墨来。
后院起火,原来是真的。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我伸手将仿仿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替他盖上被子。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马上收拾完将灯一关道:“我去看开开与慧慧。”
以后,一定不要孩子了,好愁人,突然感觉孩子太多了。
我来到婴儿房里看到了开开与慧慧,伸手摸摸这个动动那个,看着他们的小脸儿心里一片柔软。
可是他们都已经睡着了,看来很幸福的样子。
是啊,他们是被父母期待着出生的,所以非常的幸福,非常的快乐。
而且还会慢慢的长大,有身份,有有未来。
但是仿仿没有,他才三个月却已经十四五岁了,没有出生证明,什么也没有。
看起来就是黑户,以后的人生难道要一直黑下去吗?
不去想了,我已经将他救回来了,以后的事情慢慢来。
首先,要想办法让家庭和睦起来。
现在我已经将仿仿哄回来了,接下来就要哄他们娘三个了。
为他们盖了盖小被子,转身时见到叶媚依在门前,脸冷的快结冰渣了。
她对着我挑了下眉,然后转身就走。
我马上屁颤颤的跟上去,直到了房间里才小声道:“他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就要你亲自为他做那些事吗?他再怎么小也应该都会做了吧。”
“没有没有,他才十四五岁,什么也不懂!”
“在以前,十四五岁已经娶妻生子了。”
“我去,那也太早了。”
“你要照顾他我可以理解,但不可太过,否则……”
“我认错……不对啊,我有什么错?他又不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说起来还和你有点亲属关系。”
“陈烈……”
“在。”
我被突然间点名吓了一跳,道:“全是我的错。”
“进来。”她走进了浴室。
我奇怪的走了进去,然后看着她放水之后钻了进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躺道:“你觉得你应该做什么?”
“马上。”我特么就是受累的命,伺候完小的还得伺候大的。
一边给叶媚洗着那长长的头发一边想,那些三妻四妾又儿女成群的人是怎么应付的,我这才三个儿女一个老婆就已经觉得好累了。
好不容易为叶媚洗好,刚要走就被她直接拉进了浴盆。
然后这才得到了睡觉的机会,卧槽啊,我真真是快将自己从里到外虐了个遍。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早上才是真正的战场。
因为我之所以醒来是被叶媚的突然间怒吼一句:“谁?”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一具赤条条的骚年站在我们的卧室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