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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个老陈头有什么大事呢,结果他告诉沈赋,“我要出趟远门,所以家里的鱼,还有泰山就麻烦你照顾了,泰山还好,饿了能吃鱼,但鱼饿了可没东西吃,你到时候记得放一些饵料,不用换水,那是技术活,我走前已经换过一次了,一周内肯定能回来。”
万紫芊:“我养鱼从来没活过一周~”
沈赋:“那如果我想钓鱼,可以……”
“不可以,我那都是宠物鱼!”老陈头严厉制止,“你可以去附近公园钓啊,钓了还能吃。”
就很过分,泰山吃得,我钓不得,我钓上来给泰山吃不好吗。
不过这老头大方的把钥匙都给沈赋留下了,沈赋也就答应了下来,远亲不如近邻嘛。
突然,沈赋感觉身体刚刚熄灭的无明业火又重新燃烧起来,靠,没完没了了啊!
“那什么,老爷子,我就不留你吃早饭了,我还有点工作要忙。”
万紫芊嗤之以鼻,是舍不得楼上的美娇娘吧。
“哦~”陈老汉向楼上瞅了一眼,“怎么不见小白下来啊?”
“她昨晚熬夜了,还在睡懒觉呢。”沈赋敷衍着,他现在已经很不好了,裤子紧绷绷的。
陈老汉似乎没有现在就走的意思,好像还想等小白下楼跟她聊两句。
但沈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虽然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么强烈,但药劲儿依然很大,他可能还需要白纸画再帮自己一次。
“芊芊你陪大爷聊几句,把钥匙收好,我先上去忙我的。”
沈赋一走,万紫芊立即八卦的凑近些,“老爷子,你那个旗袍是买给谁的呀?”
陈老汉立即矜持起来,“那什么,我家里还炖着鱼呢,先回去了~”
万紫芊,“哎呀,再聊会儿嘛,你终生未娶是因为她吗,你有因为这件事后悔过吗,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易立竞啊!”陈老汉拂袖而去。
~
上了楼,沈赋火急火燎的打开了白纸画的房间,推开洗手间,结果里面并没有人。
她都没有刷牙吗?不像她的风格呀。
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刷,省得等会儿还要重新刷。
沈赋又去其他的房间找,结果在主卧卫生间看到了满嘴泡泡,正在刷牙的她。
“纸……”沈赋还没叫出来,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个女人穿上了衣服,但穿的不是肚兜那种,而是正常的衣服,看上去更接近晓蝶的风格。
所以沈赋暂时没有轻举妄动,等白纸画嘴里的泡沫吐掉,他刚要开口,对方就先开口了,“老公,这次走的好像有点久啊。”
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晓蝶没错了!
沈赋抱住她,但更关心的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哦,刷牙的时候啊,就在这里~”晓蝶说了一个可以轻而易举就能被戳穿的谎言。
如果真是刷牙的时候,白纸画为什么会来这里用她的牙刷,为什么会穿她的衣服,纸画又不是那种把追求刺激贯彻到底的女人。
所以,这个时间线肯定要提前的,是自己刚出门的时候,还是……
沈赋忍不住冷汗直流,难道是在被子下面的时候,发生了人格切换?!
那简直比白总那次还要尴尬好不好。
沈赋越想越觉得可能,中间“她”确实一震颤抖,还以为是什么别的反应呢。
这种尴尬的事都让自己赶上了,沈赋觉得为今之计,能打破这种尴尬的只有那件事了。
沈赋把门反锁,一边将妻子抱上了床。
“啊,你,你不知早饭了啊?”白晓蝶有些担心地看着沈赋。
“现在只想吃你!”沈赋眼睛里冒着火。
晓蝶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沈赋的身体,她嗓子现在还有点哑呢。
晓蝶找了个理由,“上次被辣到了,你的身体恢复了吗,不要逞强啊~”
“早就恢复了,而且未知人格给我准备的药我也吃了。”
“啊,真的吗,太好了!”白晓蝶面露喜色。
沈赋把她放在床上,却为难道,“好什么啊,我一不小心把一周的药量一次性吃完了,所以现在看着有点不正常,需求有点大,老婆,你多担待,今天你可能没法出门了。”
“啊!”白晓蝶惊了,刚刚那张纸条她也看到了,“人家不是说了么,每天吃七分之一,切记切记,你怎么连医生的话都不听啊!”
果然是在纸画房间醒的。
“我也想听啊!”沈赋也委屈了,“但后面的话她写在反面了,而且七天的量她只搓了一个丸子,我怎么能想到那是七天的量啊!”
