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纳兰弘轩赏了她一计爆栗然后便拉着洛明月走了进去。
这段大理石铺就的路并不长,两个人没走几步便再次听了下来,而伫立在他们二人面前的却是一道普普通通的门。
洛明月上前推了推,又推了推,随即丧着脸说道:“这门打不开。”
纳兰弘轩凝视着那道毫不起眼的门,哑然一笑,随即将洛明月拉到身后说:“这门是推不开的。”
“推不开的话难不成得砸开”洛明月在他身后打趣道。
“不不不。”纳兰弘轩也耍起贫嘴,“踹开即可。”
然后纳兰弘轩果然猛猛的踹出去了一脚。
那门看的挺刀枪不入的,可纳兰弘轩一脚下去之后竟然翻转起来,洛明月来回晃了晃那扇门道:“竟然这么简单”
“快走吧。”纳兰弘轩一边拉着洛明月往里面走着一边说:“我倒要看看云三在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对快走洛明月想着。
待跳进了那扇那门,竟又是一条地道,洛明月和纳兰弘轩好似绕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大街,这才在一道木门前定住。
又是门洛明月快要绝望了,她抬起腿道:“王爷,这回也是用踹的”
“不不不。”纳兰弘轩连声拒绝,“我觉得这一次用推得便好。”
洛明月听了试探的推了推那门,只听“嘎吱”一声那门果然开了。
居然如此的简单洛明月不禁想着这云三所设立的机关原来这么的没有挑战性。
两人蹑手蹑脚的朝屋子里走了去,像两个小贼一样,他们东瞅瞅西看看了一番后很是纳闷的向对方说道:“怎么像是间女子的闺房”
介于他们俩难得这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故而皆很是得意的冲对方眨了眨眼睛,洛明月走了几步后退回到纳兰弘轩身边问:“你说这云三挖了这么一条长长的地道出来就是为了到达一女子的住所,他该不是和一有夫之妇**吧”
纳兰弘轩很是汗了汗,随即赞赏的点点头说:“月儿的分析甚是有道理。”
洛明月撅撅嘴,然后便拉着纳兰弘轩继续朝前走,他们两个走出一间小厢房进到了一间大厢房,洛明月这心里面越走越忐忑,怎么这屋子里面的味道自己这么熟悉呢
他们二人的脚步声即便是再轻但还是惊扰了这房子的主人,只闻得珠帘之后款款走来一女子喝声问道:“谁在里面”
洛明月一听这女子的声音,震惊到都不知该迈哪条腿走路了。
可纳兰弘轩却很是淡定,他紧紧扶着洛明月笑言,“月儿,我们碰到老朋友了。”
珠帘后面的女子听到了纳兰弘轩的声音亦是顿了住,洛明月则飞速的运转着大脑想着为何这云三的地道是挖到了连裳这里来。
也不知时间静止了多久,可珠帘后面的女子到底还是将帘子挑了起来,洛明月僵硬的站在地上,思考着自己和纳兰弘轩就这样冒然出现在人家的屋子里算不算是私闯民宅。
连裳看上去和纳兰弘轩一样的淡定,她微微一笑后略带惊讶的问道:“王爷,王妃,你们是何时进来的”
“刚来”洛明月也努力的绽放出了一个微笑,但是她断定自己笑得一定比哭还难看。
“本王和月儿顺的一条地道走到这里的,没想到这地道的尽头竟然是连裳姑娘这里。”纳兰弘轩拉着洛明月朝连裳走了过去,连裳忙给他们二人行了一礼。
洛明月福了福身子算是回礼,她脑子里面乱极了,只得悄悄的看向纳兰弘轩。
“两位随我来吧。”连裳向外摊了摊手,洛明月和纳兰弘轩忙向外室走了去。
连裳照例给洛明月和纳兰弘轩倒了两碗菩提茶,洛明月端起一碗来“跐溜跐溜”的喝着,想着该说些什么来做误闯别人住所的开场白。
洛明月虽百般琢磨着,可纳兰弘轩却直接问道:“连裳姑娘,云三可是被你藏起来了”
洛明月听了一口茶水卡在喉咙中上上不来下下不去,纵然她也怀疑这连裳和云三有染,可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这样直接想逼问总归不太好吧
连裳听了不急也不恼,淡然笑着回道:“王爷此话怎讲”
“这地道从镇花楼而出,到连裳姑娘这院子而止。若是说姑娘和云三没有半点瓜葛,恐怕令人难以相信吧”纳兰弘轩仍旧逼问,洛明月坐在一边尴尬到手指甲都起褶子了。
“连裳对此真的一无所知,若不是王爷和王妃突然出现在连裳面前,连裳连这条地道的存在都是不知晓的,又何谈将那云三藏起来呢。”连裳这说话间便拉了脸,想来对于纳兰弘轩的质问有一些些生气了。
洛明月忙出来打圆场,她咳嗽了一声后说道:“我看定是那云三对连裳姑娘意图不轨,所以便弄了那么一条地道出来。连裳你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那地道的存在便想办法掩住它,再不济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住吧。”
连裳听了点了点头,她转身看了纳兰弘轩一眼后冷静的喝了口茶继续解释道:“实不相瞒,连裳和云三有这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别说我帮着他藏起来了,只怕若有一天王爷将他捉了住,我连裳还会提着宝剑去那贼人身上戳几个洞呢。”
连裳这段话洛明月是相信的,因为哲儿的身世八成和云三脱不了干系她抬头瞪了纳兰弘轩一眼,示意他不要再逼问了。
纳兰弘轩果真便沉默不语起来,这让洛明月很是暗爽了一番,看来自己还很有主导地位的嘛。
连裳见他们两个谁都不说话了,便主动问道:“王爷王妃这番下了云三的地道恐怕和前几日罗中云一家被杀一事有关吧。”
“你也知道了”洛明月忙接过这个话茬,“别提了,我都快因为这件事情急疯了。”
“此事弄得满城风雨,连裳纵然闭门不出也略晓得一二,实话说对于王爷王妃接连不断的遭遇连裳很是焦心,但是上天就是这样不公平,有的人生来顺遂一辈子可能连一个跟头都摔不了,有的人则不知触了什么眉头,平生未作歹事一件却要忍受万种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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