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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瑶让纪贯新撩的浑身难受,她挣不开,只得双腿踩着沙发。后背往上挪。用这样的方法一解燃眉之急。
纪贯新也没想到她这么能‘作’,一时间还真被她给逃开了。
路瑶身体往上蹭了一段,然后侧身想要翻过去。纪贯新伸出手按着她的左肩膀。很轻易的就把她给掀翻过来。
身子一沉。他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身体带给他的愉悦。纪贯新忍不住轻叹出声。
路瑶轻蹙着眉头,哼唧着道:“走开……”
他太重了。压得她胃里面难受。
纪贯新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声音低沉沙哑的说:“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另一手恶劣的探到她身下,隔着底裤摸索着她的神秘地带。
“嗯……”路瑶实在难忍,想要曲起腿。可他压在她身上。她动弹不得。只得扭着身子。
纪贯新身上什么都没|穿,路瑶身上的t恤也被蹭到了腰间。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当真比赤身相见更为磨人。
纪贯新一手撩拨她。另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臂抬高至头顶。
路瑶还有一只手是空出来的,她下去拽他在身下作乱的手,可奈何力气没有他大,怎么推都推不开。
纪贯新爱极了她这副媚而不俗的模样,果然她只有喝多了才会让他为所欲为。
他俯身吻着她的唇,不让她说话,路瑶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低哼。
纪贯新把路瑶给哄舒服了,感受到她下身逐渐湿润滑腻,他大手向上,抚着她的腰,企图将她的底裤给脱下来。
路瑶这回喝的没有昨天多,所以哪怕到了这会儿,她还是维持着一丝理智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而再再而三,她明明不爱他,可却一直跟他做,这算什么?
纪贯新还没有发觉到路瑶眼底的纠结,他只是忍到了极处,所以稍稍抬起头来,轻拍着她的大腿,沉声道:“宝贝儿,腿抬起来。”
她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他根本没法把底裤脱下来。
路瑶抓着他的一只手腕,迷离着双眼,低声说:“纪贯新,别这样……”
纪贯新当她是害羞,所以低声哄道:“没事儿,我保证让你舒服。”
路瑶微蹙着眉头,快要哭了,她鼻音很重的说:“我不想这样。”
纪贯新垂目睨着她,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压抑:“可是我想。”
喉结上下一动,他伸手抚着她的脸,低声道:“瑶瑶,我想跟你做,我喜欢跟你做,别拒绝我行吗?我知道你也忍得难受。”
路瑶很敏感,他一挑|逗她,她立马就有了反应。
如果她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
路瑶躺在沙发上,身子早就无力了,她知道如果纪贯新这功夫想要做什么,那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只是……
泪眼婆娑的望着他,路瑶很低的声音道:“你别欺负我。”
她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腔,让纪贯新身体一酥的同时,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他马上出声回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他怎么舍得欺负她?宠她还来不及。
路瑶被他这么一问,眼泪竟是掉下来,她委屈的说:“你就是欺负我了……”
他给她灌醉,就为了这档子事儿,路瑶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是只狐狸,可她忘了,他同时也是一匹狼,披着狐狸皮的狼。
纪贯新见她真的掉了眼泪,忙伸手帮她擦,边擦还边说:“别哭,怎么好好的还哭了?”
他当真是心疼了,所以才会暂时忘掉下身昂扬的欲|望,一扑心思都在哄她上头。
路瑶胸口上下起伏,一抽一抽的道:“你逼我。”
纪贯新眼中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他轻声回道:“没有,我哪儿逼你了?”
