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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这个人,哪都好,就是眼光差了点。
简单收拾了些东西,把试卷交到学校里,又和爸妈打了个电话说和同事出去玩两天,他们本来不同意,一听说陈铭也去立马就笑呵呵的答应了。
看样子他们对我的婚事确实是着急了。
同行的人除了陈铭外,还有一位看上去约三十来岁的女人和同样三十多岁的男人。
一路上都是那个男人开车。
陈铭一路都在闭目养神,我坐在他旁边,那女人频频回头好奇的打量我。
中途下车休息吃饭的时候,她小心凑到我旁边问:“大妹子,你跟我们当家的啥关系啊?”
她的东北腔十分让人有好感:“当家的?”我疑惑:“陈铭?”
她点头:“对对对,你俩啥关系啊?”
接着一路上她只要一有机会就逮着我不停的追问,如实说了她又不信,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是入夜以后才到的,当晚在县城的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被喊起来出发,吃过早饭也才七点多,车子一路又朝着镇上开去,就这样大路转小路,小路转土路,又走了两个多小时车才终于停下来。
那八卦大姐叫五子,人挺漂亮的,到了地方就和开车的名叫东子的一起先下车去了。
我和陈铭没和他俩一起,而是顺着羊肠小道,朝着不远处的一栋小楼走了去。
现在农村发展的飞快,各家各户的房子都盖得很漂亮,这栋小楼相当别致,院子里外都种了不少的花草,这么冷的天气实在难得能看到这样郁郁葱葱的画面。
院子里住着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很朴实的农村老人,但是眉眼间却又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英气。
不知是不是坐车坐久了脑子还没缓过神,在进到这院子里以后我就觉得耳边时不时的有一些刺耳的尖啸声,让人很是心烦。
进到客厅里,装修的很精致,老太太泡了茶我们才坐下,陈铭没开口,我跟老太太寒暄了两句,她就看向陈铭面露忧虑道:“陈先生您看这是怎么办才好?那铃铛我听你的已经挂在外面窗台上了,可它这两晚还是来啊。”
闻言,陈铭起身走到挂了铃铛的窗台前,盯着看了一会后看着外面院子道:“这里住的还有谁?”
老太太指了指楼上:“我孙子和孙媳妇都在楼上住着呢,这两晚上怕吓着他们,还没敢跟他们说。”
没再做声,陈铭取下铃铛朝着院子走了去。
不知他是做什么,我干脆跟老太太搭话:“奶奶,请问您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话刚说完,在跟老奶奶视线对上的瞬间,身子猛的一抖。
老奶奶刚刚那瞬间的眼神有些奇怪那绝对不是一个老人该有的眼神!
带着浓浓的邪气。
不等我多想,那老奶奶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叹了口气对我道:“看你跟陈先生一起,还以为你知道呢,哎说起来都是造孽啊!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前不久病死了,也不知是不是有啥苦处没说出来这些日子,天天来找我。你说这人走都走了你来找我,我一个老东西也没法啊。这不实在没办法了,才把陈先生请来瞧瞧怎么把她送走。”
“病死了?还来找你??”身子又是一抖,再次看向这屋子里的时候就格外觉得阴凉凉的。
“是啊。”老太太看样子有些伤心。
装作无意的盯着她脸打量了好一会,刚那种神态再没出现。
陈铭从外面再回来的时候,对老太太道:“我们今晚住在这里,一会你带我们去她坟上看看。”
老太太闻言,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就在陈铭和老太说话的功夫,我手机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看着略微有些眼熟,没多想赶紧起身到院子里接了电话,连续喂了好几次那边都没有人说话,看了手机有信号,也在接通状态,又喂了几次还是没人说话,正准备挂断,耳朵却捕捉到了电话那端传来的细微的水流声
很轻微就像有人站在河边打来电话,只能隐约听到水声。
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猛的跳起来一把将手机扔了出去。
我后退好几步,眼睛死死盯着地上仍旧亮着的手机这是那个学生的手机号码!!!他已经死了!这是谁打来的电话?!!
不一会,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电话被挂断了,但紧接着几秒钟后电话又响了起来
平日里万分熟悉的手机铃声,此刻却好像催命符一样,听的我浑身发抖。
生物都有躲避危险的本能,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扭头就进到屋子里躲到了陈铭身边。
大概是我紧贴着他坐下让陈铭有些不舒服,他扭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手手机响了”
院子里手机铃声还在继续,陈铭或许看出了我的害怕,他朝院子里看了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他径直去将手机捡了起来,接了电话。
我躲在客厅远远看着他,陈铭一直在听电话,没有说话。
乍一看就好像真的在仔细听电话那边的人说话一般。但我知道,电话那边的人不可能说话
许久他才收起手机,进到房间里并没将手机还给我,而是对老太道:“现在就去吧。”
老太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点头对陈铭道:“我带你们过去。”
在离开院子的时候,我还觉得后背阵阵发凉,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让我注意到了老太太说的她孙子住的二楼。
大白天的二楼的所有窗帘全都是紧紧拉着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在看向二楼的瞬间,却有一种强烈的被人盯视的感觉。
没敢细看,我赶紧加快两步跟上了陈铭,心里却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但是让人感觉十分压抑难受。
我们是准备去老太儿媳妇的坟前看看,一路上越走越偏僻。
原本老太家住的就是一片耕地边缘,独独一户,虽说距离镇子的小集市并不远,但越往里走人烟越稀少。
路上,老太偷偷看了我好多次,对陈铭看似无意的问:“这位是陈先生的朋友?
陈铭脚步没停,道:“她和我一家的,晚上我俩住一间就行。”
老太愣了一下,接着连连点头:“啊?好好”
刚刚院子里的事情实在让人心有余悸,这会连不好意思的心情都没有。
一路上都在出神。
一直到老太太儿媳妇的坟前,我才终于回过神。
但是回过神看到的画面对自己那本就不强的意志力又是一记重击。
那坟已经塌的差不多,里面的棺材板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
我有些发愣:“这这坟被人挖了?”
老太一看这坟的模样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哭了几嗓子。
陈铭跳进坑里朝着棺材里面看了看,回头道:“空的。”
闻言,老太有些惊恐的看着陈铭:“空的?!她果然出来了?!这些天晚上院子外面站着的人就是她吧?!她现在在哪??”
陈铭从坑里出来朝着周围看了一圈摇头道:“只能等晚上她自己来了,我们先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才终于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原来老太太的儿媳妇并不是病死的,而是跟她儿子吵架一怒之下喝农药死的,就死在了院子里,死之前极力要求不能火葬,结果等她下葬以后,每晚入夜以后都能看到有人站在铁门外,老太的儿子认出那和自己死去老婆的身形一样,或许因为老婆的死和自己有关系,他受不了惊吓,搬走了,老太本也想走但是这时候她那唯一的宝贝孙子却带着怀孕的老婆一起搬回了老家住,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搬走。老人担心孙子,也留了下来,却不曾想自那以后,儿媳妇几乎夜夜都来,也没闹出什么事,但是就那么站在大门外,这已经足够吓的人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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