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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是一个很遵守时间的人,在早上第一缕阳光还未照射到自己脸上时,就已经起床了,至于昨天所经历了一切,张宇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终于想到了合理的解释,那就是酒哥。
具体情况就是酒哥喝的酒,酒本身就是能够麻醉一个人神经的东西,酒哥的酒量很大,或者说喝酒的频率很高,张宇想起了自己刚刚走进这个房子时,所闻到的气味,那是酒,这整间房中,酒精含量很大,可能自己在一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气味所干扰了。
过多的酒精是能够让人制幻的,这已经是最合理的解释了,那么自己昨天所看到的一切,那就全都是幻觉了。张宇早早的起床,首先是准备赶紧出去找工作,现在自己可以算完完全全的身无分文了,肚子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根本没有进来过一点东西。但在出门之前,张宇决定好好的打扫一下卫生。
整个房子很干净,像是被谁已经打扫过了,张宇记得很清楚,昨天自己可是把整间房搞得很脏,自己可没有注意地板到底是瓷地板还是木地板,可现在,任何痕迹都看不到了。
张宇昨天临睡前已经从行李中取出一双干净的鞋子了,之前的鞋子张宇也已经在晚上洗过了,可外面地板到底是谁打扫的呢?
酒哥?张宇顿时摇了摇头,酒哥虽说自己住在地下室,可昨天晚上是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的,桌子上还摆着三瓶酒,其中有一瓶是张宇喝掉的。
既然不用打扫卫生,那么张宇就决定出去找工作了,毕竟自己现在已经饿惨了,不过看到酒哥睡得正香,身上的毛毯都已经掉在了地上,张宇顺手就去捡,不过就当靠近的时候,竟然发现了,在毛毯的底下,还有酒哥的钱包。
鼓鼓的钱包正在诱惑着张宇犯罪,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的张宇,陷入了迟疑,喝醉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钱究竟有没有少。
最终张宇选择了放弃,虽然自己不是那种没有底限的人,但也不会是路不拾遗的圣人,只是自己的道德是很贵的,区区一个钱包就像懵逼自己的道德,简直想多了。
最终,张宇选择将毛毯放在地上,盖住了钱包,然后出门了,只是接下来的一幕,张宇却无缘看到了,毛毯好像有人牵引一般,慢慢的盖在了酒哥的身上,而酒哥,则继续自己的春秋大梦。
张宇自认为自己的学历还不算太差,长相也可以,体型也是最为标准的,可连续跑了好几家公司,却没有一点的结果,以至于张宇也放弃了,快到中午的饭店了,可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呢。
眼睛划过正在吃着饭的民工们,最终张宇有了自己的选择。
工地是张宇最后的选择,索性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张宇选择做日工,趁着工地吃饭,别人吃完,吃了点剩菜剩饭,恢复了点体力,然后整整干了一下午。恢复了体力,工作效率自然也上去了,凭借着一起长期健身的效果,光半天张宇就赚到了一百多块。
忙碌了一整天的张宇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雅兰小区的别墅,别墅外面依旧有一群一群的疯子,但张宇完全不理会这些,忙碌了一天,也应该休息了。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整整过去了一个周,可张宇还是没能从别墅里面搬出去,可能工作有点太难找,可张宇一点都不曾感觉自己的要求是多么的过分,包吃包住,一月三千,自己是本科毕业,学的是土木工程,按说以现在这个高速建设的国度中,最缺的就是自己这样的人才,但无论去哪里都碰了壁,最终张宇耐心的在工地里干了一周。
房屋每天都有人打扫,虽然不知道是谁打扫,但绝对不会是酒哥,酒哥之前说自己的房间是地下室,但酒哥每天晚上都是在大厅睡着的,每次张宇出门,酒哥要么在沙发上睡觉,要么就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着酒。张宇可不认为酒哥能勤快到打扫卫生。
总之,这个房子,神神秘秘的事情,还算是挺多的。
