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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知墨抚额,这小东西还真会给他找事儿,婶子跟爷爷住在这挺好的,万一住一块了,依得婶子跟爷爷的嘴上功夫,肯定天天念叨得他没处躲。夹答列伤
“住到你们那边去啊、、、、、、、、、、”骆老爷子凝着眉做思考状,骆知墨顿时紧张得连心都揪紧了。
“爷爷,去嘛去嘛,你去了还可以教我养花,你不是说明年开春了要养两只鸟么,帝豪前院子里就有个鸟窝,明年春天肯定会住鸟儿的,到时候我爬到树上帮你捉两只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哈。”骆老爷子被顾晓晨孩子气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他伸手抚了抚顾晓晨的头,“丫头你还会爬树?”
“会,小的时候暑假去姥姥姥爷家,姥姥姥爷住在乡下,一去就跟那里的孩子去塘里摸鱼捉虾,当然也会爬树掏鸟蛋,有一次把新衣服刮了个好大的口子,回去挨了一顿打,后来上树就知道要换旧衣服了。榛”
顾晓晨一说起童年那些趣事,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骆老爷子被她几句话逗得相当高兴,他犹豫了片刻,轻笑道,“那好,等爷爷和你婶子老得走不动了就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你尽快给我添个曾孙,到时候曾孙长大了让他上去捉鸟,你一个女娃娃爬树多不好,你说是不是。”
“这,这个,、、、、、、、”
刚刚明明聊鸟来着嘛,老爷子怎么就突然扯到曾孙上去了呢,骆知墨见顾晓晨小脸涨得通红,立刻出声道,“爷爷,谷子说晨晨现在还不适合受孕,先把身子养好再说。野”
顾晓晨松开骆老爷子的手,他们爷孙俩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说这个,“那,那个我去帮婶子忙了。”说完撒腿就跑,留下眉头轻蹙的骆老爷子和一脸笑意的骆知墨。
等顾晓晨跑得没了影,老爷子轻叹一声,淡淡问,“那一枪没给她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没,没有,就是体质还弱了点,我准备等她身子养好点再要孩子。”骆知墨边走边跟骆老爷子解释。
老爷子一听这话长吁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他语气轻飘飘道,“也好,也好。”
骆老爷子一进屋,景南希立刻起身走到骆老爷子面前深深做了个揖,“骆爷爷,家父让我替您问好。”
这种古老的见面礼仪早已废弃,但景南希这样让人觉得又好笑又稀奇。
“就会拍马屁。”傅新宇在角落里小声嘀咕道。
骆老爷子看了看景南希,淡笑道:“你跟你爸爸年轻的时候还真像,害我以为时光倒退了回去,呵呵。”骆老爷子将景南希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点头道,“像,太像了,连这身衣服都相似。”
骆老爷子哪里知道,景南希可是为这身衣服花了不少心思,他知道今天骆知墨今天生日,骆老爷子肯定在,所以特意照着自己父亲年轻时的照片打扮一翻,弄得傅新宇和黄洋跟他碰面的时候吓一跳,以为景南希还有个挛生兄弟。
最后一道长寿面摆好,程婶赶紧招呼大家上桌,由于骆知墨今儿是寿星,被程婶拉去上席坐,骆知墨屁股一挪坐了主位旁边的位置,结果还是让了骆老爷子坐,婶子做为长辈自然是坐了骆老爷子旁边,景南希坐了骆知墨身边,这是以前养成的习惯。
某人黑着脸轻咳了声,景南希立刻将傅新宇往旁边赶了赶,自己坐了傅新宇的位置。
不就一个位置么,他还以为他们大哥跟别人不一样,谁知道也是重色轻友的主,有了老婆兄弟就扔一边了。
被赶到一边的傅新宇朝景南希狠狠瞪了一眼,将手里的汤放到景南希面前,“二哥,这汤得趁热喝,鲜。”
景南希嗯了一声,饭前喝汤是他从小就有的习惯,这几年跟傅新宇住一起,饭前都由傅新宇给他盛汤,所以今日他给他汤,他想到没想揣着便大饮一口。
一口汤喝下去景南希整个脸都红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舌头边用手扇边大声嚷嚷道,“烫烫,唉哟喂,烫死我了。”
黄洋一看他这副模样吓得脸都白了,她立刻起身从茶几上揣了杯冰茶递给景南希,“南希望,快含口冷水,快快。”
景南希猛的灌了一大杯冷茶,这才缓解了嘴里的痛疼。
顾晓晨埋着头问骆知墨,“他们?”
