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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事情暂时不需要去思考,这毕竟离我还有些遥远。冥王这个至高无上的存在,就让那些阴间的鬼王就头痛吧。阴间毕竟地域广袤,阳间与之一比,就是巴掌大小的一块地方。不过这块巴掌大小的地方因为有冥王的光辉,反而是非常的适合生灵去居住,环境要比阴间好的多。
阳间,应该不可能存在鬼王级别的存在。
毕竟,理论上来说,阳间是冥王的力量完全辐射到的地方。从这个方面来讲,这个世界的原本面貌,也就是阴阳两界,本身是黑漆漆一片的,而冥王却照亮了一块土地,这块土地就是阳间了。
整个阳间就是冥王开辟出的净土。
这净土,自然会吸引无数阴间的鬼怪起来。可是,净土能容纳的生物的数量是有限的,如果都蜂拥而至,拥挤过来,那阳间肯定乱糟糟的。于是,就有了阴阳巡守者的出现,守护阴阳两界的门户,不让阴间的土著来到阳间。当然,阳间的生命却随时可以进入阴间,方法很简单,走到大楼的天台上,眼睛一闭一睁,从天台上跳下来,那肯定会来到阴间,当然,也肯定变成鬼了。
就算有投胎的机会,也是很多年后了。
毕竟阴间的土著太多,投胎的名额就那么几个,大家都在争抢,没有关系的人哪能投胎,除非你是鬼王的儿子,这才能绝对的来阳间享福。可是鬼王的力量太强了,会遭到冥王净土的排斥,因此鬼王是不能进入阳间的。
不过南北极,一旦进入极夜中,鬼王就可以进入南北极的被极夜笼罩的地方。因为这地方,是冥王收回了视线的地方。鬼王就算来到这种地方,冥王也不会管。当然,一旦极夜消失,鬼王就得退回去了。
……
……
把这些事情想明白,我脑海中更加清晰,似乎看到了未来的方向,不再迷茫。我看这面前的鬼池,还是尽快解决这鬼池的事情。我的神之血已经消耗的过多,如果这时候有敌人来袭,那很可能要吃亏。
必须尽快解决鬼池,休养生息。
鬼池中的光斑已经聚集成一个无边大的光斑,是一个光湖。这个光湖把一小团黑暗围在湖心,四面八方的光芒不停的涌入这一小团黑暗的湖水中。顿时,无数的黑气袅袅升起,被排斥了出来。
在这一小团黑暗的湖水中,僵尸王、人头小山等怪物都在顽强的抵抗着。不过它们的抵抗无关大雅,毕竟这僵尸王也就是普通鬼兵的层次。这种东西虽然能在阴阳两界的裂缝中成王成霸,无人敢招惹。不过一旦进入阴间,要是随意招摇的话,会被活生生打死的。阴间才是大舞台,那里有无尽的精彩,是一个乱糟糟的江湖,厮杀与鲜血,战争与毁灭。阳间与之一比就是个安全的暖床。
光明大盛,黑暗遭到驱逐。
终于,最后的黑暗遭到了驱逐,僵尸王也被浸泡在散发着光芒的清水中。就像鱼虾扔进了开水之内,不出几个呼吸就被烫死了。僵尸王熊熊燃烧着火焰,光芒耀眼,霹雳啪啦,散发出来的气息恶臭难闻。
当一切平静后,整个鬼池已经光明一片。
无数散发着光芒的清水凝聚成一个个的漩涡,这些漩涡不停的压缩,再压缩。这些不是清水,而是包含长生物质的液体。而且其中还有鬼池原本的能量,非常的强大。无数的漩涡压缩,很快,一个庞大的湖泊压缩成一团人头大小的散发着金光的水滴,金光十分耀眼,像是一颗璀璨的小太阳。如果这人头大小的水滴炸开,方圆几百里的山川都要碎裂,整个华夏都要发生大地震。
再压缩。
最后,这人头大小的水滴压缩成一颗米粒大小的晶体,飞入了我的眉心。我的身体把这东西吞噬了。眉心中的晶体闪闪发光,照耀一切,像是一颗神眼。我的长生物质不但完全补充,而且消耗的神之血也补充满了。身体有种吃撑的感觉,仿佛像是一个吹大了的皮球,只要再往里面多加入一些气流,这个气球就会炸掉。
……
……
我离开了矿洞,开始在附近闲逛起来。很快,我找到了一大片芦苇荡,这熟悉的北方风景让我有一刹那的错觉,似乎回到了寒冷与干燥的北方。我的家乡是在北方,小时候村子里也有一个老湖,湖中心满是芦苇,里面有荒山和泥鳅。
家乡的人们砍来一捆捆的芦苇,织成芦苇帛子,盖屋的时候用作屋顶。
这是一片很大的芦苇荡,芦苇荡的中间有野湖,其中有许多的水鸟,都在低空翱翔,有的也进入湖水中,去捉鱼吃。芦苇荡里还有一条条的河流,河水不是很深,不过里面有很多的植物,这种植物的顶端有蒲棒,蒲棒也是一种药材。我忘记这种植物叫什么名字了,也叫芦苇?