周日提前回来的张宇手中拿着一些凉菜以及白酒,准备找酒哥好好的喝一下,却惊奇的发现,酒哥竟然不在家。
张宇把酒菜放到了桌子上,准备好好的在外面溜达一群,自己也算是在雅兰小区住了一周了,可是这个小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雅兰小区还算挺大的,位置当然也是顶好的,在小区附近,有中学,有大学,有购物超市,也有万达广场,无论怎么算,,这么优良的位置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荒废着,除非开发商脑子有坑。
等到一圈溜达完,却发现房子外面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群人。
一个道士装扮的中年人正在房子外面尬舞,是的,以张宇的审美来看,就是尬舞,也不知道道士是羊癫疯发作了还是咋了,手中挥舞着一把没开刃的宝剑,整个人不停地抖动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张宇走到人群里面,虽然雅兰小区平时也有很多的人,可这一次,特别的多。
道士念完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咒语,反正也没有人能听懂,开始转着圆圈,连续转了好几个圈之后,又在原地开始翻起了跟斗,一连好几个跟头还没翻完,竟然在原地又翻了一个后空翻。
“好!”张宇立马开始鼓掌,这一下却出事了,按照张宇的认识,像这种靠武艺吃饭的,一般都在天桥广场这类地方卖艺,那么眼前这个,应该也是了,张宇尊重这类人,对于这种人来说,鼓掌和吆喝是对他们的敬重。
“嗯?”人群中有个矮胖的家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张宇。这个矮胖的家伙好像是这群人的头,所有人都开始怒视张宇。
“谢谢捧场额,不对,你是谁?在这干嘛搞破坏?”中年道士也抱拳开始谢场,可是刚谢了一半立马感觉不对,现在自己的身份可是高大上的除魔法师,不是什么卖艺的。
“你们围在这,我住在这呀,你说我干啥。”
在张宇说完自己住在这后,立马冷场了,本来人群中还有窃窃私语,这下子完全静了下来。人群里面的人脸色都变了,看张宇的样子分明不像是人,那样子就像是神。畏惧而又胆怯。从怒视到敬畏,其实只有一句话的间隔,那些人就好像恐惧着张宇的眼神,躲着张宇的目光。这样子就像是小学生上课做小动作被老师发现了一样。
张宇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那么就么有必要再说下去,于是就直接朝着房子走,人群自觉的分成了两半,一个个人就像受了惊的鸭子,放低了自己的脖子,生怕张宇揍他们一样,放开的道路,足足有三米之宽,这距离,想要过车都没问题了。
直到张宇关上了门,才听到外面一个个松气的声音。
曹乐沟本名薛增邦,因为有一句口头禅是艹了狗,以至于现在别人都喊他曹乐沟或者老曹,但是敢喊曹乐沟的人并不多,作为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商之一,曹乐沟自然是活在食物链顶峰的一群人,可现在呢,曹乐沟感觉自己怎么能这么倒霉,要说怎么倒霉,那简直是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雅兰小区是曹乐沟在五年前开始开发的一个项目,当初的初衷是为了建成本市最大最好的娱乐休闲小区,顺应国家建设,提升城市档次,顺便赚点小钱。雅兰小区当初只是一片旧城区,曹乐沟集合本市几大投资公司斥资四亿,足足耗费了五年总算将雅兰小区建成了,然而,建成了是建成了,可还没等发售完毕,小区就出事了。
小区建造过程中,由于是开发老城区,自然里面有点不光彩的手段,就比如地契不齐,强拆强建等。
可要说这事也不是大事,曹乐沟纵横西京商战几十年,靠的就是拼,手底下也有一大帮的帮闲,然而现在却没一点作用,要说真的发生什么事了,那就是闹鬼了。
在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曹乐沟手底下所有的人全都被送进了医院,一个个一检查,什么病都没有,可就是躺在床上下不来,还纷纷称道闹鬼了。曹乐沟慌了,这种事情自己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呀。
作为一名大陆本土的土豪,曹乐沟是从来不信什么神呀鬼呀,可连续几波人都栽在里面之后,曹乐沟只好发布悬赏,只要谁能解决雅兰小区问题的,奖励一百万。
