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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梅雨季节,昨日还云淡风轻,今日便淅淅沥沥湿气伴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的清香,直沁人心脾。
慕含烟坐在软榻上眺望着院外那一株株高大的槐树,又回想起小时候,每到槐花盛开之时,大哥与二哥就争先恐后的爬上树去给她摘槐花,她就兴高采烈的在树下拍手欢呼。
想起年幼的趣事,她不由得勾唇一笑,那样的快乐仿佛还在昨日,可如今回想起来却遥不可及。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云:桀穿过回廊来到窗台前,就看见慕含烟瞪着院子里的槐树露出一脸追忆的神情。
“我在想小时候的事,以前槐花挂满枝头时,大哥跟二哥为了逗我开心,总会爬上树去给我摘槐花,然后扎成花球挂满整个房间,哥哥们常说,我就是他们手心的一块宝,所以要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送给我。”慕含烟此时心间胀得满满的是亲情,所以急欲找一个人倾吐,哪怕这个人是她决意要疏远的人。
云:桀侧头瞧了瞧那几树高大的槐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回转头来问道:“你还想让花球挂满房间吗?”
慕含烟点点头,一脸向往,“当然,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在槐花的清香中沉眠,那会让我做梦都忍不住笑的。”
“好,我就让你做梦都忍不住笑。”云桀说完转身一头扎进密如毛尖的细雨中去了,他站在树下顿了顿,瞧四周并无人瞧他,他轻点足尖,勾着树枝窜上了树。
慕含烟大吃一惊,忙翻身下榻,匆匆上竹鞋冲出房外,瞧云桀正站立在树枝上,一手勾着槐树枝,一手将那紫中带红地槐花折了下来,她顾不得其他冲到雨幕中,抬头望着他叫道:“云大哥,你疯了,现在下雨树上滑,当心摔着”
云:桀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闭眼抬起头眺望着远方,神色苍白而倔强,“我不,我要把这满树的槐花都摘下来给你扎成花球。”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想随心所欲的做一件事;自他懂情事以来,他第一次想做一件事来讨女人欢心,所以他不会放弃。
慕含烟瞧他倔强地摘着花。更是着急。“云大哥。你别任性。我不是小孩子了。有没有花球都一样。”
“不一样。含烟。你快进去吧。雨大别着凉了。我摘完就下去。”云桀低头看着她着急地模样。冲她裂嘴一笑。然后又抬头移步去摘花。
慕含烟在下方仰着头望着他一步步地挪动。心都跟着他地步伐而跳动着。生怕他一失足给摔下来。“云大哥。你快下来。啊。你小心点啊。”慕含烟看他在树上滑了一下。吓得整颗心都要冲出喉咙了。心里直怪自己刚才怎么不说不想。
云桀冲她狡黠一笑。刚才他是故意地。就是要看她这副着急地模样。不过向树下望那一眼后。他地脸色又变了变。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最怕高了。自从七年前从悬崖上掉下去。他就患了惧高症。而今日为了博得慕含烟一笑。他竟连惧高症都给忘了。
此时雨越下越大。将一高一低地两人淋得如落汤鸡。慕含烟不敢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盯着云:桀地动作。雨丝飘进她地眼里。将她墨黑地眼眸浸得更加明亮耀眼。
云:桀摘了一会儿。瞧她还固执地站在树下盯着自己。他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上郁郁芬芳地槐花。才利落地跳下树去。来到慕含烟身边将花递给她。“雨下大了。我们进屋吧。”
慕含烟颤着指尖接过那束槐花,心底仍是害怕,她抬脚狠狠地踹了云桀一脚,怒声道:“你浑蛋,你是个大浑蛋,你要是真摔下来怎么办?你要是摔残摔死了怎么办?”
云:桀冲她无赖一笑,“那才好啊,这样我就能赖着你一辈子了。”
慕含烟闻言瞪圆了眼睛,真想用手上的花砸醒他,“你说什么浑话呢,你要残了死了我立马改嫁。”说完她直冲进房里,哐啷一声摔上门,浑身的力气也在这时用尽,她靠着门蹲下身子来,脸上身上的雨水滴滴嗒嗒的滴落在地上。
云:桀,你是个大浑蛋,你明知道我爱的人是云:然,为何要一再来撩动我地心,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变心,我绝不会,绝不会。
慕含烟狠狠的抹了抹脸上地雨水,小脸上迸发的是更坚定地光芒。
云:桀看着她消失在那两扇木门之后,嘴角轻扬,慕含烟,我绝不放开你的手,绝不!
