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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乖乖配合(qiuyelou 平板电子书0+)必看
“知墨,你们去卧室好不好,我要去卧室。爱夹答列”她伸手捧住他的脸,泣声开口。
这样的姿势,不但让她不知道如何配合,只会让她悬空的身子因为害怕而绷得更紧。
骆知墨似乎有些明白她的意思,眼角向上扬了扬,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去了卧室就会乖乖配合了。”
顾晓晨含泪的眼垂了垂,最终还是笑啄米似的点了下头。
刚刚的一番动作让顾晓晨消耗掉不少体力,此刻的她像只生了病的树懒恹恹挂在骆知墨胸前,随着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而晃动着白皙的双腿棼。
“知墨,你先出来好不好。”
顾晓晨双手搭在骆知墨肩上,有气无力开口。
骆知墨狠狠压了下她的腰,让自己更深撞进她身体,“小东西,别得寸进尺。鬼”
此刻的顾晓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她狠狠颤粟了一下,张嘴咬在骆知墨肩上,细密的牙齿用力在他肩上咬出一圈深深的印子,须不知这样的举措更加刺激了骆知墨,他像发了狂的猛兽睁着血红的眸子瞪着顾晓晨,而后迅速转身将她压在墙上狠狠进攻。
才经历人事的顾晓晨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疯狂的对待,高//潮像暴风骤雨一样扑面而来,袭卷了她身上所有的感知细胞。
她紧绷的身子因为没顶的快感而弯成一座拱桥,嘶哑的喉咙里再也喊不出一个字,她的手用力扣住骆知墨的腰,指节因用力微微泛出白色。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听着骆知墨似痛苦又似兴奋吼了一声,接着体内一阵暖流拂过,他这才伸手揽住她的腰狠狠抱住。
高//潮过后的顾晓晨像是一摊水,任他给她揩汗,吻她的唇都轻闭着眼不吭声,骆知墨见也知道她累得有些狠了,低低笑了声,咬着她的耳朵道,“小东西,体力这么差怎么行。”
顾晓晨睁开眼睛淡淡瞟了他一眼,气息开始有些不稳,她红着眸子,小手缓缓抬起搂住他的脖子,开口说,“困。”
单单一个字,像是断肠噬骨的毒药,让骆知墨心中一疼,再也不忍对她下手。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温热的体液流出时让她身子猛的一怔,而后一脸惶恐看着骆知墨。骆知墨不得不拍着她背轻声安慰,“晨晨,不怕,没事,没事的。”
顾晓晨轻哼一声,放软身子将头靠在她肩上再也不肯动。
他抱着她去洗澡,她乖得跟个洋娃娃似的,不吵也不闹,任他将泡沫抹到她脸蛋上她也懒得伸手去抹,只是睁着又黑葡萄似的眼眸望着他,这一刻,他无法读懂她心里在想什么。
“晨晨,很困是么?”他拿着沐浴球边给她擦身子边开口。
顾晓晨眼睛眨了眨,似乎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等洗澡他给她擦干身去给她拿睡衣的时候顾晓晨突然像个孩子似的伸手让他抱,骆知墨只觉得这一刻心软得跟似的,他伸手用抱孩子的姿势将她从宰抱起走上楼去了卧室。
被放进被子里的顾晓晨像条泥鳅似的小脑袋拱了拱,钻进骆知墨怀里沉沉睡去。骆知墨一脸温柔抚着怀里这个孩子似的女子,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养老婆还是养孩子,这样的她,跟平时太不一样,但对他来说,却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他不喜欢她用咄咄逼人的气势跟他撇清关系时一脸麻木不仁的样子,他也不喜欢初识她时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更不喜欢她低声下气跪在他面前求他救他爸爸的样子,他尤其讨厌她云淡风轻说离婚时的样子,可他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柔柔软软的身子躺在自己怀里,眼微闭,轻浅呼吸,小手搂着自己的腰,一脸平静的样子。
