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南韩也不乏一些让人厌恶的行为,比如将大陆的许多文化都当做了自己家的,让人感觉可笑至极。
就如,某位着名的小黑胖子在相声中所说的,世界是我们的,世界是你们的,世界早晚都是南韩人的。书法是南韩人发明的,中医南韩人发明的,甚至连豆浆都是南韩人发明的,而种花家只是发明了南韩人,虽然是个笑话,也可以看得出,当年南韩对于文化有多大的执念。
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南韩的确将文化当做支柱产业发展,推出了许多利好政策,使得南韩的文化娱乐产业发展得到了巨大的发展,在世界范围内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韩流文化成为了南韩最响亮的名片。
“你梦想是南韩能够成为文化强国吗?”
“梦想的确是个人的自由没错,但是我们也要考虑现实,不能生活在梦中!”
吴世炫还是有些质疑陈道俊的决定,认为他是在做白日梦,不切实际。
陈道俊摇摇头,走到了吴世炫的面前,脸上带着自信,这自信极有感染力,伸手拍了拍吴世炫的肩膀,沉声道。
“相信我,毕竟,我什么时候错过!”
吴世炫哑然,露出了几分无奈之色,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陈道俊,点点头,说道。
“罢了,我拗不过你!”
“我会让设计部门按照你的要求设计出首尔的数字媒体城,将其打造成首尔的互联网和文化中心的!”
陈道俊轻轻点头,伸手揽住了吴世炫的肩膀,像是好哥们一样,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他们二人合作默契,亦师亦友,相互信任。
吴世炫是一个理智的人,相信数字和分析,每次投资都不带任何的感情因素,以冷静着称,如今依旧选择了感性,赞同了陈道俊的想法,这就是朋友。
陈道俊放开了吴世炫的肩膀,走到了办公桌前,将一沓文件递给了吴世炫,说道。
“陈养喆会长已经认输了,我们也该投桃报李,将这份非法炒地的资料交给顺阳集团吧!”
吴世炫点头,随手将文件夹在胳膊中,眼中露出了几分诧异,感叹道。
“这么快就认输了,这可不是陈养喆会长的作风?”
“他可是商界枭雄,出了名的冷血无情,强势霸道!”
陈道俊坐在了老板椅上,眼中有着几分复杂之色,透着几分感慨,轻声道。
“他已经老了,也到了古稀之年!”
“人老了,心就会软了,他终究做不到冷酷无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长子遭受牢狱之灾!”
吴世炫叹息一声,也是神色复杂,透着几分怅然,陈养喆这样的商界前辈,终究也还是无法免俗,做不到六亲不认,被感情所牵绊。
夜色已经降临,寒气侵袭,让人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感到了微微的凉意。
正心斋,二楼书房,书桌之后。
陈养喆翻看着手里的资料,脸色凝重,透着几分寒意,整个人书房都充斥着让人感到压抑的低气压,陈养喆紧咬着牙关,嘴巴死死抿着,眼镜的下的眸子透着无尽的怒火。
书房内的灯具散发着柔和的橙黄光芒,照射在陈养喆的身上,依旧不能褪去他身上的寒意。
“是谁?”
陈养喆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数据,没有抬起头,语气寒冷的可怕,让书桌前站立着的大伯母忍不住打了一寒颤,惊恐不安,透着畏惧之色。
大伯母双手老实的贴在身前,微微躬着身体,低着头,视线偷偷的打量着公公的反应,用极小的声音回答道。
“那个.......”
语气中充满了迟疑和恐惧,欲言又止,紧张让她忍不住死死的握紧了手掌,好像感受到了一点力量的存在,这才继续说道。
“是我娘家!”
大伯母透着几分心虚,抬眼瞥了一下陈养喆,正好撞上了陈养喆锐利的目光,吓得有低下了头颅。
陈养喆将手中的文件狠狠的砸了出去,纸张乱飞,吓得大伯母后退了几步,瑟瑟发抖,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你现在学会对我说谎了?”
陈养喆怒极而静,但是平静的面孔下掩藏着无尽的汹涌,让人感到畏惧,像是深渊,可以将人吞噬。
大伯母紧张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透着恐惧和担忧。
“娘家人吗?”
“你知道吗?现在南韩有那几个人一通电话就可以暗处现金三千亿韩元吗?”
大伯母紧张的眨了眨眼,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惨白的脸色,咽了下口水,有些害怕的说道。
“不清楚!”
陈养喆摘下了眼睛,眼睛微微凹陷,透着严厉,如同老虎一样,强大的气势压向了大伯母。
“不是我,也不是大营集团的朱荣逸会长,只有奇迹集团的道俊和明洞私债市场的钱庄主人孙悟千!”
“道俊不会借给你们这么一大笔资金的,只有你的父亲,我的亲家才能拿出这么多钱给你们!”
“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父亲的吗,居然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他的头上!”
陈养喆越说越生气,忍不住伸手指着大儿媳,全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之色,声音都高了一些,激动的说道。
“你难道还不知道你父亲的准则吗?”
“赚钱只靠放贷,绝对不掺和其他行业,知道为什么吗?”
陈养喆怒火已经是抑制不住了,右手握拳狠狠的锤在了书桌上,拳头传来的疼痛都不及他心中的失望之痛,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儿媳妇,脸上涨红,脖子青筋暴起。
“因为那是钱庄主人孙悟千的名誉和自尊心!”
“你身为他的女儿,就这么不了解自己的父亲吗?”
大伯母死死的抿着嘴唇,眼中泪水横流,心中无比羞愧,不敢看向公公,不是因为害怕恐惧,而是无颜面对。
陈养喆俯视着地上洒落的文件,再次出声问道。
“是谁,究竟是谁怂恿你假借父亲的名义进行非法炒地的?”
陈养喆怒吼着,血气一阵阵的上涌,让他感到了几分晕眩。
“到底是谁?!”
“是我老公!”
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让陈养喆总算是稍减了几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