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梦瞳孔微收。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会直接拦在外面拒绝。
没有拒绝就说明,这个人他们不能直接拒绝。
能让秦家不能拒绝的肯定不简单。
“好,去看看。”
秦羽梦低声道。
寒夜连忙上前,跟在秦羽梦的身后。
秦羽梦看了一眼寒夜,冷冷道。
“如果你还是不能明白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以后就不必跟在我的后面了。”
寒夜连忙低头俯身。
“是。”
秦羽梦来到外面。
车已经直接从吊桥行驶进了秦家。
此时停在她所在的别墅正门口。
车牌号是白色的。
车头插着红旗。
在华夏有明确的等级制度,如果不是正一品(不能明确写职位,自己换算下)级别,是不可能用到这种车的。
车门打开,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儿走了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碰撞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像!
实在是太像了!
白衣少女绕着秦羽梦走了一圈。
“不愧是替身啊,长得实在是太像我了。”
温情站在秦羽梦面前,虽然长得很像,但却比秦羽梦矮了几公分。
她双手负背,歪着脑袋,俏皮的看着温情。
秦羽梦微微蹙眉。
温情朝着她眨了眨眼。
“怎么?你还不知道么?江辰是因为你长得像我,才甘愿被你包养三年的啊,现在我回来了,你是不是该退出了?把他还给我?”
秦羽梦的心顿时一阵抽疼。
差那么一点,她真的就要被这少女给骗到了。
可是再转念一想,如果面前的这个人是江辰的白月光,那她出现,江辰肯定会直接跟她在一起了,没有在一起,是因为江辰已经明确拒绝过她了吧?
秦羽梦浅浅一笑,看向温情道。
“这种事情比较私密,要不,我们两个人去房间好好聊聊?”
站在温情身后的保镖们,顿时上前。
温情回头瞪了他们一眼。
“你们谁都不准跟着。”
“大小姐……”
为首的保镖低声道。
秦羽梦身后的寒夜立即也带着人,站在秦羽梦身后。
两拨人对峙,气势汹汹。
“看样子,你的人不太放心你啊,大小姐 ?”
秦羽梦轻嗤一声,眼神里透着不屑。
这段时间温情已经将秦羽梦调查的清清楚楚。
秦羽梦年少执掌秦家,带领秦家将生意更上一层楼。
此前还曾为江辰挡下了一枚子弹。
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大小姐。
是直接强悍在外的财阀千金女总裁。
不行,绝对不能被秦羽梦比下去。
温情再次朝着属下们龇牙。
“我说的话,听不懂么?都不准跟着,谁跟着,我就毙了你们!”
温情从腰间拿出枪,指向为首的保镖。
即便她已经尽力在凶巴巴了,面上却依旧可可爱爱的像个小女孩儿。
秦羽梦都差点被她这个样子给逗笑了。
保镖头子无奈的叹息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走吧!”
温情下巴微抬,傲娇的朝着秦羽梦道。
秦羽梦微微点头,转身朝着别墅走去。
寒夜带人跟在后面。
秦羽梦脚步微顿,低声道。
“你们也不准跟着。”
“是。”
寒夜停在原地。
他不敢再忤逆秦羽梦。
秦羽梦、温情,两人来到了别墅的客厅。
小女仆上了两份糕点,两份咖啡。
秦羽梦对温情淡淡道。
“请。”
温情瞥了一眼,不屑道。
“堂堂秦家大小姐,就吃这种粗劣的西式甜品?我在家从来不吃这个,我只吃前朝御厨做的精致的中式糕点。”
秦羽梦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中式糕点,西式糕点。
中式茶品,西式咖啡。
她从来都是有什么吃什么。
不过,既然温情这么说了,她当然不会直接说,总归得膈应她一下。
秦羽梦笑道:“那你可得小心点了,吃过前朝御厨做的前朝,已经亡了。”
“你!”
温情蹭的一下站起身。
“你是不是50万?你居然说出这种诅咒的话?你肯定是国外的间谍!”
秦羽梦放下咖啡杯,淡淡笑道。
“我只是这么一说,你激动什么?难道现在的民风已经封闭到,一句玩笑话,就要被怀疑成行走的50万了?”
温情胸口一噎。
可恶!
居然说不过这个女人!
温情双手环胸,一屁股坐了下来,哼了一声。
“我不跟你说这个,总之,你必须离开江辰,江辰只能是我的。”
“没有谁只能是谁的,江辰是他自己的,虽然我现在和他在一起,也不能代表他是我的,他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想哪儿和谁在一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
秦羽梦浅笑。
温情又是一噎,再次败下阵来。
好气啊,好气啊。
居然不怕我,说又说不过,好气啊。
江辰怎么会喜欢这么难搞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哼!
温情绷不住了,朝着秦羽梦大喊。
“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啊,温家大小姐么,年幼的时候,那位曾经陷入险境,你不过几岁的年纪,就以身犯险引开杀手,导致被抓走,关押了很久。”
“那一次被抓走的,还有其他几个孩子,猜的不错的话,你就是那个时候和江辰认识的吧?”
温情因为这件事,被封为公主。
而且是新华夏成立后唯一的公主,不仅仅是名义上的公主,是有实权的公主。
十年前曾作为交换生,入读了白鹰国的名校。
白鹰国的公主则进入华夏的名校。
名义上是读书,实际上和古代的质子没区别。
也正因此,回过之后,性格骄纵刁蛮了一点,毕竟在国外这些年也是受了委屈的。
“知道我是谁,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温情再次拿出那把迷你手枪,指向秦羽梦。
秦羽梦垂下眼眸,浅浅笑着,忽而,笑容一敛,骤然抬起手来,扣住温情的手腕。
温情疼得低呼,‘啊’一声。
枪指向温情。
“在华夏,随便杀人,是犯法的。”
“只能偷偷杀人。”
“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我一枪把你崩了,然后再把你剁成碎块,一半喂我后花园的鳄鱼,一半喂我看门的藏獒。”
“拖个十几个小时,等它们消化干净了,保准你的人,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