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我刚好撤下**单,正抱在怀里。骆向东倒是坦然,浑身上下什么都穿的样子。
骆向东说:“扔了,拿个破**单当什么宝贝?”
我说:“你放我下来。”
骆向东将我放下,我双脚沾地之后,背对骆向东,然后将被单扔在一旁。宰也就我膝盖往上二十厘米的高度,我本是很轻松的抬起腿,正准备跨进去,可没料大腿根和下面忽然一阵拉扯似的疼,我愣是迈到一半就停下了,然后忍不住蹙眉哼出声来。
骆向东很快在身后扶着我,将我抱起来缓缓放进宰中,他说:“自己逞什么能。”
我坐进宰里面,缓缓曲起双腿,双臂环抱着自己。骆向东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到我对面。我马上低下头,水面隐约映照出我脸部的轮廓。
“还疼吗?”骆向东伸手过来摸我的脸。
我耳根子都红了,微垂着视线,低声道:“有点。”
骆向东说:“没事儿,多做几次就好了。”
他说的旁若无人,事实上浴室里面除了我俩是没有别人,可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垂着视线沉默一会儿之后,主动出声转移话题。
我问他:“对了,刚刚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啊?”
骆向东很快道:“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再说你是第一次,不会的。”
我问:“第一次保证不会怀孕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才问,骆向东坐我对面,他舒坦的劈开腿,靠着身后的宰边缘,说:“第一次中的几率本来就小,再说你月经刚走,现在是安全期,更不会中了。”
我以前从不在意这种事儿,因为我就没想过会跟谁在婚前发生性望来袭,伸手就来抓我的胳膊。我自然是挣不过他的,直接在宰中被他拽的打了个转,从正对他到背对他。
骆向东把我圈在他双腿之间,我紧张尴尬到蜷着身子贴在他胸口处。
他掬水往我手臂上面浇,一张俊美的面孔重新靠近我的侧脸,微垂着视线,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廓。
我被他撩的浑身发痒难耐,可却躲无可躲。骆向东左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摸,刚摸到边缘,我马上双腿一夹,出声道:“向东……”
骆向东像是动物一样轻咬着我的脖颈,闻言,他‘嗯’了一声。
我纳闷他刚在外头折腾那么长时间,怎么会这么快兴致又来了。
他对我上下其手,又是吻又是摸,我很快被他撩拨的不能自持,软软的靠在他怀中,任由他再次压榨我。
骆向东是真的憋狠了,如今就像是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困兽,几乎红了眼。而这个时候的我初经人事,也不懂男人在这方面会一次比一次更久。
他在外面**上折腾我四五十分钟,如今在宰里面,更是怎么都不结束。我被他抱在怀里,明确的说,他是半躺靠在宰里面,让我坐在他身上。我双手无力的扶着宰两侧,他双手拖着我的腰,从下面一次次的挺进。
不知道是水流缓解了我的痛处,还是这样羞涩的姿势让我来不及想疼不疼的问题。总之我觉得这一次,比刚刚那次爽的多。
之前我抓着**单还能忍住不叫,而这一次,随着骆向东有技巧的进入和退出,我的身体随着他的频率,在水中一上一下。背对着他,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唯独能听见他也逐渐难以自持的粗重呼吸声。
“嗯……”一个不小心,我没忍住,呻脑,也很怕让自己交出第一次的男人,将来不是自己的老公。可如今真的走到这一步,我倒是看开了。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发展,且不说我这个年纪早就过了赶潮流的时候,我只知道,眼下我跟骆向东做这事儿,我不后悔,哪怕我俩以后不……
“呃……”
“想什么呢?”
骆向东突然一个用力,顶的我直接忍不仔出来。他从身后抱着我,一手罩在我胸前揉|捏,唇瓣则贴在我耳旁,连问带吻。
我有些坐不住了,迫切想要起身,骆向东则故意按着我,一边做一边说:“子衿,我爱你爱的快要走火入魔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才好。”
骆向东把我说的酥酥麻麻,我伸手扣着他的手臂,微蹙眉头,哼着道:“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骆向东轻笑了一声,然后道:“好……”
我不知道他这句‘好’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将我从坐着又摆成跪着的姿势。我双手扶着宰两侧,骆向东从身后揽着我的腰。
后来很久之后,骆向东有一次跟我说过,他说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在某一刻恨不得想死在她身上。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我想什么说什么,所以回了他一句:“是因为我是处吗?”
骆向东迟疑了几秒,随即道:“因为你是梁子衿。”
在宰中的这一次,我是彻底被骆向东给压榨干了。当然,用骆向东的话说,我也是爽到了。疼痛减半,随之而来的就是闺房趣事带来的美感。
我隐约中记得自己后期一直在叫,咬着嘴唇就从嗓子眼往外哼哼,止都止不住。
骆向东特特别卖力气,变这样的讨好我。后来要不是我累到虚脱,可能他都不会提前鸣金收兵。
我连从宰中出来的力气都没有,缸里的水凉了,骆向东把我抱出来,用皂裹上。我瘫在他怀里像个四肢瘫痪的人,他抱着我出了宰之后,将我放在铺有白色羊毛毯子的大**上面。
我有气无力的说:“回我那边睡吧。”我实在是没力气铺**单换被罩了。
骆向东穿着浴袍坐我旁边,闻言,他淡笑着道:“知道,你先打开**头柜的抽屉看看。”
“嗯?”又困又累,我闭着眼睛不走心。
骆向东说:“给你准备礼物了,你不要就算了。”
礼物?我咻的睁开眼睛,两秒之后甚至回光返照一般的从躺着变成趴着。
我伸手去拉**头柜处的抽屉,身后听见骆向东在笑。
打开抽屉,抽屉里面只有一串钥匙扣,上面大概挂了十几个钥匙,但每一个钥匙都不一样。
我拿着那串钥匙,转头问骆向东:“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