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蛇悄无声息的在地板上游动着,它穿过了层层轻纱,没入了温热的池水之中。
阿弗洛狄忒似乎依旧毫无所察的样子,正细心的用水流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
她的身姿在水中摇曳,水波不断荡漾之间掀起如同海浪般的茹白色沫子。
这番绮丽美景,便如同曾经她诞生于浪花之中时一般。
厄洛斯所化成的海蛇游入了池水之中,淡淡的雾气遮蔽了他游过的痕迹。
他无声无息的缠绕上了阿弗洛狄忒的脚踝,顺滑的蛇身让阿弗洛狄忒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声。
“哪里来的小东西?在我身上作怪?”
双腿磨蹭着试图将厄洛斯踢开,厄洛斯却打蛇随棍上,顺着纤细修长的小腿一路向上盘绕。
蛇身收缩盘紧,将那光滑的大腿勒出了几分红痕,清晰可见。
阿弗洛狄忒也并不嗔怪,只是依旧娇笑着,向后仰倒在池水之中,伸手抚摸向厄洛斯变化成的蛇。
“你这坏种,倒是点子多,还有如此变化,用来捉弄我是吗?”
长蛇绕身而盘,穿行于美人身上,幽谷山川之间,吐信而扫,不断四处嗅探着。
尖细的蛇尾却如同响尾蛇般颤动着,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四处寻觅。
海蛇将美人所缚,并且不断的加力,在白皙的身上勒出红痕,仿佛被紧紧束缚住了一般。
这一幕既有几分妖异感,又充满了几分惊悚与涩气并存的感觉。
随时会被海蛇所咬的绝美女神,与那既凶又戾,却有几分贪欲之感的蛇。
美人与蛇,与散发着蒸汽的浴池之中,构成了新的画面。
而蛇,往往象征着生命、诱惑。
阿芙洛狄忒眯着眼睛,脸上并未流露出半分不适的样子,反倒显得十分慵懒闲适。
她将自己的指尖放在吐出的蛇信之上,颇为享受的开口道。
“这样子做你就会满意了吗?即使再过分一点,就算将我吞进去,用蛇信一点点品味也没关系的。”
变身成了这幅模样,的确让阿芙洛狄忒感到了一些趣味,但也仅仅只是趣味而已。
她并不会沉溺于这种粗浅的享受之中,而是始终谨记着自己的目标。
施展自己的手段,将厄洛斯拿捏在掌心,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让他深爱上自己。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拿下厄洛斯所做出的最优方法而已。
对付银虫,自然只能以欲诱之。
昏暗的光线与雾气之下,使阿芙洛狄忒的精致面容也看不太清。
只能感受到那具完美的女神之躯所散发出的娇媚诱人之意,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厄洛斯。
吞噬她,吃掉她,将这具爱与美的身体彻底占有。
在雾气之中,厄洛斯逐渐变幻回了人形的模样。
“怎么解除变化了?”
阿芙洛狄忒似有似无的问了一句。
“比起那个样子,我还是更加喜欢原本的姿态。”
贪婪的噬咬着身下的阿芙洛狄忒,厄洛斯毫无保留的展露着他对于这位爱与美的女神的喜爱。
这具身体的确是世上最为完美的杰作,每一寸都是为了彰显其身为女人的美,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
“嗯哼~”
阿芙洛狄忒轻哼了一声,素手轻轻推开了他。
“那既然如此,还是让我先来服侍你吧,我可是专门学习了一番的。”
说罢,她如同游鱼一般潜入浴池之中,消失在了水面之上。
虽然她不曾做过这些,但为了俘获厄洛斯,阿芙洛狄忒早就做过了相关的研习。
在她看来,男人比起女神可要简单的多,也更容易满足的多。
只要稍微把握一下.
随着阿芙洛狄忒的动作,厄洛斯浑身猛然一颤,舒爽得靠在了浴池边。
是极,这才应该是奥林匹斯山的正确打开方式。
白天开宴会,晚上开诞崽派对,无论何时美神阿芙洛狄忒都能约。
这才是厄洛斯他所期待的奥林匹斯生活啊!
或许是浴池中的水温有些高了,厄洛斯浑身的血温也在逐渐升高,状态正在不断朝着绝佳奔去。
今天,厄洛斯觉得自己必然能跟阿芙洛狄忒惊天一战!
就在厄洛斯积蓄状态,压抑感觉准备厚积薄发之时,猛然的虚弱感让他猝不及防。
浑身上涌的血气仿佛被什么东西所抽走,瞬间低沉了许多。
与此同时,大地深处的盖亚猛然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
怎么这么早就触发了?
算了,赶紧趁机抽点厄洛斯的气血,来作为自己的研究素材。
“嗯?”
而察觉到了些许不对的阿芙洛狄忒停下,疑惑的浮出了水面。
“没事,你放心继续!”
厄洛斯面色如常,但实际却在强行以自己的意志力,驱赶着气血朝着而去。
而代价是他现在手脚有些无力,而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厄洛斯从体内找寻到了熟悉的气息。
来自大地与黑暗深渊的气息,正贪婪的吸取着自己的气血。
这并不难处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了盖亚的招,但只是抽点气血,并没有影响到力量。
但偏偏是在这种时候,让厄洛斯非常无奈和糟心。
男人说什么,也不能不行。
要是在这种时候不能,那厄洛斯这一辈子的名声就毁了。
所以厄洛斯只能咬牙死撑,一边调动其他地方的血气支撑,一边努力去剔除盖亚的影响。
在厄洛斯为之努力的时候,阿芙洛狄忒也很努力。
在她的预测之中,厄洛斯应该早就忍耐不住,直接反客为主了才对。
但现在厄洛斯还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
要不是其他地方反应,她都以为是自己有问题了呢。
“厄洛斯,你就这样躺着吗?”
阿芙洛狄忒的语气有些颇为幽怨,浮出了水面。
面对面前娇媚之中带着几分幽怨的女神,厄洛斯只能干笑了两声。
“咳咳,今天我比较喜欢被动,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是不想动,而是暂时不好动,都用来支撑两个脑子了。
“是这样吗?”
阿芙洛狄忒浅笑着站起了身,撩了撩湿透的金发。
虽然有些奇怪,但这样也行,正合她来随意施展。
她背过身去,将那完美的脊背曲线和爱心展露给了厄洛斯看。
然后在他的视线之中,缓缓的向下压去,直至爱心被箭矢所洞穿。
咳,希望能活的好好的,不出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