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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经过玩具店,骆知墨特意让司机停车,自己进去挑了两辆玩具装甲汽车,幸伙似乎对装甲车有特别的感兴趣,只要一听到装甲车上的履带发出喀喀的声音,他就会瞪圆眸子紧紧盯着地上缓缓爬动的车子发出哦哦声来。爱睍莼璩
顾晓晨每次在玩具店给他挑的摇玲手鼓之类,他玩不上半天便也不愿看,更甭说玩。一般的孩子都喜欢多贴着妈妈一些,但他家儿子似乎跟他关系更好,每天晚上半夜醒来就是朝他啊啊啊的叫。
由于给儿子挑玩具费了些时间,所以回去得比平时晚了点,幸伙当然正在妈妈怀里吃奶,看见他回来,急忙吐掉嘴里的奶头朝他哦了一声,竟像跟他打招呼似的。
骆知墨晃了晃手里的玩具,也学宝宝的语气朝他哦了声,幸伙顿时乐了,再不肯好好吃奶,眼睛直勾勾盯着爸爸手里的大家伙,连眨都不眨一下。
“虫虫,吃饭饭了,乖。”顾晓晨轻轻拍了下他的小脸蛋,他十分不满呜呜叫了两声,朝自己的妈妈眨了下眼攴。
“呜什么呜,不许呜,吃饭饭,不然没得吃了。”顾晓晨对孩子不太宠溺,这点倒像张淑怡,怕惯坏了孩子,骆知墨以前还担心晨晨性子软,怕她会管不注子,没想到她对宝宝竟然比他严厉多了,所以这个家里,便成了慈父严母,所以只要骆知墨一回家,宝宝的眼睛便围着爸爸,爸爸走到哪他跟到哪,偶尔也会朝他啊两声,意思是你过来陪我玩玩嘛。
他不喜人抱,最高兴的是将他放在厚厚的地毯上,然后开启所有的电动玩具,他便坐在一大堆玩具中尖叫,很有指挥官的气势,骆老爷子对这样的曾孙那是爱得不得了,隔五岔五的往这边跑,要不是舍不得柳岸他养的那些花啊树啊什么的,他早搬到留园来了。毕竟年纪大了,两边跑身体有些吃不消。
最近每个周末骆知墨都带着一大一胸柳岸,周六早上去,周末下午回,只要虫虫一去柳岩,驶老爷子为了哄曾孙子,连收藏了几十年的老古董都拿出来逗曾孙子,只要曾孙喜欢就好辶。
开饭前婶子打了个电、话过来,当时顾晓晨正给宝宝喂奶,所以电、话是由骆知墨接的,顾晓晨也不知道婶子在那边说了些什么,逗得骆知墨直乐,还一个劲的说,“这个哪能信呢,宝宝现在还小,晨晨还想念书呢。”
“是吗,那我待会告诉她。”
“还没呢,正准备吃,好,那你跟爷爷好好的,这周公司有事可能过去不了,下周再去看你跟爷爷。”
“好,好。”
挂了电、话,骆知墨望着顾晓晨淡淡一笑,顾晓晨觉得这笑跟似乎有哪不对劲,她了眼躺在自己怀里正吃奶的孩子,轻声问,“知墨,婶子刚刚跟你说什么啦。”
“嗯,秘密”
“可是你刚刚明明跟婶子说待会会跟我说,你想说什么。”她动了动胳膊,幸伙都吃了半天了还不肯松口,她的胳膊都酸了。
骆知墨过来挨着顾晓晨而坐,他一手轻轻托着孩子的小脑袋,一手点了点孩子的鼻头说,“幸伙,怎么吃这么多,嗯,累杯妈妈了。”
“别跟他说话,小心他呛着。”顾晓晨横了他一眼,接着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幸伙眼皮垂了几下,又睁开,再垂下去,最后终于熬不住,沉沉睡着了。
那么小的孩子,睡着的时候居然会打呼,张妈说虫虫那是吃奶吃累了,骆知墨接过孩子抱了一嗅儿,然后放进摇窝里。
此是张妈已经将饭菜摆上桌了,三人坐下吃饭,张妈再一次提到,“咱家孩子太安静了,得给他添个伴儿。”
顾晓晨脸红了红,却是什么都没说,她也想再生一个,可旁边这位不肯她也没办法不是,生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还是另一半配合不是。
