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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六章 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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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齐少虹飞一般的逃走了,楚洛寒眉角跳了跳,这个大师兄,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她的话还没问完呢?
“大师兄方才说了什么?”一个微喘的声音响起,仔细一听,这声音中竟有几丝紧张。
楚洛寒微微侧头,看了来人一眼,心中颇为诧异。她一直以为,司徒空为人清冷,却颇有些小怪癖,比如,每次都会把自己收拾的格外干净利索,发冠束得紧紧的,一丝多余的头发都不会露出,身上的衣服虽然向来是玄色劲装,衣摆处的花纹却也多有不同,可见换的勤快。
可这一次,司徒空的衣摆处却不小心沾染了一点灰尘,这还是楚洛寒第一次看到司徒空身上有能挑出毛病的地方。
许是楚洛寒看向自己衣摆处的目光太久了,司徒空跳了跳眉,也随即看向衣摆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他踌躇了一会,还是决定暂时不换这件衣服了。
司徒空随手打了个除尘诀,然后又开口问道:“大师兄方才说了何事?”
楚洛寒眨了眨眼,才道:“大师兄询问我结丹后要去哪里接任务,他建议我去炼丹阁,不要再回灵植阁了。”
司徒空明显顿了顿,才微微点了下头:“灵植阁,师妹的确不方便去了,不过,接下来去哪里,师妹倒是需要好好思量一番,炼丹阁虽好,每月的任务却是不少。”
楚洛寒眉尖蹙了蹙,她也知道自己不太方便回灵植阁了,只是,不去灵植阁的话,她住哪里呀?去金但弟子聚集的地之峰吗?
“那我又要搬家了。”楚洛寒轻声嘟囔了一句。
却不想司徒空耳力过人,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神态之间明显轻松了许多:“自然要搬家,师妹已经结丹了,要搬到地之峰上。师妹现下可还有别的事情?无事的话,去地之峰选一下洞府的位置吧,我来建洞府。”
选位置,建洞府啊!
楚洛寒抬眼看了司徒空一眼,见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目光深邃而幽远,似是要看到她的心底去一般。
“好。”楚洛寒听到自己这样回答。住在一起……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他们都要订婚了……
司徒空周身的气息明显轻快了许多,他从袖口处取出一只类似花朵的法宝,眼神瞥向楚洛寒的方向,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就见楚洛寒摸了摸储物戒指,就拿出一只白色的云朵状的飞行法宝,轻轻往空中一抛,那云朵状的法宝就由小变大,变成了约有独木舟的大小就停下了。
楚洛寒招了招手,法宝就自发的飞到了她的脚下。楚洛寒也没多想,就一步踏上了云朵法宝。
司徒空的目光在那只云朵法宝上徘徊了许久,方才开口问道:“这件飞行法宝,倒是与师妹之前的云朵差不多的样子。”
楚洛寒也兴奋的道:“这是爹爹给我的,说他特意找人为我炼制的飞行法宝,因不知我是否喜欢,所以就炼制了和我原来的云朵差不的的样子。”
样子的确是差不多,不过,内力却完全不同。
楚洛寒原先的云朵飞行灵器,只能容纳一人,当然,如果勉强一下的话,两个人也能凑合装下,可现在的这个飞行法宝,则可大可小,能装下百余人;内里布置也不同,最大的话可分为上下三层,用隔间分开,看起来,就像是航海的大船一般,上下各有不同的房间。
当然了,在速度和防御方面,这件云朵法宝也比原先的飞行灵器强了不知凡几。
“原来是师父。”司徒空淡淡的道,手中的那只类似花朵的法宝“嗖”的一下又滑到了袖子里。
楚洛寒坐到了云朵里——这个飞行法宝,既然形状也像云朵,那便继续用这个名字吧——转头看到司徒空也已经上了飞剑,正要招呼司徒空离开,心头一动,她只好停下来,冲司徒空拱手道歉:“洛寒新收的仆人回来了,还请师兄稍等片刻。”
司徒空颔首,下了飞剑。
楚洛寒这才走下云朵,远远的看着御剑飞来的人,眉头直接拧成了一股。
司徒空站在一旁,脸上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远处的人终于历尽千辛万苦飞了过来,余歇云喘着粗气,轻拍着微微起伏的胸脯,断断续续的道:“楚师叔,阿大,阿大被人抢走了!我,我本事不够,打不过那人,只好回来了。”
楚洛寒嘴唇紧紧地抿着,瞪着余歇云一个字都不说。
余歇云却被楚洛寒无意间释放出的金丹期的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她双膝一软,差点就要跪下。
司徒空见状,冷哼一声,金丹期中期的威压蓬勃释放出来,余歇云登时跪趴在地上,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余歇云心中暗恨,她恨得却不是直接对她下重手的楚洛寒,而是一句话不肯说的楚洛寒,如果那楚洛寒先行开口,她又怎么会吃这个苦头?自来柿子都是挑软的捏,余歇云又岂能例外?