骆知墨俯身咬了咬她的唇,她在睡梦中轻轻低叮一声,又没了动静。
看来真是累是累坏了。
“小东西,以后都要像今天一样乖乖的,知不知道。”他对着沉睡中的她开口,然后关灯搂着她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她做好早餐叫他起床,骆知墨伸了个懒腰,一把将眼前的女人拉进怀里抱紧,顾晓晨身上还围着围裙,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诶,我身上还围着围裙,别把油烟弄到被子上了。”
骆知墨却不顾,狠狠将她按在怀里吸吮她的唇。
昨晚他疯狂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打个寒颤,细小的牙齿轻轻一合,立刻在他唇上留下一排细密的牙印。
“小东西,你属狗的么。”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放开她,顾晓晨嘟着粉唇朝他做了个鬼脸,“大懒虫。”
骆知墨微微一笑,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听人叫他大懒虫,从他记事起,他的睡眠时间就没超过四个钟头,开始是忙学业,后来是忙事业。现在,他看着眼前娇美如花的小妻子,心里考虑着是不是也要改改自己的作息时间了,像这样的天气,在她的呼唤中醒来,似乎也是人间一大乐喜。
骆知墨去洗漱,顾晓晨便把被子铺平叠好然后在床尾摆放整齐,她叠被子的水平丝豪不比酒店服务生差,动作迅速且麻利,骆知墨开始打心底佩服起张淑怡,难得她培养出这么懂事乖巧的好孩子。
他俩一前一后下楼,虽然顾晓晨已经尽量忍着下体的不适让自己的走姿看起来跟平常没啥两样,但走在他身后的骆知墨只是一眼就发现了。爱夹答列
他弯腰一把将她抱起,他总喜欢用抱孩子的方式抱她,让她的屁股坐在自己手臂上,这样头就能很近靠在一起。
身子突然腾空让顾晓晨吓了一跳,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她也知道他的脾气,所以只是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淡淡道,“我自己能走的。”
骆知墨看着她渐红的脸,只是一个伸手的动作,她以前他要碰她那里,慌忙一把握紧他的大掌摇头,“不要。”
“是不是很疼。”抱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他有些紧张开口。
昨天她睡着后他偷偷看过她那里,确实红肿得厉害,所以他轻手轻脚给她上了药,没想到还是、、、、、、、、、到底还是太娇嫩,看来以后得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能只顾着自己尽兴。“要不我们现在上去再抹点药。”骆知墨看她不吭声,调头就要往楼上走,顾晓晨慌忙抱紧她的头,不好意思道,“我不去楼上,那,那里不是很疼。”说完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看骆知墨停着步子好像不相信她的样子,她不得不小声解释,“就是有些酸,上次也这样的,过一天就好了。”
骆知墨张口咬了下她的鼻子,“坏丫头,居然学会吓人了,嗯。”
“我没有,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
“下次我轻点好不好。”下了楼,他将她放在地上开口。
顾晓晨“嗯”了声,去厨房解下围裙,洗手。
家里到底还是没让保姆过来,顾晓晨说不喜欢别人做的菜,骆知墨以为她挑嘴,其实她是顾及到他不喜欢让外人来。
骆知墨送完顾晓晨去公司的路上接到许东城的电话,说是周贺昌在公司外面闹事,问他要不要报警。
骆知墨嗯了声,犹豫了片刻,开口道,“我马上就到。”
说完挂断电话。
许东城盯着手里的手机心想,这到底是报呢还是不报,老板大人怎么不把话说清楚就挂了呀。
他特想打个电话再去问问,可又有些怕,心里正燥着呢,听见保安在那大声嚷嚷,“骆总来啦。”
骆知墨没将车停去仓库,而是直接开到公司门口停下,而后钻出车门,周贺昌见他下车像是蜜蜂见了花似的,几乎是直扑过去,骆知墨淡淡瞟了周贺昌一眼,朝许东城道,“东城,恒昌的人过来了吗?”
