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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墙平房房间里,宋小双站在木桌旁边,看着司马玉如脑后黑亮的发髻,大翻领汗衫的衣领让她的脖颈整个都显露出来,一丝丝汗水在她的脖子上渗出来,宋小双表情有些怪异。
司马玉如戴着头戴式耳麦,正守在短波战术电台前,几分钟以前已经按照宋小双给的通讯频率和数字编码,尝试性发送了加密无线电信号,还没有收到对方发来的无线电信号。
扎希德让两个负责值守电台的部落战士暂时离开后,自己一个人背靠着墙壁守在门口,使用不同通讯频率和数字编码操控电台,保密性很重要,扎希德身为一个部族武装的基层指挥官当然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并没有站在房间里看司马玉如如何使用电台,扎希德只是需要听到好的消息。
如同司马玉如说的那样,在西侧沙漠里盘踞的极端叛军武装恐怖分子攻占村子之前,会有支援是最好的了。
“没有回电,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司马玉如摘下只是不断回响嘈杂空洞无线电回波的头戴式耳麦,抄起桌子上的半瓶瓶装水灌了几口,沙漠里闷热的天气让她感觉很不爽,看着宋小双盯着她的脖子细瞧,司马玉如没好气说着话。
司马玉如心里面暗自腹诽男人都是那个鸟样,这个宋小双更是痞子习性眼神毫不顾忌,很可恶!既然知道通讯频率和数字编码,干嘛不自己使用电台,他可倒好说了一句不会用就完了,不会用干嘛记着通讯频率和加密数字编码?真把她当成是电台操作员了。
宋小双知道司马玉如很不满意,却权当没有看见,脸上诡异的表情在司马玉如摘下头戴式耳麦的时候已经隐去,司马玉如话音未落,宋小双没有多少表情的低声说道:“司马玉如,你被树眼镜蛇咬过?你的出汗有些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
司马玉如眼神一肃,脱口而出说道。
只有极少数人被树眼镜蛇咬过还会有机会获得血清幸免于难,更少有人知道被树眼镜蛇咬过后,接近一年内出汗会比平时看起来多很多,不注意就很容易导致脱水。宋小双怎么会知道这些?即使一般的爬虫学家如果不是研究西非蛇类的也不一定知道。
宋小双的眼眸从桌子上短波战术电台的小液晶屏上扫过,没有看到有回电的数字式编码,看着司马玉如讪笑着说道:“你忘了伊萨姆大叔是干嘛的,他可是土生土长沙漠部落的巫师,不知道从蛇口里救下多少人,我知道被树眼镜蛇咬过后的后遗症症状没什么吧?而且你天生抗拒各种蛇毒,根本没有注射抗蛇毒血清,只是在身上留下了一道疤痕......”
“宋小双,我跟你没完,太可恶了!”
司马玉如脸上羞愤莫名低吼道,一把将小半瓶瓶装水朝宋小双扔过去,看到宋小双利落的接过后,司马玉如长出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理也不理宋小双了。
她确实在上个月被一条溜进领事馆的树眼镜蛇咬了一口,是在上厕所放水的时候被一口咬在屁屁上,按理说特工对危险的直觉多少都有点吧,那天真是怪了,司马玉如根本不知道一条黑色的树眼镜蛇是怎么溜进厕所的。
感觉到屁屁上针刺般的疼痛后,司马玉如才发现一条树眼镜蛇的半截身体,正在急速的往厕所隔间外滑动,司马玉如穿上裤子后蛇早跑没影了,只能自认倒霉。
从小天赋就是不怕被蛇咬的她,加入军事情报系统后,不知道被多少条有毒无毒的蛇咬过,都是留下淡淡的疤痕后屁事没有,然而被西非树眼镜蛇咬还是第一次,这才真切的感受到这种蛇类释放的蛇毒在人身上会出现奇怪的后遗症症状,就是会出很多汗水,而树眼镜蛇咬的伤口会形成很难看的伤疤,要很久才会被人体组织吸收替换掉。
司马玉如自忖被蛇咬不会被第二个人知道,谁知道该死的宋小双不仅知道她被树眼镜蛇咬过,还知道伤疤在哪儿!
到了这个时候司马玉如有种全身被看光光的感觉,只有低吼着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
宋小双摇摇头把瓶装水放在桌子上,他拥有精神力探查能力,不仅能够用精神力穿透墙壁看出几十米远,对于活着的生物特别是人类自身探查能力才是他的强项,不管是男女老少穿多少衣服在他面前晃悠,只要宋小双意念所动消耗精神力量,达到的效果就如同X光样,从皮肤到内脏都一清二楚!
