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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闻奏事?”杨峰眼睛一瞪,“皇上……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这个高攀龙可以随便跟自家侄女私通,甚至跟自己的女儿扒灰,臣只是据实禀报也不行?”
“你……”
在两名同僚的搀扶下刚站稳的高攀龙还没来得及顺口气,就听到杨峰不仅一口咬定他跟自家侄女私通,现在更是多了一个跟自己女儿媾和的丑闻,一时间一口气喘不过来白眼一翻,发出咯的一声眼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晕了过去,吓得旁边的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喊御医的。
这时,朝中不少东林党人是真的被激怒了,只见一名御史大步冲了过来激动满脸通红的指着杨峰厉声道:“杨峰,你当朝诬陷大臣,该当何罪?”
“我诬陷?”杨峰吃惊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诬陷的,而且还信誓旦旦的如此肯定,莫非和高攀龙女儿媾和的不是他,而是你不成?哦……我知道了,难怪那天有人看到你衣冠不整的从高攀龙家的后院翻墙出来,感情是高攀龙的女儿需求太旺,而高攀龙年纪太大又满足不了自家的女儿,所以他女儿又勾搭上了你,难怪你会这么激动。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高攀龙竟然有这个爱好,喜欢玩三人行。真是开了眼界了,原来读书人的口味竟然如此独特,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啊!”
“你……你……”
这名御史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平日里自诩饱读圣贤书的他哪里碰到过象今天这样的事情,一时间热血上涌,挥动拳头朝着杨峰打了过来,只是就凭这种战五渣的家伙哪里是杨峰的对手,早就等在那里的杨峰随手一拳过去,这位御史当场就被打晕过去,一时间大殿内又乱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整座大殿已然乱成了一团,骂人的、救人的、看热闹的,整个乱成了一锅粥,也有不少人吃惊的看着杨峰,直到现在众人才知道,这个原本他们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家伙哪里是什么粗鄙的武夫,他简直就是全世界最无耻、不要脸的恶棍和无赖。
其实能站在这个大殿上的人智商都不会差,所有人都清楚其实刚才杨峰说的东西都是他随口捏造出来的事实,可即便你明知道这是一种诬陷,但是男女之间这种事是全世界最难解释的东西。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他们可以肯定,今天发生在大殿上的事情肯定不能保密,用不了多久就会以惊人的速度在京城传播,继而传遍整个大明,那时候高攀龙就是黄泥掉到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想到这里,不少人看向杨峰的目光不禁有些变了,原本以为杨峰不过就是个从海外回来的暴发户运气好赚了点钱,去辽东打了几场胜仗后回来就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家伙,这样人在他们看来还真不算什么,只要他们愿意随便弄点小动作就能把他玩死,可现在他们才发现这家伙就是一匹狼,而且还是一匹不要脸又无赖的饿狼,其无耻程度简直令人咋舌。
高攀龙刚只是阻止他晋升爵位,这厮立刻就能反咬高攀龙一口。作为东林党的创始人之一,高攀龙向来以清廉正值著称,但今天却被这家伙说成了一个跟自家女儿和侄女私通甚至是扒灰的淫I棍,这要是传扬出去高攀龙的名声可就毁了。
或许你可以说这是杨峰在污蔑高攀龙,但是男女之事本来就不是那种容易说清楚的东西,反正做完之后裤子一提你怎么知道对方有没有做过。而且民间对这种事原本就是最热衷传播的,只要传扬出去的话高攀龙这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一想到高攀龙临老竟然要晚节不保,众人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东林党这些人平日里全都以清廉而著称,对于廷杖、丢官罢职这些东西他们不但不在乎,反而引以为荣,可杨峰无意中的这招却是命中了对方的命门,试问一个跟女儿扒灰的人还能站在朝堂上对人指手画脚吗?
众人可以想象,日后高攀龙若是再跟杨峰起了冲突,杨峰只需要说一句“你这个跟自家侄女**的家伙也配弹劾我?”,就足以让高攀龙吐血。想到这里,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校看着大殿上的众人,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快意。
按理说杨峰今天的所作所为应该会让他感到厌恶才是,但朱由校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因为从他登基六年来,文管集团们就一再的跟他做对,每当他想要做什么事,这些官员们就会跳出来用祖制或是道德大义来说事,逼得他不得不妥协或是所办的事情无疾而终。
朱由校早就想收拾这些人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办法,今天看到杨峰这么一搞简直就是大快人心,他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生气。
这时候,杨峰有说话了,只见他朝着朱由校躬身道:“陛下,臣以为了证明高攀龙大人的清白,请陛下先派出锦衣卫或是东厂的人去高大人的家里将高大人家的女儿和侄女请到衙门里问个明白,又或是来个三司会审也可以,正所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若是高大人果真没有跟他女儿和侄女通I奸,咱们也好还高大人和他女儿、侄女一个清白嘛。”
“嘶……”
听到这里,即便是朱由校也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如果真要按照杨峰说的来办,即便是时候查无此事,高攀龙的女儿和侄女也是死定了,一个女儿若是被爆出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叔叔)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不管是真是假她们都只有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此一来高攀龙这个家就算是毁了。这个杨峰实在是太毒了!
众人看向杨峰的目光又变了,这家伙哪里是什么饿狼啊,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没有底线不顾一切的疯子,跟这么一个疯子做对真的值得吗?