许东城忙将包里早已准备好的资料递过去,“骆总,会议五分钟后开始,您看、、、、、、、、、”许东城看了看站在骆知墨身边的周贺昌,“我早就告诉周先生骆总您今天的时间已经排满了,可他就是不听。”
骆知墨有些无奈朝周贺日摊了摊手,淡淡道,“周先生,有什么事您可以先去跟我的秘书谈,我现在很忙,还请您让让。”
周贺昌一把拉住骆知墨的手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他脚下,骆知墨垂眸,见他满头满脸都是汗,淡淡道“周先生,我想我的话已经讲得够明白,想必您自己刚刚也听得很清楚,上面一会议室的人都在等我。”
周贺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小声道,“知墨,看在周家跟骆家老交情的份上,帮周叔叔一把,就当是我求你了。”
向来在宁城称王称霸的周贺昌此刻像哆嗦得像只见了猫的老鼠,他的一众手下看到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老板像只狗似的跪在别人脚下,嘘唏不已,有几个稍有骨气的,已经调头走了。
“东城,带周总去会客室。”骆知墨朝许成喊了句,语气里明明带着一股怒意,许东城一把扯开周贺昌的手,表面上仍是毕恭毕敬道,“周总,您这边请。”
周贺昌见骆知墨肯让自己等,心中高兴不已,他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形象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跟着许东城去了会客室。
周婉婉那边早已是自顾不瑕,却还接到向微微的电话。
向微微在电话里说,“周姐,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爸,我爸被人举报受贿,现在撤了官正在接受调查。”
周婉婉想到那天要不是因为她,如果她没去,或者她没从中挑拨几句,要不是她肯当帮手,那事情肯定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此刻她心里狠向微微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出手帮她。
“向微微,你不是能耐着吗?你不是挺会打架吗?你特玛的那天就不把顾晓晨给打死呢,现在给我捅这么大篓子,你求我去救你,可又有谁来救我呀。”
她边哭边吼着挂了电话,周微微也没想到帮忙打架到闹得自己倾家荡产,早知道会是这种下场就算你拿鞭子摆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多这种事,况且她压根就不认识顾晓晨啊。
“秀,你要去哪里。”周家的老官家拦住要出门的周婉婉,痛声道,“你爸爸刚刚都跪在别人面前求情了,为了你爸爸,为了这个家,你别再出去闯货了好不好。”
周婉婉手里的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脑海里那个巨人似和爸爸居然给人下跪了,这是真的吗?
周家难道就这么完蛋了。
她坐在地上翻出骆家老宅的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婶子,她哭泣着叫了声“程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婉婉呀。“
程婶想了半天才记得似乎有这么个人,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家孩子了,她握装筒朝一旁的骆老爷子开口道,“首长,您还有个叫婉婉的女孩子么?”
神话大楼前早的一幕早就有人通报给骆老爷子了,不过半小时,他便查清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的晨晨居然被人打了,那混账小子竟然敢瞒着他,他心里正憋着口气,听程婶这么一问,摆摆手道,“哪个碗碗盘盘罐罐,告诉她打错啦。”
程婶看骆老爷子发了火,话也没问就将通话掐断了。
“早上吃错药了吧,刚刚又谁惹着你了啊。”程婶走的时候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既然骆老爷子那边不搭理她,那她只能向李小染求助了,骆仁杰位高权大,听说是个不讲情面的主,说到底周婉婉到底还是有些怕他。
让老管家找到李小染的电话打过去,那时李小染正好在开会,身为文工团的副团长,她每天的时间也都安排得很紧。
“李阿姨,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周贺昌的女儿周婉婉,小时候您还给我织过毛衣的。”
李小染想了想,语气淡淡,“有什么事?”
坐在她这个职位上,平里攀亲戚的女孩子可不少,所以她都已经产生免疫了。
“李阿姨,我怀了骆知墨的孩子,可他不想要这个孩子,还对周家下手,所以、、、、、、、、”周婉婉说着说着泣不成声,李小染听到这个消息倒吸一口凉气,这事要传出去,那还得了,骆仁杰跟自己的身份地位本就敏感,万一这事要传出去。
“婉婉啊,唉哟,好久没见了,你怀了知墨的孩子啊,这是好事呀,你先别急,等我先去跟阿墨那孩子沟通沟通,大致了解下情况,你放心,阿姨绝不会让阿墨胡来的。”李小染捂着砰砰狂跳的心脏挂了周婉婉的电话立刻拔给了骆知墨,骆知墨接到李小染的电话先是一愣,她都有多久没给他打过电话了。
会议正好进行到了尾声,骆知墨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想着等会议结束再回过去。
他刚挂,那边又打,他再挂,那边还打,骆知墨不得不朝众人微微点了个头出去,“妈,有什么事吗,我正在开会?”