如果他的手掌搭在被探查者的身上消耗更多的精神力,不受打扰的情况下能够探查人体组织细胞的微观层次,小麦吉德之所以能够被宋小双救活,可是消耗了宋小双大量的精神力的。当然宋小双平日根本没有那么无聊,无所顾忌的透视人体不仅会白白浪费精神力,而且更主要的是会影响修行的心性,只有在抢救身边的同伴的时候宋小双才会这样做,从皮肤一直到内脏到组织细细观察。
在对敌时候宋小双会观察对方身上的古武气劲能量或者是异能能量,是另一种精神力探查状态不会停留于身体表面。
宋小双注意到司马玉如脖颈上很明显的汗珠,觉得确实不对劲,沙漠里确实干燥炙热但是有着平房遮阴,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司马玉如这样明显,穿着宽大的长袍纱巾遮面,顶多微微出汗而已,担心司马玉如是不是有隐疾发作了,立马放出精神力隔着衣裤探查司马玉如的身体。
当发现司马玉如屁屁上的难看的疤痕时候,宋小双秒懂是怎么回事了,司马玉如一定是在厕所放水被蛇咬,而且是被树眼镜蛇咬了一口,想起了伊萨姆大叔也是在夜间上厕所,一条树眼镜蛇从金合欢树上掉下来,宋小双觉得两件事都和同一种蛇类有关,而且都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宋小双感觉很有趣,就显得很有恶趣味的说了出来,不过说到什么程度宋小双还是很清楚的,不能把女人彻底的激怒,否则女人一旦发起飙通常都很可怕。
“为了安慰某个人脆弱的心灵,诺,这个给你,每天不忘涂抹到疤痕上,可能一个星期后疤痕就没有了,这是伊萨姆大叔送给我的,就给你吧?”
宋小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清凉油盒子,放在木桌上,看到司马玉如神情微动没有拿起清凉油盒子,宋小双神情显得很认真的说着话。
听到宋小双如此说,司马玉如这才拿起清凉油盒子,打开盖子一股和清凉油差不多的气味扑面而来,但是司马玉如当然不会相信盒子里的黄褐色油膏是清凉油,坐飞机回中国还带回去清凉油,没有可能,只能是宋小双说什么祛除疤痕的膏剂了。
宋小双看到司马玉拿着膏剂如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其中有什么成分的,说出来那才是真的恶心,那个,不要有带回研究所分析其中药物成分的想法,接触了空气只能保存几天,当闻起来味很怪的时候膏剂已经变质不能用了!”
司马玉如轻哼一声,把盒子盖上揣进裤兜里,算是接受宋小双的道歉了,重新戴上头戴式耳麦,准备等会儿没有收到回电,再次用电台标配的全功能手柄上的数字键盘发送加密无线电信号。
扎希德刚才在门外背对着土墙站着,在司马玉如在房间里低吼的时候,一个背着ak47突击步枪部落战士,疾步走来走到扎希德身边,低声告诉扎希德,学校教室里的百多号乘客已经再次核实了身份,和护照上的一致!
扎希德点点头低声吩咐几句后,看着部落战士转身离开,扎希德脸上神情一肃,走到平房门口低沉的说着阿拉伯语:“还要多久?不会一直都联系不上吧?”
司马玉如摘下头戴式耳麦,眉毛一挑看着扎希德说着阿拉伯语:“扎希德,你的要求太高了,电台联系不上很正常!”
“到现在我还没有搞懂,你们究竟是给谁发送无线电信号,最好......”
扎希德语气变得冷肃起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司马玉如重新戴上了头戴式耳麦,双手速度的微调电台,知道可能有情况。
此时电台的小型液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两排有些模糊的数字编码,司马玉如速度的把数字编码译出的内容用笔写在纸上,宋小双眼神一亮低语说道:“马上回电,告诉他们我在什么位置,急需支援!”
...
几分钟后,守在门口的扎希德听到司马玉如在喊他,疾步走进房间,看到一页纸上写着不少阿拉伯语和数字,扎希德拿起纸页一看,满脸震惊之色,看着正把电台关机的司马玉如,语速很快的用阿拉伯语说道:“两车武器弹药最迟明天夜间越过边境沙漠赶到,还是图阿雷格部族的部落战士,这是真的!”
司马玉如看了看一旁的宋小双,再次看着扎希德很认真的说道:“武器弹药不是白给的,现在,扎希德你得开始为怎么筹措一大笔钱开动脑筋了,比如那一架停在盐壳上属于法航的客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