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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很柔软,戚暖没摔疼,倒是被吓破胆:“干嘛啊你现在是早上,你就不能不能”
尴尬得说不下去了
“不能。”韩应铖薄唇轻启,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的衣扣,大方地让戚暖看他的身体:“早上对男人来说是反应最敏感的时候,一早你就对我那么乖,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感觉或者摸一下我,你会喜欢的。”
韩应铖脱掉衬衫上了**,攥住戚暖的白皙小手,低头,吻了吻。
“我还要上班”戚暖咬了咬红唇,俏脸迅速绯红,她别开眼睛,却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韩应铖的把玩下,抚摸着他人鱼线性感的上身。
“上班有我重要,嗯看来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够好。”韩应铖自我检讨一般,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向戚暖,用唇封住她的小嘴,重重地索着吻,收拾着这个口不对心的女人。
兴许是第一次在早上大阳光下与男人坦诚相对,戚暖被韩应铖的调弄下,染指上迷人的绯色。
她抬起双手挡着自己的眼,连看也不敢看,浑身酥软得没有力气。
韩应铖狠狠地咽动喉结,手掌与身体都在发着热,胸膛里的孽火更烧得没完没了,他拉下戚暖遮着眼睛的双手,哑声好笑道;“遮什么,该看的你也看过了,你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有多美吗五年前也是,一不小心就着了你的道,真要命。”
戚暖浅浅喘着气,受韩应铖的影响,骨头都是软的。
“五年前和我一起的事,你还记得吗你的第一次是我的。”韩应铖对戚暖的念念不忘可能是他这三十四年里唯一的偏执,明明得到她的第一次却没能拥有她,这份不甘心悔了他五年之久
韩应铖疯狂地吻着戚暖,七夕七年不在家好像连声音都不必要克制,戚暖忍不住浅浅出声,眉微蹙,都在意乱情迷着。
清晨对成年男女来说,是很好的催化辅助,情调刺激。
当闹钟指向九点整,戚暖今天注定要上班迟到,却已经没闲力去计较了,激情之后的余韵仍在侵略着她的感官,香汗淋漓地和韩应铖贴在一起,肌肤碰着肌肤,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
戚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像放纵了一样,可能真的是食色社会,跟韩应铖一起的时候,她什么都想不了,看着他被他眼底的情绪一次次冲击着,然后就没了抵抗的力气。
她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意识迷离。
韩应铖的手撩起戚暖的长发,在她汗湿的额头上,低头吻了又吻,很喜欢她。
叮咚叮咚,房间外面响起了门铃声,顿时让差点累得睡着过去的戚暖吓醒过来。
她猛地在**上起身,看着大开的房门,不停在心里骂自己何等**,竟然房门都没有关就和韩应铖
听着不停在响的门铃,戚暖心里哀叫一声,卷着被子整个人躲在被子里面一颤一颤的。
韩应铖看她卷走所有被子,像只小乌龟似的躲在里面连头都不敢露出来,很可爱。
他心里一软,温声道:“做什么这么害羞”
戚暖隔着被子大声道:“邹舟回来了,我带男人回家过夜她会生我气的,都怪你你给我爬窗离开”
韩应铖顿时沉下面色,修长手指在戚暖的腰上轻捏一下,她在被子里紧张地颤了一下,他攥着她出来,手臂圈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沉道:“怎么我是你的**还见不得人了”
戚暖听着外面的门铃,急红了眼,张唇在韩应铖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气的
韩应铖皱了皱眉,疼痛在一丝之后就没了,戚暖松开了小嘴,眼眶红红地看他,倒是后知后怕了。
韩应铖矜贵的手,轻挠着戚暖的小下巴,像挠猫儿一样,越是生气越是喜欢她的撒娇,中毒已深:“瞧你这娇气的样子,朝我发完脾气就撒娇,知道我吃定你这一套,不怕了以后在整治你。”
戚暖听不进其他的,急得想挠韩应铖:“你你先穿衣服。”
韩应铖抽了几张纸巾,淡定擦拭:“你那个朋友回来会一直按门铃,没有你家的钥匙”