他的语气冷冷的,带着一丝疏远。
“阿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呀,上次随随便便找个女孩子就结婚了,这次又搞大别人的肚子,这事要传出去,我跟你爸、、、、、、、”
李团长,李团长。
骆知墨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叫李团长,李小染随意应了声,说就过去,再跟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压低了许多,“阿墨,我一直以为你长大了,懂事了,可你怎么、、、、、、、”
“妈,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身为一名母亲,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从来不清楚事实,也不问问有没有做过,哦,别人说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那孩子就非得是我的了么?没想到我在你眼里是这么个样子,既然如此,你可以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免得我到时候丢了你面子。”
骆知墨说完果断关机。
李小染听完骆知墨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试想想这些年自己出门在外,对骆知墨确实极少过问,可刚刚儿子那番话,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母子俩的关系竟变得如此陌生。
电话再拔过去,听到的却是机械的关机回复,李小染立在风中,任风将眼睛吹痛。
前台秀这次进去给周贺昌送茶,他眯着眼朝她笑,跟上次的霸道蛮横比起来变化还真不小。
骆知墨一脚踢开会客室的门,周贺昌吓得一惊,手里的杯子瞬间落地摔了个粉碎,他赶紧起立,颤颤微微叫了声骆总,骆知墨冷声吩咐,“把你女儿叫过来,立刻,马上。”
周贺昌不明白骆知墨怎么突然让周婉婉过来,他怕他对婉婉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所以有些犹豫。
骆知墨一拳重重砸在周贺昌面前的桌上,狠声道,“给你十分钟,十分钟若我见不到你女儿,我会让周家滚出宁城,让你们父女过乞讨的日子,你信不信。”
周贺昌像看阎罗王一般看着眼前的男子,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女儿的电话,“婉婉啊,骆,骆总要见你,你赶紧来神话,让,让管家送你。”
周婉婉接到父亲的电话说骆总要见她高兴坏了,她上楼换了身衣服忙让管家开车送她去神话。
她一路催个不停,老官家叹了口气道,“秀,你爸爸打下现在这片江山也不容易,若这次能大难不死你日后千万别再给他捅什么篓子了,你爸爸他年纪、、、、、、、”
“周拍,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周婉婉毫不客气打断老官家的话,她哼了声,神气道,“你知道个什么,这次要不是因为我,爸爸才死定了呢。”
周管家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周贺昌听到外面高鞋的声音赶紧起身,见到周婉婉,他几乎是踉跄过去一把拽住周婉婉的手腕便往会客室领。
“骆,骆总,就迟到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周贺昌指着自己手腕上的表朝骆知墨开口,双腿却抖得不成样子。
“爸爸,你干嘛这样啊,又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管家,都是因为他我才会迟的啦。”周婉婉偷偷瞟了眼骆知墨,见他脸上凝着层寒气,因此也不敢轻易靠近,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她嘟了嘟唇,撒娇道,“阿墨,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准时到,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骆知墨上前一把捏住周婉婉的下巴,迫使她踮起脚尖看着自己,“周婉婉,你动作还真够快的啊,电话都打到我妈那去了,看来我要再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是吧。
周婉婉被眼前的骆知墨吓得不敢出气,他深邃的眼睛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将她卷入万劫不复之地。
“爸,爸爸,救我。”被他凝视了好一会儿,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一旁的周贺昌也差点被骆知墨此刻的模样吓晕过去,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哀求道,“骆总,您放过我女儿,求求你,我们没事了,求你放我们回去。”