吃完饭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天色暗下去的时候便被张妈叫进去了,张妈收拾完去了后栋,骆知墨坐在沙发上削好个苹果递给顾晓晨,“来,吃了,婶子说秘籍里说了想生女儿得多吃水果。”
“呵呵,婶子真逗,这个、、、、、、、、、、、、、”顾晓晨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下去,难道说婶子真找到那本书了。
这事还得从上周周末说起,上周末,她跟知墨带着儿子去柳岸,吃过午饭知墨便会骆老爷子去附近的水库钓鱼去了,她和婶子抱着孩子在附近转悠,路上遇到位过路的老人家,似
乎跟婶子很熟,所以就多聊了几句。
婶子手里抱着孩子,她们的话题自然也就围绕着孩子了,也不知怎么的,那人突然就跟婶子说,你不是说曾媳妇想生女娃娃么,我一亲戚那有一本书,专门写怎样生男娃女娃的,然后又跟顾晓晨讲,“姑娘你要想生女娃娃了,就让你婶去找我,到时候我去帮忙亲那亲戚要书去。”
顾晓晨当时忍了笑应了,别人毕竟也是一番好意,虽说是离谱了点儿,但老人家大把年纪了信点这个也是很正常的。
婶子似乎对此很感兴趣,聊了好一会儿才散了,于是回家的时候她就问顾晓晨了,如果真有那那本书,她愿意试么。当下顾晓晨也不知怎么头脑发热立刻就说,“如果真的那么灵,那她当然愿意尝试喽。”
这话说过也就忘了,当是听了个神奇传说,没想婶子竟真将那本书给找到了。
骆知墨刚刚话里的意思,她大致是明白了,可婶子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骆知墨看顾晓晨小脸红红的,于是故意逗她道,“这周末公司有事,不能去柳岸了,明天我让东程跑一趟,让他把那本生女儿秘籍给拿回来,婶子刚在电、话里说这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你得慢慢琢磨,参透了书里的内容才行的。”
顾晓晨狠狠白了骆知墨一眼,狠狠道,“你当我傻子呢?”以她对婶子的了解,断定这话肯定不是婶子说的,什么生女儿秘籍,什么一朝一夕,什么得慢慢琢磨参透,全是眼前这坏男人自己编的。
“呵呵,你说你最近怎么一听说去柳岸就乐得跟只兔子似的,去了就跟婶子在房里神神叨叨的,原来是在寻宝呢,你说你这小脑袋里到底装的些、、、、、、、、、、、、、、、、、、”
“骆知墨,你再胡说我真生气了,我,我跟婶子也是在路上听人说的,我也没拿她的话当真,我怎么就知道婶子真去找那本书了。”顾晓晨的嘴嘟得老高,小脸绷得紧紧的,骆知墨见玩笑开得有些过了头,忙挨着她坐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人说,“婶子最近太闲了,要不我们把孩子放过去两天,她一忙也就没进间再瞎折腾了。”
顾晓晨垂着头,小脸红通通的,“把儿子送过去让他吃什么啊。”
骆知墨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他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儿子送过去,老爷子自然会给他找吃的,实在不行他一准儿去农场牵头奶牛去柳岸的,你担心什么。”
顾晓晨朝他哼了声,起身上楼了。以你之姓,冠我之名gl
骆知墨抱了摇床里的宝宝,紧跟着上了楼。
顾晓晨从浴室里出来看骆知墨将儿子的小床从隔壁搬到了主卧,紧贴着他们的大床而放,而躺在小床上的儿子,并不知道自己被挪了窝,睡得正香呢。
