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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本对这个老头还有些戒备,众人都没有答话的时候,陈洺率先上前跟他点头致谢后,一旁的陈缘等人也随即跟着走了过去。
接着就开始招呼我们收拾东西进去中医馆里面。
子君凑到我身旁蹭了蹭我的胳膊开口:“这老头会不会有问题啊?主动开门给我们进去住,现在还有这种好事?”
我将钱多多从纸箱里抱了出来,闻言回头看了眼正在和陈洺说话的老头,摇头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有这种世外高人在。”
“世外高人?”子君疑惑,想了一会后像是瞬间通了:“也对,不是世外高人,一个老头凭着什么能活到现在这个时候。”
接着我们收拾完了东西后留下了四个人分别睡在两辆车里,也算是看车,也算是陈缘他们对这老头抱有的一丝不信任、
这医馆是处于一个小红路灯路口的西北角,直对着里面有一条道路不算宽的街道,不过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招牌也知道以前应该也是条小闹市街,医馆的大门是那种喷成了绿色插杆铁门,和周围白色的卷闸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进去之后还有一层紧闭的玻璃门,再进去就是一个大厅,跟我们普通见到的那种药店差不多,西药中药都有,只不过在最里面的墙角有一大排的中药柜子,在门口的地方还有一个中医坐诊字样的牌子。
以前很多药店都会有这样的挂着中医坐诊的旗号,号称中医馆,估计这里的有关部门之前也是懈怠了,不然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早就需要整改。
老头插上铁门之后,屋子里就暗了下来,看不太清楚其他的地方。
接着老头走到我们最前面,声音平稳开口:“跟我来。”
接着就朝着药店最里面走了去。
穿过整个店,最里面的地方还有一扇门,老头打开那扇门之后,天已经彻底亮了起来,阳光从那扇门里触不及防的照了进来,刺得我们都眯起了眼睛。
走出那扇门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在这药店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
院子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
在墙角有几片小菜地,一看就是被精心照顾的,里面的菜绿油油的看上去让人十分有食欲。
在最里面还有一个小水池,里面养了好几条的大鱼。
水池的旁边就是一个很老旧的水井,但是周围收拾的十分干净。
院子中间扯了几条电线绳子,还有一个铁架子,铁架子上面晾晒的是洗的十分干净的被褥。
绳子上零星晾了些衣服和毛巾。
我们几乎被这个院子的整洁给惊讶的叹为观止。
院子的一边是墙头,这样隔着墙看过去,似乎是一片施工到一半就停止了的开发区,另外一边就是在之前药店上面的三层小楼。
从院子里的楼梯就可以直接上到二楼。
老头看了我一眼,从院子里存放东西的一个小房间里找出了一个狗笼,递给我道:“将它关进去罢,回头糟蹋了我的菜。”
忙道谢接过笼子,和子君一起将多多关了进去,又丢给了他一点吃的东西,见他乖乖的没有因为被关起来而焦躁的情绪,我们就跟着老头上到了二楼。
这些地方的房子都应该已经有了年头,但是屋子里面的装修还是十分的现代化,客厅十分十分的大,二层有一个大阳台,上面铺上了一块地毯,其余还有三间房间,指着其中一间老头道:“这间是空的,你们小两口住罢。”
我有些发愣,看了眼指着我和陈洺的老头,有些发愣没有应话,这会和陈洺站在一起的是陈缘,他是怎么知道我和陈洺是小两口的?
陈缘脸色有些不太好,回头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陈洺对老头道了声谢,接着我们又到了三楼,只不过三楼相比较二楼明显要冷清的多,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间空房间,但是好在每个房间都有张床,老头指着一楼的库房对平头他们开口:“楼下有被褥,自己拿了铺上罢,平时用不着,只有二楼的客房是收拾出来的。”
平头他们也;连连道谢,接着一群人因为突然能住到挡风挡雨的屋子里而激动的脸都红了。
子君和大白,夏夏,陈缘住到了一间屋子里。
见他们四个是在太挤,我喊来子君跟我和陈洺一间房,让陈洺睡在屋子里的沙发上就成。
可子君死活都不好意思,推搡了半天大白一拍大腿道:“老娘去跟你睡。”
...