悬赏令一出,什么牛鬼蛇神都冒了出来,一个个说自己捉过什么千年僵尸,干掉过三世凶鬼,除妖降魔无所不能,但最后纷纷败在了雅兰小区这块烂地方。
如果再不把雅兰小区卖出去,曹乐沟感觉自己就要完蛋了,当初那些投资商门,可不乏比自己还厉害的,本来说好一起赚钱的,还想靠着这个机会拉进关系,现在简直就像是故意去得罪人去了,现在本市里面,只要是曹乐沟出现的地方,那些顶层人群简直是退避三舍,生怕惹上曹乐沟的霉运。
不过,一切都终结过去,这次请来的可是国家道协协会的人员,曹乐沟之前可是见过的,那一手的跟斗翻得,简直就像是天桥底下卖艺的,可是道协会员资格网上还是可以查得到的,虽然之前已经失望了太多次,但这次,说什么也有给自己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也失败的话,那自己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跑路了。
“刚才进去的那是鬼吗?难怪好冷。”
“这可是白天呀。难道鬼白天也能出来了?”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曹乐沟看着自己身后的这群人,一个个说自己的胆子大到可以抢银行,可现在,却如此的不堪,反正曹乐沟本来也没有指望这群人能帮上什么忙。这些人的胆子都吓没了,不过还好,道长到现在还很镇定,不是的点点头,好像正在做什么决定。
“真是草了狗了,道长,你看这。事成之后,我再加100万。”曹乐沟决定出点血,只要雅兰小区没问题,自己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薛老板,其实我只是一个练武的,你这事情我根本解决不了。我的道协证只能证明我是一个道士,可是谁说道士就能捉鬼呢,难道你没有看过金庸?不知道道士都是练武的吗?好了,你这的事情我解决不了,大白天都能出来的鬼,我感觉你可能需要更高一层的帮助,至于我,爱莫能助。”
“别呀,起码你敢来这里呀,之前的那些家伙简直草了狗了,连靠近都不敢。”曹乐沟可不敢让眼前的这个家伙就这样走了,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稍微抓到点稻草就想上岸。
“这里很危险吗?”中年道士看了看眼前的房屋,直觉告诉自己可能会有危险,这是一名武者自身的警惕性。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危险可能会有,但更多的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也不算多么危险,除了第一次出事以外,再也么有出过其他事情了。所以,可能是没有鬼的,说不定是高手装神弄鬼,大师呀,真的只能靠你了,我这全家老小可都在这个工程上吊着呢。”曹乐沟可是知道眼前这个道士的战斗力的,鬼这东西绝对是没有的,起码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好歹要让自己看点声响然后好死心呀。
李明启,是这个道士的名字,可能本身也是一个生存在温饱线上的人,没有直接回答薛老板,而是坐在了旁边的地上,从身上掏出了烟,开始点了起来,不过火没有点着,点了两三下都没有点着,李明启的手有点抖,终于,李明启将手中的烟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500万,我可以试一下。”
李明启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甚至自己有点过分,临时加钱这种事其实本身是相当恶劣的,但是要拒绝,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其实自己这样,已经算得上是变相的拒绝了。毕竟一开始说好的价位是一百万,现在已经升到了五倍。
“行!没问题。”曹乐沟现在心里简直草了狗了,虽然嘴上说着答应,可能流动的资金是真的已经不多了。拼一把,是死是活,好歹给个结果吧。
李启明心里凉了一截,商人,是没有一个傻的,这家伙既然敢真的扔那么多钱,问题是绝对有的,那么,自己好像还有师傅之前交过的最后一招,只能试试了。
“好的,那我们晚上就好好的看看到底是什么搞得鬼,薛老板,我要升坛做法,麻烦给我准备点东西,我需要一些纸扎,香表,然后准备一头公鸡,必须是活的,并且是活了三年以上的公鸡,准备一条狗,狗是黑色的,然后给我五万块,我需要在当地买点道具,最后,薛老板,麻烦你去城东十公里的青龙寺里面,取一些香灰,这是最重要的,必须亲自去取。”
