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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五章 燃情香
玄灵门,一个隐蔽的洞府之中。
一名圆圆脸的少女和一名黄衣少女对峙而立。
“你就这点手段?妄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心计、懂谋略的女子,哼,想不到,你居然只能想出这么幼稚的法子!”圆圆脸的少女双手抱胸,不屑的道。
黄衣少女眼睛湿润的大眼睛闪了闪,手中的香一抖,哗啦啦全都洒落到了地上。
“你,你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是我表哥的洞府,你出去!出去!”黄衣少女姣好的面容忽然狰狞了起来,食指指向门口,低声吼道。
圆脸女子轻笑一声,走到黄衣少女身边,弯下-身子,将洒落在地上的香用手指捻了捻,再把手指放在鼻尖小心翼翼的嗅了一下,“啧啧”道:“燃情香?这东西可要不少灵石,看来,你此次花费颇大么?”
黄衣少女纤细的身子猛地一颤,眼神微闪,嘴上却依旧坚持道:“你……你胡说!什么燃情香?这明明就是普通的提神香!”
圆脸女子摆了摆手,似是无意与黄衣女子计较一般,踱着步子走到这洞府中唯一的床榻边,慢慢坐到床边,心中仿佛有一股清泉流过一般,舒适而又温润。
“我说阮玉儿,莫非你就没有想过么?即便你爬上了你你表哥的床,你表哥不是照样可以去求取楚洛寒吗?难不成,那楚洛寒可是要当未来的南宫世家家主夫人的人,还会为了一个贱婢而拒绝你表哥吗?”圆脸女子收回看向那床榻的缱绻目光,冷然看向黄衣少女,阮玉儿,淡淡的戳破阮玉儿的计谋。
阮玉儿脸上一白,卖给她燃情香的人明明说这燃情香像极了提神香,除非是对香极有研究之人,极少有人能轻易将这香给认出来,尤其是在她还没有点燃的情况下。而这圆脸少女,也就是连莲,一向怯懦而寡言的连莲,她竟然一下子就叫出了这东西的名字!
似是看出了阮玉儿的疑惑,连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如何会认识这东西?呵,若不是那十年的折磨,她又哪里接触过这些东西?而那十年的折磨,还有父母之仇,都源于同一人……
“你想怎么样?”阮玉儿深吸一口气,勉强镇定了下来,她看着表哥南宫游的洞府,心道,与这莫名其妙的连莲相比,表哥无论如何也是会相信她多一些,“你说我的法子笨,难道你就有什么好法子了吗?”
连莲僵直的眉毛往上一挑,颇有些不自然:“南宫大夫人的意思,是要你破坏南宫游和楚洛寒的婚事,而不是让你借机爬床吧?唔,当然,你若要爬床,南宫大夫人想来也不会介意,可你要清楚,你这样,真的能破坏了这二人的感情嘛?
若是你真的通过这种手段,将二人的事情搞砸,南宫游一定会完全迁怒于你,别说收你进门了,依我看,你的小命都难保了;若是你破坏不了他二人的事情的话,你将来的结局,啧啧,只会更惨。南宫游会看不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南宫大夫人,怕是更看不起你这个没用的贱婢吧?到时候,你又要如何出头?”
阮玉儿觉得自己的****都在颤抖,她不可置信的望向连莲,尖叫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大夫人是如何吩咐我的?你到底是谁?”
连莲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阮玉儿的颤抖着的身子,安慰似的道:“我是如何知道这消息的不重要,我是谁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帮你达成你的任务,让南宫大夫人对你另眼相待,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去做这件事了……”
连莲靠近阮玉儿的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而****的说出最后几个字。
阮玉儿只觉身子一软,莫名其妙的就点了点头……
白频洲上,金色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细细的洒落在大地上,树叶懒洋洋的耷拉着,既不肯就此落下化作春泥更护花,也不肯打起精神进行光合作用,就这么半死不活的赖在树枝上。
“小师妹,你真的要搬去灵植阁吗?”于夕禾温婉的声音响起。
楚洛寒此刻正郁闷的趴在木桌上面,无聊的摆弄着她刚刚雕刻好的一个小木雕,烦闷的应了一声:“嗯,白频洲根本种不了那些娇贵的灵植,空间玉盆又太费灵石,若是不搬去灵植阁的话,我就养不了更多的灵植了。”
“这倒也是。”于夕禾点头道,“那你什么时候搬走啊?师父让你一个人搬去住吗?”