“知墨,宝宝一个人睡会你冷的。”顾晓晨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其实他早就提出让儿子睡小床了,可顾晓晨不肯,生怕宝宝晚上踢被子给冻着了。
骆知墨指了指小床上挂着的温度计,小声道,“今儿多少度了,不盖被子没事,我给他穿的厚睡衣,不会感冒的。”
顾晓晨走到小床前探下身子摸了摸儿子的小手,果然热乎乎的。
“从今天开始,他就睡这儿了,电视报纸上天天在说父母睡觉不注意压坏孩子的事,你自觉也不是个安份的主,老掀被子。”
骆知墨说得句句在理,顾晓晨并无反击之力。可是,他真是怕压了孩子,他睡觉那么警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压坏孩子,他心里肯定在打坏主意。
自己想干坏事就算了,还硬把什么都推给她和儿子身上,这男人还真是,顾晓晨想了想,小声说,“好吧,我同意让儿子睡这里,但你晚上可不许干坏事。”
“好,不干坏事。”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接着脸上扬起坏笑问,“是不是想要了,嗯。”
“才没有,不跟流氓说话。”她在心里嚎了声,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卷得跟只墨西哥鸡肉卷似的。
骆知墨从浴室出来看见自己床边的小床怎么看怎么顺眼,他逗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宝宝,心里暗暗祈祷道,“儿子今晚乖一点,千万别坏了你父亲大人的好事,否则让你好看。”
上床,关灯,找到被角捏住轻轻一拉,美人顿时闯进怀中。
“知墨,你说过
不干坏事的。”顾晓晨双手抵在他胸前,只觉掌心之下一片滚烫。
黑暗之中,骆知墨眯着眼,漆黑的眸子里精光闪闪,大手一把将她搂住往自己身下按,“小东西,你就不想,嗯?”
顾晓晨咬紧牙关,将头扭到一边去。
“你不出声音我就当你默认了。”话音刚落大手已经覆上她饱满的胸部,由于那里储存着儿子的食物,他没敢像以前一样大力揉搓,轻轻抚弄了几下便将头凑过去张嘴含住。
顾晓晨身子一僵,小手立刻推在他额前,小声道,“知墨、、、、、、、、、、、、、、”
“乖,别这么紧张,我会跟儿子留一点的。”
“你,你、、、、、、、、、、、、、唔,知、、、、、、、唔唔”
那些讨厌的声音彻底被堵住,骆知墨狠狠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缠住,很快顾晓晨的双眸便开始迷离,被他吻得辨不清南北东西。
许久没经历这事,她敏感的厉害,一双被情潮染红的眸子,在黑暗的卧室里像是落入海中的星子,亮得不可思议。
或许是因为床边多了个孩子的原因,又或许是太久没和他有过亲密戏,所以今天的她怕羞的厉害,只要骆知墨将被子揭开,她就不愿意。
“晨晨,帮我把裕袍拉开。”他在她耳朵轻声诱哄,顾晓晨缓缓伸手,浴袍由于刚刚的动作已经往下褪了不上,理所当然带子也跟着滑下不少,她的小手轻轻沿着他的劲腰下滑,当摸到腿间那根炽热时,小手像是被火烧到一下立刻缩了回来,她的动作引得他暗暗发笑。
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当了妈反倒对这事俞发的胆心,骆知墨越想心里越是着急,伸手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在顾晓晨一阵低呼声中,他俩已经彻底变换了位置。
“小东西,今天的主动权交给你。”好不容易身上少了那么砣碍事的幸伙,这床,在他眼里便不再是一个提供休息睡觉的场地。