曹乐沟当然都答应了,看来晚上要大干一场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张宇一个人在家已经待得很烦了,电视没啥好看的,并且不知道为啥,自己一看电视电视就好像出问题,但张宇历来大条,反正酒哥在的时候啥问题都没有出过,那么可能是信号不好了。
至于其他的奇奇怪怪,或多或少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的,可是只要一想起这整个房间的酒精度数,那么所有的解释都可以算得上是幻觉。酒哥一直没有回来,张宇也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等着酒哥的到来。
曹乐沟感觉自己好倒霉,整个人的智商都好像被愚弄了,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操作。李明启已经跑路了,事实上李明启的师傅交代的最后一招就是跑路,当一个事情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并且还不方便离开,那就先拖着吧。
等到晚上,虽然是李明启说的,但毕竟还是生命重要,给曹乐沟随便说的一些事项,都是临时编的,去城东取香灰,并且是自己取,其实也很简单了,将薛老板调开,那么自己就好跑路了。
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曹乐沟还在雅兰小区等候着李明启的到来,电话之前还能打通,李明启一直说着马上就来,可是到了最后,打着打着电话就关机了,曹乐沟才意识到这事情可能不对。
可这个时候李明启早都已经坐上火车了。
曹乐沟看着自己买的这些东西,傻眼了,自己简直是在走背运,但东西不能白买了呀,曹乐沟最终咬了牙决定走进去看看,好歹,自己也应该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那么邪门。
于是随便找了几个不怕死的家伙,开始开坛做法。
与此同时,酒哥也正慢悠悠的朝回赶着。
如果说一周之中最为难受的一天到底是哪一天,那肯定就是周末了,周末是一周内最得不到安宁的一天,周一又是繁重的工作,休息的最后估计也得不到心灵的安宁,但是张宇却很并不怎么淡定。
从窗子上可以看到的是外面有很多人围在房子外面,但是人数有点多,张宇哪怕再自信自己的拳头,可自己也不是能打很多个的那种人呀。如果没有看错,外面那些就是一些疯子。一个个剃成了大光头,看起来都像刚从监狱里面出来的劳改犯。
但是很快,张宇就有点怀疑可能自己也需要去精神病院了,不正常的事情有很多,可大多数都属于人为可以解释的,张宇知道最近霍金正在闹着让中国禁止接受宇宙外传来的信号,可是他算哪根葱,估计让他过来,眼前的这些事情可能也解释不了。
曹乐沟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事实上,在别人的眼中,这群人也相当的不正常。
因为最终取香灰的时候有一些青龙寺里面的和尚跟着,曹乐沟就下令让自己的下属们全都剃光了头,毕竟性命攸关,这回也没有谁不愿意做这个事,于是在张宇的眼中,外面就是一群劳改犯。
开坛做法谁也没有一个章程,只是在早期的香港电影里面看到过有这方面的影视资料,和尚们也不会道士们的专业强项,一个个打着坐,念着经。
于是,等到酒哥回来看到的也就是这个样子,但酒哥却笑不出来。
张宇这回正在房子,外面一群劳改犯围着房子,酒哥想要回家,起码也要穿过人群呀。
酒哥的鸡窝头造型本来也不是那么的醒目,可在人群中,却是最特殊的一个。不过酒哥也没急着回家,只是站在了这群人的身后静静地看着,虽然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但是也没谁说这个时间点看热闹是犯法呀。
酒哥有耐心,可曹乐沟可没有这样的耐心,本来中午就能解决的事情,硬是出了各种的状况,拖延到现在。
“好了,可以了,现在我们进去吧,那个谁,你去开门。”
然而没有人是傻子,档案在这个时候开门的家伙尚未存在,曹乐沟的下属们一个个推脱着,那扇么只是最普通不过的门,一个防盗门,并且门外还有把手,这种高档小区的防盗门其实只能算是摆设,最为严密的那扇门是小区的大门。
人心散了队伍子安也就不好带了,曹乐沟说到底只是一条将要沉没的船,下属们都知道,可能一个月,可能一个周,也可能是一年亦或者是一天,雅兰小区迟迟没有交付,谁都不是傻,整个小区已经在本市高档人群中烂掉了名声,除了坑外地来的土豪们以外,这里就是一潭死水。
下属们虽然顶着光头,可头发是可以长出来的,但人命呢?