而处在众人视线中心的杨峰面对众多或是诧、异或是害怕、或是畏惧的目光却是没有任何的不适,他之所以摆出了一副不顾一切不要底线甚至是同归于尽的架势,为的就是要告诉所有人,谁要对付我杨峰不是不可以,但是要请你们想好,跟我做对到底值不值得,而且我这还是一个没有没有任何廉耻,做事不顾一切的疯子。
有鉴于杨峰表现出来的那种咬住敌人就不撒手,摆出了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许多人怕了。他们当中有不爱名的也有不爱利的,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一个疯子同归于尽,现在杨峰摆出了一副谁要阻止我封爵我就跟谁死拼到底的架势,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再吭声。
看到大殿上一时间冷了场,朱由校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才说道:“既然如此这事就这么定了,从即日起,杨峰晋升为江宁伯。”
大殿上依旧一片寂静,只是很快便响起了杨峰的声音:“臣谢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峰封爵了,这个消息象飞一般的传遍了整个朝野,与之一起传出来的还有当日杨峰在朝堂上公然状告高攀龙扒灰的事情。
但凡是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杨峰被逼急了随口诬陷的高攀龙,但架不住这件事正好是百姓们喜闻乐见的好事啊,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说的不就是这种事么?
而且京城的老百姓天生就对这种事情最敏感,于是乎民间很快就开始有了一些传闻,虽然这些传闻都只是在民间流传,但这事他实在是他恶心人了,紧接着高攀龙也大病了一场。仅仅是一场早朝,杨峰就折断了两名官员的手指,骂得高攀龙卧床不起,这样的战斗力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这也让满朝的文武百官第一次知道我们这位杨大官人不但会打仗,而且恶心起人来也是一把好手。
第二天东暖阁朱由校对着杨峰无奈的摇着头。
“杨爱卿啊,你昨天实在是太过了些,竟然当众污蔑朝中的大臣,要知道高攀龙可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啊,你这么将他得罪得死死的日后你可要多加小心了,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杨峰却是郑重的摇了摇头:“皇上此言差异,那个高攀龙一开口就是置臣于死地,臣和他之间早就没有了缓和的余地,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微臣和他只见只能有一个人活下去,所以无论臣怎么做都不会觉得自己过份。至于说当众污蔑朝中的重臣,臣敢问一句,那个高攀龙难道就不是在污蔑臣吗?”
“唉……”
朱由校轻叹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虚的,政治斗争历来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来不得任何的仁慈。从这点上来说杨峰比起他更称职,老朱家的人除了开国初期的老朱同志和朱棣之外,其余的皇帝就没有一个有魄力的。否则今天的事情换做朱元璋或是朱棣来说的话那事情就会另外一番结果,封个爵而已,哪个活腻味的家伙敢唧唧歪歪,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看着朱由校有些黯然的脸,杨峰突然笑道,“臣还未谢过陛下的恩典呢,原本臣以为陛下能给臣官升一级就不错了,没曾想竟然被封了伯爵,这是臣做梦都没想到的。”
听到这里,朱由校也笑了:“你也不用谢朕,其实朕也不想这么快就把你封爵的,实在是这些天到处都有人在朕的耳边说你的好话。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送道后宫里的那台叫做电视的东西这几天可是把朕的后宫弄得天翻地覆,这些日子但凡是有点能量的人都想跑到坤宁宫里看电视,每天晚上吃过了晚膳之后,皇后的坤宁宫里全都是人,差点连朕都进不去了。”
“不是吧,竟有此事?”杨峰不禁有些疑惑的看着朱由校,一台电视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
“朕可没心情骗你,事情比朕说的更夸张。”朱由校也是长吐了口气无奈道:“你知道吗,这两天就连魏忠贤这个老货晚上也跑到朕的跟前想要讨要一台电视,被朕给轰走了。哼……如此只应天上有的神物他也想染指,美的他!”
其实杨峰不知道的是,他送去的液晶电视引起的轰动远比朱由校说的还要夸张。提前了近四百年出现的现代化的东西引发的效果岂止是轰动这么简单。
虽然杨峰不敢将现代太过离奇的片子送过去,但光是那几部起八十年代拍摄的片子就能让这个时代的人看得如痴如醉。
这些天每当天色快黑后,皇后张嫣和七八名朱由校的嫔妃便端坐在了坤宁东的大厅里,在他们的周围则是挤满了前来蹭电视看的人。那些但凡是自恃稍微有点地位的宫女太监都会假借各种名义跑过来,将偌大的坤宁宫挤得满满当当的,即便是不能看道电视,在外头听听声音也是好的。
其实不要说张嫣他们了,就连朱由校这几天也成了一个忠诚的电视迷。尤其是这几天播放了西游记后,整个皇宫都掀起了一股鬼神热,甚至有不少人都在信誓旦旦的对人说自己亲眼看到了神仙。
朱由校一家是如此的喜欢上了电视,对于杨峰这个功臣自然不能忘记,加之杨峰在辽东立下的功劳确实很大,封他为伯爵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朱由校没想到那些文官对此事的反弹竟然如此之大,要不是杨峰摆出了一副拼劲的架势,今天搞不好还真的要被那些文官打脸。
谈笑过后,朱由校正色说道:“杨爱卿,如今国事艰难,朕知你素有大才,不知何以教朕?”
杨峰不假思索的说:“陛下,臣以为,目前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整京营。只有手中有一支随时能听命与您的精兵,您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否则一切都只是水中花井中月。”
“精兵?”朱由校不解的说道:“如今的京营难道不听朕的吗?”
杨峰无奈的看着朱由校:“陛下,如今的经营那也叫兵吗?说他们是一群混饭吃的地痞蛀虫恐怕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