一言惊醒梦中人,戚暖心里太紧张了,加上邹舟确实是坐今天早上的航班回来,她一时忽略了邹舟有她家的钥匙,定不会按门铃这么久的:“那外面的人是谁啊”
韩应铖凉凉道:“陆子,我刚才打电话让他给我送一套西装过来。”
戚暖顿时用手拍他的胸膛,现在才跟她说
韩应铖将擦拭完的纸巾丢掉**下,下了**,随便套上已经有皱痕的浅色西装裤,衬衫也没打算穿,就这样光着膀子,身材是完美的倒三角。
戚暖看他身前身后都有她留下的抓痕,想到他就这样出开门,忍不住提醒他:“你好歹穿上衣服。”
“脏了,不想穿。”韩应铖不太习惯**不换衣服,会觉得不舒服。
戚暖软在**上没眼看他了,反正陆子和他都是男人,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只是他这样一身痕迹的出去见人,太过明显,不用想也知道他都做了什么事。
戚暖不在乎陆子对她的看法,做都做了无谓再事后给自己纠结,顺其自然吧,她也改变不了别人对她的印象。
只是和韩应铖越发加深的纠缠,着实让她不知所措的。
韩应铖拿着陆子送来的衣服进来,戚暖已经躲在被子里穿好贴身衣裤,问他:“走了”
“嗯。”韩应铖颔首。
戚暖看他,送了衣服过来就让人走连茶也不让人喝一杯。
她耸耸肩,捡起地上的连衣裙,依然在被子里捣鼓着穿上。接着下**,红着脸将韩应铖用过的纸巾团捡起,冲进马桶里。
戚暖去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拿进房间里,韩应铖正在换衣服,看她打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拿出一盒药。
他走近她看,狠狠皱眉:“你吃避孕药”
“不然呢当然要吃。”戚暖已经吃过一次大亏了,当年她傻得连事后避孕措施都不会,才被韩应铖弄大了肚子。
韩应铖很不爽,理智上知道戚暖确实需要吃避孕药,但想到她在扼杀他灌溉给她的种子,就异常愤怒:“你有没有想过给我生一个孩子”
戚暖顿时抬眸看他,吓到:“你疯了。”
韩应铖绷着面庞,大手紧紧握住拳头:“你可以给乐祁泽生,为什么不能给我生”
都给你生两个了,戚暖苦口难言,憋着屈:“我不敢再生了,当年怀七夕七年的时候,我最后临产的肚子那么大,走路都快要走不动了,疼死我了。”
韩应铖莫名烦躁,知道戚暖在拒绝他,想到她疼着的两个许是乐祁泽的种,又有些降低对那两个许的好感,爱屋及乌,很难
“你知不知道生孩子有多辛苦”戚暖看韩应铖沉默着,就有些生气了,她的辛苦都是他诸加给她的,现在竟然还想要她再生
戚暖就着一杯温水,吃下药,没管他在想什么,去浴室淋一下身。
韩应铖发狠地想:他一定会让戚暖怀上他的种,让她生下他的孩子,一定
淋完身,戚暖换好上班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平时化的都是很淡的妆,今天要在脖子上多扑点粉才行,昨晚太疯狂了,不遮一下不行。
韩应铖已经换好干净的西装,质感的色,成熟俊美,他站在戚暖的身后,与她共用一面镜子,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系领带,饱满的喉结突出。
戚暖看了眼,垂眸,心神荡漾。
韩应铖系好领带,便仔细注视着戚暖,看她梳妆画眉,白皙小手拿着梳子一下下梳理乌长发,很温柔。
他好奇地拿起她用的化妆品看了看,一向对女人的这些东西没有兴趣,只是想了解她而已。
戚暖用的化妆品只是很普通的牌子,韩应铖皱眉,这些劣牌可会伤害到她的肌肤
“你要扑一下粉吗”戚暖轻声问他。
“嗯”韩应铖疑惑。
戚暖指了指:“脖子那里。”
挺明显的一个牙印,韩应铖在镜子前照了照,衣领上的一个半月牙印浅浅红红,戚暖咬的,刚好这个位置衣服遮不住,与韩应铖走得近一些的人都要看到他的这个牙印的。
“还是扑点粉吧。”戚暖考虑到韩应铖的形象问题,到底是韩城第一贵少,又是集团的总裁,不好表现出私生活太不检点。
韩应铖挑挑眉宇,其实并无所谓,他的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是会玩能玩的,这些痕迹不能代表什么,都是见怪不怪的小事。
但他看着戚暖踮起脚,在他的面前给他仔细遮瑕时,心里就软了,脖子细微的感觉一直钻他的进心里,低眸,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越发情迷入骨。
“好了。”戚暖低了低声音,收回手,被韩应铖露骨的眼神看得脸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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