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人散（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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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艾斯德斯出现的那一刻起，乐渊便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糊弄过去，无论是御姐雪妍还是艾斯德斯骨子里都是非常骄傲的人，对于属于自己的事情绝对不容许他人插手的。

“还真是老样子，一副女王的模样，可惜说实在的我现在很讨厌你这副模样！”

艾斯德斯在见到御姐雪妍之后直接便开炮了，嘴上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下。

而乐渊听到后心中不由苦笑，要说女王的话艾斯德斯同样是个超S级的女王，比起御姐雪妍的做派那也是不遑多让，两人之间谈不上谁比谁更强的说法。

不过御姐雪妍在听到后没有表达出什么愤怒的样子，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平淡，只是眼睛扫视过眼前的艾斯德斯，随后又像是沉思又像是考量。

面对御姐雪妍那沉默不语的观望，艾斯德斯却没有性子再和她纠缠下去，对着夹在两人之中的乐渊道：“阿渊，大家还在等着你呢，关上门吧！”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开，不想再见到御姐雪妍那张在她记忆中印象颇深的一张脸。

“魔灵印记失败了吗？竟然还是没能让身为‘我’的那部分人格成为主体吗？看来你这个衍生人格的确非常的优秀。”御姐雪妍一副看待货物的语气，对正想离开的艾斯德斯做出了如上的评价。

就在御姐雪妍这么说的时候，乐渊便知道事情不妙。果不其然，原本正想离开让艾斯德斯心底里深深反感的御姐雪妍，但是在听到对方的那种高人一等的语气时，艾斯德斯心中突然怒气上涌，万世以来的种种心酸在这一刻让她的心中苦楚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唰――”

一道冰剑自艾斯德斯的手上凭空凝结而成，以迅雷之势一下子抵在了御姐雪妍的脖子上，艾斯德斯只需要轻轻地向前一捅便能将冰剑刺入到御姐雪妍的脖子中。

“在你将你的残魂投入到那个世界经历轮回之苦的时候，你便应该明白一件事情！”艾斯德斯气势汹汹地用剑抵着御姐雪妍的脖子。脸一点点靠近对方道，“破碎的东西就是破碎的东西，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也别想破镜重圆，裂缝在你当初下手的那一天便已经产生……”

“是吗？难道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要知道我们原本就是同一个人。这一点你无法否认，你真的会恨你自己？”

御姐雪妍的话虽然是对着艾斯德斯说的，但是一旁的乐渊听到后同样陷入了沉思。人会恨别人，但会不会恨自己呢？答案当然是会，只要不是圣人。会犯错误的人，都会产生对自己的恨。就算性格再怎么好，心中都会在不知不觉之中产生这样的感情，这就是人的通病，怨天尤人。

“恨，为什么不恨。作为雪妍这个个体，原本的她实在是太失败了，明明已经踏上了时代的巅峰，依旧落得你我这样的下场。一个成了只能多活一世的系统傀儡，另一个则是在永无止境的轮回之中寄希望与运气……”

“何必用关这个词呢？你想走随时可以。只需要能够靠着自己的力量走出去就可以。忘了说这里是皇宫为我准备的将军府，任何擅闯的人都会遭受到攻击，当然也包括来自与狩人和我的攻击，你还想要走吗？”

艾斯德斯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话里话间都透露着若有若无的杀意。

乐渊一屁股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对着身旁的艾斯德斯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留下。但是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帮忙？说说看？”艾斯德斯从餐车上倒下一杯红酒，随后晃着酒杯透过晶莹的酒液看着乐渊道。

“传说中的超级危险种的位置，我想要向它们发出挑战，你能帮我找到它们的位置吗？”

乐渊看着已知的任务条件二问道。

“挑战传说中的超级危险种？哈哈哈哈……”

艾斯德斯突然发出了畅快淋漓的笑声。随后在看着乐渊的眼中有了一丝的欣赏，随后将一整瓶红酒塞到了乐渊的手上道，“我开始真的有那么点喜欢上你的，不过你想要挑战它们还远远不够。我会帮你留意有关的消息，现在还是用餐吧！”