这就是一场最简单不过的闹剧,事情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开门,按道理说谁开都无所谓,可整场戏根本无法连贯的进行,不过还是有人愿意接过剧本的。
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扶手上。
“我来开吧。”
声音很轻,却好像有无尽的穿透力,在这刻,穿越了亘古,传遍了人海。终于有人愿意走到了门前,可曹乐沟的脸色却白的厉害,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源头,这一切的源头。
酒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可是还没等酒哥转动把手,门框的一声就自己打开了。酒哥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淡定的转头,对着人群露出了笑容,然后大步走了进去。而随着酒哥整个人跨进大门,又是框的一声,门自动的关了起来。
能够自动开关的门,在这个世界上可谓是太多了,但曹乐沟可不会认为这是最简单的那种能够自动开关的门,前后好几次,已经在这里倒过了好几次了,可是却难以传过那扇门。
西京市的夜晚总是有很多的风,有时候也会稍微的下着一点点雨,可从来没有风和雨是会下的如此突然的,曹乐沟的两眼中看到的依旧是酒哥的那个笑容,哪怕酒哥已经走进了房门。
等曹乐沟回过神来,就好像已经风雨交加了。雨水打落在曹乐沟的身上,顺着光亮的脑门,不断地滑落。
已经没有机会了,已经彻底的没有机会了,如果早知道的话,曹乐沟没曾想到酒哥会不在家,如果早知道这一切的话,事情说不定早都已经解决了。
本来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却慢慢的变得无法掩盖。这一切还要归咎到一年前。可哪怕自己再一次的回到当初,当初的结论也不能算是错误。
“冲。”曹乐沟决定不去纠结于其他,如果再让这里继续烂下去,最终烂的将会是自己。
由于没有人敢走在最前面,曹乐沟直接冲上前,终于,勇气似乎回到了这群人的身上,所谓的危险也不再恐怖,但那明明几步的路程就好像一场马拉松,明明知道终点,却无能为力。
但这件事也才刚刚开始。
张宇仍旧在窗子旁看着,外面那群疯子又开始不知道发生么疯,开始绕着明明很狭窄的地方绕着圈,
但绝不是简单的绕圈,没有人会在绕圈的时候也一脸的狂热,更没有人会在绕圈的时候,满脸的恐惧。
这是超乎张宇想象的超自然力量,似乎那条路被无限的延长。
张宇愣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转身却发现酒哥竟然就坐在这个房间。
“害怕吗?”
酒哥背对着张宇,却好像看到张宇回头。
“不知道。”张宇过了很久才得出了一个答案。
“人对未知的事情不是充满了好奇吗?难道你就不好奇吗?”张宇很少见到酒哥不喝酒,不过酒哥的话历来很少,而且不轻易开口,都是问一句才答一句,但是现在。
“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用可笑的封建思想来迷惑我。还有,为什么要留下我?”张宇停顿了下。
“这不是封建迷信,这叫科学未解之谜,至于你,并不是我留下你的,而是这里留下你的,能进来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看到你买回来的东西了,既然你有酒的话,愿意听下我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