骆知墨拿起筷子夹了片牛肉放进嘴里,淡笑道,“有奸情。”
他说话的声音自然不小,黄洋一抬眸,望见全桌上都坏笑着盯着她跟景南希二人。
“那个,那个吃饭吃饭。”她一脸尴尬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见众人还是盯着她看,忙揣起桌上的酒杯站直身子,朝骆知墨道,“骆总,祝你生日快乐,我先干为敬。”说着一仰头,一杯上好的茅台酒下了肚。
大家见黄洋敬了骆知墨,纷纷揣起酒杯起身,“大哥,骆总,祝你生日快乐,我先干为敬。”
其实在大伙起身的时候顾晓晨也是揣了酒准备起身,却被骆知墨一把给拉坐回去。
等大伙都敬完坐下,她才嘟着小嘴小声道,“知墨,我也要敬你。”
骆知墨吩咐燕子去热瓶饮料过来,燕子赶紧去了,一会拿瓶温热的饮料放到骆知墨面前,“少爷,热好了。”
“麻烦你。”骆知墨朝燕子微微一笑,而后打开饮料递给顾晓晨,“来,用这个。5”
在坐的除了程婶都知道顾晓晨受伤的事,所以都不敢起哄,顾晓晨握着温热的饮料,心里暖暖的,她站起身子,羞红着小脸朝骆知墨说,“老公,祝你生日快乐。”说完另一只手揣起桌上的酒一口倒入口里。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酒,但这么高度数的,还是第一次尝试,酒一入嘴辣得她立刻想吐,骆知墨见她一口吞了一整杯酒,脸立刻黑了,他一把掐姿晓晨的嘴,厉声道,“吐子,赶紧给我吐了。”
顾晓晨张了张嘴,有些为难开口,“吐不出来了。”
一顿饭吃得相当热闹,骆家在过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骆老爷子就骆仁杰这么一个孩子,骆仁杰娶了李小染之后生下骆知墨便再没怀上,所以骆家人丁单薄,这也是骆老爷子为何急着让顾晓晨生孩子的原因所在了,要他的计划里,是打算让顾晓晨生五个八个才好,他妈当年就生了他们五兄弟,只是后来大家都年纪大了,走的走了,就还他和另外一个哥哥,他是家里最小的,但也快八十了,好在程婶一直将他顾照得很好,八十的人了看起来却跟一般七十岁的老头没什么两样,只是牙不太好使了。
滴酒不沾的顾晓晨喝完那一杯酒后已经有些醉了,她歪着身子靠着骆知墨,觉得自己全力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吃完饭,程婶问顾晓晨要不要去房间躺会儿,她小脸红红的,朝程婶微微一笑,开口道,“婶子,我还没给知墨唱生日歌呢,我还没看他许愿呢。”
大伙都知道骆知墨从来不吃生日蛋糕,当然也从不许愿,蛋糕买来不过祝个兴而已,摆在屋子里也多了种过生日的气氛。
可现在看来,顾晓晨今天是要打破他的惯例了。
“婶子,你帮我去关灯好不好。”
顾晓晨有些站不稳脚,她怕自己一起身摔个跟头到时候闹笑话,只好麻烦程婶了。
景南希听顾晓晨这么一说立刻将巨大的蛋糕给捧了出来,掀开盒子插上蜡烛,骆知墨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喝醉了胡闹你也喝醉了跟着一块胡闹是不是。”
景南希插蜡烛的手微微一顿,嘿笑一声,“大哥,我这不听嫂子吩咐的么?”
“晨晨,乖,来,我们上楼去睡觉好不好。”骆知墨轻轻将顾晓晨抱起来,正准备往楼上送,可怀里的小人儿尖叫一声,大声道,“不,我不睡觉,我还没吃生日蛋糕呢?”
