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爷子看来也十分开心,孙女不孤僻了,肯借人书,还肯和别人讲上几句话,并且没有与别人吼来吼去,真的是十分大的成长了。
而杨鸿泰今天的表情也意外的柔和了很多,他在我进来后道:“周六周日、你们可以回去玩。”
“没空。”
叶媚突然间来了一句。
“啊,我们要回我家。”
我马上替她解释。
杨鸿泰看向我的手,道:“没钱可以与我说,选了一个这么小的。”
“大小无所谓。”我摸了一下手上的钻戒,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了这个问题。
张保振第一个道:“小烈,恭喜你。真的很高兴你们能在一起,兄弟真的很为你高兴。”
“谢谢张保振。”
“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有定。”
“什么时候领证?”
“证?”
叶媚一直不参与我们讲话的,可是就在郑路问完了之后她竟随意问了一句。
卧槽,叶媚还不知道结婚证的事,求不要说破。
可是郑路就是个直性子啊,坐在叶媚的一边十分正经的道:“结婚证啊,有了结婚证才算合理合法。”
一边的开开还在神补刀,道:“人家早就想和妈妈讲了,但爸爸不让。”
“你说的很对。”
他这句话又似对郑路说又似对我说,吓得我的低下了头,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还好我有叔叔,他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道:“小烈还小,结婚什么的还太早。所以见家长可以,想要结婚再等几年。”
我刚要点头,就听杨老爷子笑道:“结婚这种事还是年轻人说了算,他们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长辈们想管也管不了。”
我突然间觉得,似乎情势有点略诡异啊!
为什么,觉得这两家人要打起来的意思,虽然话语间还算客气。
“小烈还太小,还是个大学生,没满20岁,所以要考虑一下很正常。”
叔叔一派严肃,武警本色尽显。
“已经满十八岁了,成了年就可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了,我觉得结婚没有什么不好。”
杨鸿泰也熄掉了烟道。
“虽然成了年,但是社会阅历太浅了,被人骗了就不好了,一定要多学习,多锻炼才行。”
“我倒觉得小烈聪明,而且已经将这个家里打理的很好了,像他这样的男孩子在现在已经很少了。”
杨老爷子什么时候不叫我陈先生了。
“是这样没错,杨家也很注重知识,他们结了婚后如果想继续学业也是可以的。我们会大力支持。”
杨鸿泰爸爸什么时候态度变成这样了,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社会可什么都不好说。”
“叶魅现在已经变了很多,这全是小烈的功劳,我觉得他们在一起一定可以变得非常快乐。”
“我不认为面对一个心里阴沉的人会有多快乐。”
“心结总是要慢慢解开的,何况陈先生有您这样一位严肃的叔叔,一定会觉得和我女儿在一起会相当有趣的。”
“我怎么没觉得哪里有趣。”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陈先生不如先找一个对像相处一下,就知道个中的乐趣所在了。”
“……”
叔叔脸黑了,他到现在还是个明晃晃的大处男没错了,这女朋友应该是从来没有过,所以他表示,自己听到杨老爷子这句话后非常的不快乐。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杨鸿泰突然间将矛头指向我道:“你和她在一起我也没送你什么东西,这张白金卡就送给你吧,三年之内无论你到杨家任何一家奢侈品店去买东西,分文不收。”
“以后你和她还有家里人的衣服鞋帽包包什么的都可以不必去别的地方买了,没有人比杨家更全。”
“伯父,这不太好意思吧!”
“没想到鸿泰还有准备,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一套海景别墅就送给你们吧,平时没事可以去渡个假什么的,总比租住别人的要好。”
杨老爷子说完,一串钥匙扔在桌上。
我差点哭了,为什么剧情会向这方面发展,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本来不想收的,可是叶媚却道:“怔着做什么,收起来吧!”
我下意识的伸手拿了,可是叔叔道:“平白无辜的拿人东西不好吧,小烈还是还给杨先生吧!”
觉得说得也没错,可是杨老爷子却和蔼的道:“一家人不必客气了,收起来吧,不然叶魅会不高兴了。”
人家长辈都开口了我不能不拿,于是还是收了。
叔叔却轻哼一声没说什么,可是我却读懂了他的意思,用钱砸人,还砸的我无话可说,怎么办?
这件事,终于因为叔叔一人抵不住三张嘴而落幕了,等他们一走我直接摔倒在沙发上,道:“太可怕了,我以为会打起来。”
叶媚也将衣衫拉开了一些,她刚刚似乎也挺紧张。
可是我却道:“以后买衣服买包不用花钱了,好开心。可是我们接受这样的礼物是不是不太好?”
“应该的。”
又是这句,我已经懒得再去纠正她了,忙拿了碗筷去厨房中刷洗。
等弄完了发现水笼头漏水,不由得暗骂这工程队太过偷要减料。
拍了几下没用,就道:“叶媚,水笼头漏水了怎么办?”
叶媚走了过来,轻轻的转动了几下,我去找钳子,开开去替拿螺丝刀。
可是刚拿来水就喷了,叶媚还拿着那只水笼头皱眉。
哗,水洒了我们两个一头一脸,我紧张道:“快,找总阀关掉……”
可是突然间抬头就看到了叶媚的胸前,因为天气不冷所以穿得十分单薄。
所以,我可以透过那湿了的衣服看到她里面雪白的皮肤。
刺激好大,我实在忍不住诱惑只能将目光向下。
结果受不了啦,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凭空升了三倍。
正想躲开,我被两只手缠住了,一只顺着我的背部向上摸,那对我来讲简直就是折磨。
而此时叶媚的呼吸也非常的粗,一阵阵温热的气喷在我的脸上,烧得我都快找不到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