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星系,猎户座第四悬臂,三体恒星系,星港徐家船坞之内。
静静停靠的无尽星光号,正在进行着,外部的涂装。
对于星舰而言,刷上一层掺杂有,强相互作用力材料的涂装,也算是多加了一层,防御装甲了。
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强相互作用力材料的价格,可以说是一路飙升。
甚至一公斤的价格,都飙升到了,三千万神皇币。
而无尽星光号,这样庞大的一艘星舰,至少需要五公斤的强相互作用力材料,掺杂进涂装材料之中。
才能够提供,同3000毫米,标准恒铁装甲的防御力。
当然,对于无尽星光号而言,多上这样一层的防御,只是多了些,聊胜于无的防御罢了。
无尽星光号,作为帝国有史以来,最重的装战列舰,在防护力度上,极为的优异。
而在无尽星光号的武备甲板上,徐远看着,正在布置场地的徐家护卫队成员。
也是一脸的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鲜花是怎么回事儿啊!
徐远皱眉道:“这位祁舰长,到底是在搞什么把戏?”
他实在是想不通,祁渊这货,究竟是在做什么,要知道虽然他,在隐约之间,猜测到了,祁渊同他们家大小姐的关系。
可是,明知道他们家,那位大小姐,跟谢家有些联姻,不应该低调一点儿吗?
还在战舰甲板上摆鲜花,什么样的烧烤,需要这样的仪式。
难道为了,欢迎他这个,造船厂的总经理,来蹭饭吗?
简直离谱!
徐远的秘书,吴澜妩媚的神色之上,也是出现了,些许的诧异,说道:“徐总,今天上午,据说有晨曦之主教派的牧师,进入了船坞内。”
“大小姐该不会,是想要在晨曦之主教派牧师的见证下,同那位祁渊舰长,喜结连理,结为夫妇吧!”
作为一个小说迷,这是她在看了,无数本小说后,所得出的结论!
徐远抚摸着,吴澜精致的后背,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即便是,那位祁舰长这么心急,可大小姐也不大,可能会陪着,祁渊发疯啊!”
“这么做,不不仅仅是在,打谢家的脸面,更是直接把,徐家的脸面给打了。”
“今天,谢家来赔礼道歉的人,可就要到了呀!”
他现在只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这就是为了,欢迎他这个,造船厂总经理,而准备的呀!
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造船厂,总经理罢了呀!
吴澜面色一笑,说道:“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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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捧着晨曦教典的红衣牧师,则是喜笑颜开,作为一位红衣牧师。
虽然主持过,很多次的婚礼,但是唯独这一次,收到的赐福费用最多呀!
晨曦之主,或许不会在意,这么一点儿小钱儿。
可是,作为晨曦之主,最为忠诚的忠贞之士,他们也需要吃饭、生活呀!
“徐总啊!”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也是来参加,祁舰长的婚礼吗?”
红衣牧师卡费西,面带笑意的走到了,徐远的跟前,满面春风般的说道。
闻言!
徐远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哭笑不得的说道:“对、对、对,我也是来,参加祁渊舰长的婚礼。”
“可卡费西,祁渊舰长的夫人,不会是徐家大小姐,徐妙真吧!”
作为徐家第五造船厂的总经理,他现在只希望,晨曦之主保佑,祁渊结婚的对象,不是他们家大小姐。
他只是想要平账而已,可祁渊却像,把他给直接平了呀!
卡费西微笑道:“啊哈!”
“徐总果然是,聪慧过人啊!”
“我都还没有说,徐总就知道了。”
“也对,毕竟徐总,跟徐大小姐,是自家人啊!”
他倒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徐家大小姐, 跟祁渊喜结连理,结为夫妇,这徐总还这么的不开心啊!
有必要,如此吗?
徐远哭丧着,说道:“坑人啊!坑人啊!”
“那里是什么羊,都是豺狼,都是豺狼啊!”
“卡费西,婚礼能取消吗?”
他现在只能,试着看看能不能,说动卡费西了,要知道谢家,前来赔礼道歉的人,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到了呀!
到时候,若是闹出了什么乱子,比如说无尽星光号,进入了作战状态。
他一个小小的徐家造船厂的总经理,可兜不住这样的麻烦啊!
卡费西说道:“徐总,你这是在说什么话?”
“我遵照着,伟大晨曦之主的指引,见证祁渊同徐妙真,在战争前夕结为夫妇。”
“这是神皇要赐福的婚礼,难道你们那一脉,想要冒犯神皇吗?”
讲道理,关键点,从来都是讲道理的人。
一个普通帝国子民,说别人冒犯神皇,必然没有人相信。
可一位红衣牧师,说别人在冒犯神皇,那么那个人,无论是否冒犯了神皇,那么那个人,都已经冒犯了神皇。
徐闻叹息道:“悠悠星海,何薄于我!”
这一刻徐远,仿佛是看到了,自己那灰暗,且没有光明的未来。
而安保机器人,徐家护卫队的成员,也是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准备着。
经过了改装的探索者级飞船,也是停靠在无尽星光号的武备甲板上。
那祖传的八十八毫米激光炮,似乎已经进入了预热模式。
这TN的是婚礼吗?
不会开战吧!
而吴澜则是,说道:“徐总,放心吧!”
”绝对不会打起来,真要是打起来了,倒霉的也只能是谢家人。“
“那位祁舰长,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且谢家没有,祁舰长的软肋。”
“反倒是祁舰长,有谢家的软肋,预备役舰长,从来都是,无法无天的人物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以古礼盛装出席的祁渊,身着大红袍服,从无尽星光号,主控观察室走了出来。
祁渊看着,那位面色古怪的徐远,微笑着说道:“徐总,我结个婚而已,你脸色不用这么难看。”
“别忘了,走的时候,把礼金奉上。”
“我祁某人,虽然记不住,都有谁在我的婚礼上,奉上了礼金。”
“可是,我祁某人能够记住,究竟是谁,没给我上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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