忘了。
这些年,太累了,童年的美好回忆都已经深埋在脑海深处,很多美好的记忆都已经忘掉,这十分的让我可惜和悔恨。小时候总是梦想着长大,长到了就不用听父母的话,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可是长大后,我又幻想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每天一把辣条,都能喜滋滋的吃着。
鲍鱼和龙虾都没有辣条好吃。
只是现在吃着辣条,没有小时候的那种感觉了。有时候我总是幻想,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境,一觉醒来,我还是个小学五年级的小学生,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从课桌上爬起来,又能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那年代,虽然很傻很天真,不过真的很不错。
小学、初中,这是多么美好的日子,真是让人怀念。
……
……
耳边依稀想起熟悉的歌声,这是童年的广播体操的声音。我想到童年的一幕幕,想到那时的母亲,那时候的她还没有这时的苍老。不知不觉,母亲都已经老了。切莫子欲养而亲不待,如果母亲死了,我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天下间,没有比父母更爱你的人啦。
可能有很多人会厌恶你,可是你的父母不会厌恶你。
所以,爱你们的父母吧。心眼再坏的人,也不会害自己的父母。当然,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乏疯子,要杀亲杀己来证道,证尼玛的道,这种文章是绝对不能读的,简直泯灭人性。
就在我回忆之时,我看到那边坐着一个人,好像一块石头。
我非常欣喜,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一个同样与我孤单的人,能够享受这种美景。正当我要上去打招呼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他在**。我感到恶心。然后或许是累了,他躺了下去,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一边**,一边嘴中发出低吼声,显然已经到了火山积蓄到极限的程度,下一刻就要喷发。
果然,火山喷发了。
他把东西弄到了湖中,只见几条小鱼游了过来,在啄吃这些粘稠的液体物质。我还是感觉恶心。
急匆匆的逃离这里。
我来到了芦苇荡的边缘,来到一条陌生的乡间小路上,然后弯着腰,大口的喘息着。这个人间是怎么了,疯了吗。我觉得头晕目眩,抬头望天,天是那么的蓝,像是一块巨大的蓝翡翠。它离着我们那么远,很远,我想不出如何走到天空上的方法。我感觉自己病了,病的一塌糊涂,病的毫无顾忌,病的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病,可是我真的病了。
我在发烧。
这几乎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升起。须知,我此时绝对是不死之身,而且力量已经快要达到这阳间能容纳的极限了。可是我还是病了,就算把我扔到火海中煅烧,我也不会烧死,可我现在却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在发烧。
我发烧,烧的莫名其妙。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不过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变成一个正常人。似乎力量达到极致,就会返璞归真。不,这无关力量,这是心灵上的疾病。我心想不对啊,不就是看到一个男人在芦苇荡里**吗,这不算什么事情。**又不犯法,而且需要提倡**。只有把**宣泄出来,才不会冲动到去犯罪。
再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也要打飞机的。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这个心思。似乎生殖已经是一种不必要的东西,这样证明了,我这个类人性的生物已经不是人了。我已经没有人的思想,空具有人的样子而已。
如果可以,我能够幻化成任何我想要变成的东西,这绝不仅仅是幻象,而是真实存在着的,从生命本质上去改变。这种感觉很新奇,却也让我有些茫然。如果自己不是人类,那自己又能变成什么?天大地大,去没有自己的家。虽说我心安处就是家,可是我现在的心不安,我感觉迷茫与恐慌,或许是感觉到冥王存在的原因吧。
在那高高的苍穹上,至高无上的冥王俯瞰人间。
这种感觉令我害怕,毕竟谁都不愿意有人骑在自己的头顶上拉屎撒尿,就算这个人是冥王也不例外。如果可以杀死冥王,我是绝对要杀死它的。只是冥王是至高至德的存在,没有人能杀死它。能杀死它的只有新的冥王,亦或者它自己。
我甚至不清楚要怎么杀死它?
用牛刀,像杀鸡一样杀死冥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冥王或许仅仅是一道思维,并没有真实的形体。或许,它本身就拥有不死性,没有力量能够杀死它。
也或许,死亡才是真正的开始。
我迷茫了,我凌乱了,我感觉到生命没有真谛。当死后也能变成鬼,生死可以随意改变的时候,生命又有什么意义。或许,在阴间的土著看来,阳间的活人才是可怜的鬼,而它们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
万物都有相对性,生命也不例外。
生命虽然是最伟大的奇迹,可以是最残酷的东西之一。有时候,真相真的很残酷,很丑陋。所以有些人宁愿生活在虚幻的梦境中,就如岛上的鱼王。他认为那个世界是真的,那对他来说,那个世界就是真的,而真实的世界反而是虚幻的。
……
我蹲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口中不停的吐出酸水。我很难受,除了发烧之外,心里还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好像要从里到外,要把自己燃烧成一团灰烬。这时,我的脸上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血色符篆,整张脸都浮现出了血色符篆,非常的吓人。这些符篆流转着血光与高温,蔓延开来,整个人都被浮现出血色符篆,身上的皮肤成了一张纸,纸上写满了一个个的符篆。
我就好像成了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