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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壁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
周明弦解释说:“乔一鸣在会所,我现下也要过去会所,你跟我一起,在会所外,自然能碰上他。”
乔玉壁恍然,这是以为自己找不到爸爸,想帮自己一把!她含笑说:“谢谢你,我跟我爸已见过面了。”
“哪你?”周明弦看一眼乔玉壁,顿一顿说:“要去哪儿?我送你吧!”
乔玉壁摆手说:“不用了,我刚交完货,饿坏了,要在就近找个地方吃饭,不用劳烦你。”
“嗯!”周明弦听着乔玉壁这句状似解释自己情况的话,点点头,摇下车窗,把车开走了。
刘碧琪和刘琴等周明弦的车子一走,齐齐埋怨乔玉壁:“老板,这样的大美男相邀,你怎么就拒绝了?隔壁商铺的郑雪原为了看他一眼,没事儿就去守电梯口,你倒好,大好的机会就这样放过了。”
乔玉壁失笑说:“你们别多想了。人家一来是因为我是乔玉雪的姐姐,二来是因为我是结了婚的人,跟他不是同一条线上的,这才客气一些。如果我是没结婚的,他早就避着走了。”
刘碧琪和刘琴一想也是,不要说乔玉壁结婚了,就是未婚,人家周明弦这样的高帅富,也不大可能看上她。
乔玉壁现在面对周明弦,能这样镇静,也是因为想得明白,那些什么灰姑娘碰上白马王子,被白马王子瞧中的故事,一般是存在视剧中,现实中不大可能发生。
而自己一个已婚的少妇,要是对周明弦存了什么想法,那真是太天真了。
她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赚钱,赶紧成长起来,自己责任好自己的人生,责任起乔妈妈的,至于感情什么的,一定要在自己有能力和财力之后才考虑,而不是什么也没有时,想着攀一个男人,借这个男人之手去拥有一切。
事实证明,她之前正因为有这样的隐秘想法,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说着话,刘碧琪和刘琴扶起乔玉壁,三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餐厅,点了菜吃饭。
乔玉壁一碗皮蛋粥下肚,这才感觉整个人好些了。
等她去洗手间,刘琴这才跟刘碧琪说:“我以前羡慕老板赚钱多,现在认了,老板赚十倍的钱,是要付出十倍的心血。像今天这样的问题,到了老板手上,她必须拿出办法来解决问题,她必须承担责任。她确实就该比我们多赚十倍。”
刘碧琪今早被拒收货,一颗心一直吊着,直到看见乔玉壁,一颗心才松了下来,那个时间也是明白了,老板不易为。别人只看见老板赚钱,没有看见老板的付出。一个员工只需要做好份内事,就能稳拿工资,作为一个老板,却要解决方方面面的事,亏了,她要承担责任,赚了,全是心血钱。
很多人想当老板,做着老板梦,但,老板不是人人能当的。比如今天突发这样的事,她一下就懵了,如果不是乔玉壁想出法子,这批货可能就被拒收了,结果当然是亏了大本。
人,要认清自己的能力,要摆正自己的心态,做自己擅长的事。
回到商铺,乔玉壁查了账户,见货款已到,一颗心彻底松了下来。
正好她淘宝上买的茶具和茶叶到了,签收毕,就泡起了茶。
下午客户少,三人围坐着喝了一泡茶,又说起上午的事,都有些感慨。
到了晚上,乔玉壁约了文小姐吃饭,又递上一个信封说:“这是谢文小姐今天帮忙的,文小姐一定要收下。”
文小姐知道乔玉壁今天顺利交货了,也不客气,伸手收了信封。等乔玉壁去洗手间,文小姐拆信封一看,见整整两千元,也很满意。
等乔玉壁回座,文小姐便起各个客户喜欢的款式,各个市场货品的优劣。
乔玉壁听得很仔细,又问了一些细节。
两人说着,文小姐又笑道:“现在市场竞争也大,你们做钉珠刺绣的,价格总是偏高一些,但好在你们自诩是手工艺,占了一点优势。要我说,你不如更进一步,自己注册一个商标,好好经营起来,除了外贸之外,也试着内销。须知道,国内市场是一个大蛋糕,外国人拼命想来分一份,可他们毕竟有种种限制。你如果经营得好,作内销的话,是比外销更有前途的。”