白晓蝶有些无话可说,她摸了一下沈赋的皮肤,好烫,像是要把自己融化一样。
难道他和纸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做了那种事?
沈赋也没想过要隐瞒晓蝶,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
他解释道,“幸亏当时纸画在,她为了帮我,做出了很大牺牲,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结果……”
晓蝶不想继续听下来去了,太羞人了,所以她直接堵住了沈赋的嘴。
其实除了一开始是纸画,后面都是晓蝶自己了,她也是第一次做那种事啊,结果功劳都算在白纸画头上了,就很气。
可是要让她主动承认自己是在那种时刻切换过来的,她也是万万不肯的。
~
楼下,万紫芊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等了好一会儿楼上还没人下来。
她直接打电话给老舅,懒得上楼叫人了,怕看到小孩子不能看的。
结果没人接听。
看到芊芊来电,沈赋直接关了机。
晓蝶也关了机,也关了机,也关了机……
她有八台手机,每一台手机的微信都跟万紫芊加了好友。
现在没人打扰他们了。
中午~
万紫芊真的忍不了了,白纸画就那么香?命都不要了?!
她已经把午饭点好了,蹬蹬蹬上楼敲门,结果门直接就开了,白纸画的房间空无一人,只有一堆乐器,还能闻到淡淡药香。
难道?
她走近主卧,敲了敲门,“舅?”
没人回答,她又问,“中午还是不吃吗,补充一点体力吧~”
他们这样,身为晚辈很担心过劳死啊。
里面传来晓蝶沙哑的声音,“嗯,我们这就下楼,辛苦你了芊芊。”
“是晓蝶吗?”万紫芊激动道。
“嗯~”
芊芊心想,原来是晓蝶回来了啊,竟然也不跟自己说一声,过分!两个人都过分!
不过还是开心的,自己都好几天没见到晓蝶了,虽然晓蝶相比那些副人格缺少一些独特技能,但晓蝶因为她就是她而与众不同。
房间里,晓蝶已经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有的还是新掌握的技能,总算彻底把沈赋摆平了。
“老公,晚上一定要问问未知人格,一次性吃那么多,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白晓蝶有气无力道。
沈赋萎靡的点点头,“老婆,辛苦你了,今天的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体力真赞,有点男姐那意思了,不愧是被白胜男锤炼过的躯体。
晓蝶惨道,“你别夸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下楼梯。”
“没事,咱家有电梯。”沈赋凡尔赛道。
两人在这半天时间已经捎带手把过去几天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晓蝶是在回来的路上被纸画替换的,恰好今天也是她替换的纸画。
听到纸画又接了大导演乐爷的配乐工作,晓蝶的事业心也被激起了,“下午我一定要好好写我的!”
“晓蝶,昨天看那场电影,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你看可行不~”
“啊?”
沈赋看着晓蝶渐渐消去红晕的脸蛋,“昨天那场电影里,男主角身上一直带着一块玉佩,造型很漂亮,在剧情中也有那么一点作用,按照预期,这部电影将来可能拿到50亿票房,观影人次一个亿!”
“啊,50亿票房才一个亿吗?”
“人家是春节档电影,票价高啊~”沈赋阴阳怪气道。
“哦,有道理~”
沈赋继续道,“我就想着,咱家投资的影视剧,能不能把你的那条项链加上去,让更多人看到,甚至我们可以在片尾加一段话,说不定某个观众就有你的亲人呢!”
“这样真的可以吗?”她主要担心会不会影响到作品的正常拍摄。
“当然可以!”沈赋道,“现在我们都没有在市面上发现一模一样的项链,说明这条项链是独一无二的,起码是罕见的,设计它的人,或者买它的人如果看到肯定会留心的,我决定了,以后我们所有的剧都要植入这条项链,包括咱们的动画也一样!”
“老公!”白晓蝶感动的身上又充满了力气,“我们最后再来一次吧!”
沈赋忙摆手,“大可不必,咱们还是先吃饭吧,我真的饿了。”
晓蝶,“我倒是饱了~”
噫~
两个虚弱的年轻人下了楼,互相搀扶着,免得摔倒,他们跟万紫芊的精神状态形成鲜明对比。
芊芊啧啧摇头,这就是婚姻吗,难怪人们说婚姻就是一座坟场,这跟活死人也差不多了啊。
“啊,小松许~”晓蝶看到被她带回来的小松鼠,开心问道,“喵喵喜欢它吗?”