“生日蛋糕我们留着明天吃好不好。”骆知墨在她耳边低语。
“不好,明天又不是你生日,我就要现在吃,我陪你一起吹蜡烛好不好,老公,我还没给你唱生日快乐呢。”
骆知墨抚了抚额,这丫头今天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了呢。
“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啦。”她狠狠扭了几下,挣扎着要下来,重重的磨擦已经让他积了满腔的欲火,他不想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闹出什么笑话,不得不将她放下。
一着地的顾晓晨踉跄着步子走到墙边按下灯的开关,又吩咐黄洋,“姐姐,你帮我点蜡好不好。”
黄洋偷偷瞟了骆知墨一眼,这么黑灯瞎火的,她压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顾晓晨迟迟见不到烛光,挣扎着就要自己上前去点,骆知墨大手一伸将她捞进怀里,对景南希说,“今天就依她的。”
看来,对于醉酒的小女人,他也没辙。
灯关了,蜡烛也点上了,顾晓晨开始唱祝你生日快乐,她唱了两句见别人都没张嘴,立刻停下,指着婶子的鼻子说,“婶子,你也要唱的。”还有你,你,你,还有你,都要唱。
“好好好,我们都唱,都唱。”
在顾晓晨的强逼下,最后连五音不全的骆老爷子都高高低低哼了几句。
唱完生日歌顾晓晨又扯着骆知墨闭上眼许愿,许完愿又跟着他一起吹蜡烛,所有的步骤一个都没许落,当顾晓晨将软软的奶油喂进骆知墨嘴里时,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二十年没碰过这东西了。
他十一岁生日坐在李小染文工团的门口坐了一整天,为的只是想让妈妈带他去买一个生日蛋糕然后回家一块吃,但那天他等到凌晨十二点,也没见李小染出来,那天的天气很冷,下着雪,他一回家就病了,婶子跟骆老爷子一直给她打电话,她说会尽快赶回可直到两天后她才回家,回家的时候特意买了他说的水果蛋糕和智力卡,当她把蛋糕捧在骆知墨面前时,骆知墨接过蛋糕重重砸在了地下,现在想想,那一天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知墨,是不是味道不好啊。”顾晓晨见骆知墨将蛋糕含在嘴里半天嘴都没动一下,所以蹙着眉头问。
“好,味道很好,小东西,谢谢。”骆知墨说着将顾晓晨紧紧拥在怀里。
众人回去的时候天刚刚擦黑,程婶见大家都喝了酒,不放心让他们回,但又强留不住,只得让骆老爷子安排了人送大伙回去。
回去的路上顾晓晨一路都在唱生日快乐,边唱边拍手,任骆知墨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只能由着她去唱。
司机一路憋着笑,直到将二位送到帝豪,看着骆知墨将那只小醉猫抱进屋去,他这才敢笑出声。
那小丫头实在是太搞笑了,自己唱还不算,还偏偏拉着骆知墨一块唱,不唱就又吵又闹,他明明从后视镜里看见骆知墨脸上的表情那么冷,冷得跟冰似的,却又不得不陪着她一起唱那首生日快乐歌。
唉哟喂,实在是太搞笑了。
骆知墨抱着顾晓晨一进门便往欲室走,这小东西在车上就没安份过,对她又是亲又是吻,小手还在他身上一顿乱摸,若不是前面有司机,他肯定扒了她的裤子将她就地正罚了,这一路下来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知墨,我头好晕。”顾晓晨像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颈间,小嘴一说话喷了他一脸的酒气。
骆知墨伸手替她揉了揉太阳穴,看她一副享受的样子张口狠狠咬了咬她的鼻子,怒声问,“谁准你喝酒的,嗯,不会喝还给我逞能,那么大一杯居然给我一口干了,现在知道头疼了,疼死你得了。”
顾晓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闷声道,“我高兴,知墨,今年每一年都要让我陪你过生日好不好,我再不喝酒了,我喝饮料,喝酒了头好晕,站不稳。”
“知道喝酒站不稳你还喝,你知不知道、、、、、、、、”
“小东西,你再给我乱扭我立马要了你,你信不信。”骆知墨被怀里扭得像条蛇似的她搞得欲火焚身,他伸手一把扯下她的上身扔进竹篓,接着去解她裤子上的纽扣。
