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怀特凌厉的说了一句。
“是,老板。”男人点头应道,直接打着电话,对电话那头说了行动两个字。
“老板,这边请。”男人恭敬的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怀特微微点头,跟着男人走了进去。
小区的一套房子的房间里,怀特进去的时候,佐治已经被绑在了里面的一张凳子上。
“你是什么人?敢抓我?不怕违法警察抓你吗?”佐治看着走进门的怀特问。
“美国人。”怀特淡淡的说了一句。
“少废话!”站在佐治旁边的人,朝着佐治的头上就是一巴掌。
佐治呲牙咧嘴的看着打他的男人。
“去警局揭发陆放让你做过的所有事。”怀特说。
“凭什么?我凭什么听你的?”佐治好笑的看着怀特,“你以为你是谁?”
“你只不过是骗了肖史妍的感情,可能还有钱,强了杜嫣然而已,而这些,你都只是听命于陆放,所以你只是从犯,判不了几年就出来了,而你如果不去,我敢保证,你会死的比肖史妍和杜嫣然还惨。”怀特有些嗜血的眼神看着佐治。
佐治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时被怀特的眼神,吓得愣怔了,不知道为什么,佐治感觉,这个男人,说的不是假话,他绝对说到做到。
“对我有什么好处?”佐治瞬间做出了选择。
“能活着,还不算好处?”怀特讨厌这种奸诈贪得无厌的人。
佐治闻言,表情又是一僵。
“好好想想,这几天就呆在这里想。”怀特说完,朝里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就走了。
怀特开着车往酒店驶去。
陆放,对于我而言,要的只是你现在的下场,可是,第一次觉得,如果当时在自己知道的第一时间,听取莫妮卡的建议,告诉杜嫣然或者唐利,或许,那个女人就不会死前遭受陆放的折磨,她一定会防备他,或许她不会选择那么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自己也只是觉得或许而已,所以怀特决定找到佐治,让他去指证陆放,尽管这种事,判不了几年,但是也总算是告慰了天上的亡灵。
怀特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心狠手辣,变态到家,却不知道,陆放比伊莲有过之而无不及,最起码伊莲只是杀了自己的父亲,杀了自己未成形的孩子,而陆放却是折磨死了他活生生在眼前的孩子。
怀特回到酒店。
“爹地。”大卫已经起床,吃过了早餐。
“恩。怎么,这次见到爹地回来,不开心?”怀特看着明显刚和自己有些疏离的大卫。
“开心。”大卫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怎么一点儿也不热情?你对爹地好冷淡。”怀特走上前,抱起大卫,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我只是比较想念叔叔而已。”大卫奶声奶气的解释着。
“叔叔?”怀特皱着眉头,看向了一旁的刘果。
“咳咳,你不在的这几天,这孩子,好像挺喜欢……唐昊的。”刘果轻咳了两声解释道。
“哦?是吗?看来还真是继承了你的基因。”怀特玩味的说道。
“……哈?”刘果额前几条黑线。
想唐昊这种事,和基因有关吗?
“莫妮卡,找到陆放后,我会报警抓他。”怀特淡淡的说。
“哦,只怕抓了又要放吧,不是没证据吗?”刘果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呵,我本以为,至少曾经唐昊股份的事,还有案底在,可是在你将唐昊的股份还给他后,他就去警局撤案了,所以这次,我会给他找个正当的理由,就当是为了他那个死去的女儿吧。”怀特疲惫的一笑。
“我也纳闷,怎么陆放就平安的出来了,唐昊也真是,不知道想什么呢?”刘果抱怨着。
“可能,和我一样,很多事紧急情况下,需要备案,可是过了那个当口,就并不想通过警方处理了。”怀特猜测的说。
刘果一想,应该是吧,当年股份被那样威胁着,给了陆放,肯定要在第一时间报警,保住股份,保住自己的经营权,而现在,问题解决了,自然可以通过自己的一些手段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不过话说,陆放前几天那么蹦跶,唐昊那货,干什么去了?一点行动都没有!
难道是放下了李茉当年的事情?刘果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不,还有一件事,夏雪的儿子,病重来着,对,唐昊一定是忙着自己儿子的事,所以暂时放了陆放一码。
想到夏雪和那个孩子,刘果瞬间心情就又有些堵。
“有可能。”刘果点了点头。
翌日。
早上十点,怀特就接到电话,说找到了陆放的住址。
只是附带着,还有一个消息。
就是一早看见伊莲去找过陆放,然后,伊莲走后一小时,和陆放一起住的那个年轻女人,刚出小区,就被一辆急速行驶的无牌照小车撞死了,车子逃逸。
怀特听见这个消息,眉头皱了皱,怎么又这么巧?上次肖史妍死,伊莲就住隔壁,这次伊莲去找陆放,估计是去送离婚协议的,又这么巧的,这个女人又死了?
怀特微微勾了勾嘴角,伊莲始终是伊莲,不管过了多少年,她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很快的,在怀特的安排下,佐治去了警局自首,接着有人打了匿名举报电话,告知了警方陆放的藏身地点。
就这样,陆放再次以嫌疑人的身份,正式被警方带走了。
唐昊也是刚刚查见陆放的住址,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就看见警方将陆放带走了。
唐昊微微叹了口气,看来还有事,就只能去看守所问了。
陆放被关三天后,还是死不认账,但是由于佐治这个人做事,一向留有后路,所以他将每次陆放和他在一起或者打电话的录音提供给了警方,包括杜嫣然被蹂躏的那晚,他办完事退出来后,就在套间里,开着手机录音,录下了杜嫣然被祸害的所有过程,一清二楚。
最终,在证据面前,陆放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