楚洛寒苦着脸,皱眉道:“怎么可能?老爹,额,爹爹说,要我先搬过去,等三师兄来了,再让他搬过去。”
于夕禾愣了愣,第一反应是于理不合,第二反应就是小师妹和三师兄之前就是一起住的,现在,好像还顶着未婚夫妻的名头来着,就算一起住,其实,也没什么好惊奇的。
于是,于夕禾就自顾自的淡定了:“这样也好,你们是未婚夫妻,正好培养感情。”
“什么未婚夫妻?”沈末汐这才打坐完毕,从后面的房间走了出来,她随意的伸了个懒腰,就开始伶牙俐齿的反驳道,“洛洛又没和司徒师兄正式订婚,哪里算什么未婚夫妻?再说了,洛洛回来那么久了,也没听元和师伯说过要洛洛和司徒师兄订婚的事情,元和师伯当初肯定是随便说的,才不需要当真。”
于夕禾性子向来温和,唯独遇上了沈末汐,才偶尔会炸毛:“那就是沈师姐少见多怪了。师父刚刚出关的时候,就说要为小师妹和三师兄举办订婚仪式,只是因为当时小师妹还在紫苑沼泽深处,三师兄又在闭关,这才拖了下来。现在,三师兄回来了,想来三师兄和小师妹也要好事将近了。”
一边说着,于夕禾将目光转向楚洛寒。
另一边,沈末汐也急切的瞪向楚洛寒,她哪里想得到,只是几盘子灵果,就让她用了三天三夜才“吸收”完毕里面的灵气,而她一出来,就听到那么震惊的消息。
楚洛寒眨了眨眼,摇头道:“我跟爹爹商量过了,订婚的事,要等我结丹再说,至于我的双-修伴侣是谁,爹爹也答应会多考虑我的意见。”
“那元和师伯怎么还让司徒师兄和你住一起?这不是故意给司徒师兄制造机会吗?这不公平!”沈末汐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哼哼的道。
于夕禾不以为意,就她以女修的角度来看,也不认为那个南宫师兄多适合小师妹,不说人品,单就南宫师兄复杂的家世来看,于夕禾就坚决的认为此人绝不适合作双-修伴侣。小师妹要是真的和南宫师兄在一起,那南宫世家的事情和人,还能真的不应付一二吗?
若是常年如此,那修炼岂不又要耽搁了?
至于三师兄,于夕禾抿了抿唇,人是冷了点,可好歹是同门师兄妹,怎么也不会欺负小师妹。
当然了,这只是她作为局外人的想法,真正相处起来是怎样的,于夕禾就不好开口判断了。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小师妹自己的选择。
楚洛寒将手里的木雕反过来复过去的看了又看,总觉得这木雕雕刻的不够精细,看来她的刀工还是要更上一层楼才好。
此刻听到沈末汐的喝问,她无辜的耸了耸肩:“这是我搬出去的条件,若是我不同意的话,就只能乖乖呆在白频洲上,哪里都不许去了。”
“哪里都不许去?”沈末汐愕然。
“是啊。沈师姐不会是没发现,自洛寒回了玄灵门,除了白频洲,就哪里都没去过吗?”楚洛寒叹了口气,慢慢道。
老爹总是担心有人要陷害她,又有心要约束她稳定修为,是以根本不让她出白频洲啊。这两年,她也真的是哪里都没有去。若是长年闭关修炼还好,一个修炼,时间就“嗖的”飞过去了。可如今她没有长年闭关修炼啊,只是每日例行的打坐修炼而已,还是跟常人一样一天一天的过,这两年的时间可是实打实的。
她还真是憋坏了。白频洲虽好,总归是挡不住外面有更好、更新奇的风景。
沈末汐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比起楚洛寒,其实她也没好到哪里去,每日除了炼丹,就是听师父和师兄师姐、师叔讲炼丹的心得,再有就是炼丹炼的暴躁了,才会跑出来和熟悉的几个人倾诉一下,发泄一下,是以,楚洛寒不能出门的事情,她这个不怎么出门的人还真的不知道。
于夕禾同情的看向小师妹,说起来,小师妹这两年过的还真的挺苦,师门任务都要靠他们转交,至于进阶的讲道,师父都是大手一挥,他去!直接就免了小师妹出门的事情。
虽然说师父是为了小师妹好,可到底还是委屈了小师妹。
于夕禾只是心思一转,眉目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楚洛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拍了拍桌子,猛的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于夕禾立刻追上去拉住她:“小师妹,你不会是打算就这么走了吧?你还没跟师父道别吧?也没跟几位师兄道别呢……”
楚洛寒脸上的兴奋之色减了一半,又立刻摆手道:“不走不走,我一会就回来,我要去见一个人。”
饶是于夕禾和沈末汐在不对牌,此刻也不禁对视了一眼,楚洛寒在门派一向深居简出,她认识几个人啊,这又是去找谁?