“知墨,我,我,宝宝还在的呢,别把他吵醒了。”顾晓晨双方撑在骆知墨胸前,气息已经开始紊乱,拒她已经非常努力在平息,但快速起伏的胸脯还是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一抹***。
骆知墨的大手轻轻托起她的臀,动作利索脱了她的小裤裤,轮到自己时,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内裤边缘,声音低醇而暗哑,像是一杯上好的葡萄酒,让人不经意间便陶醉在她沉醇的男声中。
传说中的声音可能勾魂,大抵就是这样了罢。
骆知墨见她有些些的愣神,劲腰往上一顶,她立刻发出轻细如丝的呻吟。
小手慢慢握住裤子的边缘,慢慢往下扯,而骆知墨也是相当的配合,抬高臀部配合她的动作。
前戏其实这才刚刚开始,她那里已经湿得可以,其实他说得没错,她想要了,这段时间之所以压抑住内心深处的***,只不过是所两人动作太大碰伤孩子。
“晨晨。”骆知墨轻轻唤了她一声,双方扶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暗着嗓子道,“乖,把它放进去。”这种事,虽然不是第一次,可顾晓晨却有些迟疑,毕竟床边的小床上还躺着孩子,这幸伙要醒了,她还不羞死。
“知墨,我不想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卧室。”她这话正中骆知墨心意,其实他从开始就一直在克制自己,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怕吵醒孩子。
上次就是动静太大将幸伙吵醒,他睁着又圆溜溜的眸子看着妈妈,又瞧瞧爸爸,然后小脑袋一扭,到顾晓晨胸前找奶吃,当时骆知墨差点没被这幸伙给气死,心想等你吃完睡了再继续,可幸伙边吃边跟顾晓晨哦哦讲着他的宝宝语,骆知墨实在憋不住只得去浴室淋了大半夜的冷水。
听顾晓晨这么说,他一把掀开被子抱着自己家老婆就往外走。
“衣,衣服。”这时他俩均光着身子,就在顾晓晨还惦记着衣服时,他已经抱着她大步出卧室。
“想去哪里,客厅,要不去阳台好不好,正好呼吸下新鲜空气。”他说着张口咬了咬他的鼻子,顾晓晨扭头躲了躲,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他的魔口。
“知墨,就一次好么?”明天圆圆要来呢,万一她到时候起不了床,那,那还不丢死人去。
“小东西,你说笑话呢,饿了
我这么久一次你打发要饭的吧。”他说着身子一转,将她抵在墙上,顾晓晨哼了声,嘟着红唇说,“走啦,在这做什么?”秦女潇潇
骆知墨痞痞一笑,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道,“我觉得这儿不错,你说呢?”
“我不、、、、、、、、、、、、”
“唔。”拒绝的话还未完全说出便被他吞入腹中,在情事中,她似乎习惯了不,而他,却是允许,直接拒绝怕影起争执,所以骆知墨选择了这种方式。
以他这只老狐狸的道行,就凭她那几招三脚猫功夫,他全然不当回事。
“唔。”
一枚吻,直至将她体内的氧气全部耗尽,他才肯放她换气,“小东西,就在这里,嗯。”他问这话的时候大掌已经扶着自己硕大而狰狞的滚烫慢慢抵进她的柔嫩里,顾晓晨轻喘一声,急骤的呼吸伴着紧绷的身子惹得你骆知墨差点没忍住就此泄在她身体里。
“小东西,放松点,想夹死我是不是?”长长的走道黑暗而空旷,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气息。
