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彻底在社交网上霸屏。qiuyelou
而景筱筱的话无疑是让不少人头脑降温了不少。
不过,在短暂的冷却之后,社交网上立马就再度升温。
景筱筱接连几次在最快速度下替妃色说话,几乎是完全信任的程度。
景家的名声,景筱筱的名声在远古文化圈子里实在不小。
哪怕是联邦普通民众只要在社交网,甚至是星网上任意搜索一下,就能看到无数的信息。
再有权威光影传媒领导的“官方”转发,另外更有金牌导演刘文韬全权配合。
如果说,这样的阵势都无法造成轰动,反倒是会让人诧异了。
无数人开始艾特华夏大学。
要求华夏大学给出实际证据。
董文田静静的看着整个局面不断升温。
跟着顾长志一遍遍的翻看着社交网上的评论,等着联邦亚裔大学那边的反应。
可一直到傍晚时候,也没有能等到联邦亚裔大学的回击。
反倒是联邦华夏大学公开发布一条博文。
“玄学,占卜……”
“种种事实都证明,远古华夏之中,玄学和占卜都是实际存在的。”
董文田眯了眯眼。
果然。
联邦华夏大学在没有实际证明之前,所说的种种都会是客观的,不带任何情绪的。
他们只是讲述了玄学和卜卦算命的实际存在。
却从来没有提及一句,关于妃色的行为是否是占卜算卦。
当然,不论是董文田、顾长志,还是董文田,遇到这样的事情,也都会这样处理。qiuyelou
联邦华夏大学的牌子,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砸。
不论是联邦华夏大学的谁,都没有权利和能力来判定,将整个联邦华夏大学的名誉挂在妃色的身上。
更甚至,刘文韬等人相信,在联邦华夏大学众人之中,对于妃色的事情存在不小的争议。
景筱筱有些内疚,上前了两步,“玄学和卜卦,算命,没有人见过,仅凭历史文案,就让联邦华夏大学承认您之前的种种事情的真实性,对于联邦华夏大学来说,着实太难。”
“联邦大学的名声传承了这么多年,谁都不敢随意以联邦华夏大学的名义开口。”
她脸上火辣辣的,只觉得怎么都对不起妃色。
妃色之前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和夏夏,这一次更是用了特殊手段将夏夏治好,而她在妃色困难的时候,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我与爷爷他们已经……”
“已经够了。”妃色只是鲜少接触,却不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
景筱筱在这时候,做到这个程度,的确已经足够了。
妃色偏头看景筱筱,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随手一抹,不知道从何处摸出了一本书。
“送你。”
景筱筱愣了愣。
顾长志却是伸长了脖子,然后惊讶道,“这是……远古华夏文……”
“古籍?”他吞了吞口水。
他悄悄又打量了妃色一眼。
这样的质感,这样的颜色和文字,不是古籍是什么?
妃色向前伸手,将手中的书本递出到景筱筱的手中。
“我看过星网记录,目前,《史记》已经绝本。”妃色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诧异,毕竟在他看来,这书普及度是很高的。
景筱筱的手有些颤抖,半响都捏不稳手中的东西,可偏偏又是小心翼翼,生怕将手中的书本弄损伤了哪里。
“地球时代到星际时代,经历了太多浩劫,对于其他民族来说,影响并不大,他们的文化发展比较靠后,历史短,文化少。”
“可,真正经历了文化浩劫的却是远古华夏。整个远古华夏的文化,几乎彻底出现了断层。”
“哪怕,现在使用的官方语言都是远古华夏语言变化而成的,可实际上,远古华夏文字,远古华夏的历史都只能从流传下来的鲜少的东西中来得到。”
“谁都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自己所说的历史,就是真的历史……”
妃色愣了愣。
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竟然在地球时代和联邦时代的变更中,断层了。
景筱筱颤抖着将手中的书递了回去,眼圈都有些通红,“《史记》,筱筱愧不敢拿。”
这一本书到底有多重要,如果拿出来,在整个联邦远古华夏文化圈内会有怎么样的震撼,她都不敢想象。
妃色却是扫了一眼景筱筱的面。
“既然已经送你,就不会收回。”
景筱筱小心翼翼捧着书,看着妃色,神色越发严肃,“您可能不知道这本书真正的价值,如今,崇尚远古东方,尤其是华夏文化,您只要手中有这本书,那么,再不会有人敢质疑您的任何说法。”
董文田不明白,顾长志更不明白。
只有刘文韬因为这一部电影,将整个汉代所有现存资料全部都研究了一遍,才知道景筱筱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有多重要。
“《史记》,是西汉著名史学家司马迁撰写的一部纪传体史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被列为“二十四史”之首,记载了上至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代,下至汉武帝太初四年间共3000多年的历史。”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董文田两人。
“现在,远古华夏文化没有可考据的东西。
所以,谁说的都不算。
可如果有一天,妃色的手中有这么一本《史记》,那妃色所说,将成为权威!
至少,在黄帝时代至汉武帝太初之间的这三千多年的历史里,妃色所说的话都将是权威!”
董文田和顾长志两人的神色终于变了。
看着景筱筱手中那本书的神色也变了。
妃色瞥了他们一眼,压根没有他们那么紧张的神情,“《史记》未必就真的了解所有的东西,司马迁亲身经历了这三千年的种种?”
“没有。”
“那你就可以知道司马迁所记录的种种就是事实?”
妃色自问自答,随即嗤笑了一声,“也不过是参考。”
“历史永远是胜利者书写,哪怕再怎么纪实,也是带着个人感情观。如果我要这样的历史,那我要的也是我感情下的种种,而不是司马迁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