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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之后,慕含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桌上已汤,菜的香味远远的传来,让她早已饿极的肚子咕噜噜直叫起来,慕含烟下意识的抚了抚瘪瘪的肚子,往桌子边走去。
此时云桀正躺在床上,听到她的脚步声便起身过来,替她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慕含烟愣了一会儿,才坐下来,云桀嘴角噙着一抹笑,悄然在她身旁坐下,自白瓷小瓶中斟了两杯酒出来。
一杯递到慕含烟手里,一杯攥在自己手中,他盅惑道:“今日娘子受惊了,为夫特地让丫头们备了酒给娘子压惊,为夫先干为敬了。”
慕含烟被他那颠倒众生的一笑给盅惑了,端着酒杯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娘子,娘子。”云桀眼中泛起笑意,慕含烟的失神极大的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虽然想再享受一下,但办事要紧。
慕含烟呆呆的举杯送到唇边,一口气将杯中物喝了个干净,喝完之后喉咙处窜起一股辛辣味,呛得她直咳嗽,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她的脸已经晕红一片,一双墨眸更是熠熠生辉、光彩耀人。
云桀瞧着她醉酒的娇俏模样,心中一紧,有一股血液直冲向脑海,新婚之夜,她全身酒气模样娇憨,让一向不喜肌肤相触的他变得凶猛无比,而这其中有大部分来自她的勾引,当日他虽酒醉,但一向自制力极强的他也只是想吓吓她,谁知道她却热情的缠上来,让他再也不忍离开。
而此时再见她如此绝美的容颜,他的心砰砰急剧的跳动起来,他突然发现,让她喝酒是他最大的失误,以后他坚决不准她在他视线以外喝酒,她这副娇憨模样只能他看,独他一人能看。
慕含烟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云:桀的影子幻化成无数个,她伸出手要去抓他,不住他再晃得她头晕,可是手落之处一片灼热,然后指尖被人含住,她地心莫名一抖,想要缩回来,奈何对方力气大得她挣脱不开。
“好晕,:桀,你不要一直摇来摇去好不好,晃得我头晕。”慕含烟笑嘻嘻的求饶道,转眼看向那一桌未动的菜肴,好像连盘子都开始在空中飞起来。
云桀眼眸渐渐深沉起来。他强烈渴望将她搂入怀里压在身下。但是他却不能。慕含烟还没学会完全接受她。若此时与她**做地事。明日她醒来必定会恼恨自己。他不能让他们两好不容易改善地关系又回复成冰点。他不想让之前地一切付诸流水。反正来日方长。待他攻占了她地心。他还怕没有洞房地一日么。
云:桀勉强压抑住全身地躁动。轻声问道:“烟儿。今日带你从雅间里逃出去地是何人?”
慕含烟似乎听不懂他地话。呵呵笑道:“哪里有什么人。呃。你说那个景公子啊。呃。”慕含烟边打着酒嗝边回想。那个清俊出尘又狡猾似狐狸地年轻公子。现在想来他地眉眼似乎跟她有几分相似。想到这里。她摇摇头。甩掉心里突然冒起来地念头。怎么可能相似。世上有个相似地琳儿。怎么会再出来个相似地景公子呢?
云:桀听她嘴里蹦出陌生男子地名字。他呼吸一顿。急声问道:“那景公子是谁。什么来历?”
慕含烟早已醉得一塌糊涂。对云:桀地问话也是模模糊糊地。只听到“景公子”三个字。她迷迷糊糊地答道:“我哪里知道。呃。他就像鬼一样。倏一声就出现在窗口上。然后便说…呃。说了些奇怪地话。然一带着我倏一下就消失在…呃。消失在雅间里。”
云:桀注意到她说的抱字,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了,他压抑着怒气道:“你竟然让他抱?”