自从这一天过后乐渊算是在狩人的总部住下了，他现在的情况也的确如艾斯德斯所说并没有专门的人监视他，只要他不试着跑出狩人总部，所有的狩人帝具使都不会去理会他的行动。

不过也幸亏了艾斯德斯没有将乐渊当作敌人对待，所有整个狩人中的成员对于乐渊的态度还算是不错。一点点接触下来能够当作朋友的人还不少，其中要数交情最好并非是赛琉或是利瓦，相反是戴着面罩的波鲁斯和整天吃个不停的黑瞳。

波鲁斯擅长做饭，和乐渊之间有着不错的共同语言，而另一个小吃货黑瞳则是在尝到乐渊亲手做的食物后成了某种意义上乐渊的追随者。

整个狩人内部的氛围并不严肃，而狩人作为特殊的警察机构需要完成的任务也非常特殊。一旦帝都及其周边地区出现常规不对无法解决的事情，狩人便会接替他们的职责进行处理工作，所有狩人除了在对付夜袭和夜镰之外的其他时候所拥有的特权同样不小。

一周之后的夜晚，狩人的集体行动连带着乐渊都被带了出来。当乐渊问起艾斯德斯为什么选他这么一个外人的时候，艾斯德斯的回答就是“倾巢出动后总部不足以制止你的逃跑”。

“看到远处的堡垒了吧，那就是最近流窜到帝都附件的一伙强盗团，你们的职责就是把他们全部消灭。每个人必须消灭10人以上，有人有问题吗？”艾斯德斯指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堡垒说道。

回答当然是异口同声的没有，对于身为帝具使的狩人一伙人来说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们一齐动手，随便来上一个都能将这个堡垒的敌人全灭。

而作壁上观的乐渊和艾斯德斯则站在里堡垒不远的山上，看着狩人杀戮。

“很不错嘛！我还以为你会对我下达的屠杀命令感到布满呢，看起来你的确和我很合得来。”

旁观的乐渊看起来非常冷静，一点也没有对众多生命死去的愤怒，这让艾斯德斯看得更加满意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他们被杀只是对他们曾经做的事情负责了而已，因果循环没有什么不对的。况且他们又是我什么人？想要逃脱被杀的命运能靠的只有自己，变得无人可杀不就行了。”

就在说话之间，堡垒中的强盗生还人数直线下降，从狩人开始进攻过了不到10分钟便将其中的人杀了近半，论杀人速度的确冠绝帝都。

“有兴趣去狩猎吗？帝都南部森林我知道有一片未经开发的原始地带有不错的猎物。”乐渊对艾斯德斯发出了邀请，有些东西他需要亲自试探才能知道对错与否，局已经在腹稿之中，就看艾斯德斯上不上套了。

“这算是约会吗？”

艾斯德斯一只手勾在了乐渊的脖子上，将脑袋探到乐渊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

“随你怎么想，不过能说明一下你为什么这么重的杀意吗？你的状态和当初见你的时候比，不太正常。”

的的确确是不正常的艾斯德斯，最起码艾斯德斯虽然对于猎杀很感兴趣，但是在面对乐渊的时候那种想要屠杀一切的杀性绝不是正常的状态。

只见艾斯德斯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道：“你发现了吗？其实在一年多以前我就经常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像是幻觉又像是亲身经历的一切，不过虽然如此但是每当醒来梦中的一切都会变得模模糊糊。不过我现在每当看到有些人的时候总是会产生压制不住的杀意，比方说那个逃走的塔兹米，还有就是现在的你！”

就在艾斯德斯说着自己的异变时，已经沉睡到自己身体内对虚拟黑洞进行改造而许久不见的空间宝石意识突然出声了。

“你可要小心了，这个丫头身上可不简单，有着某种本源力量的压制，看起来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啊。”

“这是当然的，她很有可能是里世界某个强大存在残魂的转世，当然不是普通人。”听到空间宝石意识的话，乐渊回答道。

“不不不，这不一样。从前的她是从前，现在的她是现在，两者不可同日而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的残魂转世后一定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情，这才能让这方世界最为本源的力量亲自动手。”

空间宝石意识感叹完之后再次不知所踪，无论乐渊怎么呼唤都不再应答。而乐渊看着身旁对自己猛放杀意却故作淡然的艾斯德斯，心中有种淡淡的敬佩，顶住一个世界的干扰到底是有多强才能做到。

一场单纯的杀戮之后，狩人完成了他们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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