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拿的东西落车上了,帮我去取一下好吗,这是钥匙。”
我将钥匙交给他,然后他转身就跑了,还真是听话。
叶媚都讶异了,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吗?”眼神凌厉。
“什么也没有发生。”
“嗯?”
我本来是要走进去的,结果被叶媚给我提回来了,轻挑着轻薄的唇瞪视着我,也不问,就是瞪着。
没有办法,我只好道:“就是给他做了一顿饭,然后来的时候投喂了点零食,他就这样了。”
叶媚似乎明白了什么,将我放开道:“千年了,他还是那种样子,进去吧!”
“衣服?”
“我会让他送进去。”
“好的。”
我走进去,那是一座篱笆墙,转过了一角发现里面躺着一个雪白雪白的女人。
对,她就是仰面躺在地上,什么也没有穿。
衣服什么的也都不在了,周围也一点痕迹也没有就好似是凭空出现在这里似的。
只是我很奇怪,虽然被吸去了阴气,但是这个女人却没有死,只是阴气丧失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不但虚弱,似乎还被人给那个啥了,看她的姿势就知道了。
可是她本人似乎没有感觉,只是沉默的睡着。
我走过去摸了下她的脉搏,发现有点虚弱的但并没有危险。
正在这时张青山抱着衣服走了进来,可是看到这种情形后竟然第一个反应就是抱着衣服跑。
“等下,衣服给我。”
刚说完衣服就飞到了我的头上,无奈的将它拉下来披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刚搭上那个女人就醒了过来,然后啊一声大叫,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在自己家里睡觉,我的衣服……你是谁?”
我马上解释道:“我只是个路人,因为发现你在这里所以给你披件衣服。”
“发生了什么事?”
她似乎很迷茫,非常的迷茫。
而且也非常的虚弱,大概是因为被吸了阴气的关系。
我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让她离开了。
刚扶着她走到一半,叶媚就依在树上连瞧都没瞧我们这边道:“你最好不要让她离开,因为很危险。”
“什么危险?”
“这次的色、鬼只怕与别的不同。”
“不同。”
这话是张青山说的,他对着树杆。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那个女人瞧着我问,似乎非常的害怕。
我摇了下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而那个女人却看出了我们神情的不同,于是就非常的激动。
她一激动就晕了,然后身子一晃卟嗵一声倒在了地上。
“看来又晕了。”
“怎么办?”
“将人关起来。”
“啊?”
那不就成了绑架犯?
可是没想到那个张青山竟然真的将那个女人抱起走了,然后上了我的车。
我整个人都是慒的,绑架这种事真的没做过啊。
但是没有办法,她们竟然没有半点迟疑。
但还好叶媚没有将女人带到我的家里而是租了一间仓库让张青山将人扔了进去,我又开车去买了食物与别的东西过来,主要是女人的衣物,总让她光着不太好。
等着将东西放好,我才有机会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绑架她啊?”
“因为放她出去很危险?”
“危险?”
正说着的时候那女人就醒了,然后因为我们没有绑着她所以睁开了眼睛就恐惧的向外跑。
可惜没跑出去已经被张青山挡住了,他不能与她讲话,就伸手意思是让她回去。
那个女人自然是不会轻易服从的,于是尖叫着道:“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快放开我,否则我就不报警了。”
“小姐,请你冷静一下。”
大概是看我是个大学生,于是就跑了过来意思是求我放了她吧。
但是叶媚却闪身挡在了我的面前,冷冷道:“你最好冷静的坐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气势太强,那个女人终于被吓到了似的向后退了几步。
而我指着一边的衣服道:“先穿上衣服,你这样子也不方便。”
那女人只好将衣服拿着去后面的箱子换了,因为有两男一女所以她也没有太怀疑会被强暴什么的事情。
她换好了才出来,然后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坐在一边,似乎想问可是又不敢。
我则也十分好奇的问张青山道:“为什么要抓她,你应该知道吧?”
“嗯,知道。”张青山对着门说道。
我接着问道:“那是为什么啊?”
张青山道:“因为,那只色、鬼并不会直接吸食阴气,而是将阴卵放在女人的体内,一点点的阴食她的阴气,然后破体而出。”
“破体而出?”那不就是生下孩子了吗?而且,恶灵为什么会产卵,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是的,到时候这个女人就危险了。”
叶媚说了一句,我这才知道那个女人并没有变成、人干的原因。
“那卵呢?”
“会回到他父亲的身边。”
“那要怎么样将卵除去?”
“方面不知。”
张青山说完我差点有揍他的冲动,于是皱着眉道:“你是怎么做地狱使者的,明知道他的能力为什么不能问到了办法再来?”
“刚……知道的。”
张青山有点委屈的道。
“的确是刚知道,看着她的小腹,还有感觉到她身体阴气的流动,不正常。”
叶媚讲的话我十分相信,所以也用眼睛看了一下那个女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她身上阴气不太正常的流动,似乎慢慢的正在向她的小腹处聚集。
我皱了下眉头,而那个女人也紧张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地狱的使者,什么卵?”
看来必须要和她说明了,这样她才可以配合,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道:“你好,我叫陈烈,她叫叶媚,门前的那个叫张青山。”
“我没有名字……”张青山对着门道。
我却没理会他,直接道:“我们将你绑到这里来,是为了救你。”
那个女人明显不相信,她抱着自己的胸惊恐的看着我。
我则将事实说给了她听,可是她更加的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