文小姐当翻译,也当了十几年,带着客户踏遍了各个批发商场,她的话也有很多参考价格,乔玉壁自然听了进去。
文小姐又道:“现在去注册一个商标,也就几千元,再去定做领标洗水咩和吊牌,花的钱并不多,但这样一弄,货品就上了一个档次。再搞好质量和款式,另宣传一下,也就成了牌子货。”
两人说到近十点,这才各各打车回家。
在乔玉壁忙碌时,萧峰也忙碌着,他却是和一个私家侦探见面。
国内私家侦探并不合法,但不防碍他们悄悄开张,当然,接的活儿也多是熟人介绍的。
听完私家侦探的话,再看了照片,萧峰失笑说:“嘿,没有抓到乔玉壁的把柄,倒抓到乔一鸣的把柄了。一对老人家还真是……”
私家侦探交代完事情就走了。
萧峰关了空调,走到窗前,推窗看月,窗外有夜风,他想着私家侦探说的话,还是有些讶然的,乔玉壁果然是自己白手起家,开了商铺的,从前,小看她了。
他想了一想,还是打了电话去给乔妈妈。
乔妈妈的想法是,乔玉壁都嫁过人了,又打了两次胎,如果跟萧峰离婚,绝对找不到比萧峰条件更好的男人了,所以还存着想要撮合他们夫妻和好的念头,对萧峰自然也很客气。
萧峰拐弯抹角一番,这才说:“妈,我明天晚上过去看你。”
乔妈妈意会,马上说:“行,你过来,我让玉壁也过来一趟,到时一起吃饭。”
乔妈妈搁了电话,乔一鸣的电话也进来了。
“秀,我在门外,你给我开门。”乔一鸣今晚一直心神不定,看看八点多了,还是从家里出来,开了车来找乔妈妈。这地方本来就是他家的祖屋,一路开来,也是轻车熟路。
乔妈妈听得乔一鸣的话,吃了一惊,“谁让你来的?我们没关系了好么?”
“秀,别这样,这也是我家。”乔一鸣低声哄着,“我都来了,不能让我一直站在外面吧?”
乔妈妈也怕别人看见了,只得说:“你等一下。”说着挂了电话去换衣服,又朝脸上抹了润肤霜,想了想,关了家里的节能灯,只开了壁灯。这样一来,她看着至少年轻一些了。
门一开,乔一鸣见乔妈妈穿着昨晚那套深紫色连衣裙,甚至换了高跟鞋,心中也荡漾了起来,递过一个袋子说:“这是刚刚给你买的裙子,你等下试试。”
乔妈妈接了袋子,把乔一鸣让进屋内。
她先看了看袋子里的裙子,见是一件宝石蓝连衣裙,比自己身上穿的裙子还要耀眼,不由埋怨说:“我这个年纪,怎么能穿这样的?”
乔一鸣笑着说:“你身材好,穿这样的好看。”
乔妈妈脸一热,放下裙子,进去泡了茶出来给乔一鸣。
乔一鸣看看这间破旧的小屋,开口说:“秀,这儿离城中心远了些,又太偏,你别住这儿了,我在城中心有一套三房一厅的房子,朝向也好,你搬过去好了。”
这是想包养自己么?乔妈妈心内冷笑,嘴里说:“我跟你又不是什么关系,住你的房子干什么?”
乔一鸣想去拉乔妈妈的手,被她甩开了,就一笑说:“你先搬过去,等过一段,我把房子划到玉壁名下好了。”
乔妈妈一听这个话,想起乔玉壁的话,脸上一变说:“我们的事,你别让玉壁知道。”
“没有我们,哪有她?怎么就不能让她知道了?”乔一鸣不以为然。
“反正,不能让她知道。”乔妈妈哼一声:“我也不会搬的,你别费心了。”
乔一鸣不知道的是,他把车开出来时,杨倩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很快,杨倩的弟弟杨新就开了一辆车,尾随在他车后,一直跟到乔妈妈住的地方不远处。
杨新拿着望远镜,看着乔妈妈开了门,把乔一鸣迎进去,他马上打电话给杨倩,“姐,姐夫跟他前妻幽会来了。”
杨倩在那边尖叫一声,“什么?不可能吧?那个老菜帮子,一鸣还会去嚼?”
“我亲眼看着姐夫进她家了,难道两人光喝茶不做事?”杨新说:“你赶紧过来吧,当场捉着,看姐夫还有什么话说?”
杨倩火遮眼,放下电话,换了衣服就要出门,她到了楼下,被风一吹,突然想起,自己这一去,岂不是跟乔一鸣闹翻了?这样,岂不是如了章南秀的愿?不行,不能这样便宜他们。
杨倩转身上楼,打了电话给杨新说:“你回来,当作没有这件事,我慢慢想一想,看看要怎么收拾他们。不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我不姓杨。”
杨新一听,知道这个姐姐一向有自己的手段,也不多问,开车回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