骆知墨鼻翼张了张,指着周婉婉的鼻子淡淡一笑,“好,不是说怀了我的孩子么,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做鉴定,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骆知墨的,我二话不说休了顾晓晨娶你为妻,若不是我的,你们爷俩给我滚出宁城,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周婉婉连连点头,一直对自家女儿怀的是骆知墨骨肉坚信不疑的周贺昌,这一刻却犹豫了。
“东城,备车,去医院。”
就当周婉婉还沉迷于自己马上就能当上骆夫人的时候,医院宣布的结果如当头一棒打得她跟周贺昌都惊呆了。
她肚子里确实怀了孩子,但不是骆知墨的,孩子的父亲,很有可能是周婉婉的爸爸的周贺昌,想要确切答案,还得进一步化验。
听到这个消息的二人顿时吓呆过去,周贺昌明明记得是自己亲自将骆知墨的精子放进冷冻库的,女儿手术那天他亲眼所见医生就是从那个特别隔开的冷冻库里取出的精子,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呢?他找的医生都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信得过的人,可是为什么到头来、、、、、、、、、、、
“不,不可能的,肯定是他们弄错了,一定是他们弄错了。”周婉婉像发了疯似的捶打着周贺昌的胸膛,“爸爸,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是他们弄错了。”
医生一脸严肃指着化验单上的结果道,“明明就跟骆先生的dna不匹配嘛,医生也没说这一定就是你爸爸的孩子,这不正在核查嘛。”“不用核查了,孩子就是周贺昌的。”骆知墨双手抱在胸前扭头朝周贺昌微微一笑,“周贺昌,你在盗取我精子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嗯。”
周贺昌气得脸色发紫,他颤抖着手指着骆知墨的鼻子,“你,你是怎么,怎么、、、、、、、、”
“其实并不难,你以为月亮湾渡假村那块地我真是因为中了你的计所以才失手的么,你以为金缘洗浴中心的那些美女只是那里的陪客秀么?你当你花重金聘请的智囊团都对你忠心耿耿么?说到底,许贺昌,你败就败在太自以为是了,什么都是想当然。所以还在你刚刚有偷精这个想法时,我就已经掌握你的每一举一动了。”
出去的时候他特意走到周婉婉身边,淡淡道“周秀,好好养胎,医生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大胖小子呢。”
周婉婉看着眼前的男人吓得尖叫一声,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周家的事到此也就告一段落了,骆知墨坐在车里回想起最开始时自己的打算,当他知道周贺昌竟然安排人偷他的精子时,差点气疯,但反思之后又觉得他何不来个反间计,所以这才有了让周婉婉怀子一事,可现在,他累了,他觉得家里有个小女人之后他不想花太多精力去玩这些没有意义的游戏,所以他让游戏提前终止了。
想到顾晓晨,他拿出手机拔了个电话过去,她接得很快,但说话的声音很小,跟蚊子叫似的,“我在上课啦,灭绝师太的。”说完就挂了。
想到她偷偷摸摸将头钻进课桌底下接他电话的样子,骆知墨嘴角勾起一抹笑。
“骆总,这是您要的资料,都已经找齐了,您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女助理将蓝色的文件夹分门别类放好,就在她准备转身出门的时候她的脚步顿了顿,垂着眸小声开口,“骆总,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向您汇报下。”
“嗯。”骆知墨从文件里抬头淡淡瞟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上次我给你的报表,里面有好几处数字都不对,您当时让我拿回去重新核对,我回去对了,电脑里的跟我打印出来的完全对不上号,所以我怀疑有人想陷害我,我以为那个人只是想针对我个人,但您看看这个”助理从文件里翻出上一次的数据报告,“最重要的还有这个。”她说着又翻到最后一页最新蓝景苑的竟价表,“我觉得这里面都有问题,而这些错误数据都出自董慰之手。”
骆知墨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窗前,他俯瞰着脚下那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微微叹了口气,“黄洋,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在身边么?”
黄洋轻轻摇了摇头。
骆知墨转身,微微一笑,“以你在美国情报局十年的工作经验让你坐今天的位置确实大材小用了,但我一直都对你很警惕,我不知道埋在我身边的是颗炸药还是颗钻石,所以,委屈你做了五年的小助理。”说到这,骆知墨突然转过身子走到黄洋面前向她伸出右手,“saa,神话欢迎你的加入。”
眼前的女子淡淡一笑,伸手握住骆知墨的手,“骆总,其实您更适合做卧底之类的工作。”女子跟他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