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船的李爽和在美国的李爽是两个场景,只是隔了一段时间而已,现在的李爽好似从鬼界穿越回来,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他根本醒不过来的梦,他在人世中遇到的一切,鬼界里看到的的一切,都是梦。
很多的东西都是他的猜测,因为他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自己好似身处于一场大型游戏中,不能自拔,而这个大型游戏,连存档都没有,也不能退出,他感到身心都疲惫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哪有穿了肉身的鬼?李爽作为一名医生的角度来看,根本不可思议,如果会都是这个样子,那么当初在医院太平间里遇见的教授的梦也不会是那么的扑朔迷离,鬼,鬼影,包括有鬼的梦,都不可能像是和正常人在咖啡厅里喝咖啡的感觉,一切都那么清晰,那么的显而易见,连身边的人都卷进去了,而这一切的想法和幻想,都在让这个本科生在思考一个:我是不是被耍了?还是说还在梦里?
在梦里的概率有些大,他感到自己在这个做的大梦里还做了一些小梦,小梦里还做了太多的梦,以至于之前的种种景象都是梦,原来一切都是梦。
他现在他母船里,手里握着那个邪恶组织的老四,看着他,好像一个小萝卜头,随时都可以被消灭,什么邪恶组织,什么英雄,都是假的。自己过去是和宅男,看着无数漫画和电影,也想成为一个英雄,成为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是到底还是成为一个平凡岗位的小人物,这样的憧憬,应该说可以将其化为梦想和理想的东西,变成一种梦还不行么?但是这梦境也太长了,读者都看的脑子疼。也该收收尾了。
难道是一种超级鬼压床,一直在梦境中醒不过来。原来说自己就是那个深陷梦境中最深的人,自己一直在梦境中,无法自拔,以他本身的职业角度来看,应该是昏迷了十几天的植物人,那么爸妈还有多担心?他这一直在梦境也不是办法啊,那到底是昏迷了多长时间了?
“啊!!我想醒过来!”
从他嘴里好似飞出一场龙卷风,这是他心里吐出来的声音,但是他还是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改变。
可是当他轻而易举地握着这个所谓邪恶组织的“老四”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尊心居然被羞辱了,虽然说做英雄不容易,但也没有这么容易的,原来这都是假的,自己就是个大傻子,太相信眼前的发生的一切,因为这个梦境太过于真实,因此醒不过来。
而他此时手里只剩下一具干瘪的尸体,老四的无头干尸,他的身后,是一串冲击波造成的巨大窟窿,整个母船都已经被击穿了,可以很明显地感到,这船在缓缓下降,像是一头在天上飞翔的牛,极速地下降。
“怪不得我找不到她,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轻轻一吼,就能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周围的一切摧毁,这股巨大的浪潮,好似随着胸中的声音喷涌而出。再看这场景,犹如从一点喷涌而出的巨型喷泉,辐射开来,射穿一切。
就从这一点来看,这四周就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梦境本身就是虚假的,也许外围了一圈非常坚固的外壳,在有实力的冲击之下就会飞散开来,犹如花瓶掉落在地上,没有摔碎,但是分裂出许多的裂纹,眼看就要碎裂开来,冲破牢笼了。
“啊!!”
李爽对着上面再次吼了一声,四周却没有任何动静,像是被铜墙铁壁围上了一般,这次发出的声音并不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因此并没有什么能量,难道说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声音都经过了能量的传递而使力量扩大化了?
这艘船在极速下降,好似一个跳伞的人员,在几万米的高空向下降,速度之快快若流星,从里面明显感觉坠落感。里面的小人物,几百人,此刻看上去都所剩无及,有的剩下一堆白骨,在这诺大的房间有很强烈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过了这么长时间,居然在这一刻犹如灵光开盖思想如此的活跃,活跃到他手握着这一小鸡子一样的小个子男人,思想在小脑袋里震荡,激发出来的火花快要喷到天上去了。
也许是量变产生了质变,在这一刻,想象的画面积累了太多,就在脑海中形成了一幅幅电影画面,小电影不断播放,连成线,一幕幕在回顾,在意识中不断翻滚。
“咚!”
这艘巨船终于搁浅在地面上,其实不过是从几百米坠落下来,正好砸在一公园的池塘里,溅起冲天的水花,基本上把这个市最大的环水公园几平方公里的巨大池坑给填满了。
“飞船坠落了!”
不断有市民在往中心处汇聚,在空中的无数战机,也都如同没电了的无人机一般,纷纷坠落,把这座城市砸的满目疮痍。
“看来是胜利了。”
“怎么会这样,我们都没有上手,这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哪有这么快就完了的?难道说真的是另有高人?”
地面上英雄盟会的人不断汇聚,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而且都是所谓的英雄级别,一级二级三级,全部跑了出来。
看样子他们是没有经历了任何一场战争就结束了,地面上恢复了平静,这艘巨大的母船把整个公园都覆盖住了,因此这个公园应该要重修了,如果这母船上的外壳材质都是金属做的话,那么,把这些金属拆下来重新组装应该会够这座城市使用好几年,至少重建是够用了。
这座城市分每一处建筑物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好似直到郊区,每栋楼每条街道都无从幸免。但是死亡的人数好似并没有多少,可以用手指头都能数出来的样子。
“咔嚓!”
一个翻盖声音传出来,好似从母船顶上传出来,一个人影露了出来,站在这艘倾斜的巨船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