顾晓晨紧紧搂住骆知墨的脖子,他今天过分雄壮,而她却过于紧张,他一时的急进她根本承受不起。
他似乎也感觉到她的不安和微微的焦虑,不得不忍着体内的欲火停堪堪停在她身体里不动。
“小东西,这么多次了,还要我提醒你放松。”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背,而后大手向下,在她的秘密处慢慢抚弄,等她终于不再紧绷着身子,他一个猛刺,直至她身体最深处。
“你,你、、、、、、、、、、、啊,你出去。”被娇惯了这么些天的身子哪经得起他暴风骤雨般的***,她被他逼得差点忍不住要低泣。
做了太久的和尚的骆知墨哪经得起如此直白的刺激,他猛的大进大出几次之后轻轻揽姿晓晨软得像滩水似的身子,轻声哄慰道,“乖儿,不哭,老公一时没忍住。”
“我要,进去。”
“进、、、、去,宝贝儿,我在里面,还要进到哪里去。”他故意扭曲她话里的意思,惹得她一时气极人抡起拳头朝他胸前捶,“我要去卧室,不要在这里。”
“嘘。小声点,别吵醒儿子。”他侧过身子听了会卧室里的动静,直至确定儿子没醒,这才抱着顾晓晨去了隔壁的客卧。
关上、、门,他将她放至飘窗上,已经入夏,打开窗子一抬头,便能看到满天的星光。
后院里的桅子和金银花在夜里静静绽放着,空气里飘着一缕淡淡的清香。
怕她会冷,所以从床上扯了条毯子给她披上,从走廊一直到客卧,他一直赖在她身体里,一刻都未离开过。
“知墨,别那么深,有点胀。”她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宝贝儿,要慢慢学会适应知道么?”他说着轻轻抽动几下,惹得顾晓晨一阵呻吟。
曾听学校有人云,饿久了的男人伤不起,当年的顾晓晨还是个懵里懵懂的女孩子,虽听其话,却不知其意,现在想想,果然是至理名言,伤不起,真心伤不起。
一场情事,耗尽了你她全部体力,被他抱进浴室里,她恨不能就此晕死过去,她像只木偶似的任他给她擦洗身子,连呼吸都觉得是件累人的事。
那个变态男人却一点事没有,像只唐僧似的在她耳边不停念叨着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加强运动增强体力。
他说,“小东西,我都还没尽兴呢,下次绝不这样轻易就放过你。”
顾晓晨你淡淡瞟了他一眼,他立刻抱住她的身子,顾晓晨吓得打了个哆索,忙答应他明天早起陪他运动的事。
夜里虫虫小朋友醒了一次,嚷嚷着要喝奶,骆知墨也知道顾晓晨没力气,非常体贴帮忙解开扣子,将*塞到儿子嘴里。
第二天骆知墨早早就将儿子抱下楼去,和张妈一块给孩子洗澡,换尿片,然后将洗得香香的宝贝儿抱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早上起床的时候狠了心的要将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小妻子将床上挖起来,可她小手紧紧抱着被子,他一扯被子她就满脸委屈,满脸不耐,似处他再吵她她就会哭出来的模样,昨晚答应得好好的小东西变脸比变天还快,他实在是没辙,只能抱了
独自躺在小床上依依呀呀半天的儿子下楼了。
顾晓晨睡到吃午餐时候才起来,身体久不操练经历了昨晚此刻酸得厉害,那男人也够猛的,可以说是弄得她死去活来。
她起来的时候骆知墨早去公司了,张妈正往饭桌上摆菜,看见她下来,微微一笑道,“刚还说摆了菜去楼上叫你,你自己倒下来了,早上也没吃早餐,饿坏了吧。”