“喵喵喜欢,花花也喜欢,隔壁的泰山最喜欢了,好几次来咱们家,都想让请瓜子去它肚子里做客呢~”万紫芊哼道,“哦,对了,它的名字是瓜子,最喜欢嗑瓜子了,晓蝶你跟我来~”
“啊?”晓蝶迷迷糊糊跟万紫芊打开一个茶几抽屉,只见里面铺满了一层瓜子仁。
芊芊轻声道,“都是瓜子自己剥的,吃不完就储存起来,留着过冬,它已经能够熟练掌握用瓜子剥瓜子的技能了。”
“好厉害!”
芊芊坏笑道,“等再积攒一些,如果我们偷偷拿走这些瓜子仁,你说它会怎么样啊?”
“万姐,你做个人吧,小松鼠的世界会崩塌的~”
“开个玩笑嘛,嘿嘿嘿~”
沈赋敲了敲桌面,“吃饭了,磨磨唧唧的,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万紫芊瘪瘪嘴,“也不知道刚刚是哪两个在楼上磨叽。”
沈赋:“我们不磨叽,你什么时候才能抱上表弟啊。”
晓蝶羞羞地拧了一下沈赋的胳膊,这大半天时间两人确实没闲着,不过她瞅了瞅日子,今天估计悬,不是最佳日期,上次她出来的时候才是,只是那时候沈赋被姗姗破坏了,有心无力。
吃完饭,两人继续彼此搀扶着坐电梯上楼。
后面的万紫芊摇摇头,小别胜新闻,老夫聊发少年狂啊。
进了主卧,两人立即捂着鼻子,味儿太冲,沈赋急忙打开窗户通风。
两人就在这秋日的风吹下躺在床上休憩。
晓蝶说,“我能睡到晚饭。”
沈赋说,“我能睡到夜宵。”
突然,沈赋想起一件事,“差点忘了,龙舞说如果你回来,让你去一趟她的诊所。”
晓蝶揉了揉腰,“平时不都是送货上门嘛~”
沈赋给龙舞打了个电话,问她能不能提供上门服务。
“这次不行,必须来我这里。”龙舞坚持道。
沈赋:“那你先接待有预约病人,我们等你快下班的时候再过去可以吧。”
龙舞没意见,沈赋定了闹钟,抱着晓蝶沉沉睡去。
上午两人都太疲惫了,就照上午那剧烈程度,估计起码两天内他们都不想碰对方。
闹钟响后已经五点了,两人收拾收拾出门,晓蝶把项链戴上了,准备先去沈先生公司。
出小区的时候恰好遇到带着行李准备出远门的陈老汉。
“老爷子,需要用车吗~”沈赋热情道。
“需要啊,你们能送我去机场吗。”
沈赋坏笑:“不能啊,有点事,要不就真的送你了。”
老头摆摆手,“走吧,记得照顾好我的鱼。”
“拜拜了您嘞。”
两人到了公司,首先跟夭夭林说了一下项链植入的事。
丑橘和天鹏都知道晓蝶的孤儿身世,夭夭林还不太清楚,晓蝶也没瞒她,把项链的重要性说清楚了,这关系到她的身世。
“白总,你就放心吧,这件事一定办妥,咱们那部剧才刚开拍,植入还来得及,以后女主角肯定天天带着!”夭夭林保证道,“不过这个项链需要暂时交给我,还得让道具师做个一模一样的~”
晓蝶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项链交了出去。
之后两人来到了心理诊所,龙舞刚刚接待了一个性别认知障碍,一个男生,总想钻女澡堂子~
看到沈赋两人,龙舞让晓蝶进来,沈赋找个房间等着。
晓蝶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感觉不如家里放松,但可能太放松对心理医生不是好事吧。
明显感觉的到,在这里的龙舞更有压迫感一些。
“晓蝶,你是什么回来的?”龙舞上来就问。
“早上七点多~”
龙舞做着笔记,“回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晓蝶脸红了一下,突然站起来,凑到龙舞耳边小声说,像是生怕读者听到一样。
龙舞点点头,“所以是接着之前白纸画的动作对吧。”
“嗯~”
“回到你的座位上,”龙舞指了一下,并没有特别八卦的样子,“然后呢,上午做了什么。”
晓蝶低着头,声音很小,“一直在做类似的行为。”
“一个上午?”
“一个上午。”
房间的空气像是突然凝固了,很安静,龙舞想了好久骂人的话,最终只憋出两个字,“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