路瑶闷声道:“那你起来。”
起来?纪贯新撑在路瑶身上,犹豫了。
顿了几秒,他软下声音说:“听话,瑶瑶,我……”
他话还没说完,路瑶已经皱眉踢了下腿,她说:“纪贯新,你要是再这样,我明天一早就走。”
身上拗不过他,可她嘴上却也没留情。
纪贯新闻言,心中马上有了忌惮,可他也不想煮熟的鸭子到了嘴边还给弄丢了,所以软下声音,试图跟她好说好商量。
“瑶瑶,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路瑶伸手挡在眼前,闭上眼睛,眼泪从紧密的睫毛下涌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纪贯新的话,她会忽然觉得想哭。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心底所有的情绪都会被放大很多倍。路瑶想起了简程励,想起了她跟他之间这十年来的所有过往。
初次见面时,他还是个初中生,可个子已经窜的很高,比她高了大半个头。
简宏峰带着他和简贝贝,这边是杜慧带着她,两家人凑在一起吃饭,却偏偏要装作一家人的模样。
对比简贝贝的全程刁难,简程励则是安静的令她奇怪。
她都会反感杜慧再嫁,更何况简宏峰还是给他们娶了个后妈回家,难道简程励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那顿饭之后,她跟杜慧登堂入室,住进了简家。后来大概过了一个多礼拜,某天夜里她睡不着想着下楼去转转,结果无意中听到简程励在打电话。
他很低的声音,哽咽着说:“妈,我想你了。”
那晚,路瑶偷偷躲在别墅一角,听着简程励跟周婉萍通话,她一度以为他是块儿冰,不讲话也没有什么情绪,后来才明白,这场再组的婚姻,伤害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简程励,简贝贝,他们都不能幸免于难。
也许是因为同命相连,打那之后,路瑶看着简程励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谅解,就算他沉着一张脸,或者偶尔发脾气,她也都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她总会想到那天夜里,他一个人站在别墅后花园,哽咽着说:“妈,我想你了。”
再后来,简程励为她跟简宏峰发脾气,路瑶在那一刻感受到如父如兄般的关爱,而他不是她爸爸,也不是她哥哥,他是个跟她毫无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所以,她偷偷地喜欢上他,即便偶尔叫他哥,可她心中想的却是,如果他是她男朋友,那该有多好。
她认识了十年的男人,偷偷爱了八年的男人,她一心奢望将所有的最好都留给他。可现如今……路瑶躺在纪贯新身下,越想越难过,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纪贯新不知道路瑶哪根筋搭错了,他只知道如果他再继续下去,那等明天早上她酒醒了,估计十头驴都拉不住她想走的那颗心。
伸手将她横在眼前的手臂给掰开,纪贯新满眼心疼和无奈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碰你。”
“啊……”路瑶一听这话,顿时嚎啕大哭。
纪贯新见状,赶忙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坐在沙发边,他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
伸手抚着她的后脑,他像是哄孩子似的,不停的低声道:“不哭不哭,我不欺负你了,再也不欺负你了。”
起初纪贯新还觉得自己做的挺棒,可如今路瑶满脸的眼泪,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难不成他真是一混蛋?
路瑶瘫软在纪贯新怀中,枕着他的肩膀,她哭累了,加之酒劲儿上涌,所以一抽一抽,没多久就睡着了。
纪贯新见她没了动静,伸手轻轻撩开她脸颊处的发丝。路瑶脸上都哭出汗了,他帮她擦干,随即打横抱起她,迈步往二楼走。
之前还在厨房里的时候,纪贯新就向天许了个愿,希望今晚可以抱着她上楼。感情老天还真能玩他,他是如愿以偿抱着路瑶上楼了,可是下身那里还直挺挺的硬着,这滋味儿只有男人能懂。
回到客房,纪贯新将路瑶放在床上,凝视着她那张汗泪交错的白皙面孔,他很轻的叹了口气,低声说:“你就作吧。”
也得亏他定力足,能忍住,不然她就算哭花了脸,他该上还是得上。
摊开被子给她盖好,纪贯新倾身吻了她一下,轻声道:“晚安。”
关灯,他转身回到主卧。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儿,直奔浴室。
虽然现在是夏天,可夜城的晚上向来不热,纪贯新在浴室里面洗了快二十分钟的冷水澡,围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他好想再去隔壁看一眼路瑶,可这想法一经出现,马上被自己否定。
不能看不能看,不然这个澡就白洗了。
纪贯新也真是纳了闷,他这些年见过的漂亮女人,可能比很多人这辈子见过的女人都要多。其中也有让他动了真心的,想到三年前的那段过去,纪贯新忽然发觉,原来再刻骨铭心,也是有可能淡忘的。
尤其是梁子衿现在过得很好,他完全不用担心她会受委屈,骆向东那厮更是个腻歪的主,平日里一副冷淡高傲的模样,其实背地里被梁子衿收拾的服帖的。
身边很多人以为他不再找,是因为梁子衿。可只有纪贯新自己明白,与其说是因为她,不如说是因为梁子衿教会他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儿,真的爱过,便不会再想玩玩而已。
他一直在等一个人,等那个让他心甘情愿再认真一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