慕含烟哪里听到他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道:“那人…真坏,趁我要摔倒时…呃,吃我豆腐,哼,我不让他吃,他还让我摔倒在地,着实可恶。”
云桀地脸上基本已看不出神色了,因为已经全部黑了,只是某只被醉迷了神智的家伙没有觉察到,她絮絮叨叨地道:“不过还是你好看,…呵呵,不出去看看还不知道,呃,原来你长得那么漂亮。”
云:桀听到“漂亮”二字,原本漂亮的眉毛顿时拧在一起,他本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夸漂亮,他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生气,瞧她倒在自己臂弯处安安家静静地睡了,不久后还微微打起鼾声来,他无语问苍天。
最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她抱着向床榻走去,刚走了两步,一向酒品不错(只喝醉了两次)地她竟然开始吐起来,云:桀没有防备,竟被她吐了满身,云:桀皱紧了眉头,那难闻的酒臭味让他发誓,这辈子有他在她身边,方圆两里之内绝不准出现酒这种东西。
这下云:桀想将她放床上也没办法了,只得大声喊凝霜她们进来收拾。
而怀里的慕含烟刚老实了一下,又不老实起来,抓着云:桀的衣服就往外扯,仿佛那衣服跟她有天大的仇恨般,凝霜等人一进屋,瞧见的就是云:桀一脸不耐,而慕含烟正孟浪的撕扯着他。
凝霜低垂着头抿着嘴笑了,走近了才知道慕含烟喝醉了,她微微错愕,她还记得小姐小时候曾喝醉过一次,那一次把夫人折腾了一夜,从此后夫人便禁止她喝酒,没想到今夜旧事重演,不过很不幸的是云:桀成了受害人。
凝霜一边收拾,一边吩咐跟进来的丫头们搭浴桶及打热水进来,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凝霜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该退,正犹豫间,云:桀一声令下,她们全部退离了屋子,凝霜合上门时,不放心的扫了一眼还在闹酒疯的慕含烟,眼眸深处是深深的担忧。
没有她们侍候小姐沐浴,鬼知道会发生什么色情事件,但她毕竟也只是下人,虽然忧心,也不过越权。
云:桀把屋中的人全部清理干净,才抱着慕含烟向冒着热气的浴桶走去,行至浴桶边,慕含烟渐渐的睁开眼睛,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直拍手,“好啊好啊,洗澡澡了,我要洗得白白的、香喷喷地。”
云:桀只觉得她的样子很好笑,又可爱得不行,不由得爱怜的在她额上覆上亲吻,哪里知道慕含烟也来了兴致,拉着他硬是要亲回来,云桀怕她撩拔起他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硬是不让她亲,却不知道喝醉酒的人自有一股蛮力。
慕含烟勾住他地头,猛的向下压,然后香软的唇便贴上去,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在云桀脸上涂满了口水,她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他臂弯处装死,云:桀一脸无可奈何,谁让他要先灌醉她。
轻轻的解开她地衣服,直到将外衣除完,他才将她丢进浴桶里,几个浮沉后,慕含烟被呛智稍微回拢了一点,但眼前仍是晃动的不行,她目光痪散,再也无法聚焦,几看之下什么都没看清,她索性又闭上眼睛,水波荡漾,将她身上的灼热之意减了三分,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心里微微叹息:好舒服啊。
云:桀瞧她满脸享受之意,心里恼恨极了,这个折磨人地小妖精,自己舒舒服服的泡澡,留他在一旁看着眼馋,手无意识的抚上她高耸的双峰,脑子里还记得当这浑圆贴在身上是何等**地滋味……,云:桀,打住,不要再想了。
云:桀恶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神智恢复清明,然后看向自己的手,正把玩着她胸前的红莓,他连忙缩回手,唉,这种折磨真是痛并快乐着啊,待云:桀恢复淡定后,他快速的除去她身上仅留地裘衣裘裤,快速的替她清洗干净,然后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就着那桶温热地水洗干净,回到床边,慕含烟已然沉睡过去。
云:桀坐在床侧,看着她沉静的睡颜,脑海里又回想起她先前说地话,景公子?何许人也?他记得云翔城中并无景姓人家,这位景公子又是从何处冒出来的,接近慕含烟有什么企图,而且今日慕含烟被追杀地事是偶然还是有意为之?
想着这几个问题,云:桀面容渐渐肃穆,无论如何,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慕含烟出事。
思考了良久,他才站起身来,替她拢好被子,自己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向外走去。
幽静的深夜,万物已沉寂下来,只听天边响起几声奇特的虫鸣声,几道黑影如大鹏展翅,急速向瀚锦院掠来。
云:桀倚靠在书案旁,静等着手下前来,片刻之后,三道黑影便出现在门口,三人急步走进来,向云:桀行了礼,“主上。”
云桀点点头,“怎么样,下午带走慕含烟的人查出来了没有?”
三人面面相觑,神情为难,云桀挑挑眉,眼前三人主要负责追踪,以前查案都是他们负责找出犯人,而今日他们一向自信满满的脸上竟然出现为难,这怎么不让他好奇。
三人中其中一人走上前来两步,“回禀主上,属下无能,并没有追踪到对方的痕迹,但是却查到了追杀者的信息。”
云:桀皱皱眉,抿紧了唇,静等他的下文。
“追杀者最后的去处是刘府,主上,我怀刘前程已经知道大少奶奶就是那日在出仕酒楼上毁了他的人,您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云:桀倒是不意外刘前程会知晓,对于毁了自己终生的人,他不可能会轻易放手,但是现在他该怎么做才能永绝后患?几年来的接触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刘前程是怎样一个翻脸无情之人,他不能存有侥幸拿慕含烟的生命开玩笑,如果注定要成为敌人,那么他便先下手为强。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手重重的向下划去,三人立即心领神会。
“还有继续追查那人,据含烟说他姓景,你们好好查查。”
“是。”三人应下,然后齐齐退了下去。
云:桀抬头望着越来越黑沉的天边,叹了口气,抬步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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