“砰碰。”碎裂声在屋内响起,吓得俯在地上地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滚烫的茶水溅到手上都不敢乱动。
“废物,我刘家就是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几天了,你说说,为什么还查不出马车失事的真相?”刘前程满脸戾气的瞪着黑衣人,手指骨节捏得嘎嘎作响。
那黑衣人身子俯得更低,自从少爷从万花县回来脾
来越暴虐,想到昨日被抬出来的同僚,他心底止不住意。
“启禀少爷,那日之事已过去很多天,而当时三小姐所乘的那辆马车我们也检查了数遍,都未看出有人为的迹象,属下们已经在尽力寻找真相,可是……”那人顶着零下几度的气温却满头冒汗,实是吓得不轻。
“别跟我说这些,我要的是结果结果,到底是谁干的。”刘前程腾的站起来,他只要一想到有人对三姐不利,他就寝食难安,前几日去云府瞧她,看她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沉睡,他气得想杀人,谁敢动他三姐,最好有拿鲜血来偿还的准备。
那黑衣人低头不敢再吭声,心里直埋怨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差事,早知道就该跟着他们出去办事,也省得在这里受精神虐杀。
“说。”刘前程瞧他闷不吭声,暴喝一声,吓得那黑衣人趴在地上直求饶。
“少爷,属下还没查出来,您再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一定会将那人揪出来,然后五花大绑到少爷面前,少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身体。”那人急得满头大汗,真恨不得当场打个洞躲起来,等刘前程地怒气消了再出来。
刘前程阴郁的笑了,“再给你们几天时间?好,三天为限,如果再没抓出凶手,我要你们一个个的都拿命来偿。”
“是是是,属下知道了,属下一定全力以赴,那少爷,属下先行告退了。”那黑衣人被他话语中的杀气给吓得频频点头保证,瞧他没有再说什么,才小心翼翼的求退。
刘前程大手一挥,准了那黑衣人之请,黑衣人这才略略松了口气,低垂着头向外退去。
刘前程看那人要退出房间,突然想起什么事,大喝道:“回来。”
黑衣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连忙走上前来恭敬的问道:“少爷,有什么事请吩咐。”
刘前程阴骛的看着他,“我差点被绕过去了,还有我让你去查的那个女人的事怎么样了?”
黑衣人心一惊,刚才他故意先提马车失事地事,就是为了转移少爷地注意力,可是没想到绕了一圈,他还是没忘,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回禀少爷,我们在云府暗访了两日,并没有见到少爷所画的那个女人。”
“没见到,说什么笑话呢,我那日亲眼见到那女人,要不是她跑得快,我早就将她拖出来凌迟了。”刘前程愤恨的捏紧拳头,这个让他从此背上奇耻大辱的女人,他就是让她死上几万次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少爷,属下确实没看到,这两日凡是云家的女人,我们都细细地比照过,确实没有这样的人,不过……”黑衣人说着说着就不敢说下去了。
“不过什么?”刘前程瞧他吞吞吐吐地模样心里就火大,这群奴才,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不过我听说少爷去万花县时,云家大少奶奶跟三小姐也去了,这两日我们将云府里的所有人都比照了,唯独大少奶奶回了娘家,所以没见到人,依属下看,那人会不会就是云家大少奶奶?”黑衣人是顾忌少爷跟云家大少的交情,所以一直不敢言明。
“云家大少奶奶,云:桀的新婚妻子?不可能,那日云:桀当着我们的面教训那女人,想来一定不会是他妻子,如果是他妻子他当时就会站出来保她,绝不会在我们眼前做戏。”刘前程回想当时地情形,云桀与那女人确实是不认识的,所以那女人一定不是云家大少奶奶。
“少爷说得极是,云家大少与少爷交情深厚,一定不会背叛您地。”黑衣人瞧刘前程深信不疑的模样,连忙顺着他道。
刘前程点点头,这一年多以来,自己同云桀已建立了非常深厚地友谊,他一定不会为了个女人而弃他这个兄弟于不顾,所以那女人绝不是云家大少奶奶,也绝不能是云家大少奶奶。
黑衣人瞧刘前程神情略有松动,又道:“少爷,依属下看,我们还是去万花县再明查暗访一下,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新线索。”
刘前程皱皱眉,然后点头,“如此也好,那留在云家的人也撤了,都去万花县查探,还有关于我三姐地事,我希望三日后能得到你们满意的答复。”
黑衣人眼神闪了闪,恭敬的垂下身子行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待走出院子他才回头看着那紧闭的木门,脸上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然后纵身便消失在院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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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留评及打赏的大人们~儿在此保证本文绝对是健康向上的甜文,大人们希望故事怎样发展也可留评给馥儿,有大人们一起帮着想,馥儿才不会一直往牛角尖钻idia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