“我自己来,你的手好冰,冰死我了。”
由于回来的时候她的大掌一下死死捏住,由于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因此才没了温度。
刚刚满脑子都是想着今晚怎么罚她,所以才没注意自己冰冷的手,骆知墨伸手浴霸打开,浴室内倾刻间温度升了好几度,稠密的花酒被打开,热热的水兜头浇下,骆知墨等大手变得温暖,这才快速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好不容易给她洗好头,然后用干燥毛巾包好,而后将她放进宰。
顾晓晨一接触到温暖的水,舒服得立刻呻吟一声,骆知墨晶亮的眸子眯了眯,泄立刻绷紧。
他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干净而后坐进宰里。
由于今天未在宰里添加任何东西,所以一缸清彻的水下是她比纤细白皙的身体,骆知墨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带,当她的小手碰到水下那一根硬//挺的巨物时,小脸红了红,低低唤了声知墨。
骆知墨俯身在她头顶吻了吻,哑着嗓子出声,“晨晨乖,你知道怎么做的,嗯。”
喝了酒的顾晓晨胆子似乎比平时大了些,也不像清醒时动不动就羞得往他怀里躲,此刻或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浴室里开着浴霸的原因,她小脸酡红,大大的眸子眨巴眨巴的时候像星子在闪烁。
顾晓晨只手圈/不住他的硕//大,而且手里力道不够,所以握着/它动作的时候比上次被他大掌握着时要缓慢了许多。
骆知墨撑着身子将腰往上挺了挺,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带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往他的巨//大上握。
“这样,握//紧一点儿,对,不,不,不,别扭它,是这样的,上下。”
骆知墨耐心带着她的小手动动了一会儿,而后松开手,他的手一松,她的小手也变得松了些。
“晨晨,用点力,对,就这样,再用点力,好了好了,动。”
今天的顾晓晨乖得让他有点不敢相信,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而且很快得了要领,小手快速在他的硕//大上动作着。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嗯。”他伸手抚着她的头顶,声音温柔得跟细细的水流似的。顾晓晨傻乎乎望着他,小嘴张了张,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一会儿,她手下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小嘴张了张打了个哈欠,小声道,“知墨,好困。”
骆知墨正/欲攀//上顶峰,最最最关键的时候怎能允许她突然叫停,他大掌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哄慰道,“晨晨乖,用点力,再快点,马上就好了。”
因为太舒服,所以骆知墨光顾着自己享受,却把她给忘了,他伸手覆上她的/胸,轻轻揉//捏,用指缝夹住她胸/前的小豆豆用力一扯,顾晓晨的小脸立刻充了血。
“知墨,你、、、、、、、、、、”
“乖,小手再用力点。”他手下动作不停,粗嘎着嗓子吩咐。
顾晓晨微微点了下头,继续加快手里的动作,骆知墨的伸出大掌将她往自己胸前拖了拖,而后大掌悄悄往下,伸出一指拔开她的娇//嫩,粗砺的指腹轻轻按姿/心敏感的那个点,慢慢转着圈,而后猛的加重手指的力度,顾晓晨闷哼一声,小手一紧,骆知墨的俊脸立刻变了变,他大掌紧紧握住宰壁,身子重重/痉//挛了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白/浊像烟雾一样缠绕在温水之间。
顾晓晨盯着那团白浊看了两秒,忙伸手抱住骆知墨,小脸紧贴着她的脸,他能感受到她的小脸烫得跟燃烧中的炭一样。
到底还是害羞了。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嗯?”他见她不出声,继续问,“我们今天再学习点别的好不好?”