“嗯,难怪梦里闻到鱼汤的香,原来是闻到厨房里的香味了,顾晓晨尖着手指捏了颗蘑菇放到嘴里,小宝宝坐在摇窝里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妈妈偷吃菜。”“你看你,宝贝儿还在呢,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到时候让小宝贝也学你偷菜吃。”
“嘿嘿。”顾晓晨笑了笑,扭头看了眼乖乖坐在摇窝里的宝宝道,“宝宝,告诉妈妈,刚刚你什么也没看到是不是,偷菜吃很不好的哦,你可千万不许学妈妈知不知道。”
幸伙一脸无辜的表情看了看那位还很稚嫩的母亲,而后埋着头开始玩手里的玩具,爸爸今天给他的小汽车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拿在手里晃了晃,又摇了摇,原来今天的汽车少了个轮子。
正准备开饭,门上响了两声,顾晓晨跑出开门,没被又胖了一圈的圆圆吓到,倒是被圆圆怀里抱着的洋娃娃给吓了一愣。
“圆圆,你这是、、、、、、、、、、、?”顾晓晨指着黄圆圆怀里的粉红娃娃问。
“喂,你都不请我进去吗?”黄圆圆眼一横,顾晓晨赶紧侧过身子将她请进门。张妈见圆圆来了,赶紧起身去厨房拿碗筷,“圆圆,还没吃饭吧。”
黄圆圆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早知道顾晓晨家开饭开这么晚,她就不去吃馄饨了,啊啊啊,早知道就应该先问顾晓晨吃饭了没的嘛。
张妈见她一脸委屈摸了肚子,还以为她这是肚子不舒服呢,顾晓晨却懂她的肢体语言,她微微一笑道,“张妈今天炖的鱼汤可鲜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黄圆圆你长吁口气道,“可是我刚刚吃了两碗小馄饨,顾晓晨,你丫的还没吃饭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我就、、、、、、、、、、、”
张妈一听是这么回事,忍不住笑出声,“圆圆,来,吃点青菜,青菜助消化。”终是没抵挡住桌上美食的诱惑,吃了两碗小馄饨的黄圆圆在逗了一会小宝宝后又坐上桌。蛇吻拽妃
“圆圆,这娃娃真好看。”顾晓晨眼睛直勾勾盯着被黄圆圆弃在沙发上的洋娃娃开口,黄圆圆哼了声说,“那是当然,这娃娃还会眨眼呢,吃完饭我演示给你看。”
张妈看着沙发上小东西也觉得漂亮,忍不住插了句嘴说,“这小玩意儿倒是好看,只是不知道虫虫喜不喜欢。”张妈这话说得已经相当客气了,虫虫连毛绒玩具都不看一眼,这种小女孩玩的东西,他未必喜欢。
黄洋听张妈这样一讲赶紧解释说,“张妈,这个不是买给我干儿子的,干儿子的礼物在我包里呢,晨晨不老说想要个女儿么,这次没生着,我就去商厨她买了个,瞅着这娃娃跟她平时嘴里念叨得差不多,想着她肯定会喜欢所以就买了。”
顾晓晨怎么都没想到沙发上那个浓眉大眼,睫毛长长头发卷卷的娃娃是黄洋给她买的,她确实做梦都想生个女娃娃,可虫虫生出来偏偏是个带把的,即便如此,她心目的的女儿岂是这么个橡胶玩具能代替的,不过圆圆也是一片好意,她心领了就是。
只是这东西一旦入了顾晓晨的眼,她心里越加想再生个女孩子。
吃完饭,黄圆圆像抱着枚炸弹般小心翼翼将虫虫抱在怀里,虫虫小朋友似乎对圆圆脸上的眼镜很感兴趣,三番五次伸手想要将她的眼镜取下来拿在手里。
“乖乖,你个小色鬼,又占干妈便宜。”当虫虫小朋友的小手儿再次摸过黄圆圆的大饼脸时,她突然来了这么句,逗得张妈和顾晓晨笑得差点打翻桌子。
“喂喂喂,形象形象,顾晓晨,我跟你说,甭看这孩子还不懂事,可你的每一举一动都看在孩子眼里,都是当妈的人了,一笑起来还是跟个疯婆子似的,你让宝宝情何以堪啊你。”
黄圆圆说着一把扯过沙发上的洋娃娃递给虫虫小朋友说,“帅哥,看,小美女,还是个洋妞哦,喜不喜欢?”