楚洛寒重重的呼了口气,语气颇为不善的道:“阿大身上有我给的防御灵器,谁敢动它?你最好一个字一个字给我好好说清楚,如果说不清楚,就休怪我用搜魂术对付你了!”
余歇云心底一颤,对楚洛寒的怨怼更多,只是她如今人为刀俎,又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解决法子来,于是她只好强撑着身体跪坐起来,吃力的开口道:“咳,咳……弟子,弟子方才在去炼丹阁的路上遇到了房师叔,房师叔就将弟子拦下,问弟子现在是否跟了楚师叔,还,还问了许多楚师叔的事情,只是弟子哪里知道楚师叔的事情?弟子便推说不知……”
余歇云开始也惊讶为何会遇上这位自从丧子之后,脾气异常差的房师叔,原本她还想要躲开,毕竟,她修为不如人,该躲得事情,还是要赶紧躲掉的好。
只是,这位房师叔一开口,就阴测测的质问她是不是给楚洛寒那个死丫头做了奴仆,余歇云这才恍惚想到,这位房师叔的独子房志海,似乎就是在和楚洛寒一起在雪祁试炼场试炼时失去性命的。而房师叔,不知着了什么魔,竟然一心认定自己儿子的死和楚洛寒有关,谁叫楚洛寒长了那样一副容貌?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他的儿子,定然是以为色才断送了性命,是以,这位房师叔,一心想要楚洛寒给他个说法。
若是庞日里,余歇云大约也能看得通透,知道这房师叔,分明是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故意迁怒别人,可如今,她已然沦为他人奴仆,所思所想就越加极端了,对楚洛寒更是恨之入骨,丝毫不考虑她自己是否是被楚洛寒救下,还是在她故意捣乱之后还依然救下的。
正因为此,几乎是房师叔问什么,余歇云就答什么,只可惜,这余歇云对楚洛寒了解也不算多,毕竟,满打满算,她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到楚洛寒这个真人。
房师叔原本是不满意的,他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找楚洛寒的麻烦,可小小的“麻烦”一下这楚洛寒的小仆人还是可以的,谁知道,这仆人跟楚洛寒本来就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还没用他吓唬,就什么都招了。只奈何,这余歇云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房师叔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了余歇云身后的阿大身上。
“这是个什么东西?”房师叔,也就是羽贤真人开口问道,他甚至伸手戳了戳阿大,这个机器人仆人刚硬的身体。
结果,楚洛寒原本就是个护短的,哪怕是没有生命的机器人仆人,楚洛寒还是给阿大戴上了防御灵器,羽贤真人的手就被轻轻反弹了回来。
羽贤真人看的奇特,右手一伸,干脆直接穿破阿大身上的防御灵器所有的防护罩,直接将阿大捏成了碎片,阿大连喊都没喊出来一声,就那么碎成了一片一片,碎片当真,赧然躺着一个小巧的储物袋。
羽贤真人手一伸,储物袋就直接飞到了羽贤真人的手心:“这储物袋,是要给谁的?”
储物袋里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有几枝玉盒,玉盒中躺着几株幼年灵植还有种子,品种虽然稀奇了一点,品阶却不高。
余歇云低垂着头,小声道:“是,是楚师叔,让弟子给灵植阁的沈师姐送过去的……”
“沈?灵植阁?”羽贤真人似笑非笑的盯了余歇云一眼,直把余歇云看得头垂的更低,才慢慢开口道,“那位沈师侄,明明已经入了南宫世家,是南宫世家的人了,你来这里找她能找的到吗?”
余歇云一个哆嗦,小声的回答道:“这,这明明是楚师叔的吩咐,弟子只要按照楚师叔的吩咐做就好了……再说了,楚师叔也从未问过弟子,沈师姐是否已经离开玄灵门了。”
她当然知道沈末汐已经不在玄灵门了,而一手将沈末汐养大的青悠道君,脾气也越来越温和了,早就不复当年恣意修真界的随意和大胆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告诉楚洛寒?凭什么要告诉楚洛寒这个消息呢?余歇云自认她没有义务去讨好楚洛寒,当然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哈哈哈哈……”羽贤真人连连大笑了几声,摇着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有人那么不识趣……”羽贤真人这话说的却是余歇云,他之所以能知道这余歇云是楚洛寒新收的仆人,显然也是仔细打听了楚洛寒渡劫当日的事情,只是,他按照常理推断,还以为这余歇云会对楚洛寒感恩戴德,甘为奴仆,却没想到,这余歇云对楚洛寒根本就是恨之入骨,比自己还要恨楚洛寒!
羽贤真人当然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房志海是个见了美人就挪不动腿的,既然他见了楚洛寒,自然会想法子把楚洛寒收归己有,羽贤真人就不信,房志海的死和楚洛寒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是楚洛寒没有亲手杀死房志海,那房志海的死也和楚洛寒脱不了干系!