沈末汐脸上忽然一笑:“洛洛是去找我小师兄吧?不用找不用找,他应该就在对岸呆着,我们唤他过来就好。”
说着,沈末汐就掏出一只小纸鹤,想要传讯给南宫游。
楚洛寒当即阻止道:“不是南宫师兄。我要去找炼器阁的一位师兄,花无尘,两位师姐认得他么?”
沈末汐皱了皱眉,没说话。
倒是于夕禾念了一遍花无尘的名字,就立刻道:“小师妹说的,可是当年从钟家和两个叫陈良诀、柳儿的一同来到玄灵门的人?相貌俊秀,颇有炼器天赋的花师兄?”
楚洛寒点头:“是他,那花无尘性格不定,时好时不好的,但的确很会炼器。”
于夕禾愣了一下,诧异的道:“那花师兄原先的性子是有些多变,不过自他进阶筑基后期以来,倒是少有变化。”
楚洛寒杏眼眯了眯:“哦?那我倒要去会会这位老友了,说起来,我都回来两年了,他都没来找过我。”
好吧,虽然他们原本就没什么交情,可她好歹是他在进玄灵门之前就认识的人好不好,怎么一进玄灵门就不认识她了似的。
某女已然忘记了,若非她自己打算炼器,也同样想不到要去找这位“旧友”叙旧。
于夕禾倒没多想,就主动提出带着楚洛寒去见花无尘了:“对了,洛洛,你认识花师兄,那是不是也认识那个叫柳儿的女子啊?她给人做妾了,你知道么?
对了,她和她的夫君房师兄也同你们一起进入了雪祁试炼场,你们见过面没?听说他们二人身份玉牌上的精血已经变得透明了……房师叔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差点疯了,说起来,房师兄可是房师叔唯一的骨血啊。”
楚洛寒三人出门后,见南宫游还真的在对岸等着,楚洛寒当机立断,取出三个避水珠,和于夕禾、沈末汐从水下而行,去了玄灵门的炼器阁。
听到于夕禾的问话,楚洛寒想了好一会,方才想起来,这个柳儿,就是和钟福儿一起的女子,后来进了玄灵门,勾搭上了金丹真人之子房志海。
想到这里,她漫不经心的道:“见了。当时,三师兄、南宫师兄、我,还有房师兄和柳儿原本是一组,只不过,房师兄和柳儿后来有事先走了一步,没有和我们一起走下去罢了。怎么,原来他们已经死了么?何时的事情?”
见楚洛寒仿佛真的不知这二人的死因,对这二人也没有多大兴趣。于夕禾索性也就不多问了,她笑着道:“就是在雪祁试炼场时陨灭的。不过,那试炼场上本就生死自负,死了也没甚好奇怪的,而且那房师兄的为人颇有些自负,因此得罪了什么人也不奇怪。我只是为房师叔可惜罢了。”
楚洛寒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木雕,没有接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