顾晓晨想了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眯着眼望着他,轻轻嗯了声,骆知墨顿昨激动得张口含住她的唇一顿猛吻。
他小心翼翼将她抱起,然后在宰沿上放了条大毛巾让她坐了,伸手执起她的小手扶在自己腿上,这眼的姿势让顾晓晨一睁眼便看见他身下的火//热。
“知墨。”她仰着小脸可怜兮兮望着他,骆知墨心顿时一软,弯腰在她头顶吻了吻,低声道,“宝贝,我们就试试,来,我教你。”
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可不能让她有半路途中反悔,骆知墨不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自己的巨大往它嘴边送。
顾晓晨抿了抿唇,抬着小脸望着他,在他刚要开口教她怎么做时她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硬/挺,骆知墨闷哼一声,身上汗如雨下。
“宝贝,再来一次,嗯。”
骆知墨伸手轻轻捏姿晓晨的下巴,然后缓缓送进自己的硕/大,她的嘴太小,***刚进去一个头便无法再往里进。
而此刻的顾晓晨紧张得厉害,她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生怕他像往常一样狠狠进//入,那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骆知墨瞧着她隐忍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不得不将刚送入一点点的***拿出来,顾晓晨吸了吸鼻子,或者是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够好,伸手抱住骆知墨的腰,小声道,“知墨,对不起,我不会。”
骆知墨伸手抚了抚顾晓晨头,淡淡一笑,“宝贝,你做得很好,不会今后教你,以后多得是时间,我会慢慢教,好不好。”
顾晓晨点头,眼角扬出一抹笑。
平日里就连普通姿势都让她放不开的她今天却像是卯足勇气似的,只要他说,她绝不拒绝,这点让骆知墨有些纳闷了。
如果说是醉得太厉害的话那倒也不至于,她只能算是微醉,毕竟装酒的杯子不是很大,再则又过了这么久了。
看她此刻的表情,似乎比刚开始回来的时候清醒了许多,看似酒醒了点了。
“晨晨,以后都这么乖,嗯,我们都结婚了,这些都只是夫妻间正常的小游戏。”他说着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拉着她的腿盘紧他的腰,用滚烫的坚硬顶着她的柔软,腰微微挺了挺,在她柔软处慢慢磨/蹭。
“为什么今天这么乖,嗯,告诉我。”骆知墨似乎非得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方肯罢休,而顾晓晨却又想死守着心中的小秘密。
“说是不说。”他突然加快的磨/擦的速度,手也凑过去帮忙,捏着她的核/心轻轻揉/捏。顾晓晨深吸几口气,还是压抑不住身体里那股致令人窒/息的空/虚,她一边伸手去拉骆知墨的手,一边低泣着呼唤他的名字。
“知墨,知墨,进去。”
“乖,告诉我,告诉我我就立刻给你。”骆知墨自己也是忍到/极致,他手臂上的青筋像是露出地表的千年树根,根根突兀耸立,身上挂满豆大的汗粒。
顾晓晨再也忍不住,一边哭泣一边道,“我,我想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你。”她拉油着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话,骆知墨心一紧,握住自己的硕大用力/刺进去。
“嗯。”
两人同时被刺/激得一个闷哼,接着骆知墨便开始疯狂要她。
今天的她真的真的特别听话,无论他怎样变着花样要她,她除了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会低声哭泣外,其它时间都会默默配合他。
“宝贝,轻点儿//夹,嗯,放松,再放松点,好。”
那怕是要了她这么多次,但她的紧窒依旧如同第一次,让他为之疯狂,身子像头野兽般不受控制。
“知墨,不要那么深,不要、、、、、、、、”
“嗯。”
嘴里的话还未说话,她便再一次攀上顶峰。
骆知墨看她快晕过去的时候突然放了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吻她,“宝贝,我们回卧室。”
顾晓晨抽泣一声,将脸埋进骆知墨怀里,等出了浴室的门,她的身子微微一颤,立刻被他用浴袍紧紧裹住。
“知墨,好困。”她打了个哈欠,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骆知墨看着客厅里柔软的沙发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轻轻按了下,供暖设备很快打开,客厅里很快变得暖和起来,当初设计这套别墅时他可花了不少心血,这套房子里采用的全都是最新科技。
骆知墨抱着顾晓晨走到沙发前将她放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由于地暖设备开启,脚踩在地毯上暖暖的。
顾晓晨不明白骆知墨是什么意,她一把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裹住自己,一边傻乎乎望着她。
骆知墨让她休息了会了,伸手将她抱上沙发让将弄成跪趴的姿势。
“知墨。”顾晓晨颤抖着嗓子唤了他一声,骆知墨立刻俯身在她唇边轻轻一吻,“小东西,别怕,只是换个姿势。”
顾晓晨粉嫩的身子轻颤了下,立刻将头垂下去。
骆知墨跪/在她身后缓缓进/入她的身体,身子这才刚开始撞击,早就筋疲力尽的顾晓晨身子一个前倾,立刻趴下去。
“知墨,我的腿没力气。”
她轻泣着解释,骆知墨俯身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吻了吻,轻声道,“宝贝,你很棒。”说着他伸手穿过她的泄,只是轻轻一揽,她便又恢复开始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