虫虫小朋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玩具,一时之间有些好奇,也不知道干妈妈手里拿着的这东西能不能吃,不管三七十二一,啃一口再说,虫虫小朋友啵的
一声在小美女脸上啃了一口,黄圆圆一脸惊喜道,“晨晨,看你家儿子把人姑娘啃了一口。”
顾晓晨白了黄圆圆一眼,不就一橡胶娃娃么,说得好像他家儿子正把人正儿八经的姑娘给啃了似的。
黄圆圆见顾晓晨没吭声,继续对虫虫小朋友道,“小宝贝,看你这么喜欢这妞干妈就将这妞送给你好不好,让她给欠当女朋友。”
“喂,圆圆不带你这样儿的啊,刚还说买来送我当女儿的,这才多大一会儿,我都还没玩儿呢,你就转手送人了。”
“啧啧。”黄圆圆轻嗤一声,淡淡道,“瞧你这妈当得,居然跟自己儿子抢玩具,顾晓晨,我拜托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
顾晓晨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跟黄圆圆斗嘴,她不是找死么,好吧好吧,既然说不过,那就不说了还不成么。
幸伙对那洋娃娃的兴趣保持了五分钟不到便腻了,当圆圆再次把洋娃娃塞到他手心时,这个小小男子汉将这个不会跑不会叫的橡胶玩具一把推开了,他还是觉的他的装甲车好。
黄圆圆今天来留园的主要目的是问顾晓晨还回不回学校上课,她修学已经快一年了,今天这趟确切来说还是教授让圆圆当说客来的,他是希望她能尽快去学校上课,毕竟只有一年就要大学毕业了,就此放弃似乎太可惜,再说了,她的成绩很优异。
而以他对顾晓晨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因为嫁给骆知墨而放弃自己的人生理想,也不像是那种希望自己一辈子依附着别人生活的那种人。
所以,他让黄洋过去给她提个醒,当然,她最后会怎么选择,那还得看她自己的决定。
圆圆下午走后她一个人去后院想了很久很久,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跟骆知墨提起了继续学业的事。
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宝宝也就差不多一岁了,到时候家里再请个保姆,有张妈在,不用担心宝宝会冻着饿着,她倒是有点担心张妈将宝宝宠坏了。骆知墨对她的决定倒也赞成,她还这么小就给他生了儿子,他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呵呵,所以龙凤胎的事儿得再等等哦。”)
神话附近的酒吧,这是景南希和黄洋在静儿走后的第一次见面,看来感情并不会因为成全而立刻变得圆满,经历了这一切,两个人的心里都开始变得有些不安。
由于是白天,酒吧里的生意显得有些冷淡,两人择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景南希先开口说话,“洋洋,最近还好么?”
“挺好的,你呢?”
“也还好,静儿在电、话里跟我说学校很漂亮,同学们也对她很好,她掉了太多课,所以这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的,她说,挺想你的。”
景南希说着从包里取出一个墨绿色的盒子递到黄洋面前,“静儿托我送你的,说不知道你住的地址,再说两份一起寄便宜。”
黄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条米白色的丝巾,连缘由嫩绿色的丝线包裹,使得整条丝巾显得大气却又带着些小清新。
盒子底部放着张字条,静儿的字写得很漂亮,蝇头小楷,不仔细看倒以为是用打愈打出来的一样,她说这条围巾是她在学校的第一件作品,是特意为她上次穿的那件草绿色的风衣给配的,希望她能喜欢?后面又说,到了那儿才自己想当一名出色的设计师比她想象中的难,她现在每天都利用课余时间看一些婚纱的制作案例,希望等他跟南希哥结婚时候能一展身手。
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叫景南希为南希,她加个了哥字,她是黄洋姐,他是南希哥,这样才更像一对儿。
“傻静儿,如果我告诉你,即使你走了,我跟南希的感情还是在原地踏步的话,你会不会失望?”黄洋在心里默默道。
静儿走的那天,景南希和她被静儿约在餐厅吃饭,那晚,景南希在送黄洋回去的路上曾跟她说过这样一句话,“黄洋,静儿说只有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才能长久的在一起,如果你已经不爱我了的话,请你告诉我,我绝不会再逼你。”
经历了一些事之后,终于明白了一些以前不明白的道理,景南希从来都是火暴性子,对于他心爱的女人,他觉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到弄到手为止。
可是弄到手的那个女人不爱他,那跟他对静儿的感情又有什么区别呢,不爱,却因某种原因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这种生活并不是
他想要的。
所以,他们并未因静儿的一番话盲目凑在一起,而是选择先问清楚自己的心,看它是否愿意,而后再决定,毕竟婚姻不是儿戏,这些天里所发生的事,足以告诉他们面对婚姻要认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