回到二楼的时候,陈洺看着其他两间屋子,对着老人开口:“这里并不是您一个人住么?”
那老头哈哈一笑:“叫我金伯就好,这里是我跟徒弟住的地方,他在顶楼晒药,估摸着一会就能下来。”
说曹操,曹操到。
金伯刚刚提起他徒弟,紧接着我们就听到了下楼的声音。
几秒钟后,在看到金伯徒弟的时候,我和徐一文同时愣在了原地。
还是陈洺看了他两眼,站起身开口:“是你。”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我万万没有想到,站在门口端着编织出来的药盘一身素衣的人竟然会是潘子!!
潘子在看到我们的时候也是一愣,在陈洺开口问出话的时候,他才惊讶的说出话:“你们...”
金伯见我们反应奇怪,问道:“怎么?你们跟我徒弟认识?”
闻言,潘子将药盘放到一边,拍了拍手走进屋里满脸掩盖不住的欣喜对着金伯开口:“师父,我来之前,曾经跟他们一起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见潘子笑了,金伯也咧嘴笑了出来:“你小子倒是偏心,在这住了几个月,也没见给为师几个笑脸,这会瞧见故人倒是笑了。”
不仅仅是潘子惊讶,我们更加是没想到,这世界竟然会那么小。
好半天徐一文才站起身,跟潘子相互捶了下胸口问道:“兄弟不是在那大院中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潘子对着我笑了笑,又跟陈洺招呼了下,才做到金伯的旁边开口:“院子失守了,我们被冲的七零八落,跑的跑,散的散,死的死,我再回去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只有尸体了,实在没办法,就只有找了辆车先到处游荡着,结果不走运,没几天就跟行尸群对上了,慌不择路的跑了一通,接着七拐八绕的就来到了这里,当时我在隔壁的小吃店找吃的,接着就遇到了师父。”
闻言,我和徐一文唏嘘了半天,问道:“那这样说,你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潘子点头:“恩,有个大半年了。”
不大会,其他人纷纷回去房间休息去了,金伯亲自烧了热水让他们擦擦身子,我们则仍旧在客厅跟潘子聊天。
最后陈洺跟徐一文也走了,终于只剩下我和潘子两人。
见我身上裹着毯子,他扭头看了眼外面的艳阳高照,笑了下开口道:“何默...你似乎瘦了不少。”
闻言我笑着摸了摸脸:“是吗?可能吃的少。”
摇了摇头潘子道:“瞧你脸色,应该是最近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吧?”
下意识的摸了下肚子我点头:“恩,受了点伤。”
扫了我的肚子一眼,潘子似乎有些误解,站起身道:“我让师傅去给你抓付药调理调理吧,流产不调理好,会留下阴性病根。”
我哭笑不得的忙摇头:“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受了刀伤,不是流产。”
刚准备朝着门外走的潘子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的上下扫了一圈后没有开口便离开了。
跑到一楼,金伯给我们煮了早餐,帮着他煮好一大锅的稀粥后,我又弄了些热水擦了擦身子,洗了头发。
潘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周围的情况和地形,甚至跑出去不远处的一家女装店里给我拿来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照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仍旧是穿的白色薄毛衣,微微叹了口气,喝了碗热粥后,坐在院子里跟金伯边聊天边晒太阳。
无非是感谢他愿意让我们进来打扰。
看这个院子就不难看出金伯他们的生活定然安稳平静、
金伯只是笑:“老头我,土已经埋到脖子了,帮衬你们年轻人一把,赶明到了地下少进油锅滚一圈也是救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