虽然羽贤真人的这个推断基本是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只是他凭着自己对儿子的了解而做出的猜测,可那又如何呢?
就像楚洛寒救了余歇云,余歇云不知感激一样,他羽贤真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将所有罪责和痛苦的根源推给楚洛寒,又有何好奇怪的呢?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恨、可以恼、可以迁怒的对象而已。
可笑的是,余歇云看得穿羽贤真人的错,羽贤真人也同样看得穿余歇云无缘无故的恼恨,可二人却看不穿自己是哪里错了。
“你回去告诉你那位主人,老夫是绝对不会放过杀了我儿子的人的,即便她有元和道君做靠山,老夫也定要她的命血债血偿!”羽贤真人忽然就换了脸,冷声喝道,“还不给老夫滚!”
余歇云虽然尽力奉承,到底也没讨到好,直接被羽贤真人一脚踹飞了。
只是,能够听到羽贤真人这样的威胁,余歇云自己还是感觉很解气,就算她打不过楚洛寒又怎样?不是还有人去教训那个死丫头吗?哼!
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余歇云立马转身跑回去寻找楚洛寒,幸灾乐祸的告诉她了这件事情。
楚洛寒听罢,却是愣了愣,这羽贤真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司徒空在一旁嘴角抽了抽,他早该想到的,对于不重要的人和事情,楚洛寒向来是不爱动脑子的。
“房志海,雪祁试炼场,和我们一起试炼过的人。为人奸猾,他有一房小妾唤作柳儿,此人,寒儿当记得的,对否?这羽贤真人,正是房志海的父亲。”司徒空上前一步,靠近楚洛寒的耳边,低声道。
声音低沉,有那么一点沙哑。
楚洛寒的耳朵有些不争气的红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这位三师兄的声音那么好听……不知道唱起歌来会不会也一样好听,她颇有些不着调的想着。
司徒空是故意的。
很显然是故意的。
如果是身份不明,楚洛寒不愿承认和他的关系,不愿同意师父特特吩咐的婚事的话,那他或许还能按耐得住,忍下一时的情感,继续在一旁守护着她,等着她看向自己,等着她对自己的感情就像自己对她的感情那般深……不,不用一样,只要有一半,他就敢用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现身了,而不是仍旧躲躲藏藏,必须以道修的身份掩饰自己。
司徒空心底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做,对楚洛寒是不公平的,可是,感情的事,哪里有何公平可言?他算计了,赢了,让她愿意承认自己,这就够了,就算她仍旧心底不甘,那又如何?
他一定会对她好的,不是紫上对白纤儿的好,隐瞒欺骗深爱无所不用;也不是元和道君对洛倾城,淡淡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而是天上地下,碧落黄泉,惟愿与卿相伴,便是道魔不两立又如何?他想要和她在一起,自然就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自由自在的追寻大道,而不是一味的施与,最后让她的修为完全跟不上他,两人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分开……
许是司徒空的目光太灼人了,楚洛寒这种被人看惯的都受不了了,她侧头警告的瞪了司徒空一眼。
却不想司徒空却轻笑出了声。
楚洛寒抿了抿唇,又瞪了司徒空一眼,才转头看向跪坐在地上的余歇云,她将司徒空方才给的消息过滤了一遍,眉头皱了皱,连忙开口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沈师姐怎么了?什么叫做已经是南宫世家的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沈末汐嫁给了南宫游?
楚洛寒立刻拍死了这个想法,怎么,怎么可能?就算是沈末汐糊涂,青悠道君也绝对不会允许沈末汐嫁给南宫游的。不管是为着南宫世家复杂的人际关系,还是为着南宫游大约还没转过弯来的感情,青悠道君都不会允许沈末汐这样嫁给南宫游的。
果然,余歇云答道:“不是,不是南宫师叔,沈师姐嫁给了南宫师叔的堂弟。”顿了顿,余歇云眼中划过一丝恶意,紧盯着楚洛寒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
“听说这新郎官是临时换掉的,原本,沈师姐是要嫁给南宫师叔,作南宫世家的下一任家主夫人的,谁知道……世事难料,南宫师叔当晚被人下了药,和一个婢女睡在了一个房间,而沈师姐,沈师姐同样被人下了药,和南宫师叔的堂弟睡在了一个房间。”
楚洛寒不知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好,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额角,手间银光一闪,一把寒光凛凛的刀就架在了余歇云的脖子上:“说,到底怎么回事?南宫师兄便罢了,我沈师姐自幼炼丹,怎么也会这样被下了套?说,你这些话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准的!快说!”
无论如何,楚洛寒都不愿南宫游和沈末汐这样称为路人。
余歇云幸灾乐祸的道:“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亲生的母亲,未来的婆婆亲手端的茶,谁还敢怀疑什么不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