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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进来的人是刀疤脸,那个中年女人裹着外套苍白着脸跟在他的身后。
再后面的地方就是陈缘和跟在他身后的光头。
胖子也跟在最后,原本还睡眼惺忪的表情,在看到我的时候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呦呵了一声就扒拉开前面的人跑到我旁边道:“大妹子,咋是你啊?”
收回看着窗户的目光,我对着胖子故作轻松的道:“咋不能是我了?”
扫了窗户和倒在地上的凳子一眼,胖子问道:“咋?刚刚是啥声音?”
屋子里人很多,我快速的想了圈后决定实话实说:“刚刚我在隔间里的时候,有一个带着口罩的人,就站在那个凳子上往里面看。”
“我了个乖乖,变态色魔?”胖子故作惊恐的捂住了脸颊。
刀疤脸也注意到了打开的窗户,问道:“跑了?”
我点头:“你们说话的时候,他就跑了。”
中年女人声音和表情一样的怯弱,裹紧了外套她小声问道:“会不会就是杀了两个人的杀人凶手?”
刀疤脸闻言,神情一拧,似乎十分烦躁中年女人说话:“你他妈能不能别有事没事的插一句?全世界就你知道的多?”
他这一吼,厕所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中年女人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对刀疤脸道:“咋...咋还骂人呢?”
刀疤脸走到窗户旁边往外看了眼后回头看着她:“咋了?骂你不行?不服气?”
看了刀疤脸好一会,那中年女人才满脸受尽委屈的神情离开了。
在场的人似乎都觉得刀疤脸说话有些过了,几个跟着他一起上船的人道:“大哥,李姐也没说啥,你不必要那么骂人家吧。”
刀疤脸,看着厕所的门外,中年女人,也就是李姐离开的方向,半天才呸了一口:“什么玩意。”
......
很快的大家都各自回去了房间,胖子将我送回到房间门口时,小声说了句:“老大夜里也出去了,这艘船估计有问题,这两天小心着点。”
尽量镇定的点了下头,表示理解之后,打开门回去了房间中。
外面的吵闹没有将外婆她们吵醒,倒是我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外婆。
她睁开眼睛看到我问了句:“默默干啥去了?”
指了指门外我道:“拉屎。”
外婆笑了声:“瞅瞅你说话,哪有正经姑娘样子。”
.........
一夜都没怎么睡着,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陈洺像个没事人一样好端端的坐着吃早饭。
胖子在他身边,时不时的说上几句搞笑的话,总是逗的孙邈差点喷饭,陈洺像是已经习惯了,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我在一边看着,总觉得每次胖子说话的时候,陈洺都已经自动的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干扰。
一顿饭考虑着事情,完全味同嚼蜡。
大白看出了我不对劲,趁着外婆去甲板上伸伸胳膊伸伸腿的时候,我简单快速的跟她和夏夏说了昨晚上遇到的事情。
闻言,夏夏害怕的看了眼厕所的方向:“好恐怖...那人是什么人啊?色魔?”
大白想了会,撑着下巴开始推理:“完全有可能,他事先听到夜间只有默默一个人的脚步声去厕所,所以尾随而至,搬上小板凳准备偷看!!”
说完后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还激动的拍了下大腿:“没错了!指定就是这样!”
我原本也觉得大白推测的有理有据,十分符合当时的情况,但是转念想到那个人从窗户跳出之前发出的那阵奇怪的笑声,以及联系起前天死掉的两个人,无论如何都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当你有些事情考虑不清楚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将它往复杂的地方去考虑。
吃过早饭,我蹭到陈洺的房间,看到他正在低着头擦拭着手中的飞刀。
注意到我进来,他顺手将那把飞刀给放到一边,接着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走到他旁边,没等陈洺开口问,我就将昨晚发生事情的全部过程又重复了一次。
陈洺听后,沉默了一会问道:“那人的身形你还记不记得?”
我点头:“虽然他带着口罩,但是如果真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的话,一定是可以认出来的。”
“恩。”陈洺点头,将飞刀收了起来,站起身牵住我的手道:“那你跟我来。”
我们俩出了房间,陈洺先去厕所门前转了一圈,随即才带着我来到了甲板上。
结果还没来得急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顶层有人大喊了一声:“死人啦!!!!!”
陈洺猛地仰头朝着上方看了过去。
接着回头对我道了句:“跟紧我。”便快速的朝着楼上冲了上去。
这游轮其实是分为三层的,一二层是住宿的房间,三层是游泳池,和一些空地,以及一些似乎是游乐用的铁架子。
铁架子差不多有两米多高,我也不知道具体拿来干啥,也都在角落摆放着,似乎多年无人问津,很多都已经生锈了。
而我和陈洺冲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名船员被吓的瘫坐在地上,屁股底下一大滩的水,似乎是吓的失禁了。
而他面前最外面的铁架子上,赫然正吊着一个歪着脑袋的带着骷髅口罩的男人。
在那男人的肚子上,有一处十分明显的刀伤,伤口的血流出了很多混合着失禁的屎尿在脚下汇聚成了一大片。
没有亲眼见过吊死的人你永远不知道那画面到底多么恐怖。
跟电视中面色苍白,眼睛微闭的漂亮形象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吊死是最狼狈的死法之一。
顶层发现死人的消息飞快的传开,很快的这里就聚集了十分多的人。
船长在看到那个死人的瞬间,身子猛地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还好旁边有船员扶住了他。
正疑惑间,就听到旁边两名船员小声对话:“这死的人,怎么瞧着像船长的儿子呢?”
在那人的尸体被放下来,口罩被拿掉之后,船长整个人几乎面如死灰。
那名船员也紧接着开口:“不是像啊我的老天爷!!这分明就是!”
陈洺上前去检查了一下尸体,船长固然脾气古怪,这儿子突然间惨死在自己面前也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就像是丢了魂一般的任由船员将他给抬到休息室去了。
起身的时候,我上前问道:“怎么死的?”
陈洺仰头看了眼铁架子:“就是被吊死的,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哪里奇怪??”我问。
陈洺蹲下身子指了指那人肚子上不算小的伤口:“这里流了那么多的血,应该是死前就有的。”
闻言我看向陈洺:“你的意思是说,他既然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会还自己跑去上吊??”
陈洺点了点头:“还有,这根绳子也有问题。”
胖子摆弄了那绳结一圈:“专业的登山绳,船上哪来的这玩意?”
“船那么大,指不定就带的有呢?”我问。
胖子摇头:“船再大,也不会带完全不可能用得上的东西....除非....”
“除非什么?”我问。
“除非提前就准备好了要用这种绳子来上吊。”
胖子这句固然是玩笑话,但却提出了绳子所代表的问题关键所在。
.......
这是船长少爷的尸体,不可能再丢进海里。
很快就有船员跑去通知了地面上的人员,差不多两个小时后,一口水晶棺材就被货车送了过来,通上电后,尸体简单被清理了下就抬进了棺材中。
天气虽然凉了,但如果不放进水晶棺里冻着,很快就会开始腐烂。
船长从早上看到尸体被抬走后就没有再出现过。
我站在远处,盯着船长儿子的尸体看,按照身形和打扮的话,他应该就是昨晚在女厕所偷偷摸摸的那个人没错。
只不过....他怎么会在今天早上突然间死在了这个地方?
而且死法还那么奇怪。
肚子都受伤了,还自己跑去上吊?
吃午饭的时候,胖子告诉我打听来的事情,原来这个船长的儿子,脑筋是天生就有问题的,几乎没有上过学,早前船长和妻子离婚,儿子就被判给妻子了,但在前几年,妻子改嫁,死活不在要儿子,没办法,船长将儿子接到了船上,为了防止孩子不懂事打伤游客,所以大多的时候这孩子都是被船长给关在房间里的。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我